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析:历史只是追求自己目标的人的活动。

按照马克思的说法,所谓历史不过是追求自己目标的人的活动。从事物质生产活动的现实的人是人类历史活动的主体。作为“追求自身目的的人类活动”,过去人们对其含义的解释大多局限于人类本质力量的客观活动,在理解中加入了现实的、感性的物质活动层面,认为有目的的人类历史活动就是人类本质力量的客观活动。这种认识主要基于马克思的“物质生产活动”,而对其中蕴含的文化价值活动的意蕴挖掘得不够。事实上,物质生产活动只是马克思考察历史的一个基本出发点。作为人的本质力量的一种有目的的客观活动,这种客观活动本身也包含着有意义的文化价值实践活动。事实上,人类活动的最终目的是有意义的文化价值实践。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不仅是人类寻求基本生存的感性的、客观的物质活动,而且是超越寻求基本生存的文化价值实践活动。本文就对象化活动作为人类在历史活动中的本质力量所追求的文化价值层面进行了粗略的探讨。

一,历史活动的文化价值

作为“人追求自己目标的活动”,历史活动是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活动。这种对象化活动不仅满足了人类生存和发展的基本物质需求,也满足了人们追求审美和文化价值的需要。马克思和恩格斯指出:“仅仅为了能够生活,人们每天都必须进行一种历史活动(现在和几千年前一样),这就是一切历史的一个基本条件。”[1]这个“基本条件”就是作为人类“第一个历史活动”的物质生产活动。但是,“已经满足的第一个需要,满足需要的活动和已经获得的满足需要的工具,引起了新的需要。”[2]在这里,这种“新需要”已经远远超出了“第一需要本身”,它自然包括审美需要和文化价值需要,因为“人以其需要的无限性和广泛性而区别于其他一切动物……”。[3]在这里,“审美”还是满足人的精神价值需求。这种精神价值需求是人的本质需求之一,蕴含着对人类文化价值的追求。人生活在物质世界,但人追求的是有意义的文化价值世界。单纯的物质世界并不能真正区分人和动物界,只有在文化价值观的世界里,人才能存在。只有在文化价值的世界里,人才能实现自身的存在,找到人存在的基础和意义。文化价值的世界属于人们。

人类存在的基础和意义体现在人类所追求的文化价值世界中。人活着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个体本身,个体存在的意义和价值总是消融在群体价值和社会价值中。个体价值的实现离不开群体和社会,因为个体本身就是群体和社会中的个体,而不是独自生活的孤独个体。恩格斯明确指出:“如果一个人只和自己打交道,他追求幸福的愿望只能在极少数的情况下才能得到满足,而绝不会对自己和他人有利。”[4]个人价值的大小只能在群体和社会中才能衡量和实现。个人价值不仅体现在个人对自己所处时代和现实社会的贡献上,也体现在对整个人类的存在和发展的贡献上。所以,从历时的纵向来看,人们总是在追求自己为时代和现实社会做了什么的同时,还要考虑自己为后代和未来社会留下了什么,也就是为人类的可持续发展做了什么,以此来确认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为时代和现实社会做点事,往往能在现实社会中得到相应的社会回报和相对合理的社会评价,这主要属于现实社会评价的价值层面;但是,留给后人和社会什么的问题,在历史活动发生的时代和社会,未必能得到相应的社会回报和相对合理的积极社会评价。有时候,历史活动的主体作为个体,会因为当今时代的短视世俗偏见和私欲而付出沉重的个人代价,甚至会因为不了解时代、不接受社会而牺牲自己宝贵的生命。这种情况往往属于历史评价的范畴。从共时性的角度看,个体价值还体现在对时代、现实社会和整个“人类”以同样的方式活动和行为结果的贡献上。正如恩格斯所说,“当然,判断一个人不是看他的陈述,而是看他的行为;不在于他自称如何,而在于他做什么,他到底是谁。”[5]在这里,恩格斯指出了社会评价历史活动主体作为个人在人类历史中的历史地位的一般标准和历史活动主体作为个人提出的一般要求。在这个“总标准”和“总要求”中,“看他做什么”侧重于从历史活动的全过程和行为结果对历史活动主体的历史评价,而“实际上是什么样的人”侧重于从历史活动的行为动机对历史活动主体的历史评价。换句话说,对历史人物的评价不仅要关注历史活动的实际效果,还要考虑历史活动的主观行为动机。如果对历史人物的评价偏执,就有可能对历史人物的评价得出错误的结论,从而使历史评价失去积极的历史作用。

