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收与国运兴衰的关系1000字

虽然从古今中外税收的角度来观察和思考国运兴衰的观点很多,但这本书是一部开拓性、开创性的著作,其可取之处值得肯定和期待,基于中国几千年税收的史料。

从秦朝到清朝,正如本书“导言”所言,“中国除了几百年断断续续的分裂时期外,一直是一个统一的君主国。”而且,“虽然朝代的盛衰充满血雨腥风,历史的发展变化错综复杂,但透过历史变迁的朦胧面纱,我们仍然可以发现朝代盛衰的一些内在的、周期性的客观规律。”这些法律一般有以下几个特点:在各个朝代的前期,大都接受前朝的教训,采取了轻税重税、与民同息的税收政策,以减轻人民的赋税和劳动负担,促进生产力的发展。但每个朝代结束时,统治者都会骄奢淫逸,向人民勒索钱财,与人民争利,把人民折腾得背井离乡,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于是天下大乱,人民四处造反,血流成河,就这样结束了一个旧王朝,又复制了一个摆脱不了同样命运的新王朝。但对于普通人来说,无非就是张在《山羊潼关怀古》中所感叹的:“兴,民苦;死,百姓遭殃。”就!

问题是,为什么中国几千年来一直跳不出这种兴衰周期率?毫无疑问,这本书已经从税收严重程度的角度给出了初步答案。的确,前朝的赋税很轻,后朝的赋税大多很重。而且前朝更体恤民力,修身养性,少浪费贪腐。后朝往往唯利是图,滥用税权,不顾百姓死活。问题是,征税的程度只是税制中的一个重要因素。一个健全的税收制度还包括其他主要和基本的因素,如税权的支配地位和监督与制衡。简单来说,如果一个税制得到纳税人的认可,那么税收的轻重还是影响国运兴衰的根本问题吗?!当然,在既定政治制度的前提下,赋税的轻重与国运的兴衰是正相关的。税收越轻,人民负担越少,更有利于他们的生存和发展。相反,税收越重,人民的负担越大,这将阻碍他们的生存和发展。但这个结论的逻辑悖论在于,税是不是越轻越好。作为公民与国家之间就公共产品的供求交换缔结和履行契约的活动,在理想条件下,缴纳的税额与可能获得的公共产品的质量和数量成正比。也就是说,公民在缴纳更多税收的前提下,享受了更高的公共产品(福利)。可见,赋税的轻重并不是影响国运兴衰的根本因素,只是一个主要因素。

所以透过种种历史迷雾,混沌循环的更深层次原因可能在于千百年不变的中央集权君主政体的政治制度。因为在这样的国家里,最高征税权被皇帝垄断,而且基本上不受外界条件影响。所以所有以国家名义征收的税,都只是体现了皇帝一个人,或者一个有姓氏的家族,以及他的少数追随者的税收意志。自然,在这样专制的税收制度下,普通人只是会说话会赚钱的工具。即所谓的“民本思想”不过是为了皇帝自己的私利,只不过是建立在以民为“资”的基础上,和老百姓养鸡鸭是一样的。朱元璋的灵感来自养蜂人的生活经历。他公开表示,牧民、收税、养蜂是一个道理,蜂蜜不能一次掠夺,否则来年就收不到足够的蜂蜜。

实际上,从根本上说,专制君主统治下的混沌控制循环,不过是对其极端不人道、不自由、不公正、不平等、不合法、邪恶的政治的周期性攻击。换句话说,通过税收轻重这个“晴雨表”,我们只能简单地预测和判断一个国家的国运兴衰。要想知道混沌控制周期律的根源,就必须依靠逻辑的力量,去感知到达历史深处的逻辑动荡:即通过一种税制的优劣,来预测一个国家的文明进程和等级。这是决定国运兴衰的根本和关键因素。好的税制意味着这个国家的最高税权必须由全体或大部分公民掌握,而坏的税制意味着这个国家的最高税权由少数公民或一个公民掌握。而且,这只是评判一个税制优劣的最高标准。其次,判断一个税制优劣的根本标准在于公平平等原则在制度上的“嵌入”程度。当然,评判一个税制优劣的最终标准还是在于国民福利总量的大小和人数的多少。

坦率地说,在“税收与国运兴衰”这一主题下,还应探讨直接税与间接税的组合格局与国运兴衰等不同税种之间的关系,探讨“用税”机制与国运兴衰的关系。或许,这是这本书在投身于开拓的责任之后留下的一点遗憾。因此,如果我们想继续深化和拓展这个重要的话题,我们至少应该关注那些更重要的问题。不用说,这些问题都是比较关键和核心的,能够决定国运兴衰的根本财税因素。

总之,无论如何,《税收与国运兴衰》这本书作为一部开山之作,填补了税收史研究的学术空白,作者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也会在学术界和出版界享有应有的荣誉。而它的现实可取之处,如果给时间,也是值得期待的。特别是对于一些渴望深入了解中国税收史基本脉络的读者来说,本书是近年来不可多得的参考著作。

作者认为,在税收史的深处,必然有一个引人入胜的国运兴衰逻辑和镜像。如果你注定要偷偷进去,你一定会忘记它的美丽和起伏。历史有其自身的逻辑和自然发展演变的规律,也正是因为税收和国运之间的历史纠葛和缠绵,历史才会呈现出另一种迷人的身影和气质。在历史的深处,有着永远不可忽视的税骨和永恒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