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西方心理学发展的主要历史线索和不同时期心理学发展的特点。

我们说心理学的发展受制于三个相互联系的基本条件,是由它们相互作用时的内在逻辑关系及其演变而转移的。就三者的作用而言,生产实践和科学成果对心理发展阶段的出现起着最终的决定性作用。这一点在上面的历史概述中已经提到,将在下一章进一步论证。至于意识形态和个体人物在心理学发展中的作用,只有在作为决定性因素的前提下才能发挥,要具体分析。在第四章和第五章中,将证明任何先进的历史人物总是有局限性的,理想主义者也时不时地诉诸一些事实以取得人们的信任。有许多科学事实被发现来证明理想主义的观点。只不过他们经常歪曲这些可靠的事实来为自己的理想主义辩护罢了。比如18世纪,英国大主教贝克勒提出深度知觉的生理机制,就是为了证明他的“存在即被知觉”的主观唯心主义(这一历史事实将在下面适当的章节中加以论证)。由于上述情况,在调查心理学发展的原因时,我们应该非常谨慎和仔细,我们必须兼顾客观和主观条件。既要注意它们之间的相互联系和相互作用,又要注意这些联系和作用的内在逻辑关系,用历史的方法分析这些关系,把每一个历史人物和事件放在特定的历史环境中进行考察,以明辨是非,澄清真相及其功过。只有这样,才能认识到心理学的发展,整体上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它的发展是不可逆的,这样一个根本规律。按照这个规律去学习和考察历史,就能乐观地对待历史,把握历史发展的真谛。

.....一,现代西方心理学发展的轨迹

西方现代心理学于20世纪70年代末在德国产生,以冯特创立实验心理学为开端,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冯特在三个方面做出了开创性的贡献:心理学的独立、实验心理学的建立和国际心理学专业队伍的建立。

心理学从哲学中分离出来,成为一门独立的科学之后,和任何新兴的科学一样,关于这门科学的对象、任务、性质和方法发生了激烈的争论,出现了现代心理学的十大流派:(1)内容心理学(2)意动心理学(3)结构心理学(4)功能心理学(5)精神分析学(6)格式塔心理学。

需要指出的是,西方现代心理学的发展并不是混乱的,而是有其内在的思想逻辑线索。它围绕着心理学应该研究什么(对象)和如何进行研究(方法)两个基本理论问题,反映了结构主义(或建构主义)和功能主义(或功能主义)的对立和争论。

(1)80年代以后。

冯特同时代的奥地利学派创始人布伦塔诺的意动心理学首先冲击了冯特的内容心理学。坚持研究心理要素的构成还是整个心理学?这是当时内容心理学和意动心理学争论的焦点。冯特的内容心理学认为,心理学应该采用实验内省的方法来研究构成意识内容(直接经验)的要素及其复合体的形成规律。但意动心理学主张心理学的主要方法是观察而不是实验,应以意动或心理活动为心理学研究对象。比如人看到颜色,颜色就是心理内容,看到它就是意动或者心理活动。它强调心理学应注重研究心理学的动态活动、总体取向和活动功能。

意动心理学和内容心理学的对立导致了双重心理学的产生。这是冯特的学生、维尔茨堡学派、库尔贝和刀子乐队的代表所倡导的。他们试图缓解这种对立,将内容和意动融为一体。他们认为意动心理学应该具有实验的必要性,实验心理学也应该进行意向性研究。这种调和往往会失败,并受到批评。

因为内容心理学研究的是意识经验内容的要素和构成,而意动心理学研究的是意识活动的功能和整体取向,所以内容心理学是结构心理学和要素心理学,而意动心理学是功能心理学和整体心理学。因此,19世纪末内容心理学与意动心理学的对立,实质上是现代心理学中结构主义与功能主义对立的开始。在古代,这种对立表现为古希腊罗马的原子论心理学与柏拉图的唯心主义和亚里士多德的生命力心理学的对立,而在近代,则表现为英法的经验主义心理学(联想主义和感觉主义)与荷兰和德国的理性主义心理学(功能主义和统觉主义)的对立。