同理,群体价值和社会价值也离不开历史活动的个体,群体价值和社会价值的最终受益者是包括历史活动的个体在内的整个社会。脱离社会人而谈论群体和社会,必然会把它们变成“虚幻的共同体”,所以马克思在考察历史时,把现实的、活生生的个人的存在作为“第一个需要证实的基本事实”。另外,满足需求和满足需求一样重要。它们是同一历史活动的两个不同方面。不能妥善处理两者的关系,必然导致恶性历史现象的出现,如重生产轻消费、重集体轻个人、重义务轻权利、重群体和社会价值轻社会个体价值,使历史前进的步伐在扭曲的颠簸中艰难前行。这种情况是历史的教训。

从历史活动的文化价值意蕴可以看出,“物质生产活动”只是马克思考察历史的最基本出发点,而不是他考察历史的全部。作为“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活动”,历史活动应该包含丰富的文化价值实践活动。只有将“物质生产活动”与“文化价值实践活动”紧密结合起来,人们才能真正把握历史的丰富性,理解历史的全面性,注释历史的准确性,从而准确把握马克思的历史观。

第二,在历史、注释和评价之间

从文化价值的角度看,历史是人类有目的活动的记录和评价。历史通过历史文献和传统文化传承人类历史活动。历史注释了过去所有人的历史活动。这种注释不仅客观地记录了他们历史活动的真实性,而且对他们的历史活动进行了评价。人类历史的每一个时期都是一部充满无数历史注解的历史,承载着人类生存发展的整个文明史。每一部人类生存发展的历史都以历史注解的形式凝结在历史的长河中,每一部人类的历史都是对过去人类活动的历史真实性片段的回放和评价。活跃在现实中的人在注释历史,历史也在注释现实活动中的人。这些笔记每一篇都是对历史上人们活动真实性的记录,是对他们历史活动的评价。当人们注释历史或历史活动的真实性时,人们试图坚持“价值中立”的原则,但作为一种评价活动,人们注释历史或历史注释具有强烈的价值评价倾向。“价值中立”不是历史注释的目的,而是历史注释的前提和基础。历史注释的目的是评价历史活动的价值,人们可以从中吸取教训,从历史中反思现实。这才是“历史是现实的镜子”的真谛。

