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证综指的历史市净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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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mlkhgrrv 52422052332011-10-12 7:28:522005-当前中国经济形势。近年来,至少在中国媒体上,21世纪是中国的世纪似乎成了现实。这个让国内民众兴奋不已的预测,并不完全是把出口变成内销的炒作。20多年来,中国的经济改革在西方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中国热,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1993年5月10日《时代》杂志的14篇文章,总标题为《中国:下一个世界强国》。《周刊》主编热情洋溢地写道,爱默生曾称中国为木乃伊和丰碑,但今天,这个古迹正展现出震撼世界的活力。可以说,在20世纪的最后10年间,中国崛起的论调席卷全球。在这只开始腾飞的超级老虎面前,很多对政治和自由市场有着坚定信念的人都感到不解和无语。官方经济学家甚至更加乐观。权威的中科院国情分析研究组预测,2020-2030年中国经济总量将达到世界第一;2040-2050年,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达到目前发达国家水平;到21世纪末,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和人均社会发展水平达到发达国家水平。报告作者以坚定而豪迈的口吻宣称,21世纪将是中国崛起和腾飞的世纪。只有少数研究人员指出,中国呈现出虚假的繁荣。其实一个问题才是本质:能源、资源、环境容量能否支撑一个中国世纪?中科院的预测是2050年GDP 89万亿,是1990年的50倍。但是不可逾越的障碍是缺乏资源。权威资料证实,新中国成立40年来,国民生产总值增长了10多倍,而矿产资源的消耗增长了40多倍。高消耗低产出的经济模式,举世无双。假设GNP再增长50倍,就必须消耗200倍的资源。中科院学者的预测都是基于资源消耗低的国民经济体系,这当然不是事实,而像是命令。退一步说,即使出现某种奇迹,真的建立起低消费经济,中国乃至全球的资源能支撑中国经济规模增长50倍吗?也许最深刻的悲剧是,在经历了近半个世纪的实验后,中国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资源几乎耗尽,而全球经济的总规模却在不断扩大,世界上的资源所剩无几。根据世界观察环保组织的《1998世界现状》报告,如果不改变目前的发展模式,全球的土地和水资源将无法满足中国对粮食的需求,石油资源也将不够。世界不能再以目前的发展速度继续下去了。谈谈中国日益紧迫的环境容量和超高速污染。学者们证实,从20世纪50年代初到80年代中期的30年间,社会总产值增加了15倍,排放到大气中的污染物增加了100多倍——也就是说,社会总产值增加了1倍,污染量就会增加6-7倍。按照这个比例,中国的经济总量将增加50倍,污染将增加300倍。即使污染率随着经济发展而降低,GNP增加50倍,污染量只增加100倍,中国也绝不是人类可以居住的国家。或者说,奇迹般的搭上高科技的列车,经济结构发生变化,污染增加10倍,地球环境不再适合人类生存。简单来说,如果超过几个主要生态指标——森林覆盖率20%的警戒线,人均淡水资源量1000 m3的警戒线,人均耕地面积0.8亩的警戒线等等。,生态系统可以视为突破了生态环境容量,超载并趋于崩溃——这是中国正在面临的噩梦。中国的当务之急其实不是讨论如何赶超,实现强国梦,而是如何拯救。官方经济学家经常吹嘘两个数字——GDP世界第七,GDP增速世界第一。有评论如下:1,表示这个世界上人口最多、国土面积第三、矿产资源第三的国家,总产值排名第七,小于意大利,大于巴西;2.扣除超高投入的资源环境成本,实际排在世界后面;3.所谓综合国力指标,与人民福祉无关,只能满足统治者的霸权欲望和人民的大国心态;4.增长率在统计上是不真实的;5.高投入、高消耗、高污染、低产出的高速增长得不偿失。除了维持就业换取政治稳定,其实是中国经济的顽疾。对内,控速一直是历届政府的目标,对外宣传时才成为自吹自擂的政绩。孤注一掷的数字很关键:1,在世界经济总量中的比重在降低。200年前,大清帝国全盛时期(1800),中国的产品占全球总量的33%,欧洲占28%,美国只占0.8%;100年前(1900年)清朝覆灭前夕,中国产量占全球的6.2%;经过二战、内战、朝鲜战争的不断破坏,1955年GDP仍占世界总量的4.7%。