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至1945齐齐哈尔及其在华化学部队简述。
“8.4”事件的发生激起了中国人民的极大愤慨。在网站上反响很大。
爱国者联盟网和其他几个网站一起组织了一场请愿,向日本政府施压,要求赔偿受害者。发起在网上征集654.38+0万人签名,定于654.38+08年9月,日本侵华72周年之际,向日本驻北京大使馆递交请愿书。
“8.4”事件发生后,日本外务省发言人就此事件发表了两份书面声明。日本政府派出的6名专家,在中国有关人员的陪同下,用铅封了存放在富拉尔基特货仓库的毒气桶。
自日本政府承认“8.4”中毒事件系日军遗弃化学武器所致后,根据中毒受害者和受损单位的强烈诉求,中国已通过日本政府派出的地方调查团向日本政府正式提出四项要求,但日本政府尚未对中国提出的四项要求做出答复。
1931年后,齐齐哈尔市东郊八里岗曾经驻扎过一支与“731”部队任务相同的防化部队,是侵华日军陆军化学研究所,代号“516”。当年,这支部队极其隐蔽,打着科研的旗号从事化学武器的研究、试验和制造,用中国老百姓的活体做实验,其所犯下的罪行遗留至今。
由于“516”部队隐藏较深,目前记载的史料很少。1945 8月15日,日本投降后,这支部队的很多机密资料被带回日本,大部分装备和毒气弹都留在了国内。
臭名昭著的日本关东军“516”部队在逃离齐齐哈尔时,大部分装备和毒气弹都被打散埋在地下或扔进河里。日军在中国遗弃了多少毒气弹?据我军防化部队多次调查,侵华日军在齐齐哈尔地下留下的炮弹至少有20万枚!其中,毒气弹的数量难以估计。
日本支援中国战争受害者协会成员山内幸子经过长期调查,收集了大量资料,证明侵华日军在中国各地遗弃了200万件化学武器,日本政府不得不承认70万件。
从1945到2003年,中国有2000多人被日军遗弃的毒剂炸伤或炸死。
侵华日军在战争中用来毒害人畜、破坏生态的有毒物质称为军用毒剂,含有军用毒剂的炮弹、火箭弹、导弹、地雷统称为化学武器。化学武器主要是有毒气体,包括各种充满烟雾和燃烧剂的化学武器。到目前为止,世界上还没有有效的方法和药物来治疗毒剂或化学武器造成的伤害。正是由于其巨大的危害性,化学武器与核武器、生物武器一道,成为当代国际社会相关条约所禁止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早在1925年,国际社会就在日内瓦通过了《禁止使用窒息性、毒性或其他气体和细菌作战方法议定书》。与此同时,为了扩大对外侵略战争,日本政府秘密命令本国军队在广岛县大野岛开始制造化学武器。1927年,日军将大野岛居民全部迁走,用了两年时间将全岛建成大规模的化学毒剂和化学武器生产工厂,并从1929开始制造各种化学武器。后来,日本海军从1943开始在神奈川县汉川的相模海军兵工厂生产化学武器。
日军遗弃在中国的化学武器主要是催吐剂和糜烂性毒剂,难以分解,含有严重危害人体健康和环境的砷。日军遗弃在中国的化学武器,大部分已经被发现不可储存,表面没有保护层,腐蚀太严重,无法用机械自动处理。由于这些化学武器被埋在地下半个多世纪,不仅腐蚀严重,部分还在慢慢泄漏,里面的炸药还有爆炸的危险。然而,时至今日,日军秘密掩埋或丢弃的一些化学开口并未被发现,而那些被发现的毒弹,由于缺乏有效的处置手段,仍然是一个巨大的隐患。一旦发生泄漏,必将对当地人民的生命财产和生态环境造成难以想象的危害。
“8.4”事件发生后,中国政府高度重视事态的发展,向日本政府提出了严正抗议。
日本政府向当地派出了实况调查团、医疗和专家小组。日本确认遗弃的化学武器属于旧日军。在8月22日的记者会上,官方福田康夫承诺将采取应对措施,并对死者表示“哀悼”。但他并没有表现出同意受害者索赔的姿态。
迫于国际压力,日本政府最终在1991承认了遗弃化学武器的存在。1999日本政府签署了《日中政府关于遗弃化学武器处理备忘录》。日本政府在备忘录中明确表示,根据《禁止化学武器公约》,应真诚履行国际义务,为处置和销毁遗弃化学武器提供一切必要的资金、技术、专家、设备等物资。同时承诺2007年前完成治理工作。
但一直没有处理日军遗弃化学武器的动作。
芥子气是腐蚀性毒物之一,也是最常用、最常见、危害最大的一种,因此被称为“毒中之王”。
芥子气最早由德国人在1886年生产,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德国人在比利时伊普尔地区首次使用芥子气对抗英法联军。芥子气被称为二氯二乙基硫醚。纯芥子气为无色油状液体,工业用芥子气为黄色至深棕色,因有芥末和大蒜味而得名。
芥子气可以装在炮弹、炸弹、地雷中,通过爆炸来分散毒物,也可以直接喷洒在地面、空气、水源和装有待中毒设备的物体上。芥子气主要通过皮肤或呼吸道侵入体内,引起中毒。潜伏期212小时后,皮肤会出现红肿、起水泡,眼睛模糊、发红,甚至失明。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希特勒作为一名士兵,受到芥子气袭击,暂时失明。
芥子气伤害的方式有很多。战斗时,人们必须戴防毒面具,穿防护服来保护自己。
日本化学武器祸害中国何时停止?
