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皇帝溥仪走私出去的故宫国宝最后都去了哪里?

民国初期,溥仪等人还住在紫禁城里。根据南京临时政府与清政府代表商定的清室优惠条件,溥仪等人仍住在故宫。民国政府每年拨款400万两白银,供溥仪等人日常使用。

按说,这400万两银子也是一笔巨款,完全够溥仪等人花的。但溥仪等人曾经过着奢华的生活,而当时的国民政府财政吃紧,往往无法按期交付“清房优待费”,因此经常入不敷出。另一方面,在出国留学的诱惑下,也给自己留好后路以防不测,他开始偷自己的东西。

但他毕竟心虚,不敢毫无顾忌地公然将珍藏在故宫的国宝运出宫外。于是,他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既能偷取宫中珍宝,又不露马脚的办法。“奖励”溥杰的方法使盗窃和运输国宝的行为披上了“合理”的外衣。就在溥杰在皇宫“班都”的时候,他每天出入紫禁城,这就为他们作案提供了便利条件。

9月4日起,1922,“奖励”正式开始。他们首先把盗版的目标放在宋元善本上。

溥仪偷到一本好书成功后,就把贪婪的目光盯在了历代法国爵位的画上,因为溥仪深知这些名分的珍贵。可以说,溥仪对书画相当感兴趣,这主要是其客观政治环境造成的。溥仪在退位后的12年间,仍自称北京故宫孤寡,“闭关做皇帝”,既无军务,也无政事。溥仪无事可做,只好找点事做,于是开始清理欣赏宫中收藏的名家字画。

清朝嘉庆以来,国家大事很多,也开始走下坡路。道光、咸丰、同治、光绪等朝代的皇帝都被国内外的事务压得喘不过气来,无暇顾及自己不感兴趣的书法艺术。他们从未在皇宫里展出过这些著名的作品,这真令人怀疑。对此,溥仪的回忆是最好的解释:“在我16岁(1921岁)的时候,有一天,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让太监在苻坚宫的另一边开了一个仓库。仓库的封条非常厚,至少几十年没有打开过了。只见房间里堆满了堆到天花板的大箱子,箱子盖上有封条。没人知道里面是什么。我让太监打开一件,竟然全是手卷字画和非常精美的古玉。后来才知道这是乾隆最喜欢的古玩。乾隆死后,嘉庆下令将所有这些珍宝和玩物密封,装满了苻坚宫的许多大厅和仓库。我发现的只是其中之一。”

所以在宫中的字画收藏中,看不到嘉庆以后历代皇帝的鉴赏痕迹。是末代皇帝伯夷命罗振玉将“宣彤玉兰”和“吴翟逸经鉴Xi”的印章,由王福昌刻成,再由清理、鉴赏字画的大臣刻在字画原作上。与其说溥仪当时有什么鉴赏能力,不如说他别有用心。

意图之一是求名求誉,附庸风雅。因为早在乾隆九年(1744),就对清代书画藏品进行了第一次鉴定和整理。在所存宫室的顺序上,按书籍、画册、卷轴分类,逐一识别,区分优劣,数千字,一一详录,一一简化;除了乾隆之宝、石渠之宝等一级品外,还有乾隆鉴赏、三希堂清印、后世三印,合称“五印”。乾隆五十六年(1791),进行第二次鉴定整理工作。除了原来的“五印”和储宫印外,又加了“七印”,乾隆退位后又加了“七印”。嘉庆二十年(1815)进行了第三次鉴定,收藏的嘉庆印章也是仿照乾隆五印、七印。

溥仪觉得既然所有的祖先都被盖上了印章,就效仿,公开盖上了自己的鉴赏印章。

第二个意图是言简意赅,搞清楚底数,以便“奖励”,做好被偷运出宫的准备。

清宫著名的书法绘画主要收藏在干青宫、养心殿、中华宫和御书房。

宫中书画竖轴覆锦,册页覆锦,专制居所用淡黄色或淡蓝色、白色缎子包裹。书画的名称、作者姓名、年份、评级都印在上面,每件都是特殊的,绝不能混淆。此外,每件作品都定制了一个白玉吊坠,正面浮雕图案,包裹的名字,红金,文字与包袋的包裹一致。每幅书画都有一个楠木盒,长度根据书画本身的体积定制。各地收藏的字画原柜多为紫檀木材质,有的高达屋顶,存放相当方便,提取也不太麻烦。另外,在每幅书画的名字上加一个数字,提取的时候根据数字找架子。在溥仪的《赏赐》目录中,大部分作品都是用字号写的,最多的是“经”,其次是虽列了数字但缺了字,第三是“雍”、“昌”、“海”。

