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学兴起的渊源

从历史渊源上看,古代巴蜀文化对北宋蜀学的产生和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华阳国志》取材于《汉书》史料,但两者有较大差异。关于文翁守蜀郡的时间,常渠认为是汉文帝末年,以《汉书》为景帝末年更为妥当。关于派遣张澍等十余人赴京师求学,于建元五年(前136)设五经博士。五经指的是《周易》、《尚书》、《诗经》、《仪礼》、《春秋》,直到东汉时期才称之为七经,所以由昌渠记载。至于“蜀学胜于齐鲁”,按《汉书》的说法,应该理解为蜀弟子在京师求士,可以向齐鲁取经,而昌渠则表示张舒等人完成学业后,回蜀教子,弟子众多,使蜀中学术繁荣程度堪比齐鲁。昌渠的记述虽有错误,但蜀国的文教事业堪比西汉齐鲁,最重要的是他提出了“蜀学”的概念,这应该是事实。这里的蜀学是指四川文化教育事业的繁荣和儒家思想的传播,说明四川接受和发展了中原传统文化。

从公元前二世纪中叶蜀学兴起到二十世纪初,其概念逐渐丰富和发展,最终成为现代学科之一,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发展过程。四川学术真正开始呈现地域特色是在宋代。唐末五代,中原长期战乱,士族投靠蜀国,给了蜀国和平发展的契机,所以北宋时期文教事业蓬勃发展。汉武帝第二年(1050),田匡在保卫蜀国时,在成都建立了经史馆,以促进自己的学习。陆涛经史馆:“蜀学有三个方面:一是文翁石室,二是高拱礼堂,三是石壁九经。”(《成都文学》卷30)陆涛认为,西汉成都文翁的石室并未被战乱破坏;东汉末年,高修石室是孔庙,规模宏大。五代以后,蜀国在文庙石壁上刻下《周易》、《诗经》、《尚书》、《春秋》、《周立》、《李记》,并在田在蜀国时补充《仪礼》、《春秋杨公传》、《春秋Y梁传》,从而完成了儒家经典《九经》。因此,1200多年来,虽然社会发生了变化,但蜀中三圣遗迹保存完好,是蜀学繁荣的标志。陆涛把蜀学理解为蜀学。北宋元五年间(1086-1093),朝廷形成了以苏轼、、上官为主导的蜀党、以程颐、朱光庭、贾谊为主导的罗党和以刘智、、王为主导的新党三大政治集团。他们在政治上相互争斗,其中蜀党与罗党的斗争最为激烈,史称罗蜀党之争。南宋初,统治集团在总结北宋灭亡的历史教训时,清算了王安石变法的政治路线,除掉了蔡京余党,恢复了袁五世政治。原归入元五党的罗党、蜀党,均被平反。此时罗党、蜀党已不再具有政治团体的性质,程颐、苏轼的思想在学术界影响较大,与同时盛行。绍兴六年(1136),朝廷开始封杀程雪,被视为“伪学”,使苏雪处于受人尊敬的地位[1]。南宋中期,学术界称“苏雪”为蜀学。蜀中秀才李石写《苏文忠后记后记集》:“窃闻,王安石以新说,秀才尚同如圣人总说之骄。首文忠臣苏轼最先提出其论,为袁诉士谓之舒雪云。”(《方舟集》卷十三)苏轼父子治经学,混纵横学。他们在北宋古文运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并以文学成就著称。与传统儒生不同,他们既是王安石新学的反对者,又是罗理学的否定者,保持了他们独立自由的品格和宋代蜀中的学术特色。清代学者全谈宋代新学与蜀学:“龚景《淮南子说》初刊,人以为是孟子。老春文章刚出现的时候,观众以为是荀子。诉讼已经被集中在一起。三经新义几十年废,蜀学为敌。上下学的计划(新学习策略和舒学习策略)不能穷尽。况且,龚景是想受圣贤之学的开导而参杂禅意,苏轼也是出于纵横之学而参杂禅意。真可惜,奚成为了”因此,自南宋以来,蜀学一直是一种具有地域特色的学术思潮。

蜀学史上有三次高潮:西汉景帝末年,文翁开学,儒道思想在蜀广泛传播,改变了当地的“蛮夷”之风。此后蜀中人才辈出,文章飘逸,不逊于中原。其中,司马相如、杨雄、王勃是汉赋四家中最具代表性的。

早在西汉时期,我国思想文化界就有“齐鲁学”和“蜀学”的意见。其实所谓的齐鲁学就是儒家、礼义、仁学的传统,那什么是蜀学的传统呢?西汉以后,应该明确的是道家闫俊平和杨雄的理论传统,即注重自然和人性研究的学术体系。历史上一些古籍常把西汉以前的蜀国描述为蛮荒之地,这是当时一些中原士人以自我为中心的表现。现在我们从考古中可以发现,四川在夏商周秦五代一直是中国最发达的地区之一。自周、秦被纳入中原文化体系以来,蜀一直遵循着自己的学术传统,从而形成了中国思想文化中统一的“蜀学”格局。应该说,闫俊平和杨雄是西汉时期出现的两位具有明显蜀学传统的人才,他们的学问对中国的各种文化现象产生了难以想象的影响。蜀文化有什么特点?即“没有固定的特征”。蜀中学者多有经世致用的文化倾向,不拘泥于某一学派的学术理论,注重从经世致用的角度去研究。当然,这种蜀学的学术体系与蜀人重视人民生产生活质量建设和水利建设的传统有很大关系。蜀学者多为易玄家,情感上偏向道家文化。但他们并不排斥儒家等其他文化,具有明显的融合百家、自我发展的学术统一性表现。由于蜀国是汉文明和文化的主要发祥地,蜀和汉是一个意思,所以说中国汉文明和文化的中心文化体系是蜀国并不过分。

