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方言的演变
普通话是北京话吗?
作者:皮扎诺
(本文仅供讨论。发这个帖子的目的不是否定普通话,也不是反对普及,而是探究语言学事实。我们不能改变历史,但必须尊重事实,而忘记了歌的意义就是对历史的不尊重。
[困惑]
去过北京或者听说过北京话的人都有这样的认识:北京话和普通话不一样。普通话说得很好的人,不一定听得懂北京话,就连在北京说普通话的电台播音员,有时也听不懂当地的北京话。这就是普通话和北京话的语言现实。这个事实说明普通话和真正的北京话有很大的区别。但是各种书上明明写着普通话是用北京话照本宣科的,给国人造成了极大的困惑:普通话真的是北京话吗?普通话和北京话是什么关系?
为了弄清北京话和普通话的关系,很多人试图通过各种渠道寻找答案。希望找出这个民族生活中最基本的语言问题,对普通话和北京话有一个清晰的概念。其实普通话是北京话吗?历史会告诉我们答案,因为普通话不是凭空产生的,它是从原始语言一步一步演变而来的,就像世界上所有其他语言一样。
[普通话的定义]
根据公认的普通话定义,普通话以北京话为标准音,以北方方言为基础方言,以现代白话文为标准语法语言。
然而,这个定义真的如此绝对正确吗?
对于这个定义,我们可以通过一个简单的反证来验证它的科学准确性。如果这个定义是正确的,那么反过来也应该是正确的,也就是说,按照普通话的定义,必须是带有纯正北京口音、纯正北方方言词汇、标准现代白话文语法的普通话。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完全按照普通话定义中的严格标准说出来的仍然不是普通话!也就是说,带着纯正的北京口音,带着纯正的北方方言词汇,标准的现代白话语法,仍然不是普通话!即使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用现代汉语白话文的标准语法说出来的话,也不等于普通话。这个谁都可以验证,这就是事实。这显然说明普通话的定义不够严谨。
那么,到底什么是普通话呢?这个问题值得我们反思。这是普通话的定义给中国人的一个困惑。带着这样的困惑,有必要重新审视一下什么是普通话。
【移民与语言的关系】
那么,怎样才能确切知道普通话是什么呢?
世界上任何一种语言的产生、发展和生存都离不开一定的社会群体,我们暂且称之为语族。人群是语言的决定性因素,即使是世界语、女书等人工语言也逃不过社会群体的决定性作用。没有人群,语言就不会产生,也不会生存。学习和思考一种语言,也必须从移民的角度出发,这样才能找到语言的根源,真正理解一种语言的本质。
就像所有其他语言一样,普通话也逃脱不了自己的形成发展史,普通话的形成发展史必须与说普通话群体的移民史融为一体。
【语言关系分歧的比较分析】
作为一个语言学家,你可以从某一种语言中抽象出千千的一万个特征,一层一层、一套一套地解释这些特征,找出两种语言之间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关系”,甚至像汉语和英语这两种几乎不相关的语言,也可以找出许许多多的“同音字”。然而,语言的社会根源是不可否认的。历史就是历史,历史没有耻辱,只有存在的事实。
一位杰嘎先生(Hercules)曾经写道:
“如果你有100个编号的球,随机将它们放入五个编号的盒子中,每个盒子有20个球。一次都没有。再放一遍。同一个号码有多少个球被放入同一个号码箱两次?按照这个速率,100 * 1/5 * 1/5 * 5等于20。这和你的理论有什么关系?等一下,听我慢慢说。人类常用的词汇大概有几万个,我们就取5万个吧。不考虑声调,现代北方方言大概有400个音节,但是英语有很多。据说有上万种可能的组合。乍一看,两者重合的可能性应该很小,但也没必要斤斤计较。很多情况下,你不考虑押韵。这不怪你。确实声母在语言变化中比较稳定,所以可以考虑的组合只有二三十种。意思相近,发音相近的词有几千个。事情还没完,首字母也不是静止的。汉语和印欧语都有相互转化的例子,比如g-k-k ',b-p-p ',d-th-t-t ',还有很多我看不懂的地方。太好了,盒子里只剩下几个B,D,G,L,X和S了。而且英语和古汉语都有复辅音,相当于放了两次球。最后,让我们发挥想象力,去参加某种意义上的附会。哈哈,同源上万。一个网友说已经找到2000个了,太少了。为什么不再翻一遍汉英、汉德、汉语的字典,多动动脑筋?会更有说服力。"
