读完杜甫的两首《为道》。

第一次看到这首诗,是在一个推送号上,不过这个推送号也有点莫名其妙。只展示了这首诗的前半部分,碰巧遇到了我这个文盲。所以当时看到这首诗,就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杜甫,一个粗犷豪迈的人,能够写出如此细腻华丽的诗句。

对于一个只在课本上接触过杜甫诗歌的人来说,看到杜甫《两为道》中“肤柔骨细”的诗句,多少有些惊讶。中小学十几年,杜甫一直被忧国忧民,或者天马行空的形象观念所定义。然而在这首诗里,杜甫却能把女性的美描写得如此细腻而直接。当大多数人还在模模糊糊地描写女性的外在形象,表现女性的美时,杜甫已经突破了衣服,直接描写皮肤了。这种对女性色彩的直接描述在中国历史上很常见。《诗经》中也出现过“肤如凝脂”等类似说法。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文人所写的文章变得越来越含蓄隐晦,这不免让我思考,在这个过程中,是什么原因,是什么造成了这样的局面?

在这首诗中,杜甫对女性美的描写是细腻的。“接纳、超然、甜美、真诚”,这种美不是做作的;“再续前缘的衣服薄暮照春,上面有一团金孔雀和银独角兽。而从太阳穴垂下来的崔却是一片荷叶挂在唇边;而跟在他们后面的珠子压着腰隐藏身体,又很华丽。如果你对古代的服装配饰有一点了解,很容易想象出这样的场景,穿着,戴着,都非常精致华丽。然而,在今天,我们很容易华丽,但精致的要求已经很难达到,或者说我们已经失去了制造和享受精致的耐心。

说到古代女子的佩饰,我忽然想起李清照《永不遇夕阳溶金》中的一句话:“铺一顶绿冠,捻一枝金雪柳,与之簇斗楚”。我看到的时候美到差点脑洞大开。铺绿冠的是一顶翠鸟羽毛的帽子。我不知道李清照头上的羽毛是什么颜色,但我能想象它作为一个女孩的柔软和聪明。捻金雪柳就是用漂亮的金线把它们驱赶成雪柳的形状。慢走的时候在耳朵旁边,在太阳穴处晃动,这是女性的温柔。

这就是李清照的独美。然后想象一下,有那么多两个女人在为路,而且都有精致的妆容,是多么美好。

我好像离这首诗的主题太远了。我先回来一会儿。

其实,读完诗的最后一部分,我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毛姆在他的《中国银幕上》一书中对一位内阁大臣的描述:但对我来说,这次会面最精彩的地方在于,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一个小人:腐败失职,肆无忌惮,不择手段。他是一个通过极其恶劣的手段搜寻和掠夺大量财富的高手。他虚伪,残忍,报复心强,收受贿赂,中国沦落到他悲叹的地步,他自己也难辞其咎。然而,当他拿起一个天蓝色的小花瓶时,手指微微弯曲,带着迷人的温暖,忧郁的眼神仿佛被轻轻抚摸,嘴唇微微张开,仿佛发出一声充满渴望的叹息。

于是我又想了想:《两为道》里的美人其实是官员手里的精致花瓶,而这些精致是建立在对百姓的掠夺和掠夺之上的。这些华丽精致的背后,是面黄肌瘦的普通人。

如果主题只是多一点。

其实美是个奇怪的东西。即使你知道背后有很深的龌龊,但这种病态的美感增强了审美的触觉。

这种病态畸形的美,就是我们的封建历史,就是我们现在的历史,就是全人类的文明史。

杜甫写女人之后,开始写美食。就吃饭工具而言,玉蒸锅、水晶碟、犀牛角筷子都是价值不菲的宝贝。就美食而言,紫驼峰和鲜白鱼都是一般人无论如何都吃不到的美食,可能连听都没听说过。如果当时让现在的吃货走上餐桌,大概就能迅速提高几个层次,然后就再也看不起现在的地沟油美食了。

当然,杜甫毕竟是杜甫,他总是为这种情况而痛心疾首。因此,在《两为道》的最后六句中,杜甫开始写杨是如何的狂妄自大。按照正常的教学方法,对这种叙事方法的一般分析是:在对贵族生活的奢侈进行大肆的整理和书写之后,诗人对叛徒的讥讽更加尖锐,更加精辟。全诗通过描写杨兄妹在曲江春游的情景,揭露了统治者腐朽骄横的丑恶行径,从一个角度反映了安史之乱初期的社会状况。事实确实如此。

就像我第一次看到这首诗的前半部分,对里面的人和事惊叹不已,却发现诗的后半部分是对黑暗的嘲讽,于是所有的美好都变得变态和不正常,只有对比才能让我绝望。

诗写人生,人生如诗。精致美丽之下,可能是吃人的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