据有关部门统计,已发现或疑似发现日军遗弃化学武器的地区包括安徽、河北、黑龙江、江苏、吉林、辽宁、山西、浙江和内蒙古,其中东北地区最为集中。日本遗弃在中国的毒气弹总数约为200万枚。日本政府已经承认有70万发,埋在哈尔巴岭的大约有67万发。自2002年以来,日本专家确定这一地区有30万至40万发装有磁性探测装置的子弹。
早在1925年,国际社会就在日内瓦通过了禁止使用窒息性、毒性或其他气体和细菌作战方法的议定书。几乎与此同时,日本政府为了扩大侵略战争,秘密下令在广岛县的大野岛制造化学武器,并将该岛从地图上抹去。岛屿附近的火车按规定降下了窗帘,不允许观看。这就是大野岛成为著名的“毒气岛”的原因。从65438年到0943年,日本开始在神奈川县的汉川相模海军工厂生产化学武器。根据日本相关资料,日本在世界各地的迫击炮发射的毒气弹超过1.9万枚。此外,日本还装备了564万个“辐射管”(将毒气放入管内辐射伤害)。日本人认为,中国统计的200万枚毒气弹可能包括“发射器”。
毒气弹是从奥岛运到中国的,主要装备了驻扎在齐齐哈尔的日军化学部队516。这个单位和731单位是一对魔鬼兄弟。1937年,日本成立关东技术军。两年后发展为关东军化学部,包括516部队和731部队两个化学部队。516部队主要使用化学武器,主要是芥子气、刘易斯毒气等毒气,731部队主要使用细菌战。
日本投降后,为了掩盖罪行,日本军国主义埋下大量毒气弹,有的沉入水底,有的与普通武器放在一起。战后日本政府一直否认使用过化学武器,直到1991年才在大量的人类证据和国际压力面前承认了这个问题的存在。中日两国政府于1999年7月30日签署了销毁遗弃在华化学武器备忘录。日本政府表示“真诚”履行国际义务,为处置和销毁化学武器提供了所有必要的资金。原则上,将在2007年4月前处理。但直到2005年,日军只在哈尔巴山脉外挖掘销毁了3.7万发毒气弹,处理速度太慢。40万发毒气弹什么时候销毁?
