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vs于
道,这是不可取的。郝明鉴认为金对余的批评有理有据,有力度。金的文史知识远在于之上。由于他的工作经历和勤奋,金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正是罗在组织《咬文嚼字》时,同意请金当编委,并多次告诉郝明建,金很有学问。郝明建把余的反驳文章一连读了三遍。他认为文章本身很差,于是全盘否定了他的错误。他的反驳咄咄逼人,不可理喻,缺乏一个有文化的人应有的豁达气度。郝明建说,余以前说话好嚼字,但是2000年咬了12作家之后,那么多作家被咬,态度都很好,但是余没有表态。在这篇反驳文章中,透露出对咀嚼派的一种情绪。郝明建说,任何文化的消费过程都是一个咀嚼过程,咀嚼是文化生态链中不可或缺的一环。没有咀嚼,文化就无法健康发展。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文学评论家高元宝在谈到金与俞之争时说,涉及历史的文学创作应该建立在尊重历史的基础上,这似乎是不言而喻的。然而,有些作者并不信服。他们认为自己有比历史更真实、更重要的想法要表达,而表达这样的想法可以牺牲历史,甚至捏造历史。他们忘记了为什么他们的重要思想必须与历史联系在一起。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中国教育专家赵志伟说:我认为余关于“咀嚼学校无助于文化”的判断过于武断,与事实不符。社会需要各种文化,咬文嚼字就是其中之一。你可以写你的大散文,别人也可以做他的“小标点”。术业有专攻。自古文人相轻;但我没听说过桐城派作家批评甘家派没有大文化观。上海辞书出版社社长李伟是金文章中提到的一个人物。他从金那里拿到了《破秋雨》这本书,仔细研读了整本书。他说,金指出“文史错误”100多处,都有理有据,文章写得很漂亮。书中指出的许多问题,如“洛溪”不等于“洛水之西”,“华阳亭”不能漏一个“亭”字,《巷谈》的作者是吴孝宗而不是,是唐代著名的道士,不是道教的始祖,是的化名而不是刘半农,《荔子碑》也不是柳宗元的手笔。但是,这些问题的原因比较简单。比如把写成吴孝宗,显然是因为宋维泰的《东宣录》中有一篇关于和吴孝宗谄媚王安石的文章,而于先生把吴的故事写成了李。李卫国说,在这样的问题上,如果你不做太多的“辩论”,对方就不会“求情”。但认为,余的散文毕竟不同于文史类的学术论文,在某些问题上,似乎是可以探讨和补充的,但还不够罪过。例如,关于有没有妻子和孩子,过去有两种说法,余先生在他的著作中使用了一种说法。这种意见虽然不是主流,但将来甚至可能在学术界被完全否定。现在余老师用起来也不是什么大错误。比如关于嵇康《广陵散》的传承,余先生采用了一种比较通俗的说法,这种说法具有传奇色彩,自然经不起古今学者的学术推敲(学术史上有很多这样的例子),但作为学者,余先生用这个故事来传达自己的感受,似乎也可以理解。范仲淹写了著名的岳阳楼故事,但他从来没有去过岳阳楼。很多人都这么说。从余先生的文章来看,他确实不想对这件事作学术上的认定。反而说范仲淹没去过岳阳楼,没有确凿的证据。还有叶池昌误认为“叶池昌”这种事,都是明显的编辑错误。李卫国说,既然金的新书是对别人所犯错误的考证,他当然会特别注意不犯错误,但错误毕竟是不可避免的。除了金先生自己发现的“知识盲点”和“人旷思”之外,还发现了几处校勘错误,如有引号而无引号、排印错误等。认为于和金是两种不同类型的知识分子和社会角色。金先生是一位非常专业的词典编纂者和编者,他也出版过古籍方面的书籍。在他看来,文字和文史资料的运用不能马虎,他有着超乎寻常的固执,所以有着“石破天惊”的“调侃”和“咬文嚼字”。余先生是一位学者型的作家。他的散文充满了思想,优美的气氛,在数百万读者中享有很高的声誉。他赞同一位古代哲学家的观点,艺术只有美丑,没有对错。余并不想歪曲事实,甚至篡改历史,但他在思考和感受的时候,也会忽略一些不重要的细节,甚至会犯错误。这两种完全不同的角色,两种完全不同的理念,现在碰撞到了一起。这种碰撞对阅读界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人们可以参与讨论并从中受益。但是,讨论要有一个好的氛围。金先生和余先生素不相识,但好像已经放假了。从金老师的书和报纸上的各种对话来看,很多话都是多余的。据了解,金的《摇秋雨》最近被台湾省一家出版社买下繁体字版权,金除了在这本繁体字书上加了几篇文章外,还把原本4000多字的序改成了1万多字。金的《对答于的对答》(一万多字)也转到了台湾省。这场论战是否会转移战场不得而知,但广大文史爱好者和热爱文史知识的青年人,希望无论是学术大师还是散文大师,在向青年人普及文史知识之前,先为青年人树立良好的学术品质和学术风范。(余)——这都是因为余自己的“身份定位”。他的很多历史观很有启发性,但他总是一开始就把“优秀”、“一流”、“最高”这几个字说对了。——既然你想把自己定义为一个文人学者,而这种自我心理定位也在你的散文和各种言论中显露出来,并有效传达给读者,那么你注定要在“咀嚼”上下功夫,呵呵。当然,如果余只是把自己定位为一个作家,比如竹林七贤、陶渊明、李白、苏东坡,而不是一个“作家”(作家的称谓太过政治化,远非英语世界的“作家”二字所能衡量,严重阉割了中国文人的创造力),那么“开放的心态”的世俗枷锁根本就套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