②20世纪30年代以前。

本世纪初至20世纪30年代,现代西方心理学处于流派众多、众说纷纭的状态,但结构主义与机械论的对立仍是西方各种心理学流派形成和发展的主线。以下五个转变不仅反映了这场长期争论的思想实质和理论来源,也展示了现代西方心理学流派发展的基本线索和主要趋势。

1.从内向研究向外向研究的过渡,即从对封闭意识的结构和要素的研究转向对开放功能和行为的研究。

以冯特和秦铁·那为创始人的结构心理学是第一个用实验方法独立研究心理问题的国际学派。它促进了西方现代心理学派的兴起和美国心理学的发展,但它属于内容心理学的范畴,最终陷入了初等主义和内省主义的境地。

心因论把内容心理学推进了一步,以实用主义为哲学基础,从结构主义过渡到功能主义,即从分析已经形成的所有心理内容,过渡到研究人的意识对环境的适应。功能主义不仅是从内部封闭到内外关系开放的意识研究,也是从结构研究到功能研究的过渡。它试图解决两个主要问题:(1)函数的函数,如芝加哥学派;(2)对心理现象整体的研究,如詹姆斯的意识流,以及哥伦比亚学派对个体差异、学习心理学和心理测量的研究。当然,由于他们片面强调人与动物的连续性,而忽视甚至否定二者的本质区别,所以又有了生物化的倾向。

(3)20世纪30年代以后。

20世纪30年代以后,现代西方心理学流派逐渐克服片面性和极端性,相互吸收融合。主要表现在以下三种不同基础上的合成:

1.托尔曼的综合基于行为主义。行为主义通过吸收格式塔学派、功能主义、精神分析和现代自然科学的成果,从沃森对分子行为(或小与大行为)的研究发展到托尔曼对整体行为(或大行为)的研究,“中介变量”的形式复活了意识的作用,即S-O-R公式的产生。也就是说,在行为的心理分析中,托尔曼从变量和因变量两个方面探讨了有机体的内部过程,以此来回答“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这个问题。

2.基于格式塔心理学的勒温综合。勒温弥补了这一学派过去只研究知觉的不足,越来越重视对需求、动机和人格的研究,加强了对心理生活空间和心理学全过程的研究,从而创立了群体动力学并将其扩展到社会心理学领域。另外,在批判建构主义的静态分析的同时,用实部的动态分析来恢复分析在心理学研究中的地位。

3.以精神分析为基础的文化学派的综合。新精神分析注意克服弗洛伊德的潜意识决定论和生物学的极端片面性,不仅不否认意识的作用,甚至开始关注意识的作用,特别是越来越重视社会文化因素,提出了所谓“社会决定论”(弗洛姆)和“文化决定论”(卡迪纳)的原则,把关注点从人的内部心理过程转移到人际关系上。

1960年代以后。

在西方现代心理学的发展中,上述三种综合各有贡献,但都没有完全克服各自学派的局限性。因此,六十年代以后,在当代心理学的发展中,出现了与现代哲学中的科学主义和人文主义两大思潮相适应的两个较大的综合取向。

1.认知心理学综合。广义的认知心理学包括结构主义认知心理学(如皮亚杰的发生认识论)、心理主义认知心理学(如行为主义逐渐衰落时期主张研究心理、意识等内部过程的人)和信息加工心理学。狭义的认知心理学特指信息加工心理学,即从信息加工的角度来解释心理活动的过程,这是现在通常使用的这个概念的内涵。

如果说新行为主义、格式塔心理学、新精神分析学的综合主要局限于心理学派本身内部的综合,那么认知心理学除了这个综合之外还包括与邻近科学的综合。皮亚杰的发生认识论不仅吸收了功能主义、格式塔心理学、精神分析学等心理学流派关于认知发展和儿童思维的成果,而且汇聚了世界各国著名哲学家、心理学家、教育家、逻辑学家、数学家、语言学家和控制论学者的智慧,创造性地合成了以我为主的独特理论体系。他们把人的认知结构放在历史发展中,认为人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心理结构,是整体性、转化性和自我调节(反馈)的统一。其中强调了在认知内外过程统一中的重要作用,把机体与外界环境的适应(平衡)作为认知发展的驱动力。这种从历史演变和发展来研究人类智慧本质的观点,无疑是一大进步,是对科学认识论的支持和丰富。当然,这个学派仍然属于欧洲功能主义的范畴,因为它对人类的社会实践活动不够重视。

