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晋蒸人奶是真的吗?历史上真的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吗?
有些人总是想尽办法去抓天上飞的,地上长的,水里游的。现在有些人吃了“身外之物”后,又把矛头对准了人体内产生的乳汁。其实在中国古代就有“哺乳盛宴”的记载,中医甚至把人乳作为长寿的“特效药”,受到古代贵族的青睐。
《王进·浑川·王夫子·济川》中记载了这样一件轶事,一位官员邀请皇帝参加“哺乳宴”。
西晋王绩是著名的“官二代”。他是西晋将军王浑的次子,晋代皇帝司马燕的女婿,晋代皇帝司马忠的妹夫。他是仲书郎的官拜者和仆从,排名第五。有一次,王绩邀请晋武帝到家里吃饭。王姬提供了非常丰富的食物供皇帝享用,所有的食物都装在玻璃器皿里。其中一个蒸的鸟胃很好吃,晋武帝就问是怎么做的。王姬答道:“这是用人奶蒸的。”皇帝脸上露出不高兴的表情,还没吃完就走了。
这件事在《世说新语》中也有记载,废三十。晋武帝有一次去王武子(王姬)家做客,武子设宴招待,都是玻璃器皿。有100多个侍女,都穿着绸缎,手里拿着食物。一个蒸出来的猪肥嫩可口,和一般的味道不一样。武帝非常惊讶,问他是怎么做到的。王五子回答说:“这是人奶喂的猪。”武帝很不满意,还没吃完就走了。这种制作方法,连王锴和石崇都不会做。
这两本书对这一段的大意是一样的,但也有一些不同。先是《晋书》把这道菜叫做“蒸肫”,于是有译者翻译成蒸鸟胃。《世说新语》把这道菜叫做“腊豚”,显然应该翻译成蒸猪。二、《晋书》说这道菜的烹饪方法是“人乳蒸”,意思是“用人乳蒸”;《世说新语》说,这道菜的制作方法是“人奶喝海豚”,意思是“人奶喂猪”。但是,无论历史记载如何不同,用人乳加工制作食物是一致的。王姬的这种行为,可能造就了中国“哺乳盛宴”的丑恶历史。
《晋书》评价王绩说:“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书生,风流倜傥,一时意气风发,善于弓马,胆识过人。善易、庄、老,字帅,词出类拔萃,名扬现世,与妹夫、裴凯等齐名。”他还说:“虽然外面高雅,里面却有许多禁忌,以至于言语可以伤人,所以很少有人这样做。”关于王绩生活的奢侈,《晋书》评论“性奢,衣奢”,说王绩生性喜奢侈。平时穿最漂亮最贵的衣服,吃最精致的食物。
《晋书》记载,当时京都洛阳的地价很贵,但王绩买了一大块地,修建骑射之地,并串上铜钱,盖在马场的围栏上,称为“金沟”。《晋书》还记载,晋武帝的岳母,著名的龙翔将军级富官王锴,家里有一头名为“八百里杠”的牛,作为珍宝,王绩与打赌,要用一千万元去射那头牛。王锴认为他的箭术比王姬好,让王姬先射。结果王姬一箭将牛射死,马上命人挖出牛的心脏,扬长而去。《世说新语》也以同样的方式记录了王绩的奢靡生活,而且更加细致生动。比如和王锴的一个关于射牛的赌约,记载了王姬射牛之后,还对随从大喊要立刻把牛的心脏取下来,当场烤熟,吃一块再走,可见王姬极其嚣张。
但细读《晋书》发现,王继传中还有一段耐人寻味的记载。晋武帝看到并听说了王绩的奢侈生活后,对大臣何焦说:“我要先把王绩骂一顿,再给他封官。你怎么看?”何志答道:“王绩很强硬。我怕他不接受骂。”于是,晋武帝召见王绩,狠狠地训斥了他一顿,然后问:“你惭愧吗?”没想到,王绩回答:“这不过是一尺布一桶米之类的小事,却经常被陛下羞辱。别人可以让陛下亲近我,疏远我,我却不能让陛下亲近我。我只以陛下为耻。”听了这话,刘裕无言以对。
王绩等“官二代”官员是如此的骄奢淫逸,晋武帝对他们是如此的懦弱无奈。原因是什么?
历史学家有一种说法,这是晋武帝的性格造成的。《晋书》说,晋武帝说:“天子慷慨大方,必有恩恕;迁就是对的,从来没有黯然失色。”唐太宗也是这样评价他的:“仁为御,广为民心,坦荡大度,以帝王之量。”在《晋书》中,除了晋武帝对王姬宽大处理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记载。比如西晋咸宁初年,县令袁遗被指向朝中大臣行贿,太保何增的两个儿子等多位王公大臣也被曝光。但晋武帝却为他们开脱:“太保与夷有终身之谊,皆不理会所取之物。”可见晋武帝对贵族的原谅和“交代”。这种说法有一定道理。晋武帝称帝前后,基本上经历了稳定和谐的生活,这使他成为一个温柔执着的主人。他对政敌采取和和气气的政策,对朝臣也是宽厚仁慈。他虽然对王绩恨之入骨,但语言极其犀利,几乎到了“自己动手”的地步,可见他对待官员的大度态度。
其实透过这些表象,我们应该看到西晋的社会现实原因和更深层次的历史根源。西晋的建立没有经历血与火的洗礼,没有经历社会矛盾和社会关系的大调整。而是仅仅通过“退位”的方式实现了改朝换代,几乎原封不动地继承了曹魏政权积累的弊端和恶习。在夺取政权的过程中,司马氏政权在权贵家族的大力支持下,没有也不可能去打击这种腐败的统治基础,而是完全接受了他们。西晋政权建立后,为了稳定统治,不得不争取世家大族的支持,不得不拉拢这些世家大族,采取宽大政策保护他们的利益和特权,使世家大族势力在西晋获得了更大的发展。
在西晋政权的强力保护和纵容下,门阀官僚集团的奢靡是历史罕见的,这在《晋书》中有记载。如王戎“乘富而贿,常若不足”;石崇“有百种谋生之道,积财如山”;晋初,开国大臣何焦,家产丰厚。意欲称王,但又十分吝啬,故被世人耻笑,杜宇自以为富贵。"何曾说,"衣披,衣极美,厨饭之味,意为王。”“天天有钱,总比无处可去好。"他的儿子何绍更是奢侈. "衣食无忧其乐融融,新的东西积累起来,美食四面八方都很少见。每天限量供应2万元。“这篇论文的主人公王绩,“为马庚买地,为其补钱,当时称之为‘黄金沟’”。无论是“用人奶蒸它”,还是“用人奶喝海豚”,总之,他敢于毫无畏惧地向皇帝炫耀“人奶盛宴”,说明西晋的达官贵人不仅骄奢淫逸,而且互相吹嘘、攀比,以争财为荣。君主、大臣、贵族的放荡与奢侈,已经到了“奢侈的代价超过自然灾害”的地步。
由于晋武帝后期一味纵容和庇护宗族,权贵有恃无恐,胡作非为。此外,晋武帝本身就是一个贫瘠而奢华的君主,因为他“居政而忘危”,纵情声色。早在吴平之前,他就曾两次发函选拔世界上所有的美女来填充后宫。吴平之后,他下令将吴国建业宫的五千多名宫女全部纳入后宫,使后宫美女数量达到近万人。皇帝如此,贵族官员自然竞相效仿。为什么国家大事不越来越晕?!所以,晋武帝对待王姬的“人胸宴”和他傲慢的宽恕态度也就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