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为什么不编西夏史?
西夏本来就有国史,历史上有记载。沃扎尤是负责国史的人。有一个夏代,沃实掌管国史,他的孩子认识的书比较多。模仿唐朝设立国史馆的制度,西夏仁宗于天盛十三年春(1161)设立翰林学院,以王澍、焦景炎为学士,以备记载。同年夏、五月,任孝命王澍等人负责史事,编纂《施立录》。夏果文官写的国史、国志,必须用藏文,也就是西夏文,到清朝末年就有传记了。据柯绍文《西夏序》记载,光绪七年(1881),著名碑刻家王,居四川成都。他曾经看到有人收藏了好几卷西夏国史,王以为都是梵文写的。柯少文指出不是梵文,是西夏文,叫王速买,但藏史家视之为鸿宝,不肯卖。从那以后,这本书的下落成了一个谜。西夏国亡,其书不在元朝。可以说,元人在编撰西夏史方面具有得天独厚的资料优势。
但似乎元政府并没有打算为西夏国编写专门的历史,在编写历史时也没有对这个和自己一样由少数民族建立的封建政权给予足够的重视。元朝建立后不久,就开始组织编写宋辽金三史。但由于三国并存,朝廷内部对谁该是正统,用什么体例,意见不一。一派主张“以宋为世纪,以辽金为实录”,另一派则坚持“以辽金为北史,宋太祖至靖康为宋史,建炎后为南宋史”。(3)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影响了修史工作。在时,他脱离左丞相,声称宋、辽、金各为一史,各为一册,各有正统,各有标题,并敕令修改史例。郑铮三年(1343),三月,元顺帝采纳了脱脱的建议,上书修宋辽金三史,立脱脱为京师大总统,主持修史工作。郑铮五年(1345)十月,三史完成,全部修复。毕竟西夏国的存在是不可回避的事实。在《宋史》、《辽史》、《金史》中,元代史家分别有《夏果传》两卷、《西夏外集》一卷和《西夏传》一卷,可视为西夏史的总结。在进行这样的总结时,元人考察了一些西夏文献,其中以汉文西夏文献为主。《宋史》在编纂《夏果传》时,明确提到的西夏文献是宋人孙逊编纂的《夏果舒窈》。《宋史》卷四八六《论夏果传》说:“本史载有谥号、庙号等书。和陵号,和夏果舒窈,与旧史不符,故知者存疑。”《辽史》和《西夏外集》的编纂都没有说明史料来源。清代《辽史·艺文志·史部志补》记载了《夏果史》,很可能是一部中国西夏史书。这本书在辽代仍然存在,元人在编《夏果传》时不知道是否要参考它。
在编《金·西施·夏传》时,我提到了一部重要的西夏史书——《西夏史记》。晋郭川赞曰:“夏开国旧,其臣罗世昌传《史记》说元魏衰微,居松州者以旧姓为氏。”《西夏史记》(又称《西夏郭璞》)是西夏人编纂的西夏历史记载,共20卷,主要以叙诸帝为主,很可能是汉书。《西夏书》卷三《罗世昌传》载:“罗世昌,金成安二年,夏天庆四年(1197),八月官宣德郎,同武士节大夫,调任祝寿。太和八年,夏应天嘉定三年(1208),三月,关文殿大学士,唐朝李元吉,传话。到了二年、夏干三年(1225)九月,金和约定称为兄弟,各有年号。石世昌入官南院宣徽,与光禄大夫、吏部尚书李重娥、中书省左大夫同为金所聘。世昌试图讲述他的国家的故事,盖当时也是一名公务员。《西夏书》(卷四十二)云:“宋二年,三年,冬十月”:“宣南院徽,送罗世昌。世昌出使归来,见金势日渐萎缩。每次他说经济援助不足时,他都建议王德努力工作。纳希拉喝了项堃,但他拒绝服从,所以他请求休息,并在三次后才请求允许。属鄞州乡的石场已破,曾居龙州,知国而亡。它保存在20卷《夏果史记》中。“由于《西夏时代》是夏人编撰的,其史料远比其他历史可靠,但遗憾的是它没有流传到今天。
元人在编撰夏《宋辽金史》时,不仅参考了当时官方收藏的汉文西夏史籍,而且在元贵的建议下,动员了所有史家去查阅散落在民间的西夏史籍。觉远,字伯昌,被推荐为翰林国史馆巡视员,是《宋辽金史》的重要编辑之一。在他的《荣庆居士记》(卷41)《辽金宋后记寻访规定》中,觉远做了一个书单,列出了他所访的9本书的书名,其中有两本书明确记载了西夏事件,分别是赵元昊的《西夏事实》和《西夏事件》。这两部西夏书在历代的公、私目录中都没有记载。作为编纂史书的重要参考文献,这两部书的内容可能已经散见于《三史·夏果传》中。
《夏三史》是元代史家对西夏国史的总结,但这一总结留下了太多的遗憾。
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