遗弃化学武器是日本军国主义在中国犯下滔天罪行的铁证。虽然把中国推入灾难深渊、给人民造成精神伤害的那场战争已经过去60年了,但日本的化学武器仍在摧残着中国人民的身心。战后,毒气弹已使中国2000多人受伤。最近一次是2003年8月4日日军在齐齐哈尔的毒气弹伤人事件,43人受伤。
2004年,日本导演海楠·外川智子含泪拍摄了一部名为《来自大地》的纪录片,在日本引起了震动。影片以李国强等四位被毒气弹伤害的中国人民为主角,讲述了日本侵华的历史真相和遗弃化学武器仍在伤害中国人民的事实。
被毒气弹炸伤者出现咳嗽、心肺功能不全、失眠、视力下降、脱发等症状。有些人不能坚持工作,不仅让自己痛苦,也给家人带来无尽的痛苦。战争结束半个多世纪后,这么多人还在继续受苦,这让很多日本人感到震惊。
现在的关键问题是日本的毒气弹可能会继续伤人。日本有义务尽快处理这个问题。中国政府对此深感忧虑。2005年6月5438+2月1日,中国外交部副部长武大伟告诉来访的日本公明党众议员远藤乙彦,到2012,我希望这个问题能够得到解决。
1998 8月18日,有工人在南京某家属宿舍大院北门施工,意外挖出数十具尸骨。经北京和南京的专家科学检验,确定这些遗骸被肢解后分散在袋子和木箱中,时间约为60年前。同时,医学采样鉴定证实,该“样本”中含有霍乱弧菌的肠毒素基因,是当年1644部队培养的致死性细菌之一。档案显示,自1931以来,南京从未发生过霍乱疫情。因此可以断定,工人们发现的遗体是侵华日军南京1644部队霍乱毒素活体试验的遗体。
日军组建了1644细菌战部队。
早在1925年,世界各国就签署了《禁止毒气或类似毒气及细菌方法协定》,明确禁止生产和使用细菌武器。当时,日本拒绝参加,公然冒天下之大不韪,组织力量广泛收集细菌战情报,制造细菌,以贯彻其发展细菌武器并用于侵略的主张,因为他们认为细菌武器是小国对付大国的有效“武器”。
1927年,日本陆军研究所提出建立毒气勤务。
1932年,根据天皇诏书,日本军部成立了原细菌研究所“细菌研究室”,对外称“防疫研究室”。
1936年,在日军占领的哈尔滨和长春建立了臭名昭著的731部队和100部队。此后,在北京成立了“甲子1855部队”,在南京成立了“訾荣1644部队”,在广州成立了“博子8604部队”。1942年,新加坡“刚子9420部队”成立。
1937年,日本分别在华北和华中设立了第一和第二野战化探部,并在中国的沈阳、太原、济南、南京、广州、汉口、宜昌建立了野战毒气厂。化学战部队类型很多,有毒气联队(中国最多投入战场8个联队),旅,中队,毒气指挥班。
1939年4月18日,日本细菌战战犯石井四郎亲自成立细菌战部队,绰号南京“荣”1644。公开名称为“多摩部队”,是同时在华北、华中、华南成立的三大细菌战部队之一。1644部队还在上海、苏州、常州、杭州、九江、南昌、安庆、汉口等地设立了12分支机构,总人数为1500人,直属日军参谋本部第九研究所进行密谋暗杀。訾荣1644军成为继满洲731军和满洲100军之后,第三个研究石井细菌战的重要场所。石井本人在担任731部队指挥官后,担任1644部队首任指挥官。
1644部队总部位于南京市中山路305号一栋6层楼的原南京中央陆军医院主楼。
主楼后面,一栋四层小楼是附楼,这里曾经是中央卫生实验所,进行细菌战研究和人体实验。一楼就像一个普通的实验室,实际上是研究霍乱、伤寒、鼠疫的。二楼是养老鼠、养跳蚤的房间;三楼是“犯人”生活实验室;四楼是关押“犯人”并进行测试的顶楼,可容纳100多名“犯人”。囚犯一旦进入这里,就不可能活着出去。
活体实验对象来自囚犯。
1941年,人体实验研究达到高潮,他们与从日本乘船来到南京的合作者一起进行令人发指的实验,观察“犯人”饮用毒蛇液和炭疽培养液,做活体狂犬病感染实验;将蜈蚣、蝎子、蝮蛇等小动物的毒液和毒液注入活人体内,研究其各种病变;最残忍的是进行化学武器实验,把“囚犯”绑在毒气室的椅子上,打开装满氢氰酸的容器并密封,记录和观察死前实验的各种痛苦状况。无论上述研究成果成功与否,被试者都被杀死,遗体最后被扔进火葬场或埋在地下。
在实战中,日军使用的毒剂类型是喷嚏二苯氰(日军称之为“红色1”),占已知战例的81%;19%使用了致命毒药。这并不是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而是因为二苯氰化物能迅速使无防护的士兵丧失能力;另外,这种毒药在战场上的有效时间很短,一般在几分钟之内,非常适合日军步兵的攻击。
