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关于犹太人的历史常识
无论是历史学、考古学还是民族学的研究,都说明从来没有过犹太民族。其实所谓的犹太人是由不同肤色不同宗教的人组成的。与其说是一个特定的民族,不如说是一个特殊的社会阶层。随着犹太教的传播,早期的犹太人包括西亚、南亚、欧洲甚至非洲的很多人。约瑟夫?里涅克曾宣称:既然历史上从未有过犹太种族,当然也就没有犹太民族,只有犹太教。犹太人之所以逐渐形成所谓的民族,其实是民族主义在欧洲的兴起和发展。虚构犹太民族的目的无非是希望人们相信当今世界各地的犹太人都是同一种族的后裔;而这个种族,就是上帝赐予他们的迦南领地的拥有者——他们曾经是这片土地最早的拥有者,也是最终的唯一拥有者。依靠种族延续的神话般的历史叙事来实现“回归”“祖地”的愿望无论这种虚构多么严重,无论今天的宣传多么有力,都不可能永远掩盖历史的真相——曾经,这个世界上相信“犹太人是一个种族”的只有两种人:第三帝国的纳粹分子和犹太复国主义理论的制造者。前者宣传犹太人是“用鲜血毒害其他民族”的卑劣种族,目的是利用犹太人转移视线,打败他们的主要敌人——工人革命运动,实现他们称霸世界的野心;后者建立了一个种族主义国家以色列,以便使包括犹太人在内的世界人民相信他们对巴勒斯坦即迦南土地的专属权利。因此,两者不仅在目的诉求上相通,在实践操作上也是相辅相成的。
第二,现代以色列的历史不是5000年而是64年。
今天,以色列在对华宣传中常用的一句话是:“以色列和中国一样,是一个有着五千年悠久历史的国家……”这句宣传句子混淆了两个不同的概念:现代以色列和古代以色列。在这个问题上,以色列两个不同的国家与商周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没有可比性。无论商周秦汉,与今天的中国人* * *和国家的关系都是一脉相承的,无论是基本的文化渊源,还是主要的民族构成,还是一般的领土边界...毫无疑问,构成同一个国家的所有要素都具有一致性和连续性。今天的以色列国,除了从《旧约》的传说中借用了一个“以色列国”的名称,以获得犹太复国主义理论的逻辑“合法性”之外,在其他方面与古代的以色列国没有任何一致性和连续性。
第三,神权?世俗国家?
研究现代以色列国家的建国理论和政治实践,我们会发现,这个国家的“犹太人”概念总是模棱两可,在基于血缘关系的概念和基于宗教信仰的概念之间摇摆不定;对政治权力性质的自我认同也一直在“世俗国家”和“神权国家”之间飘忽不定。因此,以色列的国家性质一直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关于以色列的国家性质,吉尔苏姆的《犹太教的解放观》一书中曾经有一句经典的判断:“纳粹烧死犹太人和以色列国的建立是同一历史事件的两面”。
四。反犹太主义的幕后
19世纪是欧洲民族主义兴盛、民族主义情绪高涨的时期,尤其是当时的德国——与此同时,殖民主义横行。这对赫克尔的政治犹太复国主义理论的构想产生了非常重要的影响。殖民主义的一个显著特点是,在从事海外“开发”活动时,不必理会当地居民。所以,当赫克尔的政治复国主义理论构思出来的时候,他所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开放的空间”,来实现他“复国”的宏伟计划。最后,Hecl瞄准了巴勒斯坦人。
选择巴勒斯坦作为“犹太复国主义”计划的“空地”,显示了Hecl非凡的战略眼光。同时更能看清政治犹太复国主义的本质:巴勒斯坦地处亚、欧、非三大洲交汇处,素有“世界十字路口”之称,自古以来就是亚欧各大帝国的必争之地。Hecl当时瞄准的是欧洲列强在巴勒斯坦的殖民野心。因为他很清楚,一个强行植入的以色列国,未来是无法在中东孤立生存的,除非未来的以色列国和西方殖民主义的利益通过某种手段牢牢捆绑在一起。所以他想孤注一掷,把欧洲殖民列强对巴勒斯坦的野心作为和他们谈判的筹码。
为了实现复兴国家的计划,赫克尔不得不做两件事:第一件是号召欧洲遭受种族歧视迫害的犹太人支持他不相信“上帝应许建立以色列国”的旧约神话,利用犹太民族主义者的感情来推动他的“复兴国家”运动;第二也是更重要的是,他要积极寻求欧洲殖民主义尤其是反犹主义的支持,借助强大的外力实现自己的“复兴”梦想。这种做法的后果是直接推动了第三帝国对犹太人的迫害从1933到1945。
5.犹太人的出路在哪里?
165438+10月29日,第35个声援巴勒斯坦人民国际日,第67届联大以138票赞成、9票反对、41票弃权通过决议,给予巴勒斯坦国际观察员国地位。第二天,以色列安全内阁宣布,它已批准在约旦河西岸和东耶路撒冷的被占领巴勒斯坦领土上为犹太人定居点建造3000套新住房。在东耶路撒冷E1地区扩建数千栋犹太人定居点房屋。——这一“批准”意味着以色列从非法占领向永久占有又迈出了稳健的一步,巴勒斯坦漫长的建国之路被一堵高墙挡住了。
64年来,以色列政府和巴勒斯坦武装抵抗力量一直在明争暗斗,抱怨不休——暂且抛开双方的是非,实质上是绑架两国人民的生命和一个地区乃至全世界的安全。我们选择的立场既不是以色列政府的立场,也不是巴解组织的立场,而是试图从犹太人和巴勒斯坦人这两个民族的利益中寻求共同点,试图思考结束这种“世纪之痛”的基本思路。
今天思考“犹太人的出路”,其实很大程度上就是在思考“以色列的安全感”。思考犹太人在以色列国的安全感(即出路),离不开“巴勒斯坦人的出路”这个问题。事实上也是如此:如果巴勒斯坦人得不到生存、家园和自由这三项基本权利,以色列犹太人就没有安全感。
因此,我们应该把目光投向以色列人民和巴勒斯坦人民,把和平的希望寄托在双方人民的觉醒上,把和平相处的历史记忆寄托在他们头脑中的觉醒上,把希望寄托在人性的力量和他们心中复苏的真正的宗教和平精神上。说到底,他们才是“犹太人的出路”这个话题的主角和对象——而不是那些靠撒谎和杀人为生的理论骗子和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