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石窟艺术

敦煌壁画按内容可分为七类:一是佛或菩萨的造像画;第二,佛的一生的故事,佛的银行的故事;第三,传统神话题材;第四,各种改画;五、中国佛教历史画;第六,装饰图案;七、供养人画像。

早期的壁画,如第268窟、第272窟和第275窟,大多含有谚语、佛教故事和佛教故事的图画。画面以大地红为底色,用青色、绿色、朱红、赭色、白色等单色构成明亮的暖色调。人物的面部轮廓和眼窝都用朱砂晕染为圆圈,眼睛和鼻梁涂上白粉,表现立体感。这就是所谓的“天竺遗法”。在技法上,手稿是用土红色的线条草拟,着色后再用深墨线条塑造。这一时期的人物造型细长,服装线条密集。用这种精细的铁线描,可以把纱布的质感画透全身。

唐代的壁画主要是气势磅礴的巨幅画。唐朝信奉净土宗,所以壁画中有《西方净土宗》、《东方药师净土宗》,还有l72号窟的《关武守经变》、217号窟的《火眼金睛变》、445号窟的《弥勒经变》、103号窟的《维摩诘经变》和45号窟的《观音经》。这些装饰画,首先在构图上打破了“人比山多”和“水不能淹”的旧格局,以鸟瞰或散点的视角,在墙壁上用画和风装饰每个洞穴。

人物比例适中,体态刚健。菩萨高价卖宝冠,素颜如玉,婉约或婉约(三弯)。天王和力士威武雄健,夸张的球形肌肉,虽然不是基于生理学和解剖学,但让人感觉像是超人。

壁画的色彩达到了繁荣和辉煌的顶峰,尤其是叠染和晕染技术的发展;使色彩双生更加丰富。运用叠晕法,可以在一片莲花花瓣或宝珠上,由浅入深地使用同一种颜色,叠四五层,将青色、绿色、朱红色、白色的颜色叠在一起,形成五彩缤纷的效果。同时,新的晕染方法的使用,使得人物脸部不仅色彩鲜艳,而且具有圆润的立体感。在线描技法上,起稿、设色、清爽都十分注重主辅、疏密、虚实、浓淡的关系以及书写的节奏和韵律,于是生动流畅的兰叶画出现了。

五代以后,壁画的色彩逐渐失去了辉煌的光彩,趋于素雅。但在画面空间感的处理上,逐渐合理,画风有了另一种“易笔法”的趣味。

西夏继承了宋代的绘画,人物的面部表情都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构图的话,颜色是绿色的,单调,没有生气。在线描上,有一种尖、直、实的折芦画法,与中原梁楷、李的线描方法一脉相承。

由于元代藏传密教的流行,出现了一种藏传密教壁画。人物浓眉大眼,体态婀娜,肤色或青或绿,或红或绿的乌龟阴阳脸,形成鲜明对比,令人毛骨悚然。线描运用了多种技法:用细腻圆润的铁线画出菩萨的面部和四肢,用折叠的芦苇画出厚重的衣纹,用尖尖的指甲和尾巴画出力士的强健肌肉。

天龙山和炳灵寺石窟

唐代造像广为流传,太原天龙山唐代造像用得特别好。就雕塑艺术而言,东魏北齐天龙山的作品是对龙门的继承,鲜有新的突破。然而,唐代的雕塑创造了人类美的典型范例。天龙山的唐雕塑多为裸露,匀称而破碎,表现出肌肉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感觉,给人以非常华丽的印象。其中一尊汉白玉雕刻的菩萨遗骸高约1.5米,裙长及腰,身型单薄。随着身体的旋转,连衣裙的褶皱呈现出规则、流畅、自然的线条,展现出面纱特有的质感美。虽然失去了头和手臂,但这并不减损它优雅的姿态。让人想起古希腊那些被打碎的著名雕塑。

甘肃炳灵寺唐代石窟的雕刻风格与天龙山相似,都强调健硕饱满之美,但也有自己的特点:脸长,唇厚,动态夸张,颈、腰、臀常作明显的转折,刀法粗犷浑厚,不像天龙山、龙门的洞窟圆润细腻。第46窟和第50窟的佛像和菩萨像具有代表性。尤其是5l洞三尊一佛二菩萨身遭劫难,更是罕见的例子。可见炳灵寺唐代遗存的世俗化程度已经超过了其他石窟。这三尊雕像虽然残缺不全,但面部造型之美和身体的契合度也属于较高水平。

龙门石窟

有古阳洞、宾阳洞、莲花洞、火烧洞、石窟寺等,代表了龙门北魏的风貌。宾阳洞是这一时期发掘时间最早、劳力最多、最宏伟的洞穴。洞前是以释迦牟尼为中心的五体石像。佛祖腰坐在基座上。基座前有两只石狮子,两侧立着两个弟子和两个菩萨,两侧各雕有两尊佛像和两个菩萨。在整个拱顶的顶部,它看起来像一个宝藏盖。中心是一朵重瓣莲花,环绕莲花,将八体艺伎雕刻入天。洞穴前壁是一幅风景如画的浮雕。其中三楼有两幅是著名的大型历史画卷浮雕《皇太后礼佛图》,绝对精美。不幸的是,这两幅中国艺术史上的杰作在20世纪30年代被盗,现在分别收藏在波士顿博物馆和纽约美术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