1997年GDP占世界比重下降到3.5%——半个世纪增长率世界第一的社会主义,GDP占世界比重不升反降,远不如没落的晚清。数字传递的信息是,与发达国家和世界平均水平的差距没有缩小,反而扩大了。原因是中国的经济效益极差,无论是与世界相比,还是与不同时期相比,投入产出效益都不好,甚至更差,无论是实物、资金还是劳动力。2.人均财富世界排名靠后:人均收入世界排名81,按购买力计算仅占第65位,少于拉脱维亚,多于牙买加。与联合国“人类发展指数”相比,中国跌至107,排在阿尔巴尼亚之后。据世行研究,在参与评估的120个国家中,中国人均GDP排名第96位;教育支出和第三产业产值占GNP的比重分别为102和113。按照WB95推出的衡量国民财富的新计算方法(包括总财富中自然资源的货币化),中国人均财富在世界上仅排在162位,是世界人均水平的1/13。第一组数字表明,中国人在当今世界仍然是穷人;后一组数字表明,由于资源稀缺,中国人将来可能会更穷。综合起来,以上数字可以用三句话来概括:1。中国是落后于世界的穷国,是资源极度匮乏因而后劲严重不足的穷国;2.经过半个世纪的高速追赶,中国与世界先进国家的距离越来越远;3.如果把人口、资源、科技、教育等因素都考虑进去,中国永远不会有光明的未来。一些经济学家解释了弥漫在官方媒体中的乐观情绪。少数经济学家通过与权力资本和外资的结合获得了一种特殊的地位,他们可以在中国的繁荣(无论是真实的繁荣还是虚假的繁荣)中分享很大的份额,但在危机发生时却不必分担成本。他们乐观向上,为人民描绘了一幅美好的图景——增长率决定一切,经济发展可以自动解决所有社会矛盾。经济学家Heyek曾经说过,他的一个重要教训就是忽略了时间因素。他认为,学术界对时间的理解是缓慢的,远没有像政治家、运动员、演员那样知道正确的时间是一切。他的许多经济学著作都试图引入时间的因素,但在一般的经济学著作中,时间的关键作用却完全被忽略了。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因果之间可能有多久?这对中国人来说也是一个惨痛的教训。我们知道很多事情可能会发生,比如人类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时刻的到来,但是我们忽略了这个时刻——我们还有多久?当梦想成真,我们还剩下什么?以沉船为例。当所有乘客都可以投票并立即修复它时,我们还剩下多少木板?拯救生态崩溃的关键也是时间——能否在国家承载能力耗尽之前,扭转资源环境容量快速枯竭的大趋势?从资源超载的角度来看,土地承载能力的最大极限约为1.5-1.6亿人,没有官方或学者提出更高的上限。按照人口增长的趋势,距离经济-生态全面崩溃的临界点还有15年。就限制人口增长而言,政府采取了世界上最严厉的政策,恐怕以后也无能为力了。从污染超负荷的角度来看,美国在北京派出的环保官员估计,如果从1996年开始巨额投资,到2004年前需要3万亿美元的紧急投资才能彻底解决环保问题。该数字相当于政府成立后前40年财政总收入的7-8倍。投资10年,每年要花3000亿美元——这种规模的投资显然是不可能的。如果考虑到每年国有资产的加速外流,事情就更令人绝望了。这也是在说时间——可能来不及了。我们甚至不需要讨论21世纪是不是中国的世纪,这是一种奢侈。我们可以把期望值降到最低:21世纪的中国有水喝吗?中国人均淡水只有世界人均值的1/4-1/5。所有的河流和湖泊都被污染,地下水严重超采。不争的事实是,超过一半的城市缺水,超过一半的城市严重缺水,几乎所有的特大城市都缺水。50个城市进入危机状态,局势继续恶化。以中国人特别能忍受的国民素质,渐进的、常规的缺水可以一直维持下去,也不一定导致社会解体。渐进灾难中的急性爆发,将是社会承受力崩溃的关节点。没必要等到遥远的未来。在水危机严重的今天,只要一场干旱持续几年,就可能导致社会解体。历史上,1638-1641年持续三年的大旱,发生在中原地区,导致盗匪兴起,社会动荡,饥民成军,最终推翻了强大的明政府。如果一场干旱持续三年,它的打击点正好在华北,这里的承受力最低,后果不堪设想。京、津、唐、包等地区是我国贫水地区中的极度贫水地区。外国游客只看到高楼大厦,却不知道这个城市群人均淡水不足300立方米,低于国际人均水警戒线(1000立方米)的1/3,是世界人均1/30,低于世界著名的干旱阿拉伯半岛,低于以色列(人均水资源370立方米)——以北京为中心, 方圆800公里(200万平方公里,超过全国1/5)范围内没有正规河流,地表水基本枯竭,地下水全部严重超采,最深的井达到了300-400米。 早在10年前,水利部水资源司司长吴国常就发出了警告:如果供水问题没有改善,只要再发生一次大旱,华北地区的经济就可能崩溃。目前大北京地区已经具备了被水危机摧毁的必要条件。为了让首都脱险,专家们正在紧张地讨论各种应急方案,从1000公里外的南方调水,甚至迁都。许多生态学家持悲观态度:所有应急工程措施都无法从根本上解决水危机,21世纪将是中国无水的世纪。水只是资源环境灾难的一个方面,21世纪将是中国崩溃的世纪。