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克罗斯动画电影中的生态叙事

[摘要]2065 438+03美国动画电影《克劳兹一家》票房大赚，好评不断。电影不仅给观众带来了新颖生动的3D视觉体验，也激发了观众对古代生活的怀念。更重要的是，设定在史前时空的生态叙事方式，表达了平等生存的愿望，既反映了现代条件下人类生存跨越时空的多重生态关系，也引发了人们对现代生存困境的多角度思考。影片试图以生态整体观协调故事发展，构建人与自然的关系，奠定叙事过程，对我国动画电影的创作和传播具有一定的启示意义。

[关键词]动画电影；生态叙事；生态整体观；时空结构

[摘要] 2013美国动画电影《克劳兹》上映后票房收入并持续好评。影片不仅给观众带来新奇逼真的3D视觉体验，激发观众对远古生活的怀旧之情，更重要的是以生态叙事的方式表达了史前人类设定平等生存的时间欲望，既跨越时空背景下的现代人类生存状态的多重生态关系，又从附加角度引发了现代人的生存困境。影片尝试了一个故事统筹生态发展的整体理念，构建了人与自然、人与人的关系，奠定了叙事过程，这对中国动画电影的创作和传播有一定的启示。

【关键词】动画电影；生态叙事；生态整体观念；时间结构

随着全球环境问题的日益突出，人们越来越认真地思考人类在生态系统中的生存和发展问题。作为具有广泛影响力的大众传媒之一，动画电影在叙事中逐渐涉及到生态文明思想的诸多方面。动画电影作为一种特殊的电影形式，在传播生态文化方面有着自己独特的优势。卡通化的表达方式，拟人化的角色设定，自由的叙事时空营造，都让动画电影的生态叙事更加生动灵活。生态叙事是生态学和叙事学的融合与发展，主张从生态的角度观察、阐释和处理现实问题，在叙事过程中渗透生态整体观。在动画电影的发展中，结合生态叙事，探索新的生态视角，引导人们关注与生活密切相关的生态问题。该片在人物塑造、情节和环境设置上都有着鲜明的生态意识，从生态叙事的角度挖掘该片的深层内涵，引导观众接受具有重要意义。

一，叙事时空建构的生态回归

在动画电影的叙事中，叙事时空的表达不仅说明故事的发生时间和环境背景，而且参与故事层面，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动画电影根据自身的艺术表现特点，灵活塑造和拓展时空呈现方式。动画故事本身的不真实感，给了动画故事更多的自由空间去表现它的时空。动画电影中的叙事时空不仅仅是一种还原和对比的呈现，更是在现实的基础上，基于叙事内容的合理想象。①正是在这种合理想象的自由表达中，动画电影传达了构建现实世界的理想。

龙迪勇先生认为，叙事中的空间建构是基于作者特定的心理来源，创作心理的空间特性使作者能够在作品中灵活地表达其想象的思想倾向。②电影《群魔乱舞》在建构叙事时空的过程中表现出明显的生态回归。这种生态的回归，不仅表现在森林、大地、湖泊、山脉以及狗、巨猫、老鼠等常见森林动物的无生命存在上，也表现在人类身上，人类是生态系统中独一无二的存在。森林中花草树木和动物的拟人化表达和人类兽性的表达在动画中趋于融合，形成动画电影空间建构的一部分。人和其他生物不仅是叙事空间的一部分，也是叙事对象本身。Croods与以往动画不同的突出特点是人物的动物表情。影片中的原始人和其他动物种群平等地存在于自然系统中。作为原始的穴居人，萧艺一家仍然像生活在那个时代的动物一样野蛮。这部电影展现了动物的原始本性，讲述了萧艺略显野蛮的生活方式和体力。如果说电影中的易家满足了观众对原始人的想象，那么年轻的小伙子就是来自现实社会的一束阳光。萧艺的跳跃和奔跑能力堪比原始动物，体现了人类的原始本能，而少年丐的创作理念则深深投射着现代文明的影子。森林中千奇百怪、五彩缤纷的动植物形象，成为这个史前时空的独特符号。原始社会的食物链融入了原始人生活状态的表达。生态整体主义在时空建构中的表达，绝不是原始人无条件地关爱动物，而是为了生态系统的整体协调发展。在地壳大变动的环境背景下，生活在这个时空的原始人类和动物都为生存做出了自己的努力。虽然影片中人类与猴子、鹦鹉、老虎、鳄鱼、狗等动物交流是一种美好的想象，但影片旨在引导观众以理解的态度思考自身的生存状态，从而明确表达自己作为生态系统的动态主体对自然生态生命的责任。动画电影正是通过这种势均力敌的预设和理想生存状态的展现，唤起观众对生态环境和自身生存的自觉思考。