虽然他这里只是针对中、印、欧同源词的比较,但总的来说,同义同音词在任何一种语言中都有出现的概率,而且这个概率还是很大的。我觉得杰哥先生的问题应该引起重视。这个问题无法回答,任何语言之间的同源比较都没有意义。以往学者对什么是普通话或者普通话与北京话的关系的分析,几乎总是倾向于比较两种语言的相似特征,但这种分析方法显然是非常谬误的,这一点从赫拉克勒斯先生的例子中可以清楚地证明,这说明在比较普通话与北京话的关系时,重要的是遵循语言人的思路,而不是它们之间的语音和语言特征。
普通话是一种自然语言,是一群人(说普通话的人)在长期的语言实践中自然产生的。语言和说话人是一体的,了解说话人自然就会了解语言,这是最起码的逻辑。但语音特征无论如何都是间接的,没有直接的证明意义。况且语音特征和这种东西也很难说不一样。中国的妈妈是“马”,英国的妈妈也叫“马”。英语是从汉语中分离出来的方言吗?某某语言用某某音系,不代表普通话就是北京话。如果这么简单,我们就无法对次方言进行分类。
我讨论的特点是从人入手而不是从语音上分析,这和之前说普通话受满语影响的废话大相径庭。
【民间常用词史考证】
从语音考证的角度来看,有语音记录的标准普通话最早可以追溯到清末的爱新觉罗·溥仪,以及远东军事法庭审判的纪实,其中有对溥仪说标准普通话而不是老北京话的质疑。那么,普通话设计出来的时间应该是在溥仪生活之前。
从记载的考证来看,以下信息也可以证明普通话是清末以前设计的:
可以考证的普通话历史;
“官话”一词是清末提出来的。吴汝纶被认为是第一个提到普通话这个名字的学者。
1909年(宣彤元年),高级顾问委员会委员蒋谦正式提议将官话命名为“官话”。
同年,清朝成立“国语编辑委员会”;
1910年,蒋谦在《若干年来组织讯问学普通话教育的札记》中,再次提出了“普通话与辅音结合,达到统一的效果”的观点。
1911年,教育部召开“中央教育会议”,通过了《统一普通话办法》。
民国成立后,1913年2月在北京召开“语音统一会议”,1965438年9月编辑出版《国音词典》。
由于《国音词典》的语音标准与北京语音标准的矛盾,1920年爆发了“京华之争”。
南京师范大学英语系主任张士毅在1920发表《民族语言的统一》一文,主张从根本上改革音标和民族音,不承认民族音,主张以北京音作为民族音的标准,得到很多人的响应。全国教育联合会和江苏省教师联合会附属小学先后作出决议,将北京音作为标准发音,并开始在学校推广。1965438+4月21,2009年,北洋= =成立统一国语筹备委员会,1928国民= =改为统一国语筹备委员会。1932年5月,教育部正式公布并出版了《国音通用词汇》,为建立普通话的标准提供了范本。
中华人民共和国时期,1955后,用“官话”一词代替“官话”。
“普通话”一词是清末一些语言学家使用的,最早是朱在1906中提出的。后来,黎锦熙、瞿秋白、鲁迅等纷纷讨论“普通话”。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为表示对少数民族语言文字的尊重,避免“普通话”这一名称可能引起的误解,先后于1955年6月召开的“国家文字改革会议”和“现代汉语规范化学术会议”决定将规范的现代汉语命名为“普通话”,并确定了普通话的定义和标准。其中“普通”一词的含义是“普遍”和“* * *”。在1955年召开的“全国汉字改革工作会议”上,张奚若说:“中国人长期使用同一种语言,现在称之为普通话,需要进一步规范和确定标准。这种实际上已经逐渐形成的汉族* * *谐音是什么?这是以北方方言为基本方言,以北京音为标准音的普通话。为简便起见,本国语也可称为普通话。”1982《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明确规定:“国家推广全国通用的普通话。”