1941宜昌攻防战中,中国第2军第9师攻入宜昌城,距13日军各师司令部不足一公里。此时日军已濒临绝望,于是焚烧秘密文件和军旗,高级军官准备自杀。为了挽回败局,日军决定用毒气弹做最后的挣扎。三天内实施了四次大规模化学攻击,发射了1500枚苯胂毒弹、1000枚芥子气混合毒弹和300枚飞机投下的毒弹。此外,还使用了大量的毒弹。造成中国军队和居民大量伤亡,其中9、76师中毒1600人,死亡600人。由于进攻部队伤亡惨重,反攻宜昌的计划失败了。
1942 10月,中国哈尔滨市平房区“731部队”尸体解剖室。一个感染了鼠疫的中国人被捆上四肢,固定在解剖台上。一名日本军医用锋利的手术刀在自己的胸腹部画了一个椭圆。露出全部内脏的中国人声嘶力竭地喊道:“魔鬼!”他咽气了。
站在解剖台前,蛯原姫奈·冢的双腿不停地颤抖。他想把心脏、肝脏、肾脏等。从一个中国人的身体里取出来放在一个玻璃瓶里。当他解剖第三个人的时候,他已经感觉不到杀戮的痛苦了。
在“731军”里,中苏都叫“原木”。军医要用它们来分析人类被各种细菌感染后患病的全过程,得到数据,从而制造出极具杀伤力的细菌武器。
1945年8月9日日本难逃战败之时,“731军”为了保守违反国际公约的细菌和人体实验的骇人听闻的秘密,搞得一塌糊涂。
当时在“731军”里开车的山本裕听说剩下的200根“圆木”被集体锁在仓库里,用毒气杀死。第二天,山本奉命驾驶一辆卡车前往一座特殊的监狱。在路上,他看到监狱院子里升起黑烟。几分钟后,他开着车,满载着已经烧成灰烬的“圆木”的尸骨,前往松花江“弃尸”。
日本投降后,中国对“血清疫苗工厂”进行了清理。当时“制造所”里还剩下30多吨东方菜(琼脂)和100多箱鱼浆。据粗略计算,这批培养基足以制造3万毫升不人道的细菌武器。按照日军细菌战犯自己的说法,如果南京的所有设备都开动起来,訾荣1644军一个生产周期可以生产10公斤细菌。1644部队在培养细菌的同时,还进行了跳蚤养殖。为了繁殖跳蚤,* * *使用了大约100个汽油桶。
侵华日军不仅在动物身上做实验,还像731部队一样进行惨不忍睹的人体实验。据美国专家哈里斯统计,实验死亡人数至少为1200人。
日军疯狂发动细菌战。
南京细菌战基地的主要职责是生产大量的跳蚤和病原体,并对这些产品进行实际使用的测试。自1940以来,这支部队在三次重大细菌战中为731远征队提供了巨大的帮助。
第一次是65438年至0940年浙江东部的宁波、衢县、金华、义乌、东阳等地的鼠疫战争。当时的宁波是一个可以与外国通航的深水港。日军企图在那里人为爆发鼠疫疫情,封锁对外通道。这场战役是由日本关东军发布C 659号令进行的。主要目标是宁波和渠县,金华作为后备。后两个地方是浙江到江西的重要地点,后来又增加了玉山、温州、台州。
1940 10 10月4日,日军飞机在渠县投下混有鼠疫蚤的小麦和粮食,随后鼠疫蔓延。大量老鼠相继死亡,20天后陆续出现人类病例,三四天就死了。
11年10月下旬,鼠疫患者逐渐增多,并向邻近地区蔓延。
1940 10 10月27日下午两点左右,日本飞机在宁波投下了一片烟幕般的黄雾。一阵窸窣声过后,地上散落着许多小麦、小米和面粉,尤其是那一片片血红色的格外醒目,那是肥红色的跳蚤。之后宁波瘟疫盛行。据统计,当时就有人死亡,不久衢州地区发生大规模鼠疫疫情,死亡2000多人。
1941三月初,瘟疫再次爆发,而且愈演愈烈。由于日军飞机频繁袭击渠县县城,城里人被疏散到乡下,所以瘟疫在乡下蔓延,至少有1200人死亡。渠县的鼠疫也蔓延到了邻近的伊吾县、冲山村及周边村庄。
伊吾县鼠疫疫情最严重的是江湾乡冲山村,从1942持续到1943年的10,死亡369人,占当时总人口的三分之一。
时任中国红十字救援队实验室指导员的陈文贵经过仔细研究分析后提出,这很可能是日军使用的带有细菌的跳蚤传播的鼠疫。
陈文贵的话令当局震惊和不安。国民党政府怕这个事实一旦曝光,会造成可怕的后果,所以极力封杀。同时,陈文贵被警告说这是军事机密,不应该泄露。