20世纪70年代,认知心理学成为西方心理学的一个主要取向,主张从信息加工和整合的角度研究人的复杂认知过程。它有两个显著的特点:(1)它强调在认知过程中,人们总是利用过去的经验,使用一定的策略来获取和处理信息;(2)强调对人类认知过程的整体综合分析。这样,既弥补了格式塔心理学派忽视人的过去经验的作用的缺点,又促进了多层次、多侧面的认知活动的科学综合分析。

2.人本主义心理学的综合。人本主义心理学兴起于20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美国,由马斯洛、罗杰斯等人创立。它主张研究人的本性、潜能、经验、价值、人生意义、创造力和自我实现,反对心理学中“第一势力”行为主义的机械决定论和“第二势力”精神分析的生物还原论,因此人本主义心理学被称为“第三势力”。把人性和价值放在心理学研究的首位,不仅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而且对组织管理、教育改革、心理咨询和心理治疗都具有重要的实践价值。但仍然强调自然因素在人性中的作用,忽视了社会对人性发展和自我实现的决定性意义。②

到20世纪60年代末,从人本主义心理学中分化出一个新的学派——超个人心理学,以追求人生意义和超越自我为宗旨,号称心理学中的“第四势力”。(3)如果说人本主义心理学是渴望以人为中心,崇尚自由和尊严的心理学,那么超个人心理学就是以宇宙为中心,超越人类和人性的心理学。

综上所述,现代西方心理学的基本思想线索是围绕着功能主义和结构主义的对立和争论展开的。其中,功能主义在古代的雏形是柏拉图的唯心主义和亚里士多德的活力主义心理学,现代的形态是荷兰和德国的理性主义心理学思想(功能主义和统觉),而现代的发展形态则始于意动心理学,包括功能主义、行为主义、精神分析、日内瓦学派、人本主义心理学等等。古代结构主义的雏形是原子论心理学,现代形态是英法的经验主义心理学(联想和感觉主义)。现代发展形式始于冯德的内容心理学,主要包括结构主义、格式塔心理学、认知心理学等。

西方现代心理学的未来发展趋势

心理学的未来是什么?一直是心理学家普遍关心和困惑的问题。主要有以下三种观点:

第一种观点是悲观主义,认为心理学已经从西方发达国家繁荣进步的趋势中衰落瓦解,心理学很可能在未来被其他科学整合或取代。美国心理学家Joynson提出心理学处于“病态”状态。美国实验心理学家吉布森在自传中指出,心理学“站不住脚”,它的收获“微乎其微”。柯克认为心理学已经“解体”。布罗斯基担心地说:也许心理学的“衰退”只是整个西方世界失去神经的一部分。甚至有人惊呼:“心理学是一门危机科学”。⑨

对心理学未来持悲观态度的人,至少有一个问题值得反思,那就是用什么标准来判断心理学是否有未来?心理学不是自然科学,但自冯特创立科学心理学以来的100多年里,许多人都遵循自然科学的模式,尤其是按照物理学的规范来需求、设计、建构和检验心理学。由此,我深感心理学与自然科学的模式相差甚远,对心理学难以成为自然科学感到悲观。詹姆斯很久以前说过一些关于心理学的东西。他说:“一系列简单的事实,一些漫谈和对观点的争论,都是在简单描述的层面上进行分类和总结,但没有一个足以符合物理意义上的规律。这不是科学,这只是成为科学的希望。目前心理学处于伽利略之前的物理状态,拉瓦锡之前的化学状态。”。⑩今天看来詹姆斯的一些话并不属实。心理学在一百年的时间里积累了大量的素材,远远超出了简单描述的层面。但是很多人还是认为心理学还处于伽利略和拉瓦锡之前的状态。可以看出,这种悲观的原因在于:不是从把握心理学这一中间科学的性质和特点来评价心理学的现在和预测心理学的未来,而是简单地按照自然科学的模型来观察心理学的未来结果。显然,用这个标准去观察心理学的未来是不合理的,必然会得出悲观的结论。