这些考证表明,普通话出现于清末或更早。但当时中国的音韵学理论水平和白话文的发展水平与普通话的定义并不一致。按照当时的理论水平,如何设计普通话定义的语言?假设普通话是设计出来的,肯定有某个人或者某个群体专门设计出来的。但是,关于普通话是谁设计的,从来没有一个说法。普通话是一种自然语言,而不是人工语言,这一事实已为全世界所公认。作为一个说自然语言的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满族统治者。
[基本想法]
为什么普通话是“说满语的中国人”而不是“受满语影响的中国人”?要点如下:
1,中国人的普通话,民国的普通话和满清的普通话是一种语言,口音一样,不是不同的语言。
2.满语“官话”最纯正的口音是中国的统治者集团满语,满语是满语“官话”的正统说者;
3.满语是入关前满族的主要语言,满语是满族的母语。满语母语的更替,说明满语的“国语”是满语能学会说的汉语。
其实,论证普通话是什么语言,最重要的是判断普通话的人而不是普通话的语音特征。
【400年前的北京话:峡江官话】
北京自建立以来经历了许多朝代的变迁。北京话从古至今发生了多少变化?怎么改?这个问题到现在还没有人真正验证过。历史上,400多年前来自意大利的传教士利玛窦用罗马拼音记录了大量的明末北京方言,这些记录至今仍保存着。从李的记载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当时的北京话是一种入声数量较多,没有zh、ch、sh等翘音的语言。这说明当时的北京话既不是北京话,也不是现在的普通话,因为北京话和普通话都不具备这些特征。同时也说明北京话和普通话的历史不超过400年。400年前的北京话是明朝的官方语言(考证为峡江官话?)。利玛窦的记载也完全否定了儒圣在明朝以前就消失的谎言。
【北京有第二语言:满语】
满人入京后,出于社区安全等政治目的,满人赶走了紫禁城周边10英里范围内的所有汉人,紫禁城10英里以外称为北京的内城和外城。于是,北京出现了两个社区:满族社区和汉族社区,这两个社区在阶级、语言和居住区域上都非常鲜明,而且北京有两种语言:明朝官话和满语。任何语言都是和人群融为一体的。当时北京两种语言的地域差异是:满语在内城,普通话在外城。
【满语-满语的区分】
我们对语言及其表达对象的分析是基于一个基本的语言学定理:语言与社会实践相一致。是社会实践决定了语言,而不是语言决定了社会实践,也就是说,如果一种语言有一种说法,它就一定有这种说法所表达的那种生活实践。比如满语有“椰子”一词,满族人生活的生活实践中就一定有水果“椰子”。
在中国统治以前,满族是北方的一个游牧山民,他们的生活环境与中原完全不同。满清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形成的,历史很短。而且满族人的生活史从来没有经历过像中国几千年那样先进的科技艺术的社会实践。这就决定了满语在中国不具备表达生活实践和中国文化的能力。因为满语是北方民族的语言,满族草原丛林的原始生活和满族短暂的历史文化限制了满族的成熟水平。可以说满语是一种比较原始的语言,它的语音、词汇、语法都非常原始和不成熟。即使在北京,满语也很难满足刚刚获得中国统治权的满族人日常生活的需要。北京的很多东西,比如动植物、建筑、生活用品,满族人都是闻所未闻的,很难用满语描述和交流这些东西。满汉之间是这样,满汉之间也不可能把日常生活中遇到的事情表达清楚。