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鱼干的历史典故

直到20世纪70年代中期,黄花鱼还一度被称为“爱国鱼”。舟山渔场是大黄鱼的主要产卵场,也是上海人的“私人鱼塘”和海鲜巢穴,每年一半的渔获量是大黄鱼。因为产量太大,加上保鲜技术不好,一次捕捞的鱼积压了,劳工政府不得不动员大家尽量多吃。所以鱼在70年代一度被称为“爱国鱼”,就像北京的大白菜一样。上海话之所以把学名为“人力三轮车”的车称为“黄花鱼车”,相信与黄花鱼数量多有关——准确地说,与旧社会汽车裹着黄色在街上跑有关,很像大海里成群结队的大黄鱼。今天只要话题里提到“黄鱼车”,基本上就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一旦上了灶,越是俗的东西,越是便宜的货,就越灵活:清蒸白菜可以蒸,糖醋煮的好,裹上面粉放油锅里炸(用面条拖黄鱼),或者放点咸菜和竹笋煮个汤(大汤黄鱼)。在浙江沿海地区,更是难上加难。什么丸子,鱼面,蒸鱼饼,甚至偷了一根懒面,都是正宗的东海野生大黄鱼。

这么多鱼,如何做到吃法不同,吃出花来,成了人类的难题。所以,当年不知道有多少大黄鱼被干制成咸鱼,也就是黄鱼被“吃”了。据说晒黄鱼干的方法,黄鱼枭名字中的“枭”,都与吴王有关:“吴王回军,遇群臣,想海中所吃之鱼,问其余。公司玩云:并曝光。吴王要的,好吃,因为书中有鱼,因为是为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