龙迪勇先生认为，在叙事研究中，“特定空间是某一类人物的空间表征”。作为传统父母的代表，“瓜哥”生活在一个几乎封闭的黑暗洞穴中，这在影片的开头暗示了原始家庭过于保守的生活方式，并凸显了主人公萧艺另类的叛逆性格，从而引出了叙事中的主要矛盾。影片结尾开放美好的世界，既满足了观众对新世界的想象和对大团圆的期待，也通过这样的空间设定预示着人物性格的突破性新发展。因此，动画电影中的空间建构不仅是一系列故事事件发生的地方，也是创作者用来表现人物的“空间意图”，对传达电影的整体思想具有重要意义。

动画电影的叙事多为奇幻故事，观众在观影的同时已经接受了电影的假设和幻想，这让动画电影可以更加自由灵活地使用弹性时间。动画电影可以根据叙事需要安排叙事时间的长短来表现时间的弹性。在实时和幻想世界中，可以根据叙事需要自由切换，以达到影片的表现目的。克罗德家族讲述了一个石器时代的家族故事，但在这个时空里，人类、猛犸象、牵绳猴、短吻鳄、鹦鹉、老虎和香蕉同时并存。由于影片并没有展现一个实际存在的历史时空的故事，影片可以自由设置生活在这个时空的生物及其生活环境，以实现萧艺历险的叙事目的。正是这种表现方式，使得动画电影中的时空设定相互交融，清晰地传达了电影的主题。克洛兹一家通过冒险找到了适合生存的美丽新家园，家园被毁后发现了美丽新世界。这里有蓝色的海洋，茂密的森林，成群的海鸟，还有像带猴、巨猫这样的奇幻动物，就像家庭成员一样。故事的时空设定在石器时代，展现了生活在那个时代的原始人的生活状态。这种空间设置不仅作为华丽的故事背景，而且具有强烈的隐喻色彩。在现代工业文明的发展中，对自然的破坏性开发利用已经大大超过了自然的承载能力，生物多样性遭到了严重的破坏。人类对生态系统的恶化和发展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影片聚焦于原始人小依一家寻找新家的冒险历程，故事的开头和解决分别设定在两个不同的空间。被毁的家园不仅提醒我们现代自然生态被工业文明的冲击所破坏。冒险是人类努力重建新家园的隐喻，直观表现为人类对动物的定位从单纯的食物转变为冒险中的伙伴和朋友。生态学表明，大自然总是隐藏着无限的奥秘，因而拥有永远惩罚人类的至高权力。①影片中岩石运动对孝义洞穴家园的破坏，清晰地传达了人类在自然面前的渺小，影片的空间表现也旨在唤起观众对自然的敬畏。人类和自然生物都是生态系统中的共生种群。人类的生存和发展应该遵循自然的规律和秩序，这是人类追求和谐可持续发展的必由之路。影片结尾新家的出现，向观众展示了家园的美好愿景，启发观众:人类作为一个充满活力和创造力的种群，在发展自身的同时，有着善待动物和自然环境的多重生态责任和义务。新的绿色生活空间的建设需要经受考验，需要付出更大的努力。

