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种植榕树的历史

这是一座有着2200多年历史的城市。唐朝开元十三年,称福州。到了五代,城市扩大,美丽的巫山、玉山、屏山被围在城中。从此,福州成为“城中有山,山中有城”的独特城市,“三山”成为福州的别名。北宋萍萍知府张博昱三年,亲自在衙门前种下两棵榕树,号召百姓广植,于是城内绿树成荫,夏天无遮拦,故又称榕城。

我习惯叫它荣成。一个夏夜,坐在一棵榕树下,长长的胡须轻轻拂过,我对这座城市的厌恶会随风消逝。一个人在路上的时候,随处可见的榕树给了我关怀。像一个长辈,给了我依靠的心。入住的时候,是我第一次和儿子分开。脆弱无处不在。我多次靠在树干上,祈祷榕树给我力量。我曾经把君比作一棵榕树,我想表达这种感觉,因为他陪我度过了那段悲惨的日子。

福州沿闽江而下,市内内河无数。站在山顶,城市总是被朦胧的雾笼罩着,永远不清晰。这里的人们对闽江有着母亲般的感情,闽江被称为母亲河,所以福建被简称为闽。闽江上有很多码头,我们公司的万吨级外贸码头就在跨江大桥的岸边。当太阳落山时,它看着夏虹美丽的风景。看着潮起潮落,有的人会静静的感动,有的人会喜欢淡淡的酝酿。

视角

城中最有特色的建筑是三坊七巷,是历代福州的文化中心。在每一条小巷里,名人都跨越历史时代比邻而居。残存的青石板、斑驳的白墙、散落的黑瓦、御匾,无不诉说着昔日繁华的故事。这里的故居都是免费开放的。去过盐阜,林觉民,林则徐,修缮的比较完整。而更多的故居只是挂了个小牌子,有居民入住。他们看了几个地方,木刻的一丝不苟的古井很深,令人难忘。置身于那些小巷,时光的漂移变得轻盈,让人屏息凝神,沉思昨日。听说政府有恢复三坊七巷的计划,但我觉得没必要。我们修复保存了故居,用了所谓的恢复旧貌这个词。最后没有多余的砖瓦,我们不妨记住名人创造的历史财富。在心里和眼里,我愿意选择前者。

城内寺庙众多,有涌泉寺、西禅寺等。涌泉寺正殿前两座北宋陶塔举世闻名,西禅寺宋代荔枝树这个季节果实累累,这是我个人的观点。我天生对寺庙有点恐惧,经常不敢靠近看。我记得的大部分是皮革。这两个地方的香火很旺。每到节假日,公交公司都要增加车次,延长运行时间。也许是受父亲的影响,我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无神论者,也因为自己的小资,不知怎么就相信了天命论。在这样的矛盾中徘徊,成就了我今天这种进寺不拜,急求佛的古怪行为。

除了上面说的三个,市内还有孤山。孤山是这座城市最高的山,也是我最近加紧锻炼的地方之一。沿着台阶,两边雕刻的岩石无声地传递着遥远的荣耀,长辈们讲述的相关典故让我徜徉在遥远的岁月里。山顶没有温婉的榕树,松树却星罗棋布,越高越诱人,直有黄山松的气势。冬天,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我和儿子坐在石阶上,把他搂在怀里,沐浴着温暖的阳光,温暖的感觉回荡在整个山野。儿子也能感受到这种快乐,有时候也想去爬山,因为现在的工作不能天天陪在他身边,相互失去的痛苦只能在这种假期的亲密中慢慢弥补。

文化

福州方言已被大英博物馆收藏。出于这个原因,该市发起了一场推广福州话的运动,担心后代将不得不去英国才能听到他们自己的方言。从文化保护的立场来看,这种做法是相当必要的,对于一个移民越来越多的城市来说,不便之处非常突出。最后一点我不能接受的是,大家第一时间都会尝试用方言和你交流,只有当你发现你不懂方言的时候,你才会放松下来,改用普通话。期间感觉就像在看一场蹩脚的话剧。