在灾难发生的时刻,一场在全球范围内重新分配资源的战争可能会爆发。没有办法挽回了吗?当然,比如尽快实行私有制,让每一片土地、每一片森林、每一座矿山都有自己的主人;比如尽快实行市场经济,用市场的力量限制对资源(包括环境资源)的无节制挥霍;比如,放弃赶超他人的傲慢战略,从人口基数太大、人均资源极差、环境容量极其狭小等国情出发,走有限增长之路。但问题依然存在:还有时间吗?也许还有一点时间,也许已经来不及了。任何中国政府都很难在这种创造性破坏的基础上重组社会,重建家园。退一步说,即使系统改造奇迹般完成,生态灾难也有其巨大的惯性。比如俄罗斯和东欧前社会主义国家在制度交替时期,生态迅速恶化。此外,生态平衡的恢复也需要很长的时间。更何况我们说的只是水危机,能源危机,环境容量危机。中国早已陷入全面危机:腐败、资源枯竭、环境恶化、通货膨胀、股市畸形、泡沫经济、国企破产、工人失业、农民贫困、金融混乱、治安失控;在社会这个大系统中,任何一个环节都是如此脆弱,都有可能突然断裂。任何一个环节的断裂都可能引发整个大系统的雪崩,势不可挡,防不胜防——国内有些人有一种形势岌岌可危的预感。21世纪梦想精神胜利的另一面是,官僚豪强早已把不义之财转移到国外,外国护照在手,随时准备跑路。知识有限的人把自己的血汗钱投入已经资不抵债的国有银行,以备灾难。大船就要沉了。谁都想抢到更大的木板,只有苦于什么都抢不到的人。看今天的中国,短视无孔不入,人们及时吃喝玩乐,都是当今世界之最。这是末日前的最后一场盛宴,是灾难的本能。公有制,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所有权和使用权的分离,是破坏中国资源和生态环境的制度根源。公有制让山河之地失去了守护者,为破坏性利用打开了大门。在完全公有制下,工人没有生产的动力,一般也没有破坏的动力。以各种承包制为代表的两权分离,不仅剥夺了人们对山川、森林、矿山的所有权,也为破坏性利用注入了内驱力。就像公共自行车一样,注定是损坏最严重、最快的。邓小平创立的公私合营制度在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自行车还是公用的,不同的是用户可以合法拿走私货。这样一来,可想而知使用的破坏性!帝制时代,江山归皇帝所有,世代相传。没人敢破坏它。每一个特定的土地和森林作坊都有一个个性主人看守。在古典社会主义时代,资源和财产是完全公共的。虽然经济学上很难避免公共财产的悲剧,但是劳动者没有动力破坏性地使用它。最糟糕的是公私体制,山河无主,可以杀鸡取卵,鱼肉一切资源!在这样的制度条件下,增长意味着毁灭,高速增长意味着高速毁灭。既然亏损巨大,为什么还要不惜一切代价追求高速增长?政府和经济学家并不迟钝。虽然他对公开宣传的快速增长沾沾自喜,但私下里不断要求控制速度。官方早就明白,高投入、高消耗、高污染、低效率的高速增长不是好事,而是经济灾难。所以他们不是一味追求高速度,只是要求适当的高速度——速度越高,损失越重;速度不高,优越性就体现不出来,失业激增,政权不稳。似乎秘密在于高速增长是政治稳定的唯一可能。经过长期的社会主义实践,经济学家们想出了一个规律。只有保持6%以上的高增长率,才能解决每年新增劳动力的就业问题。所以6%以上的高速增长已经证明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现在已经成为政治稳定的保证。速度不仅是一个经济问题,也是一个尖锐的政治问题。只有高速才能打败资本主义;只有在高速度下,才能在新的基础上加强工农联盟,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然而,优越论似乎受到广泛质疑。政府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推动经济繁荣,花钱买稳定。在这种形势下,民众和政权之间似乎有一种默契:可以放弃长子继承权,但总要给一碗红豆粥。新的实践证明,只有保持8%以上(统计上)的高速增长,才能缓解新增劳动力的就业压力,才能保持繁荣,8%的增速成为坚守的生命线。经济学家知道这个秘密。约翰·杨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为什么一定要达到8%。经济学家说是为了保证就业,保持信心。经济增长率,在世界上本来是一个预测的数字,在中国是不可改变的,不容置疑的。因为和现实相差太大,所以激化到人人都在谈论的地步。这也证明了经济增长率已经成为政治稳定的主要来源。经济学家程晓农说,经济效益越来越差,国家还鼓励企事业单位盲目增加工资奖金,扩大福利,掏空国家财政和企业的积累,目的是用高收入和福利换取公众的支持。为了维持一个政府的稳定,我们付出的代价是否太高?谁能告诉我必须付出代价?让人深感痛心的是,合法性的高成本不是人民币、美元、黄金,而是我们民族的基本生存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