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球座
1,通典
《通典》是中国第一部也是最成功的一部专门的法规史。其作者杜佑,本名,生于唐景昭万年间(今陕西Xi)。生于唐玄宗二十三年(735),卒于唐宪宗元和七年(812)。杜佑出生于一个历史悠久、地位显赫的贵族家庭。他20岁左右步入仕途。40岁后历任中央大员,岭南、淮南行政长官。70岁任宰相,78岁因病退休,不久去世。杜佑文化素养高,政治经验丰富。他用历史学家的眼光处理现实的政治经济问题,用政治家的眼光撰写历史著作,这使他在两方面都取得了成功。
在中国的历史名著中,钱穆先生特别关注唐代的杜佑。
《通典》成书于唐代宗大历元年(766)前后。
德宗贞元十七年(801),完成于淮南,全书编纂耗时35年。杜佑对文学的社会功能有着深刻的认识。他以“招募人员、行使政权”为目的,编写了《通典》。(《通典》导言)他将通过考察历史上的政治经济制度,为当时的政治经济活动提供直接而有益的指导。这一写作旨趣决定了《通典》的基本价值。
《通典》200卷,分为八个部分:粮食、选举、官职、仪式、音乐、士兵、刑罚、州县、边防。其结构有着紧密的内在逻辑联系。杜佑在《通典概论》中对此作了明确的解释:“夫管理道之前,在乎教育,在乎教育的基础,在乎温饱。.....丈夫的学历取决于官职的设立。编制官在乎的是法官的才能。考官关心的是好的选举。哲学家王以礼止其俗,以乐调和其心,是慷慨之举。于是,驿官设而后兴礼乐,教化而后用刑,列郡县以得分,设边防以遏制颜地。食为先,次为选、官职、礼、乐、刑、州县、边防。”这种逻辑构成体现了杜佑对封建制度的整体认识。每一门,杜佑都细分了副标题,一切都差不多。他按照大致的时间顺序描述了各种制度和历史事件,并详细介绍了它们。在相关条目下,我也引用了前人的相关评论,或者写下自己对此的看法。注释与评论相结合的写作方法,提高了《通典》的学术价值和实用价值。总的来说,全书排列整齐有序,目光清晰,非常方便读者阅读和查阅。
《通典》在史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它是法律法规体系专门史的开山之作。杜佑以前的法规制度的历史,基本上集中在传记史书中的书籍记载。受史实容量和叙事风格的诸多限制,无法承担完整描述社会政治经济制度发展变化历史的任务,滞后于社会的客观需求。通典将这一流派分离出来,为其成熟发展开辟了广阔天地。从此,典制史成为传统史学的重要范畴,出现了一系列典制史专书,丰富了传统史学的表达能力,促进了这一优良史学传统为社会服务的发展。
从《通典》记载的上古时期到唐末天宝,唐肃宗、代宗以后的史实多以注释的形式补充。基本上包括了封建社会政治经济制度的主要方面。其食典(12)描述了历代的土地和财政制度。详细考察了历代土地形态的变化、租税的轻重、户籍的兴衰、货币的变化、盐铁的管理、杂税的兴起等等。《官典》(22卷)记述了历代官制的演变和变化。从中央到地方,从公务员到武官,从岗位到官阶的情况也描述的很清楚。《军法》(23卷)描述了历代的军事战略、兵法和刑法制度。它把唐以前历次战争的胜负经验和兵法原理统一起来,用恰当的题目标注出来,成为一部系统的军事理论著作。《边防典》(卷16)记叙了历代边防和四边各族政权,阐释了民族地区丰富的历史发展变化,为研究民族史和国防史提供了极大的便利。《通典》礼记100卷,占全书一半。它详细记录了古代的仪式系统,
素材相当丰富。在封建政权的建设中,礼是关键环节之一,杜佑对此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这与他的地位和对封建制度的认识有直接关系。《通典》为人们研究和了解法律法规体系提供了系统的知识和材料,为封建政权建设提供了准确可靠的参考书。
