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用四万斤黄金行贿?汉代的巨额黄金是怎么消失的?

西汉“盛产黄金”,这是历代史家的结论。是什么原因导致西汉黄金数量巨大?中国历史上没有一个像西汉这样的黄金王朝——当时黄金是按重量奖励,用黄金交易,甚至还要缴纳罚金。为什么西汉时期黄金如此丰富,而在随后的东汉及以后的朝代却大量减少?是中国人的黄金观变了,还是黄金储备变了?

如果你去过陕西历史博物馆,你一定见过许多吸引人的西汉金饼。这些219的金饼是10月份在西北郊区的一个砖厂发现的。每件重约247克,约为汉代的一斤。它们的出现印证了史书中关于西汉“盛产黄金”的记载。

2000多年前,楚国使用如图所示的金盘,因其印章呈小方形或圆形,习惯上称之为“玺金”。金盘上的铭文有应、陈、篆、秦、戈、陆。尤其是郢,所谓“金”。郢是楚国都城的名称,申是当时的货币重量单位。

公元前205年的冬天非常寒冷。连续下了近一个月的雪,楚汉两军在荥阳僵持不下。

楚霸王项羽已经是如坐针毡了。他想尽快打赢这场战争,就想尽一切办法切断汉军运粮的地道。不断受到楚军粮草攻击的汉军,确实有一定的支援。刘邦不想在这鬼天气里无休止的等下去。他必须做点什么!

十二月的一个深夜,一队车马溜出汉军的营盘,直奔楚军而来。首领的名字叫陈平。他看起来严肃而复杂,因为他身后的车队载有数万磅黄金。陈平不禁回想起几天前刘邦向他求教时的情景。刘邦很苦恼,也很难过,于是他提出,没有人能抵挡黄金的诱惑,可以用黄金来离间楚王,尤其是以诚实率直著称的钟离昧和范增。刘邦喜出望外,立即命人带了4万斤黄金到陈平,让他随便花。在他身后的车队中有一些人,他们用来收买楚军帐下的士兵,让他们散布关于钟离昧的谣言。

就在黄金交付几天后,谣言传开了,士兵们说:“经过艰苦的工作,我开始对王祥拒绝给他土地作为国王感到不满。他要联合汉军,灭项家,好瓜分楚地,称王。”当这个谣言传到项羽的耳中时,他开始怀疑钟离昧,并逐渐疏远他。

4万斤黄金的效应远未结束。第二年四月,陈平用黄金买了三头牛、羊、猪,准备了丰盛的酒席,在营地悠闲地等待项羽派来的使者。使者一到,就下令把丰盛的酒席送到使者的住处。他一进门就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我还以为是我父亲范增的使者呢!”“马上派人来上菜。回国后,使者向王祥描述了自己的处境,从此对范增产生了怀疑。范增得知此事后,要求退隐,却死在了归途中。

失去左膀右臂的王翔,两年后在乌江边自杀。这四万斤黄金,某种程度上开启了西汉王朝。似乎也预示着西汉将是一个“富庶”的朝代。

西汉“盛产黄金”,这是历代史家的结论。且不说《建国大业》的4万斤黄金,就足以让人大吃一惊。我们来看看西汉时期的黄金存量,也就是近代所谓的“黄金储备”。其数额之巨大,在中国古代史上也是罕见的,可以说是历史之最。

西汉初年,黄金的使用总量是一百多万斤。根据魏晋南北朝的史料,西汉的一公斤相当于今天的248克,西汉的百万公斤是今天的248吨。2003年中国黄金储备为600吨,也就是说西汉时期的黄金储备达到了2003年中国黄金储备的41.3%。

另外,如果打开中国历代度量衡的考查,会发现西汉皇帝赐金的例子数不胜数,含金量每次都是几万斤,就像普通的萝卜白菜一样。比如刘邦的长子刘英在继位后,为父亲刘邦的葬礼以黄金支付了丰厚的赏赐,尤其是对亲自参与盗墓的人。将军缴纳40磅黄金,年薪2000石的官员缴纳20磅黄金,年薪600石的缴纳6磅,不足600石的缴纳2磅。

可以想象,庞大的陵墓必然需要满清王朝的首都武文投入建设,所以奖励的数额确实很大。汉高祖刘恒即位后,把5000斤黄金送给周勃,2000斤黄金送给陈平和关英,女儿送给刘璋和刘杰。元朔五年,汉武帝刘彻用二十多万金赏赐连年击败胡军的大将卫青。

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西汉黄金数量巨大呢?

不可否认,西汉黄金的伟大得益于历代的积累:春秋以前,黄金已经成为人们的珍宝;在战国时代,所有的统治者都把黄金视为他们的财富,他们都尽力收集黄金。当时秦楚的权力和财富最大。楚汝汉一带盛产黄金,金芳更是风靡全球。秦鼎盛时“用金”;秦统一后,各国妻妾自然都包括黄金,收藏在秦的宝库里,历代积累的黄金最后都转移到了西汉。

铁器时代的到来促进了西汉采矿业的迅速发展,不断产出更多的黄金,充实了已经拥有大量黄金的西汉国库。西汉人通过不断的实践,不仅继承了前代的方法,还发现了根据矿脉分布寻找新矿的方法和观察金光寻找金矿的方法,这些方法都记载在《汉书》和《史记·货殖列传》中。

黄金的产地也比过去增加了,从黄河、长江流域到两大流域深处。参与采金的人数也可以举一个例子说明:汉元帝的大臣龚宇看到当时农业人口大大减少,提出了一系列建议,其中一条就是:“制止采集珍珠金银赚钱的官员。”由此可见,至少在当时,政府成立了专门的机构开采珍珠金银,而在这个机构下从事采金的人数肯定是少数,否则不会严重到被革职。

此外,罗马历史学家的抱怨也值得一提。他们对西汉时期罗马与中国的对外贸易怨声载道,认为罗马花费巨额黄金从中国购买丝绸等商品。例如,一种叫做金灿的双经双纬厚织物被用来制作衣服和口袋。目前国内的价格是400到600多铜币,但和罗马市场的黄金是一个价,也就是一两金币。一枚金币重约25个砝码,可兑换25枚金币。

据罗马历史学家普林尼统计,西汉时期,罗马帝国每年至少有6543.8亿塞斯特斯黄金流入中国。这个数字很惊人,目前的计量单位是5吨以上。难怪罗马历史学家抱怨,黄金换中国丝绸是罗马帝国经济衰退的主要原因。

银矿工人带回的大量黄金。

另一方面,由于西汉时期中国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经济文化发达的国家,商品进口相对较少,黄金几乎没有外流。只有少量的黄金流向西域和南海国家购买稀世珍宝。比如汉武帝经常从大宛买好马,从海外买珍珠琉璃,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