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记:杭州之旅

五月中旬的一个周末，我终于能从繁忙的日程中抽出时间，一到杭州就去玩了。中午坐火车南下，终于可以近距离看看向往已久的江南了。地里没有我想象中的绿色水稻，而是很多黄色的油菜，很多像小麦一样黄的庄稼。我觉得是狗尾小米。江南有很多河流，但都很脏。木质摩托艇载着很多货物，棕黑色的水冲击着船舷。因为货物很多，船舷几乎完全浸在水里，只有船头和船尾在水面上。这个场景很像叶圣陶写的绍兴焖饭的场景。水污染好像几十年都没变。汽车很快就到了小城市嘉兴，继续行驶半个小时到达海宁。第一天看到海宁的公交车站，国学大师王国维的名字立刻在我脑海里划过。不知道北京湖边的寒风是否让他想起了江南的故乡。公共汽车到达杭州新火车站。出了车站，我们直奔西湖。火车站前约2公里的西湖大道将我们直接带到湖边的“六郎文英”。我们沿着湖向西走，来到了著名的苏堤。堤旁，西内湖边，是“平湖秋月”。苏堤美丽而宁静。内湖一侧湖面非常缓慢，平坦如镜。有几栋明清的老建筑，给我们的第一印象很好。苏堤很多人相亲相爱，但年轻人明显觉得没意思，所以大多是三四十岁的人。苏堤有很多树，让人感觉很放松。苏堤上桥有一座叫“索兰桥”，我们都觉得兰军不舒服，就赶紧往前走。河堤上有很多卖枇杷的小贩，金黄色的那种，水分很多，很好吃。苏堤尽头是“花港观鱼”，青莲尚未开，没有“阳光下映荷花”的景象。但坐在苏堤的石凳上，触摸湖水，俯瞰杭城，也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诗情画意。入住湖西北栖霞岭的华北宾馆。下山去湖边的“楼外楼”餐厅，品尝杭州美食。因为这首诗，杭州有了山外、楼外等有名的饭店。1949年蒋介石离开大陆前，仍在此设宴招待国民党元老。杭州还有一个“张生记”，也是一个著名的地方。我们在偌大的餐厅挑了一张八人圆桌，人太多了，只有这张是空的。我点了几个杭州的名菜:西湖醋鱼是糖醋桂花鱼，西湖莼菜汤用的是湖中特有的一种水草，东坡肉是一块块肥猪肉条，百合芦笋，叫鸡糯米莲藕。印象最深的是八宝满嘴都是又香又臭的豆腐，臭得不得了，只尝了一口。看到张军和兰军开花，我和江君都捂不住鼻子。饱餐一顿，我溜达出前庭，楼前湖堤上有几艘船。我们四个人挑了一条船，邀请我们去湖边玩一个星期。过了船，我们坐了下来，船夫呈上了碧水龙井。在摇曳的涟漪中，我们捧着绿茶，传来河岸的喧嚣，驱车来到湖中央。船夫姓沈，原是湖西南峰下的茶农，所以他带上船的茶叶都是春天采摘的新茶。沈老大讲龙井茶的艺术。水要清，取自南峰下龙井，火要慢，用橄榄壳煮。水分至九分，称为虾眼水，盖因水泡而上浮，像虾的米粒眼。用这种方法泡一杯龙井茶，你可以从绿色的空气中闻到自然的味道，从甜水中品味生活。听了沈先生的描述，我们不禁赞叹西湖之美。湖中游船的船头上有油灯。放眼望去，近十几盏灯犹如天灯，让人恍如隔世。离湖岸几十尺，人和车都离得很远，湖面一片寂静，偶尔有鱼跳入水中。小船在暗灰色的湖面上滑行，我们四个人安安静静，享受着夜晚游西湖的乐趣。西湖有三个岛，眼前的岛叫元公墩，是宋代临安袁知府在湖中取淤泥而成。这就是西湖十景“元墩环壁”。岛环长约100英尺，有几个茶室和舞台。离岸几百米，就能听到码头上传来吴侬的越剧声。船驶近时，只见古装戏曲家唱着唱着，声音柔和，连绵不断。以前只在书上见过这一幕，觉得新鲜。我叫船夫在岸上休息，看戏曲，很浪漫。大约三分钟后，戏演完了，我们更感兴趣了，轻声说笑，船在码头绕了一周，驶向东边湖中央的小岛。湖中央的岛上有一个旧的官方船只码头。几个牌楼也显示了过去的辉煌。岛上有十几个业余声乐爱好者用古老的乐器演奏新词，很有意思。西湖三岛是唯一有拱形亭台楼阁的。可惜晚上没有月亮，晚上可以去湖中央看看。船夫轻轻地划着桨，我们准备驶向湖南尽头的周晓颖。周晓颖南是著名的“三潭印月”，只有中秋赏月才能看到风景。岛很大，有几个燕湖和五大湖相连。岛上的建筑雕龙绘凤，非常有气势。西湖水面平缓，当晚星月全被层云覆盖。湖面上有隐灯，沉重如浮，迷离如幻。夜色渐深，湖面上雾气升腾，静悄悄的。我们若有所思，默默无语，只为流连西湖美景。午夜，在华钢附近下船。沿着白堤走到城里。在老钱塘门附近，有一栋临湖的高楼，门上的大字是“湖畔居”。这看起来像是一个高尚的去处。我们上楼看湖的时候，看到有几条船向湖中央驶去，但是只看到几盏灯，然后我们仔细看了看灯，灯都藏在雾里。杭州之行让我从身体到心灵都感受到了江南温雅的悠闲意境，不愧为人间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