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趣味散文满分1500。

童年是美好的。作为一个成年人,我经常回忆我的童年。那是一个小火车站,但当时有100多户人家。道东是镇上的居民,路两边都是草塘和湿地。火车站北面没有人家,夜晚远处的草塘里不时有狼嗥。我的童年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的。

童年是快乐的。无论是工作还是学习,都深深印在脑海里。无论是小时候,同学,邻居,都是一生的记忆。

童年也是一个人一生的基石。童年的性格和喜好往往会影响一个人的一生,对一个人起着基础性的作用。

我的童年充满了欢乐。这些快乐,充满了四季的勤奋劳动,蕴含在有趣的学习中,分布在无拘无束的玩耍中,更体现在荒诞的顽皮中。特别是劳动的场景让我怀念,唤起我对过去的回忆,让我怀念童年的快乐和美好。

春天去野外拾柴,起得很早,身上绑着麻绳,肩上扛着耙子,或者把绳子绑好挂在耙子上,怀里抱着两个大饼子出门。先抱成一小堆,再整合成一大堆,够背,用绳子绑好背。捆柴火是最重要的,因为捆不好,就会功亏一篑。所以把绳子的一端绑在树上,压实柴火,然后拉绳子的另一端绑紧,绑两次。这两个时间不应该有偏差,要留有适当的距离。技术要求比较高。绑好,把两只胳膊放进去,放在背上。有时候背太多起不来,就先坐下来,双脚尽量往后靠,然后突然往前拱,起来走。往回走的时候,看着春天蓝天上的白云,嘴里哼着曲子,心里很畅快。那时候春天的气旋很多,有时候也逃不掉。我赶紧抱住树,连喊“旋风,你是鬼,三把镰刀砍了你的腿”,旋风过后就往家赶。回到家,我放下婴儿床,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邻居都夸我能力强,别提我心有多美了。

秋天,当我们去野外砍柴时,谚语说,“每一寸草都在初秋的十八天里结出种子”,这是我们砍柴的好季节。我腰上绑着一根麻绳,不放点黄瓜解渴。砍下的柴火成排地挂在田埂上、水沟旁、草地上,过几天再翻一遍,很快就干了。有时躺在草床上,望着深邃高远的秋日天空,望着千变万化的灵动云朵,憧憬着未来的时光,也是有趣的,很惬意。柴火干了,先捆成小秆,再捆成大秆,用小扁担挑着,迈着颤巍巍的步子带回家,码起来。看到妈妈满意的脸,我也很欣慰,很满足。拾柴的时候,我们经常在休息的时候带着野蛋去散步。我走的时候是一窝,十几二十个。当我看到一堆白花花的野蛋时,那白花花的蛋堆真的太神奇了,于是我脱下外套或者汗水,扛回家。我妈当然很高兴,就把它腌起来,留给我爸干活吃。有一年,她终于腌了一整罐。深秋,还有一个节目非常精彩。那就是在稻田里挖一个老鼠洞。农民拉完稻子,就拿着小铲子,找老鼠洞,特别是掉耳朵的。一旦你挖到底,你会发现黄澄澄的稻穗长而饱满,质量很好。老鼠们精心挑选了它们,并把它们运到洞里准备过冬。把它装在面条袋里带回家。这是老鼠给自己准备的冬粮。有的大洞可以一下子挖两袋耳朵。拿回家后,我妈用簸箕或篮子,用砖头、木板或废鞋底搓几下,再掸好。大家都吃了这么大的米饭,特别香。(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当冬天来临的时候,有更多的事情要做。捡柴火,那是捡人头。农民把甜菜送到甜菜地里,也就是卖给糖厂。车厢不能只靠闸箱板装载,需要在箱板周围加帘子。窗帘短或矮时,插些稻草、玉米秆或大麻籽秆。有些窗帘坏了,得用这些东西修补。卸完甜菜,他们只把帘子拿走,其余的都不要了。还有他们坐的稻草和柳条,他们捡了很多柴火过了一个冬天。为了不得罪甜菜购买者,叔叔和哥哥打电话给一个亲戚,和他们搞好关系,让他们高兴。有时候临时有事,他们会委托我们暂时保管一下土壤扣留和检查的印章,让我们行使盖章的权力。那种骄傲,就像当了元帅或者将军一样,极其傲慢。等到冬末,甜菜被火车运过来,我们就用两齿尺或三齿凿把埋在土里的甜菜和疙瘩挖出来,带回家,洗干净,切碎,熬成糖浆,蘸豆包过年。真贴心。或者甜菜煮熟后,连汤一起放进坛子里发酵,酸酸甜甜,鲜香四溢。