第二次是1941年湖南常德的鼠疫战争。常德是粮仓,是华中地区中国军队口粮的基地,也是四川大后方用粮的基地。日军利用细菌战,随着粮食运输传播瘟疫,甚至到四川大后方,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
这一次,陈文贵抓住机会,带领调查组到常德实地调查取证。
根据多年的实践经验和鼠疫流行病学的观点,陈文贵写了一份调查报告。他在报告中非常肯定地指出,这是日军投下的鼠疫跳蚤,导致了鼠疫流行。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但是,当时腐败的国民党政府不顾人民的生死,仍然置之不理。面对昏庸的国民党政府,陈文贵只能唉声叹气。
后来通过调查发现,几天之内就有一户人家被日本释放的鼠疫杆菌杀死,刚开始还买棺材做道场,但没过多久,连做道场的和尚都被感染杀了。
第三次是1942年浙赣铁路线上的细菌战,是使用各种战剂的大规模细菌战。当时美军为了支援中国抗战,从太平洋舰艇上派出B25轰炸机出击,轰炸了东京、名古屋、大阪、神户等十余座日本城市,取得了胜利。回来的路上,我们将降落在浙江东部沿海的机场。日军为了摆脱这一隐患,彻底摧毁了浙赣铁路沿线的三个机场(衢县、丽水、玉山),从东西两面进攻,击退了中国守军,破坏了机场和铁路线。日军在撤出阵地时,使用了多种细菌战毒剂,从空中和地面进行扩散,使鼠疫、霍乱等传染病在上述地区蔓延,造成当地中国军民重大伤亡。
犯罪古都熊亮在苏联军事法庭上供认:在石井率领的华东远征中,使用伤寒和副伤寒菌污染水库和水井进行细菌攻击;将3000个特制的注射了细菌的烤饼分发给中国战俘集中营的3000名犯人吃,并拍照炫耀为日本的慈善机构,然后放走所有的人,以此造成伤寒副伤寒的流行,而副伤寒的毒性最大。
虽然犯罪的证据摧毁了罪行,但它却被载入史册
1945年,日本战败的消息传来,军官们非常惊慌,一片混乱。日本驻华最高统帅部向所有细菌战部队下达了同样的命令,所有细菌战工厂必须立即摧毁。南京中山东路的设施在爆炸中全部被毁,包括6月1939至6月1945保存的所有绝密文件和档案。他们被烧了三天三夜,所有生化武器的物证和细菌战中使用的活体实验研究记录都被烧毁。
一周后,传来重庆国民党政府要派员接管的消息,细菌战部队再次接到命令:“凡是有病菌的,从跳蚤、老鼠到活人,一律烧死!”中毒的百余名活人尸体堆积如山,燃烧数日后全部抛入长江。一些没有被焚烧的尸体被埋在地下。
“荣”1644部队的主力在日军进入南京之前设法逃回了中国。第二、第三代陆军司令增田和其他大川的高级同僚也逃脱了抓捕,他们中的一些人在战后担任了医科大学校长、传染病研究所所长等重要职务。只有第四代司令佐藤被苏军俘虏,由贝里苏联军事法庭审判,最后一代司令山崎被中国军队俘虏审判。然而,忍太郎石田,一个军队的绘图员,过着隐居的生活。他临死前告诉世人:“日军在南京犯下的暴行不仅仅是屠杀,更是南京731部队进行的人体实验、活体解剖和细菌培养。”他向亲属讲述1644部队的黑幕故事,“让历史事实大白于天下”。
除了1644部队搞细菌战,日军731部队也搞细菌战,对中国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
早在20世纪30年代,日军就在中国部分地区利用细菌有组织地进行大规模细菌战。那是上世纪40年代,覆盖整个中国战区。使用的细菌包括炭疽、霍乱、鼠疫、痢疾、伤寒、副伤寒等当时几乎所有种类的真菌。但中国被日军细菌武器杀害的人数很难准确统计,据保守估计有80多万人。1941年,日军飞机在常德上空投下大量带有鼠疫杆菌的跳蚤,导致数千平民死于鼠疫。当时国民政府的档案显示,死亡数百人。但经过深入调查,死亡7600余人,一个村390余名村民除一人外出打工外全部遇难。
臭名昭著的日本关东军731、关东军100(哺乳动物)、华东1855、华中1644、华南8604、华南9420等细菌战部队及其分支在中国大地上进行非人的实验和实际攻击,创造了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战后美国为了获得细菌战研究和实战的成果,庇护了石井四郎等一大批细菌战罪犯,使日本细菌战罪行得不到追究和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