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的朋友圈:梦的影子
多么奇怪的事情。要知道,古文给我们一种严肃认真的感觉,一句玩笑话的写法少之又少;要知道,就算是清朝,纸也不便宜,不敢说值一寸纸,但是我要印一个作品,怎么能让别人的评论抢自己的点击率呢?
但是有这么一本奇书,作者随便写点感悟,三五好友在文末写点感想。每当我笑的时候,我都会自动补上一些画面:一群穿着长衫的男人,脑后垂着一条大辫子,当他们的主人刚刚停笔的时候,他们正跃跃欲试地互相争取着写作,或取笑他们,或取笑他们,或鲜艳地送他们一顶高帽子。
这本奇书叫《一个梦影》,作者是清代文学家张潮的作品之一。就是以散文的形式,也就是我们现代人习以为常的微博,或谈春花秋月,或感慨盘古开天辟地,等等。
作为清代著名的文学家,他聪明伶俐,爱好读书,博古通史,家世好,为人好客,所以家里常常是朋友满堂。
从古至今,出书是吸引人气的最好方式,所以张超也出了不少作品:著名的作品有《梦魇影》、《玉初新录》、《花影词》、《新斋谈天集》、《Xi囊存金》、《新斋诗集》、《饮酒八仙》、《鹿青花亭诗话》等。张超也是清代的刻书人,曾刻过《坛记丛书》和《兆代丛书》(山、水、花、鸟、鱼、酒、书、御、数)
百度了一下,发现这个潮真的很神奇。但是在我的微信读书和网易蜗牛上,除了他的《梦魇阴影》,其他的书都没有收录。真的希望这两家能多收藏一些他的作品,满足喜欢张超的读者的愿望。
我在微信阅读上有五个版本的梦魇,最容易看的是三秦出版社的这个版本。它把原文放在前面,然后直接跟着翻译过来的白话文走,没有任何评论或者任何干扰阅读的东西,所以读起来非常简单流畅。唯一的缺点是这个出版社的这个版本没有把所有的噩梦都整理出来,只选取了其中的113,非常遗憾。
中国画报出版社出版的《梦魇》有些不同。它同时整理原文和原评论,但译文只翻译原文,不整理原评论。其特点是增加了对原文的评论,适合有深度思考、喜欢联想的读者。
中国纺织出版社出版的《梦魇》是五版中最详细的。从原文到原审,其详尽的注释非常适合学习文言文的读者,也非常适合想写文言文的读者。只有看完冗长的笔记,才能看到原文的白话文翻译和原注释。缺点是过于详细的评论,过多的阅读,会让人失去继续阅读的兴趣。
文化艺术出版社出版的《睡影》比较简单。几幅精美的水墨画后,直接进入原审。它没有用白话翻译原文和原评论,连注释都很简洁。至于对原著和原著评论的理解,就要考验读者的理解能力了。
知识出版社出版的《梦魇》的风格和中国纺织出版社很像。但它只翻译原文,直接忽略和放过原文评论的翻译。五个版本中,最差的,因为复习是噩梦的重头戏。
好了,五个版本都对比过了,现在该说噩梦了。如果你不想学文言文,那么我推荐你看三秦出版社的这个版本。如果想做补充阅读,可以直接跳过中国纺织出版社出版的长篇笔记。
张潮说:“文人讲故事,多在纸上;将军们的文章一半是道听途说。“这一段几乎不需要任何翻译,你就能明白张超在说什么。妙处在于评论:
“王守风说:不谈武功,不管文章,首要的是利。”你什么意思?意思是:“王守风说:现在谁真正讲军事,讲文章?都是利益使然。”
王守峰真是一语中的。
只是王力可安杰的同学,他说“何茹不谈武功,不管文章。”意思是:“不谈武功,不谈文章。”想必这位同学就是来吃吃喝喝甚至吃完的。
张超说:“新月恨它易沉,缺月恨它迟。”这句话得到了张竹坡的称赞,孔东堂一把抓住了沙发:“我只以月为早晚,早晚要睡。”翻译过来就是:“我一般是根据月亮出来的时间来决定早晚睡觉的。”
唉,张超是这个意思吗?孔东堂以为自己要把太阳变成月亮,整天挂在天上是吧?
青则淡定:“天避利,沉而迟,请不要恨。”
张竹坡夸他的时候,沙发丢了。他诚恳地说:“晚易沉,可助君子进退。”卜,知其意。
张超道:“你看萧妆,复粉后更好。”意思是:“早上看一个女人的妆容,涂上粉底后适合她。”
一群网友纷纷谈论女性残妆、晚妆、水晶幕布下的妆容之美。只有周冰举着一杯酒说:“不说了,不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周冰和他的同学看见鬼了吗?
还是曹崇古是个聪明人:“我的品味里有句话:【一切浮华都是好人,一切粉都是美人】请真心。”意思是:“我曾经说过,一切浮华都是好事,一切粉都是美。“你觉得怎么样?”
明是英明,但曹要是到了现代,估计单身狗也是万分之一。
看了《梦魇阴影》才知道,古人的八卦和好奇是因为纸张的局限性而被隐藏起来的。如果当时他们有互联网,他们的脑洞可能不会比现代人小。
人类的乐趣和交流是不可或缺的。如果有人每天整理自己朋友圈里的评论,出版一部现代版的《梦魇》应该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想法。
不知道有没有人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