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调整习俗的“关”。
嘉庆版《湖北通志》载“调石首县调者,谓之调绝”,该刊对调绝的设置有详细描述。乾隆五十一年,“靖州斩郝、杨二关,改岳、条二关”,“阳关原设在监利县杨家河,因湖南船只皆走。
在今天的许多介绍通关的文字资料中,有这样的记载,即“清咸丰元年(公元1855年),调弦洞重开,设巡检司,设海关署,设水路检查站收税,故至今也称通关。”这段话虽然不严谨甚至错误,但似乎是介绍调关镇的标准格式。调馆设置时间为乾隆五十一年(1786),现已考证。巡检司设在吊线口。明初,元代(据《永乐大典》)至明清,刁仙口有水路驿站。那么第二个问题,1855,调音点有没有重开?
清代三任湖广总督先后到刁仙口视察水情和堤防。湖广总督阮元、林则徐、张之洞分别于1817年5月、1837年9月、1891年7月(各月均为公历)巡视刁仙口。这三个。那么,调音口河床是什么时候淤积的呢?据金鉴记载,钓仙河于道光十四年(1834)十二月底疏浚,或于1835年(乙末年)春初完成,光绪年间钓仙河再次淤塞。《淮河淮河盐法志》(光绪重建)记载:“华容水道。藕池河吊线河形成后,由于河道导流侵蚀减少,河床逐渐淤积。资料显示,咸丰年间并无疏浚钓仙河的记载。据同治版《石首县志》记载,“刁仙口,道光毛毅,制宪(总督衔)延迟,河水始畅,直入洞庭”,据考证,此处“道光毛毅”应是“道光毛毅”之误,按干科年表。《石首县志》中记载的“制宪书呆子”是道光年间的湖广总督“努尔金格(满族)”,他向朝廷发圣旨,批准疏浚吊仙河。
清朝承袭历代“封城之征”,在水陆和商品集散地设置税门,对过往的货物和船只征税,称为“关税”。条口调关属于工部,属于京关。荆州府京官,明朝成化七年设立。明清时期,京关是长江中上游三大工业关隘之一,居陈关、重庆之首。主要征收竹木税和船税。
历史上,木材和竹材是建造房屋、制造船只和汽车以及各种生产工具和日用品的基本原料。它们被广泛使用,在传统社会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一些西方经济史学家曾将这个时代称为“木材时代”。竹木作为一种重要的商品,有着非常大的贸易流通量。当时,木商已经成长为与盐商、票商并驾齐驱的三大商贾之一。条口前河里的木筏成了一道大景观,条口是川湘渝木材向东、向北的必经之地。历史上,皇室所需的巨木大多是从长江运到京城的。
在清代,专卖税是仅次于土地税和盐税(专卖税)的第三大税源。竹木税是一种税。吊弦扣关的征税对象是竹子、木板和船只。其中,船材税在清初主要用于装载方板,也是竹木税,但后来也装载川米、苏布和淮盐、杂货等。税是根据梁头的数量和船体的长度来计算的。这种税被称为船舶材料或船舶票据。一般来说,船票税不对货物征税,只对船舶征税,清税又称为“票关”。
调弦口不仅向海关收税,还增设厘金局(厘金又称“李捐”,是清政府向商贾征收的货物产销税)。?咸丰五年(1855),湖北抄厘金(即征收商税),在省会武昌设立盐茶牙总局,在吊弦口等地设立分支机构和水陆卡车(据第一历史档案馆收集的档案),后在石首堤首增设一条属于吊关的堤防。
刁仙口是湘鄂两省的交通要道,水路通衢,来往船只众多。设置水卡,对过江额外收费,是清税的一项重要工作内容。厘金有两种,一种是活厘金(行厘金),一种是产厘金和渡江厘金;一个是板(座),有店铺,有楼层。在调口,李进的收入主要来自过河的行程。除了征集李进,李局在咸丰时期还有其他职能:一是采购各种军需物资,二是充当临时驻地。
调调口利津局因为是通衢,所以一直保存到清末。民国时期,调弦口继续设立清税征收,隶属湖北省财政厅,名为“调弦口征收局”。下辖观音州等多个分局,管辖范围广。据知名报纸《申报1915》记载“钓仙口征收局管辖沙市至宝塔洲(今洪湖市龙口镇)地面。许银凯、李等人曾担任董事。
土地革命时期,刁县口又设税门。1930年,湘鄂西连县政府在吊弦口成立,成为湘鄂西革命根据地首府。为筹集革命经费和军饷,连县政府充分利用刁县口的地理优势,在刁县口设立海关,对船只和货物征收关税,每月税收1500银元以上。
建国前,石首吊线口三次设税关,体现了吊线口作为南北水路要道的交通优势,见证了水运时代和木材时代的兴衰,见证了历史朝代的重叠演变,见证了区域商埠的经济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