第二，叙事主题中的多重生态关系

当代动画电影的发展不断充满对生态和环境问题的思考。有时通过动物叙事，动物与动物、动物与人的关系，以及人与自然整体、人与社会、人与人的关系，这种思维情境极其摇曳，观众在这种视觉冲击、想象的视界和快乐的体验拓展中自觉不自觉地接受并建立起一种生态观。

随着生态文化思想在社会各个领域的渗透和发展，动画电影的叙事不仅越来越自觉地传达了生态整体性的理念，而且在叙事主题的确立上表现出了处理各种生态关系的方式。生态整体主义是生态学的基本观点，它表明人类是依赖于生态系统的完整性和稳定性的物种。动画电影创造了一个不同于现实世界的幻想世界，但这个幻想世界的构建是建立在对现实世界的理解和关怀之上的。电影和书一样，提供了一个幻想和梦想的内心世界。(2)动画电影通过漫画简化了现实世界中与叙事主题关联较弱的部分，强化了现实世界中与叙事主题关联较强的部分。这种基于动画电影艺术独特表达方式的选择，使得动画电影在表达各种生态关系时，能够建立清晰的矛盾冲突，引导观众的思维方向。动画电影在艺术表现上突出对动物、植物和自然环境的表现，并以这种方式将作为主角的人类或拟人化的主角融入到多重关系的表达中。生态整体观强调各种生命的平等共生和自然生态系统在人类活动中的平衡发展。生态整体主义在强调生态系统整体可持续发展的同时，并没有忽视人类的发展。正是在这个过程中，人类才能更好地发展，探索出既兼顾自然系统整体发展又停留在人类自身生存发展的可持续发展之路。①

动画电影的叙事荒诞新奇，但叙事主题本身并不是漫无目的的想象。动画电影很受观众欢迎。随着动画技术的发展，它们表现出与大众生活密切相关的现实题材。电影《The Croods》获得了豆瓣九分的评分，这并不是单纯基于华丽的3D效果。观众在观影过程中不仅获得了视觉上的愉悦，还更多地思考了一系列的生态关系。影片讲述了彝族家庭在旧居被毁后寻找新家的冒险故事，并从这一冒险的叙事主题中突出了家庭成员之间关系的变化。作为一个成长中的女孩，萧艺反抗了父亲过于保守的生活方式，而年轻的盖伊这个“新新人类”的出现，让萧艺和“瓜哥”的相处成为可能。影片在探讨家庭教育、代际关系、家庭年轻一代的成长等方面有着独特的见解:瓜格作为影片中家庭的守护者，胆小、保守、独断，而他的女儿小伊对新鲜事物充满好奇和冒险精神。在影片的叙事中，父女关系从强烈的冲突和分裂转变为和谐。小依一家的冒险历程，不仅促进了小依兄妹新一代家庭成员的成长，更重要的是作为家庭顶梁柱的父亲“瓜哥”的成长。影片中的“成长”不仅仅是针对新一代家庭成员，也伴随着所有家庭成员的成熟蜕变。家庭成员关系的转换，家庭矛盾的转化，都是以逻辑夸张的方式完成的。新一代的成长伴随着绝对父权制的瓦解，最终代际关系转为更加平等的发展趋势。这种对平等的追求是多自由生态关系的一部分。作为生态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人与人、人与社会的关系应该是生态整体观在实践中探索的重要命题。虽然故事发生在预设的原始石器时代，但故事反映的主题却充满了对现代社会家庭发展的关注。动画电影之所以能引起观众对很多问题的自觉思考，深层次得益于其自身的卡通艺术表现。动画电影不是说教，它以意味深长、含蓄的艺术方式引发观众的自觉思考，潜移默化地重塑观众的观念意识。