当时是1950年左右,黑龙江的冬天特别冷,尤其是冬天和二月打蜡,一般在零下40度。当我们外出时,我们都穿上了厚厚的羊皮大衣。一般来说,家里取暖买不起煤,很多人就只靠炕和火盆。我们三个人出去捡煤球。当时蒸汽机车除尘的时候会有很多煤球,我们就去捡了。有时煤灰的煤球很大很大。后来我们发现,卸完煤后,货车底板冻了一层水。我们拿鹤嘴锄刨它。当然,你必须会规划,规划出一个圈子,清理干净,开始,然后规划出一个大的区域。然后堆在小雪橇上拉回家。那真的很享受。足够烧一个冬天了。

除了收集柴火和煤,我们还要照料花园和田地。那时候到处都是小荒地,谁开了就归谁。做那份工作不容易。你必须把它挖出来,然后用铲子把它翻过来。完了就耙起来,就是用铁锹和镐把大块打碎,然后用鹤嘴锄准备田埂。然后种茄子,土豆,辣椒,黄瓜,豆角,还有沃瓜,哈密瓜,有时候还会种一些大头菜,还有一些玉米,甜梗,柿子之类的。记得有一次我和弟弟一起挖地,我把鼻涕虫夹在中间。他们挖完就走了,我也被拉了下来。天黑了,我觉得浑身都是毛,所以我赶紧回家。第二天我起得很早,以弥补挖掘工作。种完了还要除草,再准备,再准备。当幼苗生长时,我们必须看看是否有小虫。成绩来了,我经常去看什么该收割,什么该育肥。提着一筐筐的水果回家,感觉特别轻松,特别有成就感。

我们那时候也玩,玩了很多项目。什么叫挑砟、打风筝、骑韩马、挤香油、蹦蹦跳跳、打牛、抢兵、嚼舌根(风筝的一种)、斗蟋蟀;还抓鼻涕虫,挖家雀,打雀。尤其是大月夜,一左一右的孩子玩到很晚也不回家。家里的大人喊了几次,也只是答应不回去。一次次打招呼都没回去,最后被家里人勒令不愿意回家。

我从小就爱早起。没活干的时候,就起来出去走走。有时候会随意练拳。我记得张圩屯铁路工会当时有一把大刀,好像是抗联运动留下的。工会的张主席和我关系很好。他总是让我拿出来玩,玩完了再送回来。那把大刀很重。没有人教我,我也没有任何信息。我就随便玩玩,有时候也纳闷,最后也没搞什么名堂,就是出出汗。一天早上,我起床沿着铁路散步。突然,我发现很多鱼,主要是泥鳅,在两列火车的轨道中间,在很多沙子里跑来跑去。我急忙赶回家,用扁担挑了两个大水桶,满载而归。当时因为水塘离铁路两米多,被雨、气、风吹起来。也许是旋风。哈,那么多鱼怎么办?我们那时候的邻居都有分享好东西的习惯。邻居吃了好东西,给邻居尝尝。妈妈送了主人一盆,送了西一盆,邻居邻居都吃了。还有一次,早上早起散步,在道口外的车道上发现了几块牛皮和牛毛,然后我就拉屎拉尿下去了,后面是几块肉。继续,除了一滩血什么都没有。不知道是被狼吃了还是被家人带回家了。我回家找了两个土筐,用扁担挑肉。摘了一大堆肉。它也与邻里共享。所以在邻居眼里,我简直就是个能人。

