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俊对巴蜀文字的界定

第一阶段:青铜器上有一些图像和文字。比如成都百花潭铜壶上的“心”,就是后人继承的。

二期:巴蜀文字,主要体现在印章上。11时期大邑五龙四号墓出土的石印,形制简单,呈现原始风貌。铜封出现在11时期的后期。比如新都马家墓出土的方印和圆印是巴蜀印中最大的,浦江东北二号墓出土的方印也比较大。印刷无界格子似乎是这个时期的特征。图像和文字中的波纹线也为后人所用,但这一期,一个字只有两笔。

第三阶段:丰富形象和人物。新回鹘,U型,手写,鱼,鹰爪等等。方形印章和图形文字逐渐从四川传入巴基斯坦。在这一期中,图像文本中波纹线和笔画的数量增加到了三种。

第四阶段:书面材料数量急剧增加,约占全部书面材料的62%。本期的中国印、旋转印、半万能印并行;方形印刷和半通印刷也有界限;并且存在巴蜀文字和汉字同墓印刷的现象。在涪陵也发现了圆形的陶器印痕。在青铜器上,有许多笔画精细的文字。

v期:巴蜀文字资料基本只在四川有,巴基斯坦没有。五莲之钥墓中,最早出现的是玻璃印章。

罗俊的分期论述无疑具有启发性,从中我们可以看到巴蜀文字从少到多,从简单到复杂,再到迅速消亡的过程。他说,学术界长期以来认为巴蜀文字源于巴人,其印刷是模仿汉字;现在不用说了,就知道它的错误了。巴县东孙坝50号墓出土了6枚印章钮扣,其中2枚为汉字印,4枚为巴蜀文字印。荥经列太一号墓印有8粒纽扣,其中1粒纽扣为汉字,其余7粒纽扣为巴蜀文字。更常见的是一个墓出土两三个纽扣。因此,这些印章的性质不能仅仅代表家族徽或图腾。汉字中常见符号的分布范围实际上已经跨越了巴蜀的地理界限,甚至在南方其他地区也有发现。如两广青铜器上印有“王”字,湖北睢县曾侯乙墓的铠甲上也有元宝符号。罗俊认为,蜀中石天道教符号印章的基本组合形式直接来源于巴蜀符号,或者说是巴蜀符号的汉化。巴蜀印章和兵器上的铭文,和福砖一样,可能起到求吉辟邪的作用。但罗俊认为,巴蜀王国使用巴蜀文字,虽然汉字可能在秦朝灭巴蜀之前就已经传入,但巴蜀王国不会使用中原文字;因此,他对荥经曾家沟战国墓出土漆器上的“王邦”、“澄庭”等铭文表示怀疑,认为时间可能没有这么早,或者墓主人是楚地移民,受巴蜀文化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