虽然神武门、北上门等进出故宫的入口仍由民国步兵指挥的“内城禁卫”把守,但溥仪觉得这仍无法对他盗窃字画的计划构成威胁,因为善本的顺利运出一直在对他起到鼓励的心理作用。既然一本好书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走私出宫,为什么偷字画却很难?

溥仪还在模仿偷善本的方式。首先,他选择的是手卷相册,因为小,不显眼,不会引起警卫的注意,更容易蒙混过关。与此同时,一向由太监抬着的黄教辅进进出出,加上溥杰,值班人员司空见惯,视而不见,不予理会,也懒得过问,就这样放任不管,畅通无阻。

溥仪第一次送给溥杰10幅书画。从同年2月9日65438+开始,他们看到大门口的警卫都是邋遢的、粗心的、没有战斗力的。所以他们每次都趁机增加被盗物品的数量。15块,20块,25块,小偷胆子越来越大,简直肆无忌惮。65438年2月27日,一次“礼物”多达30件,包括(明)唐寅的《狂帆雨景》,(元)赵孟頫的《乐至论书画结合》,(宋)的《西山秋景》,(宋)赵伯驹的《鹤图》,(明)。

1923、65438+10月5日之后,“打赏”的次数几次达到35次之多。正是靠着这种逐渐增多、分批偷盗的方法,溥杰和溥嘉这两个“皇帝”,班都几乎每天都从故宫返回,带走几袋名家字画。一开始几天“奖励”了它两次,后来干脆“奖励”了一次。真正的企图是把宫里所有的书法名画都偷走。

可见,溥仪在他的“赏赐”活动中也采用了各种方法,不仅自欺欺人,更为恶毒的是,他干脆把证据抹掉,不列入清单,撕掉原有的伪装,变本加厉,偷偷摸摸地偷,连负责管理和看守的太监都被忽悠了,只留下一笔糊涂账。

溥仪盗国宝的计划,绝不仅限于法国号的卷轴。他想把故宫能偷的国宝都偷出来占为己有。经过两个多月的连续“悬赏”,原来的字画纸已经基本被洗劫一空。至于宣传册,其余的都很有限,只有画轴还没开始。这些未动过的卷轴画和少量画册书页,不是溥仪一伙的“良心”发现而迟迟不愿动手,而是有客观上难以克服的具体困难,主要是卷轴画的体积太大,有的太长,包不住,要明晃晃地拿出来,怕露出马脚。当我们正在研究新的安全稳妥的盗版方法时,我们遇到了动荡的政局和国内局势的剧变。

1924年期间,冯玉祥的国军,占领北京,将受贿的“大总统”曹锟软禁在故宫武英殿后面的“延庆楼”。紫禁城外的“内城守备”已被冯玉祥国军整编,兵力和守护得到加强。在这种形势下,溥仪原来的剧情计划显然遇到了强大的阻力。所以,正是时局的突变,才迫使溥仪等人有所收敛,暂时停止了走私活动。只要形势再变,有机会,溥仪等人就会想出新的招数,直到把卷轴全部偷走,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溥仪偷出皇宫的精美书画之珍贵,难以用言语表达,更不可估量。其中有东晋的《断羌帖》王羲之、曹娥碑《二谢帖》、唐代的《千字文》欧阳询、唐玄宗李隆基的《毛应璧会意t恤》、宋徽宗赵霁的《后赤壁赋》等。绘画方面,有东晋顾恺之的《洛神图》、《列女人志图》,隋詹子谦的《游春图》,唐代颜的《公公图》、《步转图》,宋代李的《女史珍》、《九歌图》,宋代、夏贵、的《长江万里图》。