小时候喜欢关注,后来喜欢看绘本。记得刚上学两年,有一年春节去剃头。金大爷给理发棚添了两个新镜子。一幅画着“冷年三友”,另一幅画着“顾犇·容止”,上面都刻着字。我一边剃头一边看。我觉得很有意思,很好吃,也明白了其中的含义。金叔叔(他哥哥黄雪是我爸爸的同学)发现了我的兴趣,跟我说了这件事。我觉得这两幅画很有味道。后来经常去看,虽然不剃头。金大爷跟我说还有一个理发店,我就去看了,发现那两个也不错,一个是《寒江钓鱼》,一个是《躺在松上》。就这样,古典文学开始渗入我的内心。之后就爱上了绘本,夏伯阳,郎朗裴,望江阁,赵一曼,丹娘和舒拉,绿链,苏武牧羊,杀赵球,张骞的故事,阚韩之战。后来,我不再看绘本,去了书摊。我记得街南有个书摊,都是雕版线装书。什么木兰征北,征北,征北,征西,薛征东,杨征南,破洪州等。上学,放学,我抽空在那里看。当我无事可做的时候,那是我最想去的地方。慢慢的,我觉得知识面真的很广阔。有时候,我看绘本上学迟到,老师问我迟到的原因,我不回答。反正老师觉得我学习好,我也不深究。到我五岁的时候,我的图画书已经装满了一个大盒子。主要有楚汉相争,三国演义,水浒传,红楼梦,春秋战国故事等。记得小学四年级的春节。我读《三侠仗义》这本书的时候,读到盛英在鲁夫小姐的闺房里打“吃货”,我特别害怕。那是腊月下半月,娇子和家人都在睡觉。高脚双柜(我妈结婚时的嫁妆)上的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我觉得很可怕。我吓得冲到炕上,一头扎进我妈的被窝里。我久久不能入睡。第一次自己买书,买的是三国故事,高平与柴荣之战,还有一本书《勇者之剑》。《三国志》这本书的意思是刘邦和吕后杀了韩信、彭越、英布之后,到阴间去告他们。一场官司下来,严判他们归死,因果报了。事实上,在那个时候,我有幸在胖柏杨的地方随意阅读。二手书摊的摊主不仅让我看,有时候还会找我聊天。我买书是因为我喜欢它们。逐渐的积累让我觉得很充实,每天都特别兴奋。走路的时候把手放在背后,大声和熟悉的长辈打招呼,显得很有礼貌。邻居们都说这个男孩将来会成功。我有时在前院看到大学生王和夏淑青,心想我以后可以比你强,或者至少赶上你。

小时候我也很喜欢音乐。当时流行娱乐琴,一根老弦四根细弦,弦上有音符,一手弹拨,一手按键。我们邻居的七叔会弹,教我。他还教我吮吸。我自己也曾经拨弄过二胡,常用的曲子有苏武牧羊,满江红,四季歌,吴庚,小句爽等等。我也喜欢吹口琴。我记得有一首曲子叫《饮三杯酒》,是电影《琅琊榜》的插曲,是我听我叔叔说的。这些没有指出来,也没有用。最后他们的技术一般,无法评分。相反,在舞台上表演让我觉得相当享受。我演过鞠萍的《李三娘打水》,演过汉朝隐帝刘成友。虽然我不是主角,但是身边有两个将军,很威风。我还演了一个五岁的消防车,其中四个女生一个男的是我。因为心里高兴,台词又背得好,所以上台再入戏的时候口碑很好。那是一次铁路比赛,我们在绥棱评上赢了。当时绥棱是联合车站,管着南北几个车站。绥化的演出被刷掉了。

我接触唐诗宋词是在初中之前。准确地说,是1957年7月到9月。是在我小学毕业后,我交了一个大朋友。一个是,原名魏,辽宁大学中文系学生;另一个是他的女朋友,辽宁大学历史系学生。那年他们大学两年。那时候,他们已经在交往了。魏莹住在离我们家大约20英里的三井镇。她无论什么时候回来,都一定要来我家,有时候一去就是三五天。在魏莹发现我热爱文学的特点后,她打算指导我。所以他经常给我读他的大学课本。特别是他给我讲了岳武穆的《满江红》,高度赞扬岳飞的爱国思想和收复失地的雄心壮志。他还为我推荐了一些元曲名曲,如“青天黄地西风紧,北雁南飞,谁在晨曦霜林醉,总留人泪”。他热衷于告诉我辛弃疾的“栏杆拍遍了,没人来,他就在现场。”谈及“故国四面环山,浪空寂寥”,侃侃谈及唐诗意境,盛赞宋词的广度和内涵。给我推荐一下宋词的音韵之美,唐诗意境之玄妙。后来他干脆找了几本唐诗宋词的小册子给我。我真的得到了宝藏,最后真的爱不释手。我非常喜欢他推荐给我的张三影、刘三边、李后主和刘克庄的作品。后来他给我带来了《千家诗》,我也忍不住读了。