历史是无数历史注解的长河,每一次历史活动的主体作为个体,最多只能是这条历史长河中的一个微小注解。恩格斯指出:“不管历史的结果是什么,人们总是通过每个人对他自己的和有意识地预期的目的的追求来创造他们的历史,而这些许多愿望向不同方向前进以及它们对外部世界的各种作用的合力就是历史。”[6]历史注释的大小,取决于历史活动主体对社会历史的大小和影响,取决于历史事件本身在人类发展史上的作用和影响。历史活动中的英雄或领袖可能在历史注释中占据相对突出的位置,但这种突出的位置并不完全等同于对其历史贡献的正面评价。一些突出的历史注解,只是说明了历史上个别主体对历史的影响程度。随着时间的推移,每一个显赫的历史注解在历史长河中所占据的位置,都会越来越小,甚至无足轻重。我们要历史地看待历史上的伟大人物,决不能夸大个别历史人物的作用。恩格斯指出:“在这里我们将谈到所谓伟大的人。恰好某个时间某个国家出现了一个伟人,当然纯属偶然。但是,如果我们去掉这个人,那么就需要另一个人来替代他,这个替代就会出现,不管是更好还是更坏,但最后总会出现。”[7]但是,作为追求有意义生活的人,自身现实活动的价值取向受到对历史活动价值的不同评价的影响,而现实的社会评价也影响着人们在现实活动中的价值取向。所以历史中的注解和注解中的历史同样复杂。只有尽可能回到当时的历史背景,即回到当时的具体历史情境,人们才能真正更准确地理解历史,才能对历史上的每一个注解做出相对合理的解释。解释学中所谓的“回到文本”,只能在这个意义上得到合理的解释。同样,作为一个群体,历史注释中的每一个历史活动的主体,只有回到其特定的历史时期及其相应的历史背景,才能得到合理的解释和理解,历史注释中的每一个重大历史事件,也只有回到其特定的历史情境,才能得到相对合理的评价。

所谓历史注释,这里包含两个层面的内容。一是指对历史人物、历史事件和人类一切历史活动的注释;二是指历史人物、历史事件和一切人类历史活动在历史中留下历史评论的过程。历史注释作为名词,是对历史人物、历史事件和人类历史活动的历史文献文本记录和评价。就其存在方式而言,除了历史文献的文字记录之外,更多的历史注解是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世界中,在传统文化中,在世代的口口相传和传说中积累起来的。甚至以文艺的形式再现历史人物的活动,展示历史事件的实际过程,评价人们的功过是非。就其外在形式而言,它是以“物”或“人化自然”的形式呈现在人们现实的物质生活环境中的,如名胜古迹、城市风光等一切人类文明的优秀成果,都是人类历史活动主体留下的历史评语。作为动词,历史注释本身就是一种活动,是实际活动的人在认识、改造和享受世界现实生活的过程中注入自己的主体性和主体性的活动过程。历史活动之所以是排他性的人类活动,正是因为人们在从事历史活动时,能够自觉地将自己的主体性和主体性注入到活动的全过程中。马克思和恩格斯指出:“人和动物可以根据意识、宗教或其他任何东西来加以区分。人一开始生产自己的生活资料,这一步就由自己的身体组织决定了,人自己也开始区别于动物了。”[8]马克思之所以把生活资料的物质生产活动作为人区别于动物的境界,是因为人是历史活动的主体,人的活动是把自己的主体性和主体性注入历史活动的全过程。因此,马克思指出:“蜘蛛的活动类似于织工,蜜蜂建造蜂巢的能力使世界上许多建筑师感到惭愧。然而,最差的建筑师从一开始就比最聪明的蜜蜂强,因为他在建造之前就在自己的头脑中用蜂蜡建造了蜂巢。劳动过程结束时所获得的结果,在这个过程开始时就已经存在于劳动者的表象中,也就是在概念上已经存在。他不仅改变了自然物的形式,而且在自然物中实现了他的目的。”[9]也就是说,因为劳动,人才成为人,世界成为人化的世界。人化的世界之所以人化,是因为处处烙着人的意志,人化的世界是按照“人所欲”来呈现的。“人要什么”充分说明了人的主体性以及主体性的注入。在这个层面上,人所生活的感性物质世界是人的主体性和主体性在人类历史活动中的物化方式,是物化的人类劳动的结果。这样,历史注解就以“物”的形式呈现在人们面前。因为即使有了自然,它也已经是历史的(即人化的自然),历史已经被自然化了。历史是人类实践活动在时间上的发展。同理,人所生活的物质世界是物化了的人的主体性和在空间中发展起来的主体性,是一个充满历史注解的世界。换句话说,历史不仅是一个时间范畴,也是一个空间范畴。