第二种观点是乐观主义,认为在当代科学飞速发展的今天,心理学正在向科学的方向演变,大有作为,最终会成为一门真正严谨的科学。最近,在乔姆斯基学派和斯金纳学派之间调和心理语言学的人持这种观点。很多心理学家大声疾呼,心理学应该开始理论综合,其中乐观主义者认为未来20年、20年是心理学综合各方面成果,成为统一体系的最佳时期。但悲观主义者从沃森的语气中得知,心理学还需要两百年才能成熟。李黑认为,心理学上的一次次危机证明乐观主义者是错的。(11)

第三种观点是观望(或无定论)论,认为在心理学现状下,是否有未来还不清楚,需要进一步观察和结论。还是有很多人持这种谨慎的态度。

诚然,心理学是一门成熟的科学。也就是说,心理学还没有完全成熟,还不是一门标准化的科学。主要表现在:(1)时至今日,没有一个学派成为心理学公认的范式。(2)心理学中没有一种理论可以贯穿人的整个心理活动。(3)心理学中的很多概念都是借用其他科学的。(12)

根据未来学的预测,心理学是有前途和发展的,它很可能成为21世纪的主导学科之一。

我们知道科学的发展是由生产决定的,但生产的发展又依赖于科学。在每一个历史时期,总有一门领先的科学推动生产的发展。如果说20世纪的前50年成为了物理学和化学的黄金时代,那么从20世纪50年代到本世纪末这段时间则是生物学的全盛时期。在21世纪,心理学和神经生理学的研究很可能成为一个关键点,甚至是一门领先的科学。(13)

首先,这是由物质运动发展的规律决定的。各种现象,无论是自然界还是人类世界,都是物质运动的表现。它是一个从低级到高级的发展过程,如机械的、物理的、化学的、生物的和社会的运动形式。人的心理是社会体育形式和生活(生理)体育形式相互渗透、相互转化的过程。因此,在人类对物质运动的低级形式有了相当的了解之后,探索人类心灵的秘密自然就提上了主要日程。这完全符合逻辑。

其次,这是由人类面临的科技革命决定的。以利用原子能、电子工业、航天工业、海洋工程和基因工程为骨干的新科技革命,必将把人类带入一个新的时代,即信息社会、知识或智力社会。在这个社会中,知识被大量生产,知识的生产力成为决定产量、竞争力和经济成就的关键因素。因此,未来社会对人的心理素质要求越来越高,心理科学在整个社会生活中的作用必然越来越重要,而培养创新型、开拓型人才是教育的重点。

最后,这是由人在社会实践中的作用决定的。心理学的发展并不取决于人的主观意愿,而是取决于它在社会实践中的作用。社会发展的一个显著标志是生产力的发展水平,而最活跃、最有效的生产力是人的因素。科学发明、生产技术创新、劳动效率提高、科学组织管理等。只能通过人的因素和人的主观心理活动的能动性来实现。因此,随着人类社会实践的发展和人类科学的进步,许多以心理学为中心的软科学必将进入一个新的发展时期。(14)

那么,心理学未来的方向和发展趋势是什么?

第一,建立大心理学观,进行心理学改革,是心理学未来发展必须彻底解决的重要课题。

目前西方心理学的弊端、困境甚至危机虽然有多方面的原因,但与传统科学心理学长期受小心理学旧观念的束缚有直接关系。小心理学旧概念的主要特点是:(1)崇尚科学主义,即主流心理学100多年来一直沿袭自然科学的传统,试图建构一种物理主义的心理学理论模型。(2)崇尚生物学,即坚持生物还原论,把人等同于动物,试图用对生物规律和动物心理的研究来解释人的心理发展。(3)崇尚个人主义,即把个人或某些群体(病人或精英)作为研究本体或中心,忽视群体的现实性及其对个人的影响和制约。(4)崇尚客观主义,即崇尚环境决定论,将对象化研究推向极端,完全排斥对主观内在心理过程的研究。(5)崇尚实验主义,即过分强调实验室实验和确定性定量研究,完全否定主观经验研究的特殊价值。这种脱离人们现实社会生活的传统小心理学观点,以行为主义为代表,是影响整个世界的心理学第一势力。它的客观主义和还原论使心理学成为“无脑”和“无灵魂”的心理学,这必然导致现代西方心理学的衰落和危机。心理学中的第三种力量,人本主义心理学和认知心理学,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在心理学中发生了变化。