那时候我真的对文学有很深的兴趣,觉得能遇到这么大的朋友是一种荣幸。

当然,小时候也有很多荒诞,也有一些美好的顽皮。现在我觉得既可耻又好笑。

张伟镇解放后有一个贸易局商场,建国后迁回绥化。后来,于瞎子和高老谭在镇上开了一家商店,孩子们在那里买上学用的纸、笔和书。他们和我父亲关系很好。有一次我去买铅笔。他们说不用付钱,就给爸爸打电话给你一个。我照做了,他们给了我一支铅笔。我拿到笔后,跑过去说,你是儿子,爸爸在家!后来他们不干了,只好一手交货。我捏一端,他捏另一端。我赶紧抓起笔说,爸爸死了,我爸在家。他们假装开车走了。我会跑。当时我们这条街上有两家“餐馆”,也就是饭店。一家是罗家餐厅,一家是欧式家庭餐厅。我经常去罗家餐馆。有一次放学,经过这家饭馆,罗掌柜叫住我,问:“你爸爸在家吗?”我说:“啊!”他问我要不要给你爸爸买个烧鸡,我说没钱。他说这是免费的,你只要脱下一只鞋。我一听就脱了一个,他说不行,我拿了两个。我以为“两个不算什么”,回家就做一对。刚脱下另一只,他就真的把烤鸡包好给我了。回到家,我兴高采烈地递给父亲。父亲脸色一沉,问是哪里来的。我详细地告诉了他。爸爸笑了。爸爸说烧鸡要交钱,桨要收回。爸妈跟我说了实话。我虽然看懂了,但也恨老罗头太不厚道。

练完拳还拜了一个“师傅”。师傅教了我三笔五式后,让我找个同学练习。而且他给我实习指定的对象是一个很老实的同学。我拳打脚踢之后,在师傅面前很得意,师傅夸我功夫好。但我还是为此感到愧疚,自责自己欺负人。虽然几天后我向这位同学道歉了,但我还是时不时地自责。

从小我就有一个不服输,不按下抑郁症的特点。尤其是在学习上,总有一种竞争的心态。上了小学后,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所以同学们对我都很亲近。我记得我的小学同学景凯,刘和,他们比我大几岁。但是他们都帮我拿笔,纸,橡皮和其他东西,尤其是在我考试的时候。这样我就可以在考试时帮他们一把。当我成年后,再见到他们时,我说起了这件事。年轻的时候一年试几次,包括每天,每周,期中,期中考试。尖子生也很争气。当时你这次比我多一分,我下次肯定比你多两分。这次你比我早两分钟交卷,下次我就比你早五分钟交卷。就这样,200多名初中生中,只有40多名学生考上了高中。我上小学的时候,是刚建国不久。翻身的农民要让孩子读点书。年龄差距也很大,最大的比我大6-7岁。尤其是四年级的阅读比赛(第一个小时唯一的一次比赛),我在读课文的时候,差点忘乎所以,靠着忘我的阅读获得了第一名。当我把获奖证书拿回家的时候,妈妈开心地笑了,爸爸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记得父亲的一个同事,林树森,外号“大学二”,总觉得自己在工人中鹤立鸡群。有一次他用“惠”字考我。我当时小学三年级。我告诉他:你们在一起谈事情,那叫开会,记账的人叫会计。他笑得很开心,连说“这小子”都不简单。爸爸也为此感到骄傲和自豪。

小学六年一晃就过去了。1957年7月6日,我小学毕业。很少有高中生考上初中。当时我们第六完全小学四个乡几百人,只有三十多人考上初中。从十三岁开始,我上离家三十里的四方台初中。到1958年3月,在全党组织的教育下,我回到了张圩,成为了张圩中学的第一任创办人。那年我不到十四岁。

就这样,童年过去了,一段充满欢乐和乐趣的时光。冬天钓鱼、摸鱼、钓鱼很好玩;挖雀、拍雀、制雀,其乐无穷;织果果笼,扎鸟笼,织鱼筐,其乐无穷;切割冰碛、制作冰雪橇、制作泥板也很有趣;堆雪人、做冰灯、给冰树浇水都很有趣。

但是,童年太短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