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文学家、教育家吴汝纶简介吴汝纶的墓在今天的什么地方?
同治二年(1863),以县考第一名的成绩被授予秀才。同治三年(1864),乡试中得江南第九名,后进京赶考。同治四年(1865),中进士第八名,授内阁书。曾国藩欣赏他的才华,留在幕府,互相学习。他是“曾门四大弟子”之一。与李鸿章关系也很密切,先后在曾、李幕府任职,曾、李的讲话稿,大多出自他的手笔。
从同治十年(1871年)到十二年,他一直担任神州周知的一员。
光绪七年(1881),冀州年。
吴汝纶在深州(今河北省莘县)、冀州(今河北省蓟县)任知县十余年。他在深州的时候,发现那里的学术领域都被强人占据,没有教育经费。不畏强权,毅然收回自己校田的税收收入作为书院的经费。他还把本州三县的高传单集中在书院里,长期亲自授课,以至于人们都忘了他是州官,尊称他为大师。神州因父母丧事回原籍。期满后,他被调到冀州周知,他仍然决心促进他的研究。因此,深圳和河北的文化教育事业成绩斐然,在北京享有盛誉。他在执政期间,也重视来自民众的声音。在冀州,经常邀请当地贤人共商地方治理,不仅把滏阳河贫瘠的盐场变成了良田,还方便了商旅交通,为人们所称道。
光绪十四年(1888),张裕钊调任江汉书院任教,吴汝纶自荐直隶总督李鸿章,辞去冀州知府,接任莲池书院院长。从光绪十五年(1889)起,在保定莲池书院讲学。吴汝纶到书院后,决心改革,聘请日本教师教外语,改进教学方法。因此,中国有许多年轻人羡慕他们的研究,如严复、林纾、马启昌、姚永普、姚永泉、李光炯、方。当时在京的日本和西方学者经常到保定向吴汝纶求教,互相学习。尤其是日本教育界人士,与他接触频繁。他们之间的相互交流促进了吴汝纶对西学的了解,并产生了创办新学校的想法。
光绪二十四年(1897),严复修订《天演论》时,请为之作序,吴当即同意,次年正月写成。
光绪二十八年(1902)五月,清廷下诏开办新学堂,任命吏部尚书张百熙为管理大臣。张邹推荐吴汝纶为史静大学总教师,并加了五个头衔。吴汝纶坚持要求辞职,但未获批准,于是邀请他出国留学深造。他认为日本在明治维新后国力迅速增强是因为其教育的成功。要办好中国的史静大学堂,必须向日本学习。今年5月,他率李光炯、方等学生赴日进修。在日本期间,他们参观了长崎、神户、大阪、西京和东京的各种学校和机构,并拜访了许多官员。后来,吴汝纶将考察中的所见所闻所思进行整理,编成十余万字的《西游记》一书,是我国最早介绍日本的专著。他因留学问题与驻日公使蔡骏闹翻,回到中国。当他到达马关时,当地人聚集起来欢迎他,并请他题字留念。他写了一本大部头的书:《悲伤之地》。
汝纶十分重视桑梓的教育,在省城安庆居住时,借总督衙门南院,建桐城学堂,即现在桐城中学的前身,并自任院长。他说:“我们学校从来没有停止过,人不善于改变人,法不善于改变法。”他亲自为学校题写对联和匾额。对联为“近百年,中西精粹孕育胚胎”,匾额为“绵成国器”。学校于1952更名为桐城中学。光绪二十九年(1903)春,汝纶在家中病逝。民国四年(1915),家人将他安葬在家乡五牛山。