至于汉人的建筑工程语言、艺术语言、医学等科技术语等高级语言的使用,更是无法表达。当时的情况是满人在北京面临无法交流的危机。面对有几千年历史的汉语,满清夺取了中国的政权,但其语言却无法胜任统治中国的使命。然而,作为中国的统治者,满族不得不面对使用语言的政治现实。从日常生活的表达到统治中国的政治需要,满族人迫切需要一种能够很好地表达他们周围生活的语言。满清改革为时已晚。满族别无选择,只能学习和模仿汉语。所以套用北京汉族人的语言(包括词汇和语音)是唯一的选择,于是出现了第三种北京话——满人说的蹩脚汉语(暂且称这种语言为满语)
论“异域方言”
为说不同汉语方言的人学习和模仿其他方言。比如广东人说普通话,别人会认成“广东普通话”而不是标准普通话。同样,北方人说粤语,别人也会听出“老在广州话”。很多北方人在广州生活了三四十年,能说一口流利的“广州话”。他能清楚地理解别人说的话,别人也能清楚地理解。
对于说不同语言的人去学习和模仿其他语言,比如说说普通话的蒙古人、新疆人、藏族人,别人还是能一下子分辨出来不是汉族人。
外国朋友学中文。目前还没有遇到一个外国朋友像中国人一样完全听不懂。来自加拿大的大山是最好的学习者之一。然而,他说的中文仍然没有一个真正的中国人那么亲切。哪怕他只听一小段录音,看不到自己,他也能说出来。这是因为他说的是“外国普通话”。我们可以想象一下,我们中国所说的“中式英语”在英国人眼里会是什么样子。
福建琴江的从属方言是汉语,不是满语。准确点说是“满语”,“军话”其实是不成熟的地方方言。一群说不同语言的人来到当地人身边。由于当地交流和实践的需要,当地语言成了唯一的通用语言。所以,外国的人学会了当地的语言,“外国当地方言”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学习过程。但是,军队和建设兵团是一个庞大的人群,他们的社区结构、生活方式、文化习俗都有自己的特点。当他们的“异域土话”为了适应当地生活实践的需要,特别是语言交流的需要而演变时,这种“异域土话”就失去了继续向土话靠拢的强大动力,于是这种“异域土话”就固定了。
不仅如此,更重要的是,要看北京是否保留了固定的人口,这个人口是否保持了自己的生活社区,自己的生活特点,自己的文化习俗,更重要的是,这群人是否有保留自己特色的意愿,这种意愿有多强,捍卫这种意愿的力度有多大。我们必须坚信,是社会实践决定了语言,而不是语言决定了社会实践的需要。两三万人就能形成一种“军话”,说明它不需要一个大的共同体就能形成一种新的语言。
[第三种北京话的形成-内城北京话(普通话)]
北京的一棵小树,厨房里的一件工具,都无法用满语表达!因为满族人的祖先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植物和工具,这就是当时统治中国的满族人遇到的严酷的语言现实。要继续说满语,除了直接使用京外汉族语言的词汇,模仿他们的发音,没有第二种可能!就像日本皇军用中文说的“你们的,八路军,干活?”同样,北京内城的满族人也开始了他们模仿汉语的艰难历程。
但是,与汉语相比,满语有其先天的残疾。首先,所有的入声都一下子失传了,这是汉语同音字增多的最根本的历史原因。用满语学汉语发音,不伦不类。可以说这是发音最差的中文。然而历史就是这么残酷,满清的这种破汉比日本皇军幸运多了!随着人口的增加,这种当时令汉人发笑的蹩脚汉语,成为了清朝统治阶级的“* * *同语”——这就是早期的官话(暂时用英语作为称谓称这种语言为官话)。
【内城北京话的发展——走出北京内城形成“官话”】
随着北京内城破烂汉语“普通话”的形成,北京内城形成了一个固定的说普通话的群体。这个人群就是当时中国的最高统治集团——八旗贵族。“官话”成为清朝统治者的官方语言——“满清官话”。
研究历史很难,但我们应该相信,是社会实践决定了语言。
可能有汉人把中国人从内地带到了海关。满族入关之前,汉人和满族应该有交流,有语言互动,这是很干净的。“满族入关前会学一段时间汉语。努尔哈赤很精通汉语,这也很有道理。
