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统一天下“车同轨,书同文”为什么被认为是好事

“同语书”就是语言和文字的统一。马克思在路易·亨·摩根《古代社会》一书的摘要中指出,人类文明时期“始于拼音字母和文字记录的产生”。吕思勉的《中国民族进化史》指出,统一的源头“应追溯到过去”,“只有自己的语言最适合表达过去;只有母语才能让人最了解过去。”纵观中国古代两千多年的历史,秦朝无疑是第一个统一的封建王朝。嬴政不仅建立了强大的中央集权国家,而且统一了文字和度量衡,彻底结束了东周以来各国纷争分裂的局面。如果在王朝寿命只有十五年的情况下,只看秦二世而轻视它的制度意义,恐怕是历史短视之罪——因为两汉兴盛四百年的一个重要前提,就是晋书中所说的“汉承秦制”。秦制度是历史研究的基础,它不仅影响了对汉民族形成产生重大影响的汉制度,而且继续影响了隋唐、宋元、明清。嬴政统一六国,不仅促进了秦朝的政治、经济、文化发展,更重要的是,六国的统一跨越了中国的整个历史。它的重要性怎么强调都不为过。

汉字的统一不仅为以汉字为载体的中华文化的传播提供了基础条件,而且无论哪个民族入主中原,都以宣传和传承中华文化的正统为荣。比如西晋灭亡后,进入中原的匈奴、鲜卑政权和与宋朝并存的西夏、金少数民族政权都是如此。有了不同的语言,各族人民之间的交流就会变得困难,隔阂是不可避免的。同时,为了更好地实现“书同语”,历代统治阶级努力使汉字不仅成为书写统治意识的载体,而且成为规范有序、丰富多彩的书法艺术,从而使越来越多的人沉浸其中,快乐传播。就书法而言,就起源而言,有真草公章;作文上,有进有退的让步;在结构上,有漂亮的脸,彩色的脸,彩色的脸,彩色的脸,彩色的脸。事实上,在令人屏息的书法艺术中,有各种有形或无形的方向来引导和规范:从秦朝开始,宰相李斯的仓颉,中车府的赵高的李成,太史令的胡吴京的博学,都成为了规范字的典范,泰山、琅琊台、夷陵等都存在于今天。随着汉代西晋以后简牍、帛书、纸张作为书写工具的出现,不仅兰台、石室、广内藏书增多,而且随着官学、私学的逐渐发展,书法更加规范,隶书讲究曲折,蚕头鹅尾,草书也与曹彰、今草有所不同。南北朝时期,楷书、草书、行书都有很大发展。每一个耀眼的名字背后,钟繇、魏观、陆机、尤俊父子,都诞生了一种新的规范。唐、武周时期,李世民、武则天、李隆基都热爱书法,甚至还开设了书斋,教授《诗经》、《说文解字》、《子林》。艺术繁荣的背后,规范写作的意义不容忽视。就宋代书院盛行而言,蒙古族教育要求子弟学汉字“一笔一画,庄严清明”,甚至明清时期“砚上无污,笔上无宿墨”,其文化规范意义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