在评价层面上,历史注释是指:一方面,活跃在现实中的人如何注释历史,即活跃在现实中的人如何以怎样的历史态度和实际行动来理解和“创造”历史,从而实现自身的历史价值;另一方面是历史如何注释现实中的人的活动和活动中的人,即历史如何通过历史文献、文学和文化传统来记忆和评价现实中的人的活动和活动中的人,以及历史如何实际影响和改变现实中的人及其活动。前者涉及更多的是人的现实活动,即现实活动中对文化价值的追求,包括价值评价和价值选择。后者侧重于对现实活动的真实性和历史对现实活动中的人的历史影响的记录,即“价值中立”的事实层面,包括人对世界的改造和环境对人的改造所导致的最终历史结果。

作为历史注释的文化价值层面,人们通过现实的、有意义的活动在现实中理解、雕琢、解释历史并赋予其新的历史注释,这是历史注释动态层面的意蕴;历史作为历史注释的事实层面,以历史文献、文学和文化传统的形式记录现实历史活动的真实性,尽可能赋予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真实历史情境的原貌,并通过历史文献、文学和文化传统对人及其现实活动产生深刻的历史影响,这是历史注释静态层面所包含的意蕴。这样,历史注释的文化价值层面就坚持了赋予历史活动和历史活动中的主体以意义的文化价值评价原则,而历史注释的事实层面则坚持了赋予历史文献真实性以可信性,通过历史文献、文学和文化传统现实地改造人及其活动的原则。

就文化价值而言,人们在评论历史活动时最常强调的一个原则就是客观性原则。客观性原则是历史诠释的灵魂。背离客观性原则的历史注释,必然会失去其历史真实性的可信度。失去公信力的历史注解,是对历史真实性的歪曲。所以,历史注释为什么可能的问题,其实就是历史注释的客观性为什么可能的问题。历史注释所记录内容的客观性决定了历史注释价值评价的客观性。就历史注释的事实层面而言,历史注释本身是客观的。活跃在现实中的人,总是通过现实的历史活动,把自己的主体性和主体性注入历史的长河。历史本身总是对现实中活跃的人做出客观的评价,历史本身也从来不会背叛事实。因此,历史注释的客观性为什么可能的问题,只是一个需要在历史注释的文化价值层面上讨论和解决的问题,即历史文献和文献如何真实地记录和反映历史事实的问题。

历史注释的客观性为什么可能,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历史文献的文本内容是否忠实于历史事实本身。其次,历史文献的文字内容是否反映了历史事件的真实历史情况。第三,历史文献的文本是否真实地反映和分析了对历史事件有重大影响的历史人物的主观动机。第四,在历史事件中有重大影响的历史人物的阶级地位是什么,即历史人物真正代表的利益集团。第五,历史事件给当时社会带来了什么样的影响,产生了什么样的历史效应。第六,解读历史文献的人是否坚持“价值中立”原则,历史地评价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这些因素决定了历史注释客观性在文化价值层面的实现。

三、历史注释的现实意义

历史是人类历史活动的伴生物,人类的生存和发展离不开历史。人们用自己现实的历史活动书写和注释历史。历史也以自己独特的方式书写和诠释历史中的人。人类活动的意义和价值只能在历史中得到解释和说明。人类活动在一定历史时期的历史地位,以及历史上一定历史时期历史活动的主体,最终都体现在历史注释中。历史注释为人类现实的历史活动提供了参考。人类历史的每一步前进都是在吸取过去历史的过程中进行的,人类发展的每一步都是在继承前人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的基础上进行的。历史注释解释、规范和引导着人类历史活动的现实价值取向,影响着未来的历史注释。

