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中经》中的辽中经史

在我国悠久壮丽的历史上,曾经有一个逆天雄鹰的家族——契丹,一飞冲天。这个民族建立的横跨长城、以中国北方辽河流域为核心区域的大辽国,在中国蓬勃发展了200多年的辉煌,奇迹般地留下了惊喜和神秘,然后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百万人去了哪里?

从公元916年卢野阿保机建立契丹国,到公元1125年卢野颜夕被俘死于辽,历时209年。辽国灭亡后,宝鸡第八孙耶律诗于1124年建立了西辽,历时90余年,于1218年被元朝所灭。但令人不解的是,随着大辽帝国的灭亡,最多时有1.2万人口的契丹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么,这个创造了众多文明的优秀民族去了哪里?

过去中国史学界认为契丹人大多是在不同时期、不同历史条件下融入其他民族的。辽朝灭亡后,除了部分随耶律大石西迁外,大部分契丹人仍留在东北。这些契丹人虽然大多与女真、高丽、蒙古等民族融合,但也有一部分契丹人仍然以群体的形式保留着契丹民族的风俗习惯。金蒙战争爆发后,许多契丹人起义,参加了反对女真统治的斗争。这些契丹人有的被女真镇压,有的投靠蒙古人。这部分投靠蒙古人的契丹人,随着蒙古人的西征,契丹人分散在全国各地。

这部分随耶律大石西迁的契丹人,在西辽灭亡后,在伊朗克尔曼省建立了一个契尔曼王朝,俗称后西辽。但是这部分契丹人的传统习俗已经消失,完全伊斯兰化了。但他们对西方的影响还在,以至于现代俄语和拉丁语总是把中国称为“契丹”。

黄斌描述了辽代历史上的一件趣事:公元13世纪,蒙古人南征中亚、西亚,将中国火药、管状火器的制作和使用方法传播到阿拉伯国家。此时的契丹已经灭绝了100多年,但在13世纪后期著名的阿拉伯军事书籍《马术与军械》中有记载,火药配方也被记载为还有没有被其他民族融合的契丹?在这个问题上,清朝就提出了达斡尔人起源于契丹人,现代学者也认为达斡尔人是继承契丹传统最多的民族。我们来到达斡尔族聚居的内蒙古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进行实地采访,发现这里的达斡尔族有很多传说、习俗、语言等。,这些都与史料中记载的契丹人有很深的关系。

达斡尔族一直崇拜自己的菩萨库列尔佛,库列尔是八百多年前契丹北迁首领的名字。据史书记载,辽死后,不肯纳金的契丹将军带领一部分契丹人来到嫩江流域,按照契丹人的习俗,组织氏族、部落定居。直到明末清初,根河地区的达斡尔族酋长根铁木尔也被通古斯人称为契丹酋长。

达斡尔族的狩猎、捕鹰、驯鹰、捕鱼方式也与史料记载的契丹人大致相同。达斡尔人爱玩围棋。他们的围棋、棋盘和我们见过的很不一样,但和辽墓出土的很像。达斡尔族至今保持着“同姓可为友,异姓可为嫁”的婚姻习俗。同性之间无论隔阂多少代,都不会结婚,这和契丹族是一样的。达斡尔的礼器及其神树,与契丹的礼、“树王”有相通之处;过去,达斡尔族盛行火葬和风葬。萨满死后,他把尸体放在木架上,几年后把骨头埋在地下。契丹人也是“但把身体放在山上树上”;这两个民族同属阿尔泰蒙古语系,在语音、词汇和语法上有相似之处。两个民族都信仰萨满教,“烹”言,崇尚黑,崇拜太阳,崇拜。

此外,辽朝将皇帝的宫帐称为“Ordor”,守卫Ordor、保护皇帝的军队称为Ordor军。皇帝死后,奥多回到了皇帝的陵墓。守卫安全机器的军队叫做“杜尔多”。专家推测,很有可能是“杜尔夺”在漫长的历史中逐渐演变成现在的“达斡尔”。廖死后,仍有一部分契丹人南下或北上大漠。千百年来,音讯渺茫,踪迹难寻。上世纪90年代初,内蒙古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和云南民族学院突然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在云南省南部边境的施甸县、保山、临沧、大理、德宏、西双版纳等地,发现契丹后裔15万人,大部分居住在施甸县。

据1990以来两个研究所的调查,这些契丹人是当年随着蒙古军队的远征而定居云南的。他们经历了元、明、清、民国、新中国几个历史时期,至今仍保留着许多契丹族的文化传统。现在,他们仍然在祖先的坟墓上使用契丹小字,统称为“我”。他们的身体特征也明显不同于本地人,长高了。这些人有阿芒姜、阿芒杨、阿芒李等姓氏,明清以来改为姜、李、赵、贺、查等。

在这些契丹人的后代中,以德宏自治州蒋家云收藏的《勐班蒋氏族谱》中记载的蒋氏家族的变迁史最具代表性:“蒋氏始祖,姓耶律氏,名鲍基,建立辽朝,为金所灭。后人以阿为氏,改莽。元初,随着蒙古军队的积极南征,他被授予武略将军的职位。明朝洪武年间,因积极抗缅,被判长官司,继承地方职。几代之后,改蒋姓。”这份家谱清楚地记载了勐班蒋氏是辽朝始祖阿保机的后裔及其姓氏的演变。

在宝山区施甸县乡木瓜村姜家中,还发现了一份施甸龙官司的家谱。书的开头有一首诗,四个大字:辽国始祖始为炎帝,审姬契丹、大辽帝;白马靠男人到河边,青牛靠女人到河边。我是牧野山始祖,八代子孙迁居黄河;南征册封金马,北战皇帝册封六廷臣。姓氏是冯唐的名姓,卢野的始祖鲍基;金牙宣抚政史,世典世袭长讼。公祖德宗历史悠久,后人源远流长;秋霜春露验恩德,报功由来已久。

这首七言律诗既讲述了其族源、家族的英雄历史,又指出了“名姓”的姓氏变迁过程。在这份家谱中,还有一幅青牛白马图,描绘了一个关于契丹起源的古老传说。

在施甸县王猷乡木瓜村的西角,还有一座祠堂,即蒋氏宗祠。寺院南北纵深,分前后屋,寺院正门按契丹人习俗开在东墙。在祠堂东门楼前的尖顶檐下,刻有“”二字,后有一竖长匾,框内有“姜氏宗祠”四个大字。门柱之间写着一副对联:“卢野庭前千树,邙江寺有春光。”寺院墙壁上绘有浓郁北方草原风情的彩画,类似辽墓出土的壁画,表现了对祖先的怀念。

近年来,中国专家发现,这些云南契丹后裔与北方辽墓出土的契丹人有很高的同源性,与今天的达斡尔人也有很高的同源性,即有最近的亲缘关系,从而解开了契丹后裔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