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诗经》有哪些艺术特色?

七月是《诗经·风》中的杰作。周朝始祖巩留率部从陕西旬邑、宾县的太(今陕西武功西南)迁来此处。《风》是这一带的地方诗,共七篇,均产于西周,是《国风》中最早的一首诗。周是一个重视农业的民族,他的谶纬诗大多带有地方农业色彩。《汉书地理志》说:“昔后稷任牧,公刘任牧,王迁齐,文王任牧,武王治镐。其人有先人之遗志,善农事,善作工,故《祷诗》说农、桑、粮备齐。”这段话有助于我们理解七月。但这首诗之所以一直受到重视,主要原因并不在于它体现了《预言书》的特点,而在于它以连续的画面具体而全面地描绘了中国三千年前农奴的生活和劳动,真实地反映了周代奴隶社会阶级对立的本质特征。七月是一幅极具认知价值的历史画卷。《七月》是《国风》中最长的一首诗,用长轴绘画的结构来表现具体丰富的内容。全诗八十八句,分八章,按时间顺序描写了农奴一年四季的辛苦和悲惨生活。全诗在同一个篇章结构上,做到了每章各有侧重,表现手法各异,生动有序,在简洁中表现出别出心裁。全诗可分为两部分。前四章描述了农奴的耕作、桑和狩猎,后三章描述了农奴的杂务,第五章是两部分之间的过渡。劳动贯穿全诗,从衣食住行三个方面对农奴和农民所有者的生活进行了比较和反映。第一章是关于农业的。诗人首先突出了春耕前农奴的悲惨生活。“一日,二日”这句话对严冬的描写,是基于农奴的感受。对于饥饿的农奴来说,呼啸的北风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们;寒气逼人,一阵阵令人筋骨窒息,寒气透心肠。“无衣无棕,何必死”是农奴在这样的情况下发出的义愤填膺的呐喊,可见漫长的冬天对他们来说是多么的难熬。冬天刚过,他们就开始了忙碌的农活:修理农具,下地耕作,女人和孩子忙着给地里送饭。“田甜是最幸福的”这句话是生动的一笔,诗人在春耕图中给了田官一个剪影;诚然,农奴在严密的监督下像牛马一样辛勤劳动,这一点在田官的微笑中得到了体现。第二章描写女农奴采桑,突出了女奴“差点带着儿子回来”的悲凉心理。对“与共同目标几乎相同”这句话的理解,一直存在争议。一种观点认为,它反映了春秋时期各国统治者实行的婚姻制度,即女子出嫁,必须嫁给同姓的侄儿、奴隶。诗里说姑娘采桑怕被显微镜拍到嫁给她们。一种思维是女奴害怕被男的儿子抢走。无论哪种方式,都说明农奴人身不自由,反映了西周时期农权与农奴主严格的人身隶属关系。在这一章中,诗人用绚烂的春光衬托出女奴的忧伤。春天很美,桑林碧绿,黄鹂在林中歌唱,女奴们手里提着深筐在桑道上穿行,一边紧张地采桑,一边忧心忡忡,担心被人抢走。明媚的春光与阴郁悲伤的心境形成鲜明对比,反映了女奴的悲惨命运。第三章是关于编织。诗人描述了从修剪桑树到纺纱染布的劳动全过程。彼此紧密相连的工作突出了劳动的紧张性和连续性,给人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而很多农奴的劳动只是“为了儿子”!第三章是关于狩猎。诗人改变了手法,不再描写农奴狩猎的艰辛,而是突出了对他们劳动成果的剥削。秋收刚过,11月举行了一次小型狩猎。农奴杀死狐狸和浣熊,剥下兽皮给公子做皮衣。然后大规模狩猎,接触野生动物,为儿子增添美味。要注意“初一是初一”“初二也是初二”。当农奴“无衣无棕,何以自死?”他们冒着风雪“给儿子穿衣服”,“给大众穿”。《七月》每一章的叙述似乎都是脱节的,有重点,有重复。这种结构相辅相成,不断强调,使读者在整体上逐渐形成完整的印象。