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参观绥南县旧址,一座饱经风雨侵蚀的沧桑老宅,一段永不褪色的红色记忆。

山中,艾纪年年断,古如泽盘之味。

关外形势添怨,江南饥饱泥沙。

红旗高举英雄之怒,微服私访赊道。

人在重围,刀簇不好!

这首七律写于1946年端午节,时任中南县委组织部长的张奉命留守南县县衙所在地万家河。当时,钟* * *与南县政府、新四军第五师李先念部一起,被6万国民党军围困。当时,时任县长张士超和副县长孙志改奉命带领一部分政府人员伪装到华北解放区。

这是那个战火纷飞时代的一个侧影。

本文中的万家河现称随州市曾都区何典镇谢店村万家河自然村。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这里曾是中国南方著名的红色政权——县政府所在地。

74年后的2020年端午假期,随州户外虎队一行22人,骑自行车游览了这片红色旧址。

随州户外老虎多次骑行或路过此地。每次,我们只能在广茂上的“绥南县民主政府纪念碑”下合影,或者从旧址的大门往里看,大门总是锁着的。今天,队友万老师走访了当地村民,找到了管理旧址的万主任。他热情地打开锁,给我们看“府衙旧址”。

绥南县抗日民主办公室旧址,是一座百年老宅,有两个院子。院子前面的广场上有一座纪念碑。纪念碑正面刻有“绥南县抗日民主政府纪念碑”。这座纪念碑又高又新。是近几年修建的,碑背镌刻着绥南县红色政权的历史沿革。“老办公地点”是百年老宅,青砖黛瓦,木门上雕花窗,透露着那个年代大户人家的富贵,却难掩世纪沧桑。

进了大门,是一个木质的玄关,玄关下是一张类似香案的桌子。房子的墙上挂着微微褪色的红色背景图片和详细的说明,仿佛在告诉我们战争中枪林弹雨的残酷。房子的墙边有很多我们知道或不知道的农具。不知道是有意展示还是随便摆放。

从玄关两侧可以进入后天井,后天井被天井隔开,是内院的三个正房。也许是因为很久没有人来参观了。房间里满是灰尘,角落里布满了蜘蛛网。宽敞的房间看起来非常黑暗和寒冷。石阶、地砖、柱基,甚至墙壁上都覆盖着一层深深浅浅的苔尘,那是一股霉味混合着陈腐的民用空气。主室主墙上挂着李先念、陈少敏等新四军烈士的大幅黑白照片,屋内陈列着那个时代的家具、床、生活用品。靠墙的太师椅虽然落满灰尘,但有许多精美的木雕;角落里的桌子上有一个类似梳妆台的东西。我不确定。桌子旁边的一根长木头支撑着似乎要倒塌的屋顶的椽子。万主任抱怨没钱维修,前些天下雨房子塌了木头都是他撑着。

方方正正的天井,长满青苔,杂草丛生,看得出来已经荒废很久了。院内有几根柱基作为垫脚石,周围地砖斑驳,木柱已经枯萎。我在想,在三四十年代,在那个艰难的历史时期,在这个老房子里,和南县政府的* * *党员们一起,为了民族的兴亡,为了人民和敌人的觉醒,他们冒着生命的危险,献出了自己的鲜血,有所得也有所失,有所得也有所失,有繁华也有落寞,在岁月的沧桑中依然热血。

但是老房子真的很旧了。在无情风雨的岁月里,受尽风霜,在斑驳的光影里,展现着经过时间洗礼的青瓦,显得那么疲惫。像一个风雨中的老人,剥落的墙壁经受了多年的无情和侵蚀,还有带着岁月年轮的家具和旧物件,腐烂破旧。万主任在抱怨,车友们也在抱怨。这些抱怨都包含着期望。我希望能尽快有一笔钱来修复和加固它们,以完整地保存它们。

天井上方的门边,梁老师和万老师被一个老物件吸引住了。万主任的弟弟说,过去是整米用的,就是用石磨把米碾碎,放进这个物体里进行分离脱壳;刘老师对梳妆台产生了兴趣,并研究了很长时间。他得出的结论是,在那个流血的年代,人们还是爱美的。是的,每个人都有爱美之心,无论任何时代。* * *那个特殊年代制作人的付出和牺牲不就是为了让我们现在的生活更美好吗?

时间已近中午,带着些许遗憾和期待,我们告别了管理绥南县政府旧址的万主任。可惜老房子腐朽严重,期待旧址早日修复。万主任说,他已经向上级做了汇报,说有关部门正在研究修复方案。我们希望这个珍贵的革命遗址,作为红色文化进行革命教育的革命见证,成为红色革命教育基地,成为发展旅游产业的珍贵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