但这应该不会引起满语的质变,更不会改变满语在满语中的主流地位,因为语言的生存是由人群社会活动的需要决定的。满族入关前,满族的社会活动没有发生根本的变化。满族说汉语只是一种政治需要或满汉经济文化交流的需要,并没有满族彻底改变母语的迫切社会需求。这不是满族基本生活方式的改变。入关后满族才彻底改变了自己的社会活动,大部分满族人都要和汉人交流。正是这种社会活动的质变,产生了满汉在满族人中的主流地位。所以满族入关后肯定出现了满汉。
具体时间还有待考证。《康熙字典》里的发音和今天的普通话还是有区别的,但比其他汉语方言更接近今天的普通话。《康熙字典》的出现标志着普通话作为独立方言的成熟。这些都说明普通话是在满语入词到《康熙字典》完成这段时间内形成的。
《康熙字典》最大的历史作用就是消除了八万多个汉字。虽然今天的微软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恢复了几十万的中文字体,但是绝大多数中国人已经不知道如何使用这些汉字了。《康熙字典》的出现也标志着汉语和中国文化走向衰落的开始。
从满语普通话的形成历史来看,满语普通话主要受满语的影响,满语是一个不成熟、不完善的汉语语音系统,但对词汇和语法的影响非常有限。从本质上来说,满语普通话应该属于汉语而不是满语的一个方言,但却是最差的汉语方言。
【内城北京话的发展——生根并形成“国语”】
“满清官话”形成后,随着满清政权在地区的延伸,说“满清官话”的八旗贵族从皇家内城北京迁移到中国的各个角落,于是各地首任长官的口音就成了当地的标准口音。并在当地上层社会向平民社会不断渗透和扩展,最终使“满语”成为中国的“国语”。
从地理上讲,我国北方是满族活动的主要地区,也是满族化程度最高的地区。而南方的一些地区,如广东、广西、福建,受“山高皇帝远”的影响较小,这是南方语言读唐诗宋词比普通话更押韵、更亲切的根本原因,也是清代中国没有著名诗人的根本原因。
需要注意的一点是,普通话是从北京内城直接渗入中国,绕过北京外城,形成了满语“国语”。所以北京的外城方言并不是真正的“国语”——普通话。虽然“外城北京话”受到了“内城北京话”的影响而不断演变,就像内城贵族和北京的普通百姓是水火不容的两个。所谓“北京话”,历来是“外城话”和“内城话”两种,各地所指的“北京话”,其实是指“内城话”(即普通话),而不是外城汉人所说的“北京话”。其他城市的汉族人说的“北京话”,其实是对中国其他方言没有影响的小语种。
(普通话对汉语的影响)
【内城北京话的发展——汉语作为代表语言地位的确立】
经过满清王朝在中国200多年的统治,孙中山政权对“国语”地位的投票,以及《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对“民族代表语”的规定,官话-汉语代表语地位已经牢不可破。
(朝代更替与普通话的传承)
【北京内城话和北京话的消失】
从语言历史上讲,普通话不是北京话,而只是北京内城话。随着满清的解体,北京内城的贵族集团在北京消失了,所以普通话真正的母亲在北京已经不存在了。100多年前说普通话是北京话,可能说对了一半,但今天全湿了,因为“北京话”的概念变了,已经不是原来的“北京话”了。
[普通话]
普通话是满语,但满语和普通话不一样。普通话只是满语的一种。满语是大语言,满城的“官话”是官话的次方言。满语进入中国后形成的满语不是简单的口音。因为满语分布在全国各地,所以满语中国人多,这是因为语言是社会生活实践的产物。但这些地方的“普通话”是以北京普通话为中心的,这也决定了基于社会生活实践的语言。由于各地方言对市内各地汉语的影响不同,以及方言本身的差异,市内各地汉语与普通话的差异不一定比传统汉语方言与普通话的差异小。所以,用全市各地的汉语作为普通话的自然说话者,是没有依据的。
一句话:世界上没有天生会说普通话的人!