历史注释影响着现实历史活动主体对历史的态度和现实活动的价值取向。没有历史参照,现实的历史活动就容易迷失。历史活动的现实主体总是在历史积淀的生活世界中生活和活动。生活世界是人们活动的原初基地和领域。就生活世界的文化价值而言,正如胡塞尔和哈贝马斯所指出的,生活世界本来就是一个“自明的、确定的领域”,是一个“被历史预先解释了的世界”。人们可以从生活世界中找到共同的交流背景知识,用于他们对世界和现在的理解。人的是非观、价值观、道德观、审美观,都可以从生活世界中得到解释和说明。然而,生活世界并不是一片死气沉沉的“灌木丛”。随着历史的深入发展,不断积累新的生活内容,得到新的解释和理解。正是这种生活世界将人与历史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使人类的一切现实活动最终都具有了历史的性质。正如马克思恩格斯所说,“人创造环境,环境也创造人。”[10]

人们通过对历史注释的解读来认识历史、认识自己,人们在历史上的一切创造活动都是在继承前人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的基础上进行的。历史传承下来的不仅仅是现存的物质生产力,还有通过生活世界传承下来的所有人类历史上的优秀文明成果。人们每解读一次历史注解,都能从中获得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同时,人们每解读一次历史注解,也一定会为其增添新的含义。这里所谓的“诠释”,是指人们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对历史注解进行的实践性诠释。人们在解读历史注释中反思自己,注释自己,注释历史。同样,历史也注释了解读历史注释的人。

现实中每一个活跃的主体都不可能不注释历史,也不可能被历史注释。如果解构“历史注释”的意义,实际上活跃的大多数人可能只是历史注释中微不足道的一个“音符”,历史可能会“注释”实际活跃的人而不“解释”。但是,作为历史活动的群体主体中的一员,每个历史活动的个体主体都是不可或缺的历史注解。马克思指出:“历史活动是群众的事业。随着历史活动的深入,必将扩大群众队伍。”[11]历史什么也没做。它“没有任何无尽的丰富”,它“没有打过任何仗”!创造这一切、拥有这一切、为这一切而奋斗的不是‘历史’,而是人,现实的活生生的人。‘历史’不是把人当作工具来达到目的的特殊人格。历史只是追求自己目标的人的活动。“[12]人们决心用自己的行动改造世界,创造历史。因此,对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在历史上的地位的评价,不是由他们在历史注释中的地位大小来决定的,而是由他们的行动在整个历史活动中是否真正融入群众事业来决定的。

历史诠释不仅是人们感性的存在方式,也是人们独特的价值存在方式。作为历史活动主体的个体,每一个个体在历史活动的过程中都被历史所注解,同时也被历史所注解。个人如何理解历史决定了他对历史的态度和注释方法,而他对历史的态度和注释方法又直接决定了他如何被历史注释。个人简历、品行评语、个人传记、个人档案、模范事迹、名言警句、名人轶事、传奇故事等。生活中的都是非历史主体的个人留下的历史笔记,都从某个侧面反映了历史上个体主体的历史地位和作用,甚至从某个侧面反映了其所处时代的历史面貌。有了现代网络语言的“相关链接”,历史的“窗口”不断被打开。无论从任何一个历史注解来看,人们最终都可以打开人类历史的全貌,展现在人们面前的必然是层出不穷的历史注解。

历史注解是追求有意义生活的人的现实出发点和最终归宿,也是现实的人所从事的历史活动的实际生活过程。客观真实的历史注解,是对人们所追求的有意义的生活最恰当的诠释。每个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的价值都可以在历史注释中得到解释和说明。人们只有用心雕琢历史,才能更多更好地诠释历史;只有真诚地注释历史,人们才能更多更好地被历史注释。作为实际活跃在历史活动中的人,只有遵循历史前进的方向,努力推动历史前进的步伐,为人类文明的进步与发展做出自己的贡献,才能在历史注解中留下光辉的注解,被历史铭记,为后人树立榜样,从而成为历史注解中不朽的注解。

参考资料:

[1]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第31-32,32页。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第130页。

[4] [6] [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第238,248,733页。

[5] [8][10]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第560、67、92页。

[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第202页。

[11] [1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104,165438-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