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政治制度,就不会了解中国历史——读钱穆《中国历史研究法》(1)札记
2.历史很重要,因为政治制度很重要。为什么政治制度很重要?因为它明显保留了传统。这种传统,从一个国家的规模和持续不断的制度中,就能深深感受到。政治制度是理解中国历史的关键。不了解政治制度,就不会了解中国的历史。
3.清代阮元说,一个人不读“两通”,就成不了通才,成不了一般学生。什么是“双向”?一部是通鉴,记载通史;第一个是“文学通考”,一个专门的系统的历史。
4.中国历史上的政治制度可以分为两个阶段:先秦的封建政治和秦以后的郡县政治。而不是封建社会,封建社会是西方历史的产物,与中国自己意义上的“封建主义”不同。中国的“封建主义”是“封建国家”,即自上而下的分封制。实质上国家还是统一的,封建政治在秦统一后基本结束。西方的“封建主义”是下层阶级的割据,没有统一的政权。可见,“封建”在东西方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不可复制。
5.诸葛亮《典范》:“在宫中,万物为一。”宫是帝王的宫殿,是皇室,是皇帝的住所,是主权的所在。政府是政府法庭,由总理主持,是权力所在。王室和政府是不同的,但不是严格分离的,可以融合,可以互通。从秦朝到清朝,一般来说政府都是设宰相的,至少在明朝之前,宰相是很明显的。即使明朝朱元璋废除了宰相,朝廷和外朝还是有区别的。虽然细节变了,但整体上保持不变。
6.西方讲政治,强调权力,中国讲政治,强调立场。在中国,职位不同,权利也不同,权利在办公室之内。
7.中国从唐代开始有考试制度,考试来源于汉代的察举制度。考察和裁决制度的初衷是为政府职位选拔人才,以处理政治事务。因为检审制度不是民选的,后来被严重滥用,到了唐朝改为考试。依靠选举制度,政府通过公开考试选拔人才进入仕途,从而造就了秦朝的文人政府,或者说贤人政府。
8.英国的公务员制度实际上是模仿我们的考试制度。
9.研究制度不仅要看制度本身,还要一起研究与这个制度相关的历史事实。因为制度的建立必须是有针对性的,它是根据实际的政治情况来建立和运作的。另外,制度总会随着现实的变化而变化,修改是很正常的,所以要有动态的眼光去研究制度。
10.在研究系统的时候,要注意每个系统背后都有一套思想和理论的存在。中国古代学者很少写政治理论著作,主要是因为他们大多致力于政治实践,这一点已经体现在实际行动中,没有必要把他们的理论写成一本书。比如董仲舒和司马迁,他们不仅仅是学者,也是政治家,有抱负,有实际。比如唐代著名人物方、杜如晦,创立了一个延续百年的体系,即使朝代更替,也难以超越。这就是中国政治家的伟大之处。
参考:中国历史研究法第二讲如何研究中国政治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