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智取威虎山是什么感觉?
首先说传说中的虎山,其实和电影里的差不多,要素至少名副其实:侦察,卧底,一锅端。
不过,忘了神马的联系图吧。土匪都悄悄躲起来了。如果没事,他们会制造一个类似联系人地图花名册的致命bug,就是分分钟死。
关于杨子荣如何“智取威虎山”,网上有很多类似的记录,内容也大同小异。以下来自大旗的报道。com基本上再现了当时的真实场景。
当然,胡伟山区的实际条件仍然相当艰苦,土匪们在寒冷中生活也不容易。
真正的“山雕师”张乐山先生的生活比电影里的三爷简单多了:只有一间简陋的窝棚,没有“老虎厅”。
1947 65438+10月26日,农历正月初五,杨子荣一行接到命令后立即出发,向海林北部的密林深处进发。
他们在森林深处走了几天,才在一个叫蛤蟆塘的地方找到了一个棚子。
棚子里住着十几个人,看起来像伐木工。
杨子荣先是用土匪手势和黑话试探,意思是他遇到了麻烦,走投无路,想找人帮他牵线,去一座山。
起初,没有人注意到。后来一个自称姓孟的工头上了楼,答应带他们去一个地方。
他先从房间里拿出一把锯子、一把斧头、一把小铲子和一个装满半桶玉米粉的小铁桶,交给了杨子荣等人。然后,他把他们带到20里外的一个空木棚,交代了几句话就走了。
他们在工棚里一连等了两三天,不见孟工头的踪影,只剩下一点点玉米粉,他们担心着,担心着情况是不是变了。
就在他着急的时候,领班孟回来了。这一次,他把杨子荣带到了附近的一个村庄,并在村长家见到了两个人。
两人先是一阵土匪黑话试探,见杨子荣回答,才表明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一个自称姓刘,是“山雕”的副官,另一个叫连长。他们同意推荐杨子荣等人上山,并说要下山做些酒肉,准备在山上过元宵节,向“三老爷”报到后再来接他们。
两天后,按照约定,他们来到了他们在杨子荣居住的兵营。
杨子荣让士兵把两个土匪绑起来,假装解释: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人,只好先委屈一下,等到了山上再说。
两个土匪以为到了山上就能见到对方,也没太在意,就把杨子荣领到了“虎山”。
这个“山雕”真够狡猾的。沿途设置了三个检查站。刚开始的时候,如果派大部队去清剿,无论哪个关卡被扰乱,盗匪都可以逃得无影无踪。
每当他们经过检查站时,杨子荣就会被两个匪徒搭讪。然后,他们绑好岗哨,一起行军上山。
过了第三个检查站不远,我们就到了“山雕”的老巢——一个被当地人称为“马架房”的木棚。
杨子荣命令三名士兵监视外面的匪徒。他带领另外两个士兵进入棚子,各自占据有利位置,瞄准土匪。
棚子里有七个土匪,其中一个瘦老头,白发,黑脸,鹰钩鼻,山羊胡,就是臭名昭著的“山雕”。
杨子荣命令士兵把“山雕”和其他几个土匪绑在一起。
这一次,土匪被彻底打败了,没有开一枪。匪巢被端,阴险狡诈的“山雕”和土匪13人被活捉。
杨子荣活捉“山雕”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海林镇,当地人都欢欣鼓舞,相互转告。
《东北日报》以“模范战士杨子荣擒获土匪山雕”为题进行了报道,称打击土匪“以少胜多,树立了榜样”。
团里还召开了庆祝大会,给杨子荣立功,给其他战士也分别了礼。
而为什么真实的故事和小说、歌剧、电影差别那么大?在这里,我想特别提到一个人,那就是小说《林缘》的作者瞿博先生。
如果你研究杨子荣先生的历史,你会发现他的人生履历中还会出现一个曲线波,那就是杨子荣所在团的副政委。是的,你没有看错。这其实是同一个人。
看发布日期,1957,整风运动愈演愈烈。
结合曲波先生的工作背景,是的,他曾经从事政治工作。
在那个文学、艺术、数学、物理、化学、工农兵围绕政治斗争的年代,做过政治工作的人往往比别人更能把握政治走向。
结果在那个知识分子被打压的年代,瞿博老师的《林元》不仅出版了,而且大获成功,上级领导甚至还大加赞赏。
其成功的原因是艺术夸张塑造了一批特殊材料制成的革命英雄。
当然,文革以来的文学作品大部分都消失了,比如《阳光灿烂的日子》、《创业史》、《红石口》、《金光大道》。这些作品大多反映文革时期的政治需要,文学性和故事性大打折扣。
而曲波老师的《林雪海元》流传至今,说明好的文学作品是不会被时代局限的。
好吧,这是题外话。我马上回来。
至于话剧、影视剧,和原著不一样,在于创作者的创作思维。叶问一次能打十个,更不用说全能的203队杨子荣了。时代在变,永远与时俱进!