多重生态关系综合体现在动画电影的主题中。在构建人文关怀主题的同时，影片在叙事中展现了自己鲜明的自然生态立场。动画电影的叙事中有很多动物形象，这使得动画电影的发展与自然有着不解之缘。动画电影的叙事主题越来越清晰地凸显了人与自然生态的关系。自然不仅是人类生存的环境背景，而且人与自然生物尤其是具有鲜活生命的动物的关系正处于重新定位的阶段。

电影《The Croods》在叙事主题上更加清晰地探讨了人与自然的生态关系，这包括人与自然生物以及人与自然作为一个整体的多重关系。影片中的动物分为两类:可以作为食物的动物或者威胁到它们生存需要逃离的动物。自然界中原始人的存在和动物的存在有着强烈的矛盾。作为主题的一部分，这种冲突在叙事上完成了从对立到矛盾统一的转化。影片中，“瓜哥”的生存观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从一个严守一切规则的守旧派，变成了一个改变规则的探索者。动物从人类的对立面进入了人类世界，而作为“瓜哥”家族的成员，动物也和他们一起在阳光下进入了新世界。叙事主题重视各种生态关系的转化，展现了人类如何在变化的世界中寻求新的生存方式，通过对理想世界的塑造展现了未来世界发展的美好图景。人与自然的整体关系在影片中也进行了多次设计。站在浩瀚的深蓝色夜空中，人类的渺小不言而喻。在这种特定的场景设定下，人们对自然的敬畏之心不禁油然而生。迷失在现代社会，人类远离了大自然的星空，忘记了这样的敬畏。正是这种遗忘，催生了技术对自我的无限扩张。

人类社会中的各种关系，人与动物的关系，人与生活环境的关系，都成为了克鲁德等动画电影试图表达的主题元素。这类动画电影试图通过对各种生态关系的探索，潜移默化地改变观众的生存观念，构建观众的生态整体观念，加深观众的生态意识。在人类存在的一系列表现中，影片着重表达对自然生态整体有机运作的思考，探索人类在有机自然生态系统中健康可持续的生活方式。作为一种重要的大众传媒，动画电影正利用其独特的艺术特征，从叙事主题设置上有意识地引导生态文化的传播方向。动画电影通过叙事主题中多重关系的表达，瓦解了观众对各种生态关系的传统认识，使其重新思考自身存在的各种生态问题，确定正确的生态观念和生态立场，以生态整体观协调人类发展中的各种问题。

第三，电影对中国动画电影叙事的启示

随着动画电影技术的发展和叙事题材的拓展，动画电影的受众已经从传统的年轻群体扩大到普通电影观众。动画片形式在一定程度上摆脱了真实演员的表演限制，降低了演员喜好导致观众排斥的可能性。无论是什么题材的动画电影，大多选择了一种活泼轻松的快乐体验方式。在动画电影中，现实世界中的困难、挫折和危险以全新的方式呈现，故事来源于现实世界却被动画中理想世界的阳光照亮。这种艺术化的处理方式不仅是为了营造一种轻松的观影氛围，更是以一种夸张的形式呈现了一种面对问题的新视角。电影《The Croods》中“瓜哥”作为一家之主，面对盖这个新人类带来的挑战，态度逐渐转变，这符合人们面对变化的世界，尤其是新事物出现的一般规律。世界在不断运动变化，新事物层出不穷。“瓜哥”的蜕变与成长是在这个凝聚了普通父亲倔强性格的形象上实现的，避免了真人电影在模拟真实场景中为了让观众对号入座而引发的冲突。“瓜哥”夸张的动作，不仅仅是为了让观众捧腹大笑，更是为了营造一种轻松的氛围，让观众更深入地理解父亲这个角色。

美国的动画电影大多采用迪士尼式的传统创作宗旨“给全世界各个年龄段的人带来欢乐和信息”，但实际上，现代传媒环境下动画电影的受众是多方面的受众。在叙事题材的选择上，我国动画电影大多注重古典题材的发展，严重忽略了当下题材的发展。②在中国动画电影的发展中，同题材动画电影不断被翻拍，但缺乏新的解读视角，严重阻碍了中国动画电影的发展。中国动画电影的叙事缺乏时代感和引起共鸣的意图表达。在观众定位上，动画电影仅限于青少年儿童。面对不断增长的动画电影观众，电影叙事主题应积极适应这一发展趋势，涉及与观众现实密切相关的多重关系，以生态整体观协调多重关系的矛盾发展，从而积极引导人类的持续健康发展。