因此,进行心理学改革,改变旧的小心理学观,建立新的大心理学观,是给心理学带来新的活力,开创繁荣的新局面的必由之路。宏观心理学新概念的基本特征:(65,438+0)坚持心理学的人文性,强调对现实社会中活生生的人的心理生活的整体研究。既要研究人的一般心理过程,又要把人性、个性、价值、潜力、创造力和自我实现放在心理学研究的重要位置,彻底克服传统心理学中的生物学和还原论倾向。(2)坚持心理学的中间科学取向,将心理学视为介于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之间的中间科学,但突出心理学的人文科学和精神科学的特点,彻底克服传统心理学中的科学主义或自然科学主义倾向。(3)坚持心理学的大研究对象观。心理学不仅要研究个体(自我和超我)和群体,还要研究心理(意识和潜意识)和行为。特别强调对群体中个体心理和行为及其关系的研究,彻底克服传统心理学中的各种小心理对象观,如“心理与意识等价论”、“行为代替心灵论”、“病人或精英涵盖所有心理对象论”等。(4)坚持心理学的大研究领域,在以科学心理学为主体和导向的原则下,既要努力升华和吸收常识心理学来丰富科学心理学的内涵,又要大力发掘和运用哲学心理学和心理哲学来深化对科学心理学的认识,有效地统一三者,彻底克服心理学中实证主义和知性主义的局限性。(5)坚持心理学的大研究方法,在心理学方法为心理学对象服务的原则下,既要把客观实验方法与主观内省方法统一起来,又要把本学科的方法与跨学科方法统一起来,尤其要突出自然实验方法和主观心理经验的研究,彻底克服否定实验的实验主义和现象学倾向。

心理学的高度综合和高度分化的发展是对立统一的。高度分化使得科学部门越来越分化,越来越分化。据统计,目前心理学有一百多个分支。这是科学认识深入发展的必然结果,是心理学在生活中广泛应用的自然产物。

除了结构主义,西方现代心理学流派都反对“象牙塔”里的“纯心理学”,主张发展应用心理学。目前主要包括八个方面:(1)人事行政,如人员选拔、培训、人事管理等;(2)工业生产,如劳动方式、劳动效率、工作环境、事故、人机关系等。;(3)商业消费,如消费者行为、市场心理、广告效果等。;(4)学校教育,如学生行为、教师培训、教材教法、教书育人、学校管理等。;(5)心理咨询,如学习、生活、职业、婚姻等方面的咨询;(6)医疗卫生方面,如心理诊断、心理治疗、心理康复、心理健康等。;(7)司法方面,如审判、取证、立法程序、劳动教养、司法管理等。;(8)国防和军事方面,如人员选拔、军事分类、军事教育、宣传心理战、谣言心理等。如果说20世纪30年代以前心理学家几乎局限于高校,那么今天60%以上的心理学家在各级政府机关、工商界、医院和诊所、教育部门、法院和部队工作。

诚然,心理学的应用研究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步,取得了可观的成果。但由于心理学与现实社会缺乏紧密联系,理论探讨与应用研究严重脱节。特别是随着社会的快速发展,人们的心理内涵越来越丰富,精神需求也越来越多样。现在的心理学远没有达到人们的预期,很多心理问题还是束手无策,难以解决。因此,心理学面向社会,参与生活,大力加强应用心理学研究的力度、广度、深度和有效性,是一个极其重要的趋势。(21)特别是在我国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中,21世纪的心理学将在优化人的心理素质、提高人的心理健康水平、实现人的价值和潜力、造福人类社会等方面大显身手,大有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