汉唐时期,齐鲁学实际上是衰落了,而蜀学却因为元明清朱官方理学的兴起而受到了很大的冲击。然而,蜀学并没有因此而灭亡,而是通过各种文化形式得以存续。只要稍微梳理一下中国的思想文化,就可以发现,自元代以来,已经有不少人及其学识自觉不自觉地继承了这样的蜀学。

老子《道德经》出版后,评点者众多,但只有闫俊平的《老子桂芝》被重新出版。《老子桂芝》并不是一部注重考据和新解的注本,而是闫俊平在掌握老子思想精髓后的自我发展。可以说,《老子·桂芝》本身已经是一部“经典”。

闫俊平出生在林琼,出生在富饶的西南平原四川。他的家乡是中国最早的稻作文明区,有着丰富的天文水利传统。年轻时,闫俊平外出学习道教,学成后在成都谋生,后在都江堰地区传授衰老学说——衰老,信徒众多。他的理论在整个川西地区,尤其是都江堰、青城山地区影响很大。东汉末年,道教也在这一带产生。因此,应该说,道教在中国的产生与闫俊平的思想和行为有很大的关系。

老子的指导,又称道德真理的指导和道德指导的理论,是老子演讲的一个例子,是闫俊平根据自己的理解随口讲出来的。从结构上来说,应该是他的学生根据他的讲课整理出来的作品。闫俊平在《老子·桂芝》中重点论述了人的认识主体,并详细阐述了世界和人的生命主体是一组相互作用的关系。他的思想在方法论上可以说比法国笛卡尔提出的“我思故我在”早了1600年,这也是深受影响的舒主张人的自由开放的原因之一。

老子桂芝在历史上影响很大,特别是南北朝和隋唐时期,对中国禅宗的产生也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但是到了宋代,孟子和杨子之间就出现了谁高谁低的争论,即当时的思想文化界除了盛赞孔子和老子之外,还出现了对杨雄和孟子评价的争论。在当时,朱属于一个反对扬子、推崇孟子的学派。他以为杨雄时王莽在卖汉。此外,在学术上既非儒也非道,属黄家族。为此,朱编撰了四书,编辑了《孟子》。后来随着朱理学的兴起和四书在科举考试中的应用,孟子学说兴起,学说被挤出正统。这样,闫俊平的理论也受到牵连,这在元明清时期是不多见的。尤其是《四库全书》在收集《道德真经指南》时,编者认为这本书可能是后人伪造的,这就使《老子桂芝》更不为人知了。但1973马王堆《老子帛书》的出版,可以说为闫俊平洗刷了这一冤屈,因为《老子桂芝》中引用的老子言论与《老子帛书》一致,所以该书确实应该是闫俊平的作品。

闫俊平的学说影响了汉、唐、宋时期许多道家和奕譞的思想。在经历了元明清三代的沉寂之后,如今,国内许多研究道教的人又开始在《老子·桂芝》中探寻新的思路。闫俊平理论的最大特点是可以自由延伸。读他的书,我们能感觉到他的思想很开放,很自由,思路特别活跃。读他的作品,我们常常有读现代科学哲学书籍的感觉,既深刻又奔放。自宋代以来,蜀学兴盛,尤其是经学的兴盛及其与改革思潮的结合。1898戊戌变法之际,刘光第、杨锐在四川会馆观山堂旧址,在傅增湘、谢旭刚、王、李志等京城四川爱国官员中,共同创办了“蜀社”和“蜀派”,主张“以强调新学、开放风气为近期自强之策”。73人加入了俱乐部。他们强调新学,学习西方先进经验,讨论时事。这一年,宋以尊经书院负责人的身份赴成都,与成都学者杨道南、、廖骥等共同创办《蜀刊》作为补充刊物,介绍国内外政治经济形势,批判时局,宣传改革思想,提出社会改革方案。5月,宋、等人在成都创立蜀道会,并在四川各地设立分会。社团的活动主要是讲座,内容是伦理、政治和自然科学知识。蜀中这些学者多属经学派,思想活跃,善于思辨,理论创新丰富。自蜀社推动蜀学复兴以来,自新文化运动以来,蜀学一直受到中国学术界的关注。姜亮夫回忆说,20世纪20年代末,他写信给清华大学国学研究所的导师梁启超,要求补考。获得同意后:

仁公先生亲自接见我,问我:“松坡先生,你是谁?”我说:“是我爸爸的老板。我父亲曾在松坡先生手下工作。”他又说:“廖吉平先生是你的老师吗?”我说:“是的。”他问还有哪些老师在,我就随便勾画了一下,他就全知道了。他说,“这些先生们很好。为什么不去成都师范大学读书?”我回答:“我已经从成都师范大学毕业了。”他说:“好吧,我让你补考!”“然后他给我出了题目:试谈蜀学,我立马写了一篇两三千字的文章交上去。仁公先生一边看一边微微笑,时而点头。

此后,成都学者才的《妒登论》又追溯到蜀学史[5],再到孟在《易蜀学》中主张,傅以洛失学后,仍可明朱斯之道,学孟之道,以信天下。蜀人还是抱着杂文的知识来和硕洛并驾齐驱的。自护至今,其道已害。大儒已悔其大失,故蜀中士独不愿解其乡技济贫道!是的,适合有学问的人,和慎重选择的人。

自西学东渐以来,中国的学术发展发生了新的变化。回顾宋代苏学,其不足之处已经显露出来,如何发扬蜀学传统,是值得深思的问题。这是孟对蜀学事业的关心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