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板桥的画有什么特点?

谢,字可柔,1693年出生于一个贫苦地主家庭,生活十分贫困。在他三岁的时候,他的母亲生病去世了。后来父亲继续和郝结婚。继母是个善良的人,对他很好。然而,在他14岁的时候,继母又一次病逝,板桥又一次失去了母爱。好在他的养母一直陪伴着他,给了他母爱。

郑板桥天资聪颖,3岁识字,5岁背诗,6岁读四书五经,八九岁在父亲的指导下写对联。除了向父亲学习,郑板桥还经常听取祖父的教诲。郑板桥的祖父是一个神童和有学问的人,但他过着隐居和放荡不羁的生活,这对郑板桥的性格和气质有很大影响。郑板桥曾声称“文学性大多为外国人所共有”。

大约20岁时,郑板桥被录取为学者。23岁时,与徐氏结婚,育有两男一女。为了养家糊口,他不得不在周振江村(今江苏仪征)办了一所私塾。但是当地的农民生活很贫困,生意也不好。郑板桥30岁时,父亲去世,生活更加艰难,几乎难以为继。郑板桥被迫在扬州卖画为生,他自嘲为“济贫而高雅”。但是,由于他的构思优雅,没有多少人能欣赏他的书法和绘画。

在扬州卖画的十年间,一是心爱的儿子早逝。39岁时,妻子徐也不幸去世,更加落魄。幸运的是,我遇到了一个朋友,他慷慨地捐了1200两银子,帮助我暂时摆脱了贫困。

雍正十年(1732),郑板桥40岁的时候,去南京参加乡试,中了奖。1736年,乾隆元年,44岁的郑板桥终于通过了进士考试,获得了做官的资格。后来他刻了一个印章,对自己的科举生涯做了一个搞笑的总结:“康熙秀才,雍正举人,乾隆进士”。

乾隆六年(1741年),郑板桥49岁时,被选为七品县令,就职于山东范县。郑板桥上任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县衙的墙上打了一百个洞,说是为了释放前任县官的陋习和俗气。因为在郑板桥看来,县政府和外面被厚厚的墙隔开,新鲜空气进不来。他需要自由,需要与之交往,打破县令与百姓之间的隔阂。不久,郑板桥微服私访,接触社会,了解民情。因为郑板桥不摆架子,办事公道,为人正直,热爱人民,范县的人都尊称他为能言善辩的长者。乾隆十一年(1746),54岁的郑板桥被调到魏县当县令。和在范县一样,他经常穿着便衣走访魏县四乡的百姓,关心百姓疾苦,帮助灾民。

因为郑板桥生性诚实坦率,在处理诉讼时不袒护当地富人。尤其是灾荒之年,开仓放粮赈济百姓,不理老板,命令城里大户办粥厂救济难民,直接触犯了富商的利益。因此,乾隆十八年(1752)春,郑板桥被诬告救灾贪污,被革职。

郑板桥早就不想当县长了。在12年的为官生涯中,两袖清风的郑板桥见证了社会的黑暗和人民的疾苦。他的宏伟计划无法实现,他的聪明才智无处施展,他对现实极度不满。他早就有了安度晚年的想法,最后以这样的结局收场。虽然委屈,但也满足了他的愿望。从此告别官场,先回老家兴化过些日子,后来到阔别多年的扬州,以卖画为生,直至去世。

张维平《宋选随笔》说:“板桥有三绝:画、诗、书。三奇之中,有三真,即真气、真意、真趣。”郑板桥的诗、书、画三绝,在诗、书、画、篆刻上都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在为官期间,郑板桥在为官管理和诗词书画方面都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

郑板桥是我国美术史上一位重要的画家。他的画主要描绘兰花、竹子、石头、松树、菊花和李子,他尤其擅长兰花,将朱墨推向了极致。梅、兰、竹、菊历来被称为“四君子”,与坚硬耐久的石头一起,在文人的心目中象征着忠信、高德和狂傲洒脱的人,所以常被用作绘画的题材。

郑板桥的竹画达到了完美的艺术境界。他作品中的竹子五花八门,多而不乱,少而不疏,身材苗条,笔法刚劲,是他倔强个性的写照。他擅长通过简单生动的线条进行素描,向我们展示竹枝的坚韧与生命力。他的画不是用色彩浓淡画出来的,而是用纸墨画出来的,在酣畅淋漓的墨色中传达出青翠或饱经风霜的竹子,韵味隽永,意境美妙,回味无穷。同时,他的绘画将自己的狂体诗与书法毛笔绘画、文字与绘画毛笔、纵情篆刻相结合,形成了独特的绘画艺术,开创了一种新的画风,对后世影响很大。

郑板桥的诗歌具有疯癫的特征,但正是这种独特而生动的疯癫,使他的诗歌在清代义坛上闪耀着奇异的光芒。他的诗歌内容丰富,思想深刻,形式多样,如《遁野》、《还乡》、《诗钱》、《词钱》等。他的散文创作也是韵味十足,比如广受好评的《家书》。

他的《六书半》错落、薄、硬、奇,具有非常鲜明的艺术特色,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一是用笔作诗,把绘画用笔的高成就恰当地吸收到书法中。乾隆著名词人江土泉评价说:“板桥文笔如兰,波澜古雅婉约。”板桥像是用蓝色书写的,树叶稀疏,花朵美丽。“说明他的书和画是互相借鉴的。第二,他的钱的布局就像“用石头铺马路”。陈书良在《评郑板桥》中说得很好:板桥的字,往往不是直写到底,而是有大有小,有方有圆,有斜有疏,有浓有淡。乍一看,它们就像散落在路上的石头,但仔细把玩,发现它们有一种音乐的节奏和韵律。

1766 65438+10月22日,73岁的郑板桥去世,葬在家乡兴化城东。

郑板桥在书法、绘画、诗歌和印石方面都有很高的成就。他在自己的领域内大胆探索,推陈出新,为清代文坛和画坛增添了一点生机,对后世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而他是一个人,也是一个官,就像他笔下的兰花、竹子、石头一样,高贵高傲,从不妥协,那句“很难被迷惑”被无数人引为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