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粗暴的评论:逃离统治的艺术——东南亚高地无政府主义的历史

新概念的介绍:

赞比亚是一个新名字,它包括了从越南中部高地到印度东北部所有海拔300米以上的地方。覆盖东南亚五国(越南、柬埔寨、老挝、泰国、缅甸)和中国四省(云南、贵州、广西和部分四川)。

本书提出的“赞比亚”概念是本书的一大亮点,这也是我不得不写在前面的原因。现在的学术界更倾向于从全球化的角度来研究问题。的确,尤其是民族问题和边疆问题,我们应该从更全面的角度,站在更高的高度来看待一个问题。在全球化热潮的今天,世界可以看作一个整体,也可以分成几个区域。目前,由于文化、宗教信仰、语言、地理位置的差异,世界划分为13个地区,分别是:东亚、东南亚、南亚、中亚、西亚、北非、撒哈拉以南非洲、东西欧、北亚、北美、拉美、大洋洲。所以很多学者的研究往往局限于13大洲,无法跳出自己的藩篱,进行创新研究。但是,本书作者对这一新领域的定义和小范围研究非常值得我们研究。而且,从这个概念中,也可以点燃我们发现“新大陆”的希望。

二、内容简介

本书是美国著名人类学家詹姆斯·斯科特通过大量缅甸文献和田野调查对“山地”地域空间的研究。这本书的题目是《逃避统治的艺术》。“艺术”一词看似褒义,实则是对东南亚高地人民生活方式的全面探讨。作者强调人类学调查、民族志和少数民族语言的研究,这些都是值得现当代民族学家学习的基本功。这本书的内容涵盖了赞比亚的方方面面,这样的细节和深入的理论成果都源于作者提出问题的学术精神。在第一章中,作者首先还原了赞比亚,阐述了本书的三个基本概念:山脉、山谷和国家。第二章详细分析了国家作为统治工具对其人民的控制,并解释了这些人为什么要逃跑。在第二章中,作者也向我们呈现了他的考察对象,并对他所考察的现代社会和困难闭塞的山区进行了对比论证。在他看来,在条件艰苦的山区,那些能称得上国家的行程,比现代社会慢多了。对艰苦山区的交通状况进行了深入调查。非常细致。作者还对西南少数民族的形成和反抗进行了历史描述:在云贵和广西北高地,山地地形构成了中原王朝扩张权利和殖民的障碍,距离反抗在阻止其运动中起着重要作用。同时引用了中国的苗族和蒙族。经过几位作者对山地农业的精准分析,第六章至第八章对其研究对象的宗教文化、口述、书写、文本进行了详细的阐释。并对族群理论进行了深入的案例分析。

第三,研究理论

国内外学者对无政府主义做了大量的研究,形成了一个理论学派。1967的政治学家麦克弗森在《政治义务》一书中说:“我为什么要服从政府是一个荒谬的问题,他论证了这一观点。对政府合法性概念和政治义务本身进行负面批评的政治怀疑论。对于无政府主义的来源,大多数人认为是自由主义的衍生物。但这本书主要研究的是大多数人的无政府主义,而是生活在东南亚高地边缘的人的“无政府主义”。

?“边缘人”是什么意思?不同的时代,不同的背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含义。在近代中国,著名的人类学家吴文藻先生曾经给当时中国的“边缘人”下过定义——文化人类学或社会学中的边缘人是:在纯粹的大陆人和纯粹的边疆人之间,可以通过两种语言过着边缘的文化生活,比如被民族化的各族边疆人和在各自省份被本土化的大陆人。可以看出,这些边缘人在追溯祖先的历史后,可以发现自己属于某一类人,并在历史的发展中,通过融合形成了新的一类人。回到本书中的“边缘人”,我和他们做了一个比较。在东南亚的高地,边缘人住在山里,是因为他们要避税,也就是国家的统治。他们的主要生产方式是中部地区落后的农业形式,主要种植适合山区的农作物。而今天西北边疆的边缘人,以北方游牧民族为主,以新疆伊犁的哈萨克族为例。近代新疆哈萨克族游牧民族的文化转型主要经历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民国时期,这是其文化转型的萌芽阶段,这一阶段还有少量的农业社会文化转型。第二阶段是70年代的1949,这是其转型的初级阶段,实现了少数牧民的转型。第三阶段是历史上的大变革。上世纪80年代,由于实行土地草原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牧民逐渐定居下来。哈萨克人从游牧变成定居。从他们不断的转变来看,逃税并不是他们的游牧动机,游牧是一种代代相传并随着社会发展而变化的生活方式。拉蒂摩尔关注的是流动性对游牧经济的影响,以及游牧经济与现代性的关系。他指出:“游牧经济宣告了相对先进的企业,除非它们是被征服者做的,而游牧经济本身仅限于流动性的利益。”所以,如果把中国北方边缘人逃避统治的问题贯穿在这本书里,有很多问题值得深入研究。退一步讲,中国西北的少数民族可以列入世界定义中的边缘人范畴。而在中国民族学家吴文藻的定义中,西北边缘人应该是活跃在西北少数民族和汉族之间,精通两种语言,能够适应双方风俗习惯的人。所以,这本书不是一个通用的框架和格式,不能适用于一切。

?另一方面,“逃避”这个词在本书中被多次使用。一个有趣的现象是,这类人并不是逃避天灾,而是逃避政府寻找新的落脚点。作者称之为“中心之外的避难所”,詹姆斯·斯科特用一个简单的例子向读者解释了这个命题:“当王国在世界许多地方的扩张迫使人们在被吸收和抵抗之间做出选择时,类似的大大小小的案例就会发生。当受威胁的人口形成自己的国家时,抵制将采取军事对抗的形式。如果被打败,他们往往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被吸收,要么逃跑,而在逃跑的过程中,往往会在逃跑的最后发生小战斗或抢劫。”这有点类似于中国历史上蒙古铁骑的扩张,一般都是以攻城为中心,所以中原的山地是其中心居民的避难所。上学期我们参观古子午道的时候,西北大学丝绸之路研究院的老师教我们,当年蒙古军队入侵长安的时候,长安所有有钱有势的官员都躲进秦岭,靠分享山里的野果谋生。可见,逃亡不仅是边缘人的行为,也是改朝换代、君王战败时的政治避难。这种人群在中国的文学作品中也有深刻的诠释。北宋末年,以宋江为首的108英雄因逃避中央的各种追杀而结义梁山,后被招安。从各个朝代和地区的起义可以看出,虽然这些起义的结果不同,但是原因却是相似的。书中提出了马克斯·杰拉克尔(Max Gerakl)的观点,我们可以区分两种不同的冲突:向心冲突和离心冲突:当他们在自己内部争夺群体领导者的位置时,他们的冲突是向心的。当一条直线脱离或退出建立另一个集团时,冲突就到了中心。如果以今天的眼光来看,人类在人口密度低的二区寻找更多的资源是很正常的。但所谓的文明话语权,使得这些历史行为被“边缘化”和“野蛮化”。

这本书还描述了赞比亚民族的生活方式——移动农业。流动农业是东南亚山区最常见的农业做法。那些从事流动农业的人很少被理解为自愿选择了这种做法,更不用说做出政治选择了。例如,那些生活在芒的泰国人,当我们在思考他们生活方式的政治本质时,我们已经在质疑这种生活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