这四章诗写于去年年底至明年年底,再现了农奴从事农耕、桑、狩猎的情景。第五章起过渡作用,写农奴给自己盖房子。周朝的耕田权,农忙时住在田里的临时草棚里,只有冬季闲暇时才回村居住。在第五章的开头,用昆虫,尤其是蟋蟀的活动来生动地表现节日的变化。寒气渐压,蛐蛐不断地从田里移到屋檐上,移到房间里,移到床上。天冷了,农奴们不得不回到自己的房子里生活。在诗的第一章,农奴们“赤条条,棕色皮肤”。在这一章中,农奴的住处恶劣而简陋。他们过冬的准备就是堵墙上的洞,熏老鼠,塞住北窗,用泥巴漆门。这是它们能做的,也是它们整个冬天能做的。“闷鼠于穹窿塞户”“入此室以换年”四句话,描述了农奴生活的悲惨境遇。《错我妻儿》中的“错”字,在深深的悲哀中包含着对现状不满的感觉。诗的后半部分写的是农奴除了在耕田和桑园打猎,还要为农奴主做各种劳动。在这一部分,我写了农奴的衣服和住所后,我写了他们可怜的食物。第六章从食物的鲜明对比,展示了农奴和农奴主在生活上的巨大差异。农奴为农奴主吃好,忙个不停。他们采摘鲜果供农奴主享用,以煮豆、葵花作为农权的主要风味,将枣、米制成酒,让农奴主饮用延年益寿,却只能以臭椿烧韭菜为生。在这一章中,农奴们把对现实的清醒认识付诸有意识的对比,冷静的叙述是冰冷而理性的。第七章写的是,农活干完了,农奴还要给农奴主修绒房,剪茅草,绑草绳,一个个修房顶。“夜者”、“夜者”、“戚迹”这些词表明农奴没有喘息的机会为农奴主服务。他们匆匆忙忙地完成这些任务,他们要去挖地播种。它们是农奴主永远不会停止使用的工具。最后一章写于严冬,农奴为农奴主储存冰块防暑,准备年夜饭。宴会上,辛苦劳作一年的农奴们举杯祝奴役他们的农奴主长命百岁。庄严的法庭上这不和谐的一幕真实地反映了农奴不仅在经济上和政治上被赋予了权力,而且在精神上受到了虐待。《七月》结构清晰,以农奴的苦难为线索,通过时空的交织,从纵向和横向两个方面展现了古代农奴的生活图景,具有朴实、容量大的特点。这首诗主要表达了农奴的困境,描述了他们过度劳累和近乎绝望的生活。从时间上看,写的是农奴一年十二个月的劳动、衣食住行。这种纵向的时间变化表明,农奴每年都过着这样循环往复、永无止境的生活。从空间角度展示了农奴劳动的场所:田文、桑林、织布房、染坊、粮场、果园、酒坊、宫殿、狩猎场、冰场等。这种不断变化的空间说明他们的劳动是辛苦而紧张的。这幅以时间变迁为经,空间转移为纬交织而成的生活画卷,展现了农奴在经济、政治、人民上所遭受的压迫和剥削。画面在表现农耕编织的主要内容的同时,还包括田野风光、太阳上的霜露、昆虫植物、衣食住行、风俗习惯等,具体、生动、多角度地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生活,对于奴隶社会的透视具有一定的历史纵深感和巨大的认知价值。《七月》风格简单朴素。全诗就像一个农奴在低声吟唱自己悲惨的一生。他漫不经心地唱出了长期堆积在胸中的沉重的生活负担:无休止的工作,没有温饱的生活,对人身自由的恐惧,精神虐待的辛酸。一句话,一个场景,一件事,一种感觉,都从他的胸中溢出,那么自然流畅,没有思考,没有夸张。在这里,没有紧张的斗争气氛,也没有金刚的愤怒姿态,只有渗透着农奴血泪的生活事实。诗人倾向于清楚地说出真相。这种生活是真实的,有着铁一般的力量和无可辩驳的逻辑。它无可辩驳地证明了奴隶社会的残酷和不合理,也揭示了农奴的朦胧觉醒和不满。这种简单明了的特点使这首诗具有感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