杜佑在书中不仅提供了详实而系统的法规制度史料,而且对封建政治、经济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阐述了自己进步的史学思想。
他认为,社会经济是控制混乱安全的前提和关键因素,而治理国家的关键是教育,而教育的前提是丰衣足食,不能满足人民的基本生存需要,一切稳定社会的环节都是无用的。他对经济重要性的强调对古代思想的发展和进步有一定的影响。他在书中把粮食放在各种问题的首位,史书上没有先例。杜佑在长期的理论实践中认识到,粮、地、人是治国的关键。有了粮食,国家就够花了,百姓尽了力就不愁吃穿,纳税服务就算户户清楚了。做好这三件事,自然会民富国强。在经济政策上,他提出要处理好国家足球队和国内足球队的关系。他指出,国内足球队是国家足球队的基础,国内足球队可以使社会稳定,国家富强。根据当时的社会经济状况,他还提出了“薄收”和“节俭”,以减轻人民负担,保证国家经济机器的正常运转。这些想法很实用。
杜佑在《通典》中阐述了历史发展变化的观点。他反对“过去不是现在”的理论,指出“汉隋唐统一于海之内,人生于斯,长于斯,三代不传。”(《通典》卷31《官方》13)用社会发展进步的事实反驳历史倒退的观点。他还从当时少数民族的社会状况中,明智地推断出古代先民的社会历史状况,指出“古之中国,今之蛮夷多种”(《通典》卷八十五《礼记》第四十五篇),有一些陋习,如殉道、住穴、禽兽饮血、同姓通婚等。当时中国落后与少数民族的对比,生动地反映了中华文明从落后走向进步的历程。这种说法有一定的科学因素,可谓古代的破土之论。
社会发展进步的观念必然导致他的与时俱进的思想。他强调“制度要随时立,遇弊必变”(《新唐书·杜幼传》)。要使当代的政策措施适应历史的变化,跟上社会发展的步伐,满足现实的需要。他对商鞅变法、废玺建都郡等改革措施,乃至当时的两部税法都表示赞赏。
杜佑看重人事而非命运。在对历史事件发展和政治经济制度变迁的分析中,他把人的历史活动和历史情境的推动放在重要位置,很少考虑命运的作用。他对阴阳灾异说基本持否定态度。在描述历代战争的例子时,他常常选取一些不信吉凶而取胜的例子来表明自己对此的看法。据史书记载,他对长期流行的分星说进行了有理有据的驳斥。他删除了《通典纪传体》中的五行、傅锐等内容,使《通典》更加理性。
杜佑在书中还阐述了他在人才、吏治、法制、军事、民族等方面的思想,其中包含了许多杰出的见解,对社会建设十分有益。
《通典》的仪式部分占了太多的篇幅,给人一种整体不平衡的感觉,而军事惩罚部分没有记录军事制度的发展变化,这是《通典》的两个缺点。
2.普通记录
《郑樵通志》是继司马迁之后的传记式通史的续篇,对封建时代史学的发展产生了重大影响。
郑樵,福建路兴化军莆田(今福建莆田县)人,生于宋徽宗崇宁三年(1104),卒于宋高宗绍兴三十二年(1162)。他是南宋初期著名的历史学家。
《通志》是用传记体写的通史。全书共200卷,分为六个部分,分别是:年谱18、族谱4、略52、家族3、传记115、实录8。《通志》的历史、传记、家世、记载,多抄自前史旧文,多有删剪。
3.文学综合考试
“那些有兴趣通过国家研究过去的人可能会有一个测试。”
《文献通考》是宋元时期著名学者马端临的一部重要著作。马端临,江西乐平人,生于南宋李宗宝祐二年(1254),卒于元代泰定元年(1324)。《宋史》和《元史》都没有给他立传,《通考》的序言也没有讲他的故事。《南宋书》和《新元史》虽有传记,但注释都很简单。幸运的是,一些相关的材料被保存在该书的表和副本白在一般检查和乐平县志修订在清初。大致可以知道,他是南宋末年宰相马廷銮的忠子,最早审曹。庭鸾为人忠厚,不肯与奸贼贾思道同流合污。咸淳九年(1273)被迫辞职,17住在家里,元世祖死于至元二十六年(1289)。廷栾曾是历史学家,家里藏书丰富。马端临跟随父亲家,博览群书。父亲去世后,他在短时间内先后担任慈湖书院、克山书院的院长、教授、泰州路学教授,一生大部分时间都在家乡隐居著书。据县志记载,他据说是“弟子甚多,有所议论,倾吐如泉,闻者必有所回报。”他是一位知识渊博的学者。林端大约34岁时开始写书。《文学通考》的编纂花了20多年的时间。李《通考序》说,该书成书于丁岁,即大德十一年(1307),五十四岁。仁宗延祐五年(1318),他的书被一个道士拜访,次年在朝鲜播放。知止二年(1322),官刊,太原年刊。
