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武宗灭佛之谜:为什么若干年后对佛教有了深仇大恨?
唐武宗原本喜欢佛教,但几年后,他对佛教产生了深深的仇恨。为什么?有人认为,武宗之所以下令灭佛,主要与当时的宗教斗争有关。《旧唐书》说:武宗想学神仙之术,拜道士赵贵臻为师。重新得宠后,每次和武宗谈话,总是说佛教的坏话,说佛教不是中国的宗教,只会消耗生命,应该彻底根除。武宗听后觉得很有道理。
佛教传入中国后,一方面经常与儒学发生冲突,另一方面也与中国本土的道教发生冲突。为了赢得最高统治者的好感,佛教和道教经常发生激烈的争论,两大宗教的地位也经常发生变化。按照这种说法,道教和佛教矛盾严重,道士在武宗面前攻击佛教,促成了武宗对佛教的破坏。
从一些材料来看,这种说法确实有道理。由于佛教的教义在理论深度上远远超过道教,因果报应、轮回转世的内容更能取信于人,道教在教义上无法与佛教抗衡,所以道教利用其政治优势排斥佛教。赵回国后,朝中官员多次向他进谏。武宗说:我在宫里无事可做。我经常和他聊玄学来解闷。
看来赵贵臻的话对吴总的影响越来越大。武宗灭佛始于对赵贵臻等道士的重用。他刚当上皇帝时,就把赵贵臻等81人召入禁地,同时进行道教祭祀活动。一方面,赵贵臻激起了武宗的长寿愿望,另一方面,他不断排斥佛教,使得武宗崇道思想不断强化。武宗还任命赵贵臻为右街门教授,使赵成了风云人物,连宰相李德裕也看不下去了。他对武宗说:我听说赵贵臻最近回了他的家,我希望陛下给他一个好的警告。
所以持这种观点的人认为,道教利用政治优势排斥佛教是武宗灭佛的直接原因。
另一种观点认为,佛教的消亡是由朝廷与佛教的经济矛盾造成的。武宗向全国颁布的《拆庙制度》中,列举了一系列佛教罪行,其中最重要的是吸烟消国风,勾引人的意志,劳役土木功德,为金宝装饰而夺人。他认为殿中诡计百出,不知法纪,全是云藻饰,僭取宫室居所,使物质资源凋零,风俗欺诈。灭佛本身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惩办永恒之源,造福人民。早在即位前,武宗就曾说:穷吾世,佛也。
毁佛的结果确实产生了明显的经济效应。大量僧尼世俗化,寺庙奴婢并入税户,寺庙钱财归政府。铜和铁佛像被铸造成硬币和农具。
宰相李德裕是灭佛的主要参与者。早在浙西任观察使时,他就提出要限制佛教的发展。在徐州,王之行在泗州设佛坛,许多江南人到北渡出家,于是李德裕提议禁止这种做法。他提出,如果不取缔,江南将损失60万丁庄的租税。当时,即使是昏庸的皇帝景宗也看到了佛教给政府造成的经济损失,他立即下令放弃徐州。武宗灭佛后,李德裕对武宗的做法大加赞赏,认为武宗独立决定破英统治、破逃都在民间。土壤肥沃的土地将由国王征税。作为一群学生很迷茫,回归六合之风。出于前贤,是后王之法。大功德,书籍复兴
佛教势力的发展必然影响政府的财力,武宗灭佛是佛教势力日益壮大的必然结果。武宗以前的帝王之所以不灭佛,主要是矛盾发展不到最尖锐的程度。
但也有人对这种说法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他们认为佛教与朝廷的矛盾在唐代就一直存在,前朝反对佛教的士大夫也不少。他们对佛教的攻击非常激烈,但从未得到皇帝的重视。除了武宗,没有一个皇帝废除佛教,反而是崇佛的君主一个接一个。唐武宗灭佛后,笃信道教。他开了100多天的道场,连续5个月建造了宏伟的仙台。从经济的角度来看,唐武宗对佛教的态度是清醒的,那么他为什么会立即沉迷于道教呢?一种新颖的观点认为,唐武宗佛教消亡的根本原因是唐武宗和唐玄宗之间的权力斗争。玄宗是武宗的叔叔。他当时逃出皇宫后,在佛门就隐身了。实际上,武宗灭佛的目的是杀玄宗,灭其庇护。
日本僧人任远五宗在灭佛时恰好在中国。在他的唐朝求法之旅中有这样的记载:道士奏五宗:子曰:李氏十八子昌盛,必有黑帝治理国家
我是一个只偷黑衣服的和尚。
自己猜的:李的十八子是天下第十八代,他怕李家完全走运,所以要黑抢他的位置。他认为自从武宗听到这段话后,他就对僧尼恨之入骨。这是孔子说的假话,是精心炮制的。武宗是唐朝的第十八个皇帝,十八子符合李字。黑色是当时僧侣和尼姑的突出标志。预言清楚地告诉人们,唐武宗的好运即将结束,佛教中有人将登上天子的宝座。
佛教中的黑帝是谁?是唐玄宗,吴总的叔叔。唐武宗掌权后,他迫害那些可能对王位构成威胁的人,唐玄宗被迫出家为僧。武宗初,他一直在鼓吹佛教,但到了会昌元年六月,他突然转变态度,决定在自己生日的时候进入内宅与道士交谈。这大概是因为武宗在这个时候得到了玄宗逃往佛教的消息,将佛教视为异己势力。会昌二、三年,武宗多次下令对寺内僧尼进行调查询问,大概是为了寻找已经失踪的玄宗。在灭佛的过程中,僧尼被残酷无理地迫害杀害。武宗灭佛不久,玄宗即位,立即弘扬佛教。原因是佛教曾经是玄宗的避难所,为藏匿玄宗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玄宗真的有了报恩的动力。
这种说法提出后,遭到了一些人的反驳。他们认为玄宗是佛教看不见的,其实是无稽之谈。武宗没当皇帝的时候信道教。开城五年秋,他把赵贵臻等81人召入禁寺。并不是在会昌元年,他的态度突然转变。会昌两三年的僧尼调查,根本不是查抄玄宗,因为当时玄宗三十二岁,武宗只要打听三十多岁的和尚就行了,没必要煽风点火。会昌五年规定,五十岁以下的僧尼一律世俗化,后来的外国僧尼也要世俗化回国。为了杀玄宗,至少所有的僧尼都受了委屈。即使玄宗在僧人中隐形,但在僧人为民还俗后,玄宗仍能在百姓中隐形,但仍达不到目的。
李十八子之谶出自道士之口,只能说明佛道矛盾,不能说明武宗与玄宗的权力斗争。因为如果玄宗换了武宗,政权还是在李手里,不用担心李家会倾家荡产。佛教徒欲黑改朝换代的说法并非始于唐武宗,而是出现在南北朝时期。道士之所以传播这种预言,只是重复了前人的老把戏,并非针对唐玄宗。玄宗恢复佛教并不是针对武宗本人,而是崇佛者对反佛者的胜利。
唐武宗灭佛对唐代历史和佛教发展产生了重大影响。他灭佛的根本原因,至今仍是一个有待进一步探究的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