至于溥仪从北京故宫盗走的珍宝、古董和金银器皿,没有记载,但根据一些当事人的回忆和后来的流散,数量也不少。溥仪的堂弟溥仪,小时候曾经是溥仪的英语班渡。他经常出入宫殿。他曾回忆说:“溥仪出宫前两天,我们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些方便的珍珠镯子,装在两个小皮箱里,准备带出宫去。”

溥仪从小喜欢玉器,自然对玉器有一定的鉴赏水平。溥仪从北京故宫盗走的珠宝玉器中,玉饰最为精致,价值也非常昂贵。其中有许多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玻璃翡翠,都是稀世之宝,还有几十克重的钻石、蛋白石、红宝石和印尼产的翡翠。

1924 165438+10月5日,溥仪驾车出了紫禁城,在陆、张弼的陪同下,到达其生父在北海正面酒鬼府的家中,带走了生活用品和首饰。溥仪见宫前及四周都是荷枪实弹的国军士兵,便直奔宫中。此时,没有人知道溥仪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人们只是看到他紧紧闭着嘴,一副严肃沮丧的样子,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但是损失还是有一些缓解的。原来,溥仪想到了他和溥杰从北京紫禁城里偷出来的宝物。虽然它们在秦春宫存放了一段时间,但幸运的是,它们都被转移到了天津日本租界的安全地方,这足以确保他生活的繁荣。

溥仪偷的国宝是怎么到天津的?

溥仪和溥杰从紫禁城窃取的国宝在春王府存放了一段时间,然后全部转移到天津的租界。溥仪的堂弟也是他的宫中人,班都,偷了国宝,据溥仪自述:

因为早在1922左右,因为北京经常受到战争的威胁,我害怕一旦溥仪住不了宫,混乱无处可逃,所以我父亲(载涛)代表溥仪在天津租界买了一栋楼。

这些国宝运到天津的时候,费了一番周折。这些书字画装在七八十个木箱里,既大又多。进出火车站不仅要交税,而且最怕被检查。恰好当时的国铁监孙宝琦是宰伦(清太子宰贞的弟弟)的岳父。我去找宰伦,说是秦春·王宓和我们家的东西要运到天津,让他委托孙宝奇办理免签免税护照。果然护照顺利办下来,我护送古董到天津,都存放在戈登路166号楼。有了这些稀世珍宝作为溥仪将来出国生活和学习的雄厚资本,认为住在天津是最合适的,可以说没什么好怕的。

1925年2月23日,溥仪来到天津,很快就把存放在戈登路的国宝全部搬到了张远,然后搬到了靖远。

存放在天津的国宝是怎么运到长春的?

后来溥仪稳坐伪满洲国皇帝宝座后,当然不会忘记他在天津收藏的国宝,那是他最大的经济寄托和无价的财富。会被运到伪满洲国吗?就算运了,又是怎么运的?他的父亲载沣和一些亲信在天津守卫着这些宝藏,日本警察厅为他们提供支持。当然不会出什么问题。运到“新景”放在溥仪旁边,心里总会比较踏实,但运到之后,又怕出事。日本人会玩这些国宝吗?

当溥仪还在犹豫要不要打他的小算盘时,日本人已经为此定下了既定方针。因为日本人对这些国宝的重视程度不亚于溥仪,把它们全部运到长春,更有利于溥仪的整体掌控。虽然在天津的日租界可以说是尽在掌握,但总有一种鞭长莫及的感觉。为什么日本人不觊觎这一大批国宝?一旦时机成熟,他们随时都可以被收入囊中。

“天皇御衣架”吉冈安史按照日本关东军的指示对溥仪说:“一定要把那一大批字画文物从天津运到‘新北京’里的‘宫家’。否则有人会这样想:‘为什么满洲国皇帝把他的东西放在天津,而不放在满洲?这很可能让人怀疑你还是回天津生活!在这种威胁下,溥仪顺从地把存放在天津的字画文物分批运到长春伪宫。