米高梅前制片人伊万·索尔伯(Ivan Salber)曾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它并没有赋予观众品味、风格、观点和道德，而只是反映了观众已经拥有的东西。”电影不是说教。在电影艺术飞速发展的今天，动画电影叙事不能自说自话，指望观众完全接受。而是在叙事上找到一种开放的、启发式的叙事模式，关注与现实生活密切相关的现实问题，通过艺术加工为观众营造一个开放的思维空间。优秀的动画电影不仅能给观众带来愉快的观影体验，还能潜移默化地引导观众的思维，这得益于电影叙事中对多重关系的艺术处理。在表达亲情和成长的主题上，克罗德一家在瓜格作为父亲或者小伊作为新生代的叛逆主体上并没有绝对的对错，但正是这种人性化的人物塑造触动了观众的共同体验，引起了观众的心理共鸣。虽然影片中有意识地传达了生态理念，但这种理念并不是教科书式的片面表达。生态整体论认为，人类在发展自身的同时，应保持生态系统的动态平衡，体现对他人、社会和生物圈的责任。影片中生态系统的动态平衡并不是人类放弃开发利用自然的极端表现，而是在这种理性的发展中寻求人类更好的发展和人类美好家园的建设。中国动画电影叙事应从多重关系中丰富叙事主题，有意识地在叙事表达中注入人文关怀和生态整体关怀，以适应和引导当今观众的接受趋势。

作为一种依靠影像传播的大众媒体，动画电影通过对动物形象和自然环境的艺术处理，逐渐从人类英雄形象的陪衬转变为承载更多的生态和文化意义。克罗德斯中鹦鹉虎的形象具有鹦鹉的颜色和老虎巨猫的身体，因此很难在真人电影中呈现这种组合和变异的动物形象。这种视觉形象不仅让观众耳目一新，还塑造了角色的多重人格特征。巨型鹦鹉虎在动物出现的时候威胁到了小依一家的生存，但在洞穴里却表现出了猫一样的嬉戏和对人类的亲密。这种基于现实动物形象和幻想的意境所形成的具体人物形象，有利于影片根据叙事需要表现复杂的人物形象。正是这种全新形象的出现，让影片中的动物角色与观众有了更好的情感交流。色彩作为电影叙事语言的一个元素，在电影中承担深化主题的任务的同时，也有了更多的含义。绿色和灰色的严格划分表现出明显的对立和冲突，新旧世界的转换是通过渐进的探索实现的。人类的文明和智慧不是破坏自然的始作俑者，技术是人类智慧发展的结晶，但技术的使用要有正确的价值判断。

四。结论

动画电影中越来越多的叙事探索人类存在的诸多方面，中国动画电影也应该探索人类在整个生态系统中的可持续发展，关注人类的存在。电影《克洛德一家》的主人公正面临着毁灭的危机，这含蓄地传达了他对现实世界发展的忧虑。自然生态的破坏危机在影片中以直观的方式呈现，观众可以通过影片叙事过程的表现获得独特的审美体验，引发观众的生态思考。动画电影的这种生存危机，意在改变观众在思考生态问题时置身事外的态度。影片突出了自然环境的整体变化，让观众对世界的变化有了直观的体验。生存还是毁灭，这种尖锐的矛盾让观众不得不思考我们所面临的诸多生态和环境危机。中国动画电影的发展，在追求技术不断进步的同时，更应该关注动画叙事本身。中国动画电影的发展应该关注动画故事本身，在叙事发展中注入时代精神和生态整体性的理念，通过技术的不断进步来探索自己的前进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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