主要的成就教育主张吴汝纶思想更加开放,应该学习西学。他在莲池书院讲课时,聘请了英语和日语老师。他还为严复翻译的《进化论》、《傅园》和美日学者的各种著作作序,主张启蒙。他爱向西方名人学者学习,交流新思想新科学,认为“没有真本事,不足以与外人抗衡。”吴汝纶一生致力于教育事业,深谙教育规律。此外,他对中国和外国的教育现状有深刻的了解。因此,他认为中国的教育应该是一个破旧立新的过程。不破旧不足以改变社会风气和学者的观念,不创新不足以培养出合格的“经世致用”的人才。澄清了这一价值观念后,吴汝纶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教育改革。主张废除科举,提倡西学。
中国的科举制度起源于隋唐,历经宋、元、明,到清代已传承了1000多年。这种考试制度以儒家经典为主要命题来源,以“八股文”为主要选才方式。在清朝末期,这种教育已经很容易受到即将到来的西方列强的影响。在坚持废除科举的同时,吴汝纶还坚持在中国广泛传播“西学”。他强烈指出,“当务之急是以西学观时势。”吴汝纶是一位高瞻远瞩的士大夫,对西学有着深刻的理解。纵观吴汝纶一生,吴汝纶早年加入曾国藩幕府任“洋务”助理,后又加入李鸿章幕府。他接触了更多的西方哲学、历史、文学、政治、经济、外交、医学、法律等西方书籍,对“西学”的理解逐渐加深。尤其是严复翻译的《天演论》即将出版时,对该书大加赞赏。在吴汝纶看来,使中国富强的途径是彻底学习西方知识,并以日本为例,他指出日本在明治维新时期采用法国和欧美,提倡“西学”,在较短的时间内成为世界强国。“兴国只用了30年,但国家的人才却与欧美失之交臂。”是日本正在向“西学”强国发展的重要证明。
大兴新学校培养人才
吴汝纶是科举制的受益者,但当他看到中国近代的落后与科举制密切相关时,他立即改变主意,猛烈抨击科举制,成为封建文人中清醒认识到兴办新式学校培养可用人才是国家富强、民族复兴之根本大计的先进分子。吴汝纶毕竟是一个有远见卓识的教育家,所以他也看到了在中国建立新的学校必须立足于中国的国情,循序渐进,而不是完全照搬西方的经验和模式,必须找到适合中国实际并为广大中国人民所接受的学校模式。为此,他认为应确定并解决几个主要问题:
莲池创新,东西方结合。
光绪十四年二月,吴汝纶出任保定莲池书院院长,历时14年。莲池书院讲学之初,也是作为中心内容讲授,其主要目的也是为科举服务。但甲午战争后,吴汝纶开始怀疑科举制度的内容和作用,于是在这所古老的书院开始了他教育改革的初步探索和尝试。在这里,他最大的做法是开办英语和日语两个学校,聘请美国和日本的老师传授知识,把它们作为与古文和书法同等重要的学科。他还亲自筹集资金,亲自组织讲座。当时他亲口说“保定这个城市,从底层走出来成为东西两个语言的学校,并不是很贵,也是相当可喜的。”同时,他还买了新书,组织学生讨论时局。
创办新学校,践行教育理念。
吴汝纶访日归来后,开始创办桐城派。经过努力和交涉,他终于解决了场地和经费问题,并聘请了日本老师早川信治,终于在晚年创办了桐城派。桐城派是吴汝纶“和而不同”思想的实践,是他努力的结晶。早在吴汝纶访日归来之前,他就已经有了新学派的雏形,即建立速成学院,为社会文明和新学的传播培养人才。
文学之道吴汝纶擅长散文,是桐城派后期文学大师,但他并不拘泥于“桐城家法”。他的学习方式是从训诂到通语,这是古今中外他所要的。从《群经》子史、周秦经典,到唐宋圣贤方苞、刘达、姚鼐文集,无不求知慎取,穷其源,究其委。大力批判整理经典。
吴汝纶、张裕钊、黎庶昌、薛福成被称为“曾门四子”。其论文《宗法桐城派》主张“先变而后大”,认为“桐城旧,清净净,居海,鲜有独特瑰丽之处”(与姚同)。所以他的文章既有桐城派的清雅飘逸,又没有桐城的完全定型。它们格调高雅,内涵丰富,尤其是在《史记》中。但由于求文学的人多,娱乐作品多一点。