1936年6月中旬,溥仪向留守天津青石办事处的族人溥秀秀发出命令,将第一批国宝送往“新北京”。蒲秀峰下令将40个手卷片装成2箱,在日本人的保护下运到伪皇宫。

这些国宝的运输流程相当严格,每个细节都安排得非常安全。首先是溥仪派往天津的贴身侍卫关存祥和天津清房处的溥秀等人按照物品详单逐箱亲自领取印章,然后是天津的日本红帽社“加具,保证沿途全面装卸”。天津的日本特务署署长直接负责运输,商定了铁路总部的拖车,并派日本宪兵保护直奔“新京”的伪皇宫。

溥仪在天津期间清宫名画的保存、散失和转移。

在中国历史上,发生过几次惨痛的书画名家损失和灾难。从表面上看,原因与王朝的混乱、战争或衰落密切相关。但如果我们稍微看一下那些历史现象,就会发现,最高统治者的“私利”才是最强大的“推手”。南北朝时,收藏了24万卷名画和古籍的梁元帝萧艺被焚毁,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封建王朝溥仪更是雪上加霜。溥仪从北京紫禁城内的皇宫窃取宝物,秘密运往天津,并在天津逗留期间,为了满足自己挥霍无度的开销和在日租界“小朝廷”无止境的开销,随意变卖抵押作为自己的宝物,就是有力的证明。

说到溥仪宝藏在天津的保管、流失和转移,就不能不提到当时天津英租界13路166号楼。他逃到天津的前三年,也就是在1922左右的北京“小朝廷”里,以赠溥杰为名,把偷来的名家字画和古籍运到天津,存放了半年多,一直放在这座楼里。

溥仪为什么要在天津买房存放内廷盗来的宝物?第一,因为地理位置。天津是北京的门户,离北京只有100多公里。在北京发生的事情,在天津几乎看得见摸得着。除此之外,在天津“写剧本”,在北京“唱戏”也很方便(这里溥仪是想借助日本帝国主义搞复辟)。这也是中国近代史上很多政治家、军阀都曾在天津居住的重要原因。

另一个因素是被盗出宫殿的珍宝的安全。天津是中国租界最多的城市。当时有英、美、德、日、俄、意九个租界。其中,英租界是最有实力的。当时的溥仪和他的“小朝廷”大概和日本人没有实质性的接触。所以载涛受命在天津买房的时候,选择了天津戈登路,是老英租界,也就是13号楼,依靠大英帝国的势力做他的保镖。天津的建筑购买妥当,盗宝准备结束。于是,怕迟到的溥仪在1922正式开始“打赏”。溥杰和溥仪每天早上“入宫”的同时,陪着溥仪读书,被陆续运出紫禁城。积累到七八十箱后,溥家就出去跑,一路畅通无阻,把他们安全地运到天津英租界设置的大楼里,秘密地藏了起来。

溥仪逃津后的珍宝保存与转移。

清朝是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清朝内府的古ǐ藏是历代名家字画的大收藏,基本上把传世的名家痕迹都带上了手,总共有一万多件。唐宋元名家字画近2000件,明代作品约2000件。

溥仪在天津的宝藏大致可以分为三部分:名家字画、珍本书和珠宝玉器。名家字画和珍本书,大小不显眼,便于溥杰和溥嘉用书包或挎包携带,不引起警卫注意。其中,手卷、册页是盗窃书法名家画作的首选,其次是那些与手卷相似、无轴头的挂轴(条)字画。这两部分的确切数量很难准确估计。

一份由所谓“清理委员会”统一溥仪“名单”整理的小册子《故宫流失图书书画四种目录》显示,溥仪从1924年9月28日到12年2月28日,经过两个半月多的“赏赐”。加起来* * *是1353件,比清代guǐ收藏的晋唐宋元明四千件名家字画多了近一半。这样的统计可能与当时溥仪被盗书画手卷册的真实数量不符。因为除了“赏”榜之外,还有很多隋唐宋元时期的著名国宝根本不在榜上登记。这种情况是在后来的清理过程中逐渐了解到的。

当时“清理委员会”在民国14年(1925)7月31日发现一堆“溥杰赏单”和“收文单”,说明“溥杰赏单”和“收文单”上的名家字画数量不同。之所以有这样的猜测,是因为“洁净室善后委员会”的成员毕竟都是溥仪的老臣。当他们发现溥仪的“赏赐”名单时,并没有上报* * *和政府声讨追回,也没有开始彻底清理库存,搞清楚“赏赐”了多少。也许他们对溥仪偷书画心知肚明,但他们宁愿“相信”一纸单子,去办手续。否则他们为什么不能得出两者“完全一致”的结论?