福州的地方戏是闽剧,大本营在福州,也是用当地方言演唱。闽剧和很多地方剧种一样,举步维艰,但依靠的是白发苍苍、面容憔悴的老年观众残余。公司所在的小村庄,民风淳朴。逢年过节,会请戏班放鞭炮,唱几天几夜。村里的人可以跟着哼唱几句。也许只有在这些远离城市的僻静角落里,戏剧才能在人们心中存活。这让我想起了黄土地上的秦腔。站在大风中,我尖叫着,回荡在山间,令人难忘。

因为历史原因,福州作为中国最早对外开放的城市,一直比较保守,真正有所行动也是在这十年。它重复着城市改革的所有路径,恨不得拆掉蜗居,建起高楼大厦,让明与暗和谐交融,也因此缺乏恰当的规划和完整的建设体系。于是,我们经常看到城市的一些地方被拉开了拉链,反对重复拆迁的标语,内河污染严重等等,这样的事件每天都在轮番上演。

在移居海外的大军中,福州扮演了一个不光彩的角色——走私。有个朋友曾经开玩笑说,美国人不知道洛阳和丽江,不知道福州的只是极少数。海外移民几代人积累了一些资本,所以回到家乡投资经营。相当一部分民营企业就是这么着急的。他们没有完善的经营战略,没有强大的企业文化背景,有的只是贪图利益和投资,所以很少能长久生存。

敏感

闽菜是中国八大菜系之一,最著名的是“佛跳墙”,食材极其奢华。用鱼翅、海参、鸡肉、蹄筋、扇贝、香菇、鲍鱼、竹笋、鸽子蛋等20多种原料和配料炖制而成。它特殊而浓烈的香味引诱那些吃素但不吃肉的和尚闻一闻,翻墙而来。因此得名。市里的聚春园餐厅就是以这道菜出名的,其他大大小小的餐厅都有这道菜,但是用料相差很大,没法比。遇到福初,他问起这道菜,说想自己尝尝。当我找到资料发给他的时候,他叹了口气,不肯吃。因为是名菜,价格太高一般人承受不了,还要提前几天预约,所以我们大多数人吃的都是这个名字的菜,并不知道它的真正味道。

比起贵人佛跳墙,其他美食就近多了。有些零食已经渗透到人们的日常生活中,举手投足都可以看出来。我也查了资料知道我日常接触的都属于福州饮食文化的范畴。比如“丁日友”肉松,“大世界”烤橄榄、塔巷鱼丸、面条、太平肉燕、太极芋头糊、锅边糊、轻饼等等,这些都是老百姓的美食。光饼的由来值得一提:明朝嘉靖年间,戚继光奉命在福建抗击日本侵略者,福州人用面粉和少许盐烤制的一种类似饼的食物。为了方便携带,用中间有孔的盐卤草穿上,挂在齐家军士兵的脖子上。后来人们为了纪念戚继光抗日,就把这种饼叫做“光饼”。

提到美食,不禁让我想起前阵子很火的台湾省美食节。所谓的台湾省美食,大多是福建传下来的。和普通面条一样,他们一碗面能卖20块钱,芦笋糖被台湾省人捏了之后就值钱了。我混在汹涌的人流中,品尝着自己的小吃,付出数倍的代价,很晕。包装的重要性,政府的引导,舆论的宣传,品牌的形成,真的给我们每个人上了一课,不能不让人深思。听到生活在海外的老人们惊呼鱼丸和锅边像细线一样把他们引向故乡,不禁为他们支持所谓的台湾省美食而感到惭愧。

思考

我很想表达我对这座城市的热爱。毕竟我会在这里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也许我会在这里安度晚年。而我对这个城市的厌恶,就像丝一样,很难断。我一直说这个城市没有特色,没有文化背景,没有厚重的凝聚力。作为城市的一员,我没有对城市尽到任何责任,只有索取,没有给予。文明城市评选的时候,我和老公带着儿子骑自行车到处逛。当我们经过一个隧道时,儿子跳下来指着我们说:文明城市毁在你们手里!我们笑了,那些日子以这句话为戒,时不时纠正我们的言行,但时间久了,大家又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