在学问上,吴汝纶也研究过曾国藩,从训诂学到通语。晚年,他特别注重诠释经典。他说,“近十年来,自信不能作为文,而是作为一种讲经的方法,变成了书和易经两种学说”(答李宅)。但说到经典并非其所长,“常自行训诂,自立门户,不足为训”(张舜徽《清人文集》)。不过古书种类很多,对初学者来说比较容易。
吴汝纶的诗也是很多娱乐性、对答性的作品,但也有一些真情实感的作品,如“以韵酬清廉”,慷慨沉郁。
吴汝纶的个人著述博学多才,其一生的作品影响深远。对文力追求雄浑壮阔的境界,对诗歌以杜、韩为祖,笔力苍劲、阳刚、时代感。他诠释的经典有:《易说》(两卷本)、《武氏史书》(一卷本)、《尚书古》(三卷本)、《夏手记》(一卷本);更正的史书有:《国语》、《国策》、《史记》、《汉书》、《三国志》、《新五代史》、《资治通鉴》等。著有《吴知府文集》四卷、《诗集》一卷、《吴知府家书》七卷、《深州方志》二十二卷、《西游记》四卷。后来,这些著作和注释本作为《吴先生全集》在桐城出版。后来,《吴先生桐城日记》、《书信续编》、《吴芝甫先生手抄本》、《李文忠官略》、《吴先生桐城遗书》、《古籍注释》等在世界范围内出版发行。他去世一年后,他的儿子吴生编纂了《桐城吴先生全集》出版,其中有选、诗、信、经六种。此外,还有许多种未经编辑和未经编辑的书籍。后来的书多种多样,有《桐城吴先生日记》、《书信续》、《芝罘诗》和一些古籍。
人物评价严复:在中国人中,吴仅次于乡音侍郎郭一人。
严复(《群学译著》赘言):惠施死而庄周死,博雅死而弦失。从现在起,谁能订购我的世界后的书?
新华网(“吴汝纶:弃官从教是什么感觉?”):原桐城学校借用安庆军事装备学校,两年后迁回桐城,更名为桐城县公立中学。学校建成,但吴先生于光绪二十九年(1903)春节正月突然去世。此后不久,新文化运动发起,白话文取代了文言文。作为古文学派的桐城派也结束了它的历史使命,成为中国文学史上的教科书。
曾国藩(《传》、《清史稿》):我这辈子能成大器的,只有张()和吴()了。
《史记》记载“清稿吴汝纶传”(赵尔勋编)
后人纪念武功曲。
光绪七年(1881)至十五年,吴汝纶任冀州(今河北蓟县)知州。在冀州,他经常每月一次邀请当地贤人到书院议事,就州内的每一件大事征求意见,以利民心。他采纳了众人的意见,开通了60里长的济衡渠,将低洼处的死水排入滏阳河,在河上修建了8座桥涵,并在入河口重修了一座旧龙亭水闸,不仅方便了商旅,还将千亩贫瘠的盐场变成了良田。后来,为了纪念吴汝纶对水利建设的贡献,老龙亭闸改名为武功闸,河道被称为武功渠。如今,武功门依然存在,从阜阳新河外左堤到桃城区三都村的武功渠段也保存完好。
吴汝纶公立学校
安徽桐城吴汝纶公学创建于2003年9月。位于安徽省桐城市新都经济开发区。属于民办教育,是集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为一体的全日制寄宿制学校。学校的名字来自桐城著名的教育家吴汝纶。
吴汝纶墓
吴汝纶墓位于枞阳县义金镇五牛山。墓室坐北朝南,占地400平方米。墓和墓用青石砌成,墓后立碑。墓前有三塔,整个墓园保存完好。其墓现为县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