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历史成就是什么?
如果我们关注印度、巴比伦和埃及的灭亡——几乎不可能谈论谁是古印度人的后裔,巴比伦人的后裔在哪里,古埃及人变成了什么样!对此,我们知道,相对先进的文明什么都不能保证,只有那些经得起战争洗礼的民族才能保证灭亡(也许是亡国)。与其他文明古国相比,中国无疑是非常幸运的,因为只有它在民族和文化上都幸存了下来,而这种延续最根本的原因是中国有幸在始皇帝时代实现了统一,从而为同一文化下的种族繁衍创造了物质基础。在此基础上,中国经历了汉朝的发展。从人口统计学和文化上来说,即使国家灭亡也已经有可能灭绝——中国人的民族和文化得以延续的根本原因是大一统条件下的人口繁衍,就像浩瀚的海洋一样众多而强大,无论什么最终被稀释成为其中的一部分,无论多么残暴的征服者可以把它全部杀死。
秦始皇最大的历史功绩在于,他不仅征服了六国,还为如何在分裂的局面下统一习惯性生活了几百年(也许几千年)的中国人(这里的中国人没有确定的含义)创造了制度基础。我们假设中国已经无法统一,那么时间的推移将使文明在相对独立的基础上继续各自的发展,统一的民族将根本无从谈起——如果考虑到两岸相对隔绝所导致的国家和民族认同方面的严重问题和令人担忧的趋势,我们就能理解秦始皇的历史价值和中国的血腥统一, 而且当时的交通状况决定了人与人之间的直接交流比现在落后一百倍。 这个价值不能从它在当时造成了什么来理解,而是要从“为中华民族的形成创造历史基础”和“为中华民族和中华文化的延续创造历史基础”的角度来理解。换句话说,没有上述统一,中华民族不可能形成;如果没有这样的统一,中国人的主体民族汉族能否在历史上形成和延续将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其文明的延续将更成问题。正因为如此,即使秦始皇是中国历史上最残暴最荒淫的皇帝(幸好他不是),但在分裂不断发展会使中国和中国失去历史基础的情况下(在当时的中国,把荆轲和屈原视为爱国英雄是正确的,因为中国和中国还在形成和演变的过程中,而且是一个正在进行的事情),与统一中国的历史成就相比,也算不了什么。秦始皇是中国和民族真正的国父——从这个意义上说,我认为秦始皇陵应该被永久保护,绝不挖掘。因为儿孙们出于对历史的好奇去挖祖坟,反正是违背中国人的基本道德的。
秦始皇之所以恨秦始皇,是因为他杀了其他国家的一些老幼(也许从当时的历史来看,他们是坚定的爱国者),烧了文人喜欢的书,所以文人出于“自我保护、自我肯定”的需要而恨秦始皇。虽然没有秦始皇,他们和他们国家的历史基础也不会存在。这些人的重点是对秦始皇的具体行为和感情的评价和某种以自我为中心的价值评价,而不是对秦始皇的真正客观的历史评价——对秦始皇的客观评价或许应该从敌人的角度进行——从一个一直试图毁灭中国却始终未能做到的民族或国家的角度, 反思秦始皇形成和延续的历史根源,即“创造了中华民族形成的历史基础”和
最后,如果想当然地认为当时各国人民都是中国人,都理解为一个民族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作为中华民族的主体民族,中国人或汉族的形成历史是非常复杂和曲折的。它是无数民族长期融合的产物——而这种融合的历史基础,就是它被强大的力量整合在一个统一的国家里,并在书本和文本的规范下经历了漫长的演变。如果不明白这一点,以完成的民族观来看待正在形成的民族历史,就会陷入混乱。明白了这一点,你就明白了秦始皇作为中华民族缔造者的历史功绩,你就知道了他为什么是民族之父——从这个意义上说,他的功绩是无与伦比的——也许就算中国再出现一个能统一全人类的伟大人物。(2)
建造的是长城和兵马俑。这两件事创造的价值是毋庸置疑的。每年有多少中外游客参观游览长城;一个兵马俑有多贵,为我们创造了多少经济效益!这是真正的财富。他留给后人的是一棵常青的摇钱树!
有很多历史人物可以统一全国。秦始皇算不了什么,但谁能像他一样把如此不幸的财富留给后人,在数百万年后依然让我们享受他的智慧和才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