“大体一致”是个有趣的观点,联系给出这个观点的人更有趣。“大体一致”在这里可能包含两层意思:一是数量确实相当,差别不大;二是数量极不一致,差额可能多达几十或几百。相差几百件之多,在中国传世的浩如烟海的书画名家作品中,可能不算什么。但是,清代的书法名画大约有4000件,却是一个惊人的数字。溥仪的“赏”本来就是蓄谋已久的秘密盗窃,手段肯定是多方面的。“奖励”只是主要方式之一。所以我以为,在当时的时局和形势下,在时代风气的层面上,“清理委员会”的老部长、老工人给出“大体一致”二字,是无奈的,也是常规的;对于历史和后人来说,无疑是一个骗人的故事。

据溥仪《我的前半生》记载,宫中被盗的宋代书籍数量为“上下二百种”。宋代书籍应该有200种,可能在200种左右,也可能略大。至于翡翠饰品的数量,可能会多很多。

溥仪和他的“小朝廷”官员想从朝廷内部窃取更多的财宝。智丰战争的爆发阻碍了他正在进行的计划。1924 11直属军冯玉祥将军进京,囚禁“大总统”曹锟,改组紫禁城外的“内城守备”,命令部下于民国十三年(1924)十一月五日突然闯入紫禁城,将紫禁城内的“小朝廷”溥仪驱逐出去。溥仪盗取宫中名家书法画作的计划被打断。20多天后,他从父亲的酒鬼宫逃到日本军营,要求“庇护”,然后公然搬到日本公使馆。几个月后,1925年2月23日,在日本警察的“保护”下,他逃到了天津,在日租界张彪的一间民房张远安顿下来。作为退位皇帝的“新宫”,设立了所谓的“净室厅”,北京的皇室人员轮流在天津办公,形成了一个“小朝廷”。

原存放在天津英租界工部局路(戈登路)13号166号楼的宫廷宝物,移至张远。从箱宝总数来看,这次移交的应该是原来存放在英租界13路那栋楼里的数量,不会减少。反而会增加一些溥仪逃到天津时随身带的珠宝玉器之类的东西。然而,当张远搬到靖远后,这个数字减少了多少还是个未知数。这批在靖远存放了近7年的清朝珍宝1932,被日本关东军司令部中将吉冈直接运到长春伪宫,但只有不到70箱。“数十幅”名家字画、宋元珍本、部分珠宝玉器的买卖、抵押或赏赐,转移到长春的清朝珍宝自然减少。然而,真正的清代珍品大灾难还在后面,这只是中国书画名家另一场大灾难的前奏。

溥仪在天津期间珍宝的买卖、抵押和流失

溥仪逃到天津后,仍然在日本军国主义的卵翼下过着“小朝廷”的奢侈生活。庞大的财力仍不能满足“小朝廷”无止境的开支和他的挥霍,于是他们开始把视为个人财物的名贵书画作为商品,通过身边的陈等人或包、郑等旧臣,卖给殖民者和古董商,换取大量钱财。

溥仪在天津卖了多少幅书法名画,抵押了几年,很难查到。但我在天津期间,大概卖过:

(1)王献之的中秋邮报,(2)凯利的袁波邮报。这两个黑印就是清朝乾隆皇帝李鸿“三喜堂”里的“两愿”。据张伯驹《春游说》记载,这两部书是溥仪在天津时出售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退回给了原来的琉璃厂古董商。郭士武,曾任袁世凯总务主任,后从事银行业务,新中国成立前夕曾归财阀所有,后又归郭。

(3)北宋李的《五马图》。作为李的传世佳作,每一段都有当代之一的黄庭坚题写的诗句。它被著名的艺术家流传和记录。它具有重要的历史和艺术价值,在中国绘画史上也具有重要的历史和艺术地位。自天津售出后,一直保存在日本私人手中。