至于历史上东北的土匪,还是挺可怕的。
东北土匪称抢劫有两种:砸软窑和砸硬窑。破软窑就是欺负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砸硬窑就是吃大户。
平时小土匪,硬件还在1.0时代,软件还是XP,也就是说用火棍和盒子枪下载个大刀长矛就够欺负口吃的人了。
跑分高的土匪有长短两个家伙可以支配,有钱的手里有土炮,所以敢攻击大户。
土匪去砸窑,有点像结婚。首先,他们必须找到一个“翻垛工”来计算日期。所谓的“翻垛机”,其实是土匪专用的风水先生:今天是生辰吉日,歹徒。如果这一天一切都不合适,那就关掉手机,睡到风吹草动。
(所以,风水先生一直是一个真的很强的职业。)你去砸窑,往往会选在晚上。你一声令下,兄弟们就一起冲过去。怕死又怯场的,就当场“插”他。
(写到这里不禁浑身一紧。这里的“插”字是开枪打死,但我觉得用这个字真的很暴力,很血腥),立功的人回来就赏红。
(土匪还是很真实的。被抢的女生除了经济上的鼓励,还让他睡觉,喝酒吃肉,让他先躺下。领导还是很注重提高员工的幸福感和工作积极性的,小马~)
砸窑不容易。软窑风险小,收益少,硬窑风险大,往往付出沉重的牺牲。
一旦窑响(成功),土匪就坐下来干轻活,让被征服家庭的老人和孩子遛马,女人做饭,吃什么,做什么都由土匪自己定。
饭后,土匪开始玩弄女人。
窑里女人少的时候,难免要面临竞争。土匪会剥光女人的衣服,在她肚子上打牌。谁赢了这个女人,谁就是那个人。
如果女人太少,土匪又怕打破太平,只要是女人就不会选太多,老太太小姑娘往往也不会放过。
当然,当窑里女人太少,土匪受不了的时候,就会出现下面这种很无奈的事情:土匪会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其实就是用刀割掉腿上的肉来威胁对方,另一个土匪可能也不甘示弱,用刀割掉了自己的耳朵,于是割肉的就屈服了。
(《唐伯虎点秋香》中多是各种感官的倒霉戏...)
除了砸窑,土匪的另一个重要行当就是绑架。
绑架主要针对大家庭,因为绑架是一件高风险的事情,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精力和体力。如果没有比例回报,土匪一般不会绑架穷人家的孩子,然后只换一两个窝窝头。
绑架的风险非常高。一不小心碰上厉害的人,可能会面临各种围剿,甚至性命堪忧。
所以谁敢做绑架生意,在土匪中一定是相当厉害的。
众所周知,东北天寒地冻,土匪生活的条件相对艰苦。一般都是窝棚,冬天大雪封山,住不下。
这时,盗匪就会暂时解散。(东北的土匪大部分都是几十人,几乎没有几百人或者几千人的队伍,很方便分头行动。
)自己找地方。
土匪往往选择已经观察过的地方,有的选择关系好的大车店,有的选择其他。
大车店经常有土匪小妾什么的,老架子,这样土匪的生理问题就解决了。
土匪选择猫冬的家庭大部分以前都没有接待过土匪,土匪躲在里面比较安全。
但住进一家人后,土匪们会享受热炕头、房子和女人。谁敢反抗,土匪手里就有枪。
如果趁盗匪不注意的时候杀了他们,那就更可怕了。明年春天,儿子会专门“吃月亮”为他的土匪报仇,砍下凶手的头来祭祀他的兄弟们。
清末民初,土匪猖獗主要在东北和湖南。
就像之前东北的土匪说的,作风开放封闭,什么都是明火执仗,但是内部团结会因为抢一个女人而变得不一样。
湖南的土匪在团结上比东北的土匪强,组织纪律性也严谨,东北的土匪在稳定性和坚定性上是没办法跟他们比的。
湖南土匪最集中的是湘西土匪。湘西的地理环境比东北好,山高林深,更难恢复。
解放后,湘西剿匪工作十分艰巨。我在湘西搜集资料的时候,听说过一个真实的故事:在湘西,土匪不是成群结伙的,而是在一个寨子或者几个寨子里。
寨子里的男女老少都从事土匪工作,分工不同,有严格的合作流程。
这个过程的精密恐怕不是两三句话就能说清楚的,可能比得上现代的产业合作模式。
其实东北和湘西的土匪都是后起之秀,真正的土匪是有历史积淀的,在山东也被称为响马。
但是,我认为山东相马不是土匪,而是强盗。
(虽然看起来都是否定词。
)因为山东湘马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你不要东北湘西的土匪,素质参差不齐。要做山东相马,必须是真正的强人。
相对于东北的湘西,山东的地理形态比较开阔,不容易隐藏,没有两个真本事是不可能以山为王的。
但也正是因为这个特点,山东的土匪时代最早结束了。
清末民初,地方官武装没事就跟土匪练刀。从袁世凯开始,他们就一直在剿灭土匪。
到了民国时期,西北军将领韩复渠对山东土匪进行了沉重打击,几乎把山东仅存的几个大土匪全部消灭。
到了抗日战争和内战时期,山东几乎没有了有规模的土匪武装。
最后补充一点,虽然抗战时期山东、东北、湘西的土匪都为抗战做出了贡献。
尤其是作为第一敌人的东北,东北土匪或多或少都参加了抗日战争。
我们都知道著名的抗战名将赵尚志,赵尚志在东北的时候,被绿林人称为“瓢把子将军”。如和是《林元》中众多土匪的原型,他们参加了抗日战争,跟随在赵尚志身边,追随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