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通县莽子街真的存在吗?
在会泽县老公安局的东边,有一条不到2米宽的巷子,可以直接从义仓街走到钟平街。当地人把这条巷子叫做“芒街”,缅甸会馆的原址就在这条巷子的南段。
会泽把缅甸会馆称为“芒子寺”,把缅甸人居住的街道称为“芒子街”。称呼缅甸人为“莽人”要从乾隆年间的清缅战争说起。
清乾隆十七年(公元1752年),缅甸历史上最繁荣的封建王朝东裕王朝芒种家族被瓮牙王朝取代。瓮牙的势力越来越强,不断向外扩张,公然挑战中国主权。从乾隆三十年(1765)初冬到乾隆三十四年(1769)结束,中缅两国进行了长达四年多的战争,史称“征缅之战”,是清朝高宗皇帝标榜的“绝世武功”之一。
云南师范大学传媒学院邹建达教授在《乾隆年间“云南外土司”设立研究》一文中说,这场战争的战场主要在九龙江外的缅甸控制区。战争期间,这一带的一些土司陆续加入清朝,被清政府接受并封爵,称为“滇外土司”。据《东华录》记载,乾隆三十二年(1767)十一月,清廷接受木榜头人民线瓮团投降的请求,以前明宣慰司的称号授予线瓮团。慕邦等土司投降后“剃了头发留了辫子,派兵与大陆人民、中国保护。”据记载,木邦土司行瓮团带领下属各户,先后跟随清军将领明瑞、傅恒,帮助清军攻打缅兵,屡立战功。
乾隆三十四年(1769)十一月,中缅战争结束,原交战地区归还缅甸,大部分“滇外土司”随清军返回内地。据清朝的记载,有一个副将军阿桂,打着“木邦土司线瓮组、满木土司瑞组”的旗号,声称与缅甸人成了敌人,回到这里怕被杀,恳求在内地安置。计划在永昌、花梦和大理边境种植。恐怕他的家庭很小。在阿贝尔·塔马塔盖房子。“法院批准了重新安置计划。
据《东川州志》记载,大学士傅恒邀朝廷在漾濞安置男女140人,后迁居大理州。乾隆四十三年(1778),云贵总督李侍尧奏“迁东川府会泽地区,丈量田地房屋,使其居田旁,自耕自食。”后来因为“土司不熟悉内地农耕,请放在东川府城,农村比较容易防范。”据清史记载,乾隆癸卯年(1783),有“移民250余人,如有线瓮群”。此时距离缅甸人到达会泽才五年,人数增加了110。1785,缅甸会泽,“新生丁口并入李佳,设法就近觅食,与汉人和平相处。”嘉庆元年,知府涂叔说“土司家不懂礼仪,百般作乱”,要求“送回慕邦”,未获批准。同治五年(1866),掌管滇省的大臣岑平定猪拱,率军过东川。缅甸人抓住机会请岑于颖做决定,成功地占有了分配给他们但被当地佃户吞掉的土地。
乾隆末年,迁居会泽的缅甸人在会泽县益仓街建了一座“芒子寺”。"莽子寺占地很小,大约50米长,20米宽."缅甸人信仰小乘佛教。作为会泽缅甸移民的同乡会馆,芒孜寺供奉着缅甸神灵——一尊小小的青铜佛像。缅甸人崇拜菩萨多,体型小,金身的神。会泽人还有一句歇后语,“莽子庙菩萨——(金)脱俗小人”。会泽方言里有一个骂人的词叫“生来就是傻子”,指的是说话短,但是脾气火爆,动不动就打架的人。从这一点来看,原来的“莽子”和会泽人并没有很好的相处。这种方言所反映出的社会心理和《府志》中记载的“不懂礼仪,百般刁难”是相互印证的。
乾隆五十四年(1789)行瓮团死,其侄行五格攻土司阵地,后行宋、行荣、行魏廷、行福恩代代相攻。东川地区的演讲会记录了会泽六代缅甸人的“洋土司”,延续了100多年。
住在“芒街”的老人现在说,这里的缅甸人都姓“行”。后来他们去了哪里,会泽地方史料中没有记载,东川府治的记载只记载在光绪六年(1880)。看似一夜之间都消失了,结果无非是两件事:要么回到缅甸,要么被政府转移到其他地方。
在全国各地的厅堂、寺庙、祠堂中,因战乱而由外来移民修建的厅堂并不多见。会泽县的“莽子街”和曾经存在的缅甸会馆,对研究清代土司在境外内地种植的史实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