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旧散文:洗麦子磨面

乡愁是对一个孩子的爱找不到避难所和寄托而产生的一种悲伤。有一种难过的痛苦,只好在梦里寻找。

-题字

对于七八十年代以前在农村长大的人来说并不陌生,也是不可磨灭的记忆。简单来说,淘麦有几个步骤:筛麦、清水冲洗、晒干、挑砂粒、装袋。

淘麦的前提条件一定是晴天。选一个晴天,男主人早起打扫院子,然后在向阳的地方撑一个大铁锅,把自己种的麦种搬到水锅附近的院子里。当他做完这些,他会去春天采摘。为了使小麦干净,需要四五担水。男人挑水的这段时间,女人也没闲着。他们拿出簸箕和筛子来筛小麦。筛去细沙和泥土,筛去碎芥末。我觉得簸箕和筛子是为农村妇女量身定做的。它们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农具,也是使用频率最高的工具。簸箕是农村妇女的,是妇女收养的孩子。作为农村妇女,缝纫和吃饭很重要,这是女人的本分;庄园的打理也很重要,是碗边的花;打扫院子,筛选粮食和种子,更是义不容辞。当他们使用簸箕或筛子时,他们大多跪在地上,臀部半坐在脚跟上,摆动手臂,开始撞簸箕。他们用双手握住簸箕的两边,等气息均匀了就开始摇:左、右、前、后。手的力度不同,簸箕里的谷粒起伏的方向也不同。女人们在碰撞麦粒,称量自己的生命。在苦日子里,她坚信这些都是会被撞出来的尘土和碎片,后面一定还有沉重而充实的日子在等着。

在大铁锅里倒入清水,水量要充足,以盖麦为好。将畚箕筛净的小麦倒入水中,用芨芨草编织的筛子慢慢搅拌洗涤,使土壤融化,砂石下沉,麦皮、细麦等杂质浮至水面,然后轻轻浮起捞出,再用筛子以旋转动作取出干净的小麦倒入筛子中过滤水。很容易把沉到锅底的小沙砾直接拿走,不用旋转。再加点水,继续搅拌,然后用滤网把洗好的湿麦倒进下一个筛子或簸箕里。筛子或簸箕底部装盆水,快满时会倒在不远处铺好的席子上,用手搅拌抹平,中间不断搅拌,使其充分干燥。就这样,一次次加水,慢慢旋转绿篱,把小麦全部洗出来。

洗完所有的麦子,早上就晚了。短暂休息一两个小时后,我开始了翻麦的过程。

翻麦也很有讲究。如果你想让小麦快速变干,几乎每半小时翻一次。我记得我妈跟我说:“晒干的麦子不能摊平。你要用手把小麦变成垄那样的形状,这样光照面积会大,也容易晒。”现在想想确实有道理。

小麦干到七八分钟,就开始了最精细的工作——捡沙。虽然前期已经撒过粉,筛过,但是小麦中间混的沙粒还是很少的。如果不清洗干净,磨出来的面条会被煮熟或蒸熟,会伤牙齿。因为晒干的小麦在地上,当然不可能站着捡沙子,要么蹲在上面,要么躺在上面。蹲久了脚会发麻,最好脱鞋躺在麦上。为了不把小麦撒在晒垫外面,先用手把小麦扔进去,再慢慢捡起来。这个活着的孩子做不到,要么他一粒沙子都没捡起来,把麦从席子上撒到了外面,要么他很着急,捡不干净。孩子们的工作是阻止鸟儿偷吃小麦。

时间在大太阳的暴晒下慢慢前行。捡沙的大人一会擦擦汗,一会直起腰捶捶背,然后就不会抬头捡沙,责怪我们无知。

全部摘下来后,不能直接装袋,要等太阳没晒到小麦上才能装袋,然后在阴凉处晾一会儿,这样磨出来的面粉就不含面筋了。

装袋是全麦淘洗工序中最简单快捷的工序,我们这些孩子就派上用场了——撑袋口。大人用簸箕把麦子装满,我们撑起袋口。不一会儿,我们就把小麦都打包好了,只为了磨面粉。

磨面,一种古老的生活场景,在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尤其是在农村。磨面可以说是千百年来人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几十年前,农村家家户户都会自己磨面,或者选择去农村的磨坊磨面。过去在农村,生活很艰难,人们吃了很多苦。在我的记忆中,不同的人在磨吃的那一天有不同的感受。

小时候村里最原始的磨面工具是驴拉石磨,磨两三百斤小麦要一天。而且工序复杂,需要反复三四遍,再用擀面工具反复筛选才能磨成白面。

20世纪80年代,电动机器被用来磨面粉。然而,小麦必须一桶一桶地放在70-80厘米高的桌子上,倒入一个方口的大漏斗中。桌子底下放着两个碗小嘴厚的白布袋子,一个个白花花的面粉被接到桶里,装进了面粉袋。一个有未洗面粉的麦麸放入漏斗,通过机器,直到主人认为可以,看管机器的人关机。两袋小麦可能需要两个小时。那时候排队磨面是我最头疼的事。几十户人家的村子只有一个面粉厂,有时候排队排到深夜。

当时因为机器不先进,出粉率不高,磨出来的面粉分两面,三面比较黑,还有麸皮。

麸皮的用途主要是在家里喂猪、鸡、羊,用作饲料添加剂。现在有了自动磨粉机,省去了很多以前的磨粉工序。不用说,这是科技的力量,是改革开放的成果。我们农村人是靠着勤劳和智慧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我由衷地感到高兴和幸福。

随着社会的发展,很多农村人不再选择磨粉,而是直接购买面粉,但口感远不如自己磨的面粉。现在只有很少的人在坚持乡村磨坊,很多人觉得这个生意不是很红火。只有真正感受到乡土气息的人才会选择磨面。古雅的面条对很多人来说越来越难吃了。

难忘的洗麦磨面——难忘的旧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