《文学通考》一书共分24册348卷。有五门从经典到异物是一般佳能前所未有的,19门都是一般佳能的原创条目或子条目。书中的内容始于古代,终于南宋宁宗嘉定年间。就其风格和内容而言,其实是对通用代码的扩展和延续,这是本书的第一个特点。本书材料以唐以前的《通典》为基础,适当补充。中唐以后,是马端临广泛收集的结果,尤其是宋代。当时《宋史》尚未成书,而马史看到了最丰富的宋代史料,所以他收集的大部分资料都是《宋史》中所没有的。可以说,这本书的第二个特点是材料广泛,财富巨大。此外,通典以食为首,可见杜佑对国民经济的重视。郑樵的同治是在选举和刑法之后被移动的。而马端临甚至把它列在全书之首,增加到八条之多,可见马对经济的重视程度超过杜、郑。《通典》礼记(100卷)占全书1/2,而《通考》社郊书(1/5)三科只有60卷。另一门课程《兵考》详细列举了古今兵制沿革,纠正了兵典只描述用兵方法的偏差。这些都是普考的优势。
马端临是古代进步史学家之一。他发展了杜佑开创的史书新体裁,即以事件为中心的历史发展正典,弘扬了郑樵倡导的交往意义。与通用代码相比,通用测试在内容和形式上都有所扩展和改进。与《通志》相比,《通志》只是旧史书的粗略汇总,而《通志》则是经过重新整理,表达了一些新的思想和观点。如商鞅变法和杨炎两税法在古代封建社会发展中的重要作用,马明确指出其重要的历史意义,并没有因为对它们的否定态度而否定其经济政策。又如五代时期,参加了唐末农民起义的张,对恢复洛阳的经济生产起到了有利的作用。欧阳修写五代史,因为他出身于“贼帮”,他只记得几个字。而马端临不仅详细记载,还加了一句备注:“全义以‘贼’为纲,能劝农民加强资源,聚敛教育,使屯田致富。从它的策划来看,五季之王的称号虽然是给有心人的,但不如贤哉!”做了有力的表扬。
马史的一般检查是在序言中反复解释。一方面是杜佑《通典》的延续,另一方面也要补充司马光的《子同治鉴》,就像纪传体史书中的纪一样。总的来说,就是让“那些有兴趣通过状态研究过去的人,或者有个测试。”这就形成了这本书的反面。虽然有对人民的同情,但主要是对统治阶级的同情。由于该书规模庞大,一些部门很容易忽视它。比如官考记载通典的所有文章,五代描述的是辽辽。又如,考据内容丰富,但主要依据并非出自晁和陈,因而不完整。关于虞与狄的考证,多以欧阳懿的《虞与狄广记》为依据,少有修改。
所以历代学者对两书的看法是:通典以精见称,通考以广见称,各有千秋,互为参考证,不可偏废。
《四库提要》云:“一般来说,品类多,体量重,难免取其一,失其一。但分析得很详细,让记录过去的人可以研究一下案情。而且包含了宋代最详尽的制度,是《宋史》编年史所没有的,而且案语可以贯穿古今,妥协是恰当的。”虽然比《通典》略欠简洁,但过于详细,是郑樵《通志》所不及的。
《通典》、《通志》、《文献通考》三书,都以贯通古今为主题,都以“通”字为书名,所以后人统称为“三通”。“三通”在中国古代史书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通俗的刻本是清乾隆年间在五营店出版的三路刻本,附考证。后来的重刊本多以此为底本,最主要的是江西崇仁、浙江书店的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