(4)北宋李的《睡在潇湘》。它藏在菊池行唐。

(5)南宋赵玲珑《湖墅夏图》。原作流向日本,二战后可能被美国波士顿美术馆买走。

(6)南宋郑思肖的《墨兰图》。这本书收录了许多元明时期的诗歌。在明朝,它被移交给各个家庭,在清朝初期,它是罗松的珍藏。郑思肖开元明代花卉是写意的先行者,传世作品极少。本卷诗书画集于一卷,极为珍贵,造福元明清三代著名诗人。对于日本人安倍福次郎来说。

(7)南宋宋丽的《西湖图》。这本书不是《牧牧》。原藏家为上海庞,现藏上海博物馆。

(8)王庭筠,金人,著有《猪又Ku查图》一书。这是一本由王庭筠代代相传的孤本。在风格上继承苏轼、米芾的水墨戏,开元代文人画之先河,在中国绘画艺术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9)元赵孟頫《鸾居图》。人、马、山水在赵孟頫中常见,花却很少见,尤其是菊花。这幅画对于全面研究赵的技法,以及赵的花卉如何继承和发扬传统,都具有重要的意义。

(10)张渥的九歌。《石渠宝坻三版》描述。

(11)黄原紫九山水图。

(12)汪芫勉的梅花图。

(13)元赵一书梅花诗。《石渠宝坻》由山本丹次郎记录收藏。

宣彤属于我冈部子爵(冈部大臣景),子爵求附言。"

(14)袁妈湾的《隐居》。清代多有记载,有日本内藤虎的题字。“近几年被宣彤皇帝归功于我的冈部子爵,子爵要求题词。”

据胡思伟《陆贽日记》(辽宁省图书馆藏)手稿得知,当时美国人买了三件,时间、作者、图名都没有记载。在买画过程中,美国人与英国老师合谋骗走了李成的《寒林图》、《茂林远洞图》、《严文贵的《溪风图》等6幅,后在日本大使馆的干预下归还。

天津博物馆藏清宫书画作品有:北宋范宽《雪景寒林图》;南宋赵的《水仙》:明代向圣谟《听寒环图》近30卷。清宫的近30幅书画,有的可能是溥仪在天津时卖掉的,有的则是来回流窜到天津,被天津藏家买走的。其中一些可能是天津收藏家通过位于北京琉璃厂的古玩店购买的。

溥仪在天津期间,变卖了房贷,除了名家字画,还有珠宝玉器瓷器。不过,很多抵押物都是和他在北京的“小朝廷”抵押给北京盐银行有关,而有些抵押物并不是从宫里偷来的。1922年溥仪大婚前后,为了筹集婚礼经费、赴欧旅费,甚至救济日本地震灾民,清朝把自己收藏的书画、瓷器、玉器抵押给盐业银行。

1924 5月31日,溥仪的岳父荣元和内政部长应劭、戚凌向京盐银行抵押贷款80万银元。第一批16金编钟铸造于乾隆五十五年,第二批金宝、金宝、金塔等金器抵押,期限一年。溥仪出宫后,无力偿还,部分金器已被熔毁。金编钟1932运到天津盐业银行。其他抵押物玉器、瓷器也由云锦银行保管。天津盐业银行与北京盐业银行关系密切。盐业银行总行曾在1928设在天津,所以溥仪存放在盐业银行的抵押物中,到期后可能会出售或处置。天津博物馆的一对碧玉提梁卤水(高约40厘米,宽约20厘米)十分精美珍贵,很可能是溥仪在天津期间放在天津盐业银行的抵押品。

溥仪在天津期间丢失的宝物还包括一些他送给侍从的东西。例如,为回报刘,他的主人陈的侄子,的“历代皇帝的雕像”(这件作品属于刘,不久将归华北伪政权领导人梁弘治所有)。然后转卖给日本人。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被美国波士顿美术博物馆(Boston Museum of Fine Arts)和五代阮郜传世的《布吉图卷》所收藏,共三卷。当时还有一卷宋拓的《定武兰亭序》。从上述作品的历史和艺术性来看,无疑是有价值的珍品。当然,溥仪的赏赐如此“丰厚”,他当时大概还不明白。幸运的是,拥有“行走地图卷”和“元朗仙女地图卷”的主人没有将它们转卖给外人。解放后捐给人民政府,后被故宫博物院收藏。这真是幸运中的大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