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泉州府文化
泉州古港是泉州人的生命线。“港口兴,泉州兴”,在大自然的精心雕琢下,形成了由泉州湾、深沪湾、围头湾组成的古刺桐港(又称泉州港)。东海岸的刺桐港是宋元时期中国乃至世界最大的港口之一,是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为古代中外友好往来和经济文化交流做出了巨大贡献。
感谢大自然的恩赐,泉州的先民打开了城门,积极开展对外经济文化交流合作。南朝时期(520-527),一位天竺(今属印度)的佛教高僧扣留罗娜陀,前往南安九日山恩布库吉翻译梵文佛经,这是泉州海外交通和文化交流的最早例证。八世纪后期,阿拉伯阿巴斯王朝崛起,注重通过朱兰从海上与中国进行贸易。到了唐代,泉州海外贸易进一步发展,出现了“十洲人”的繁荣景象。五代时,福建王注重与泉州统治者“海纳夷商”,用钢铁和陶瓷换取66枚金壳、珠宝和香料,妓女和梅角的对外贸易不断发展,为宋元时期泉州的繁荣奠定了基础。
宋代泉州海外航线有三条:东北线为泉州-明州(宁波)-朝鲜(今朝鲜)-日本;东南线是泉州-澎湖-玛依(今菲律宾民都洛岛)-博尼(今印度尼西亚加里曼丹);西南线是泉州——西沙——占城(今越南中部),一路到博尼,另一路从占城到三渊(今苏门答腊),穿过马六甲海峡,经过锡兰(今斯里兰卡)——印度过去——波斯湾西行沿阿拉伯海到亚丁湾、东非的比帕罗(今索马里)——铁巴(今桑给巴尔)。当时泉州与日本、朝鲜、古城、博乃、真腊(今柬埔寨)、暹罗(今泰国)、马六甲(马来西亚)、蒲甘(今缅甸)、天竺、锡兰、波斯、餐饮、比帕、提帕等57个国家和地区有海上贸易关系,泉州港呈现出“万国崛起之声”。番商住在泉州东南角的番仁巷。他们带来了犀牛、珍珠、玻璃、玛瑙、香料和胡椒,以及丝绸、瓷器和茶叶。1974泉州湾后渚港出土的南宋古船,反映了宋代泉州湾对外贸易的繁荣。这艘南宋末年的帆船,载重量约200吨,船上有很多遗物。除了香料木、胡椒等名贵药物外,还有“木排”、“钱穆”、贝壳、桃、李、橄榄、荔枝,以及唐宋时期的钢铁钱币和宋代的陶瓷。这对中国乃至世界海洋考古都具有重要价值,引起了国内外专家学者的关注和研究。
泉州海外贸易的发展是艰难而曲折的。南宋嘉定年间,真德秀智认识泉州时,正是泉州海外贸易衰落的时期。他针对当前的劣势,振兴泉州经济和海外贸易。近三年来,泉州的外国船只数量大增,再现了泉州海外贸易的辉煌。
元初,先祖忽必烈任命弃宋投元的阿拉伯后裔蒲守庚,招徕商贾交换市场,“各有各的路”。蒲的后代被任命为左丞,福建省,并奉命访问商人的南海国家。此后,元政府几次重要的召见活动,都是从泉州港起航,由泉州当局主要负责,溥亲信参与。元朝时期,泉州多次建省,复商。与98个国家和地区有政治、经济、文化联系,海外贸易鼎盛,成为当时世界上最大的海港之一,与埃及的亚历山大港并驾齐驱。1292意大利旅行家凯尔·波洛莱·斯普林说,泉州港比亚历山大港更繁荣,港内有许多印度船只,是世界上最大的贸易港口之一。1347摩洛哥旅行家伊本·拜图泰莱春天;又说泉州是“天下第一大港,大船百余艘,小船无数”。宋元时期,泉州港的繁荣为泉州和福建的经济发展以及中外文化交流和友好往来做出了巨大贡献。
元末,泉州陷入10年的战乱。明清两代实行闭关锁国政策。明朝中后期,倭寇严重扰乱,殖民者东来。清初海禁移边,晋江逐渐淤塞,官员贪污腐败,使得泉州的海外贸易逐渐衰弱。晋江安平(安海)港远离福成,贸易基础好。在郑之龙家族的努力下,这里发展成为私人商业海港,是中国较早采用资本主义经营方式的地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