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学的想象——从历史维度看当下,从群体维度看自己。
现代社会如此复杂,个人经验如此匮乏,我们如何理解自己的生活,甚至自己的时代,以及自己的命运与伟大历史的关系?在这本书里,我看到了个人与社会、现代性与现代性反思的关系。
从一开始,作者就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1.(1)某个社会整体的结构是怎样的?它的基本组件是什么,这些组件之间有什么关系?这种结构与其他社会秩序有何不同?在这个结构中,使它保持和变化的方面的具体意义是什么?
(2)这个社会在人类历史长河中的地位如何?它改变的动力是什么?它在人性整体进步中的地位如何?有什么意义?我们正在考察的特定部分与它将进入的历史时期是如何相互作用的?那个时期的基本特征是什么?和其他时候有什么不同?它以什么独特的方式构建历史?
(3)社会这个时期什么样的人是主流?什么样的人会逐渐主导主流?这几类人是通过什么渠道被选择、被塑造、被解放、被压抑,从而变得敏感、迟钝的?我们在这个特定时期的特定社会中观察到的行为和性格,揭示了什么样的“人性”?我们所考察的社会各方面对“人性”的意义是什么?
人类历史→我们当前所处的时代(或历史上的某个时期)→个人。
如果用历史的眼光去看待我们自己的时代和这个时代的一些具体的人,我们会不会有越来越广阔的视野去认识我们自己的时代,认识这个时代的人和我们自己,有没有能力从一个视角切换到另一个视角?
2.现在阻碍社会学想象力的因素以及如何真正拥有社会学想象力。
官僚制的形式和内容充分影响了整个学术研究模式。这种观点的具体体现,在于将“大理论”和“抽象经验主义”与官僚逻辑融为一体。但是,除了“带着期待的演绎”这种宏大的理论方法和“陈述问题给出结论”这种抽象的经验方法之外,还有一种“经典式”的研究。毫无疑问,米尔斯提倡这样一种研究方法。对于前两者,社会科学的发展要么来自于“系统地加工经验材料”,要么来自于“拼凑人的被子”;对于后者来说,社会科学的发展是一个“结构化”的过程:一方面,它确实依赖于材料的积累,另一方面,它需要一种具有“社会学洞察力”的组织整合能力。这种能力不是简单的官僚主义的结构,而是“一边建设一边推演”,“反复充分地梳理各种问题”这种充分的梳理,需要对问题的价值和威胁有清醒的认识,对公共问题的“冷漠”和个人烦恼的“不安”有清醒的关注。这种对“经典文体”的研究,靠的是社会学的想象力。
在这个时代背景下,要想拥有社会学的想象力,承认“多样性”的存在,从个人(微观)层面来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思维方式和处事原则;从社会、文化或者不同历史时期(宏观)的角度,不同的国家、文化、阶级等。由于历史和地理等各种因素,也表现出不同的特点。在承认多样性并试图从多个角度理解多样性的基础上,可以开始收集实证材料。米尔斯强调理性和自由的研究取向。
我们应该如何想象这个社会?
我觉得首先要有一颗谦卑的心,看看自己的周围,看看这个社会的各种事情,“存在即合理”,然后用理性的态度去看待自己的思考过程,确保自己真的是在对一个问题做切实有效的研究。我们要以自由开放的态度接受自己的课题,不仅仅是为了完善一个科学体系或者证明一个宏大的理论,而是要学会从经验材料中寻找兴趣点,通过反复的描述和演绎、建构和解构,逐步形成自己的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