【普通话定义的困惑】
世界上有两种语言:自然语言和人工语言。
[概念]
人工语言是一个人或一个群体在严格的语言学理论指导下设计的语言;
自然语言是一定地区的人民在社会实践过程中自然形成的语言。
[示例]
人工语言:如世界语;
自然语言:世界上大部分语言都是自然语言。
[对比]
1,人工语言先有理论后有语言,自然语言先有语言后有理论;
2.人工语言的前提是必须有它的设计者,自然语言的前提是必须有它的说话者。
3.通常,语言的定义如下:
人工语言的定义是以下格式:
由XX(人名)设计的以XX为标准音,XX方言为基本方言,XX文字为标准语法的语言;
自然语言的定义是:以XX地区人民所说的方言为基础的语言。
4.世界上几乎所有的语言都是自然语言,世界语是人工语言。
[困惑]
根据上面对普通话的定义,普通话应该属于“人工语言”,所以普通话的这种“人工语言”应该有它的设计者和设计时间。那么,普通话是谁设计的呢?它是什么时候设计的?
【人工语言?]
普通话现在不是北京话,也不是人工语言。因为100年前,中国还不具备创造类似普通话这样的“人工语言”的学术能力,而且在实践中,也没有任何个人或任何语言学家群体是普通话的真正之父。在中国近代语言学家试图创造中国的国语——普通话之前,满族的统治者,如道光、慈禧等,都能说标准、流利的普通话,普通话的真正始祖是满族。
[普通话的定义]
事实上,普通话是自然语言而不是人工语言,这一点在全世界几乎没有争议。但目前对普通话的定义仍然使用人工语言的方法,这种学术傲慢有有意误导国人之嫌!这说明即使不谈什么是普通话,对普通话的定义也是不正确的,必须重新定义普通话。
[如果普通话是自然语言]
任何自然语言的考证都离不开说这种语言的人,自然语言史的考证也离不开人民的迁徙史。今天,普通话已经成为全国人民的共同语言。然而,普通话并不是一种没有历史的语言。
最初说普通话的人是谁?普通人从哪里来?
纵观中国各地方言学记载的方言,没有一个是官话,但官话其实是存在于官方语言中的。如果把历史时间往前挪一点,可以发现溥仪和满清的皇亲国戚说的都是标准普通话(语音系统层面没有区别),这说明在全国的汉语方言说者中,只有满清的皇亲国戚是可以考证的普通说者。唯一可信的解释是普通话是清朝皇亲国戚说的语言,这是唯一可以考证的历史线索。当然,他们一定是形成普通话的人。
但问题是,400年前满族入关前,皇亲国戚都不会说汉语。为什么皇亲国戚和满清的亲戚说的是和任何一种中国方言都不一样的语言?这就是历史的秘密!
[普通话和北京话]
了解了普通话的历史,普通话的概念就清楚了,满语、官话、普通话、北京话、普通话、汉语、方言等其他概念也不会混淆。从历史上看,普通话从来不是现在的北京话,它有自己的历史。现在,北京话虽然与普通话相邻,但一直受普通话的影响,向普通话靠拢,但从未真正与普通话融合,而且说这两种语言的人一直生活在两个截然不同的社会,所以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