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游传说与典故:天津历史文化漫步(一)

在古代天津,根据出土文物的研究,早在战国时期,就已经形成了一批先民聚居地。但西汉时期发生了大规模的海浸,沿海平原被淹,留下汪洋一片荒凉。后来随着海河水系的形成,聚落开始兴盛起来。最早有文字记载的村庄叫“支古”,位于海河汇流的岔口,所以又叫“三岔古”。后人曾称海河为“母亲河”,三岔口为“天津的摇篮”。比喻生动亲切,深入人心。支固住在河边,祖上除务农外多以捕鱼为业,所以史书上说“初只是渔堡”。关于早期人文主义心态的文字记载很少。支固地处北方边陲,远离中原文化,发展滞后。先民对许多自然现象无法解释,产生了一种恐惧心理,于是就把拜神驱鬼、祈福消灾的迷信活动作为自己的精神支柱。这一点,从很多墓葬中埋藏的神灵祈福、驱邪祭祀就可以看出来。

隋唐时期,佛教文化已经传到了北疆。唐朝贞观年间,李世民带兵到辽东,经支固返回朝鲜,在海河岸边的青果寺住下。湖北公爵的同事尉迟敬德将他的盔甲挂在庙里,李世民将其改名为“挂甲寺”。这段轶事在正史中没有记载,属于口口相传的史料。县志有所描述,足以凭信。所以佛教最迟在唐朝初年就已经传到智谷,而且不止一个寺庙,青果寺。据史料记载,元代至正念年间,一位名叫海慧的天竺(印度)僧人在城西北的海慧寺成亲,说明当时智谷的佛教已经形成了一定的气候。明清时期,佛寺香火日盛,城内外寺庙多如繁星,《津门嘉宝图说》中有图为证。

清康熙年间,天津有两位诗人:一位是大慈院的师高,一位是广海寺的程亨,他们结交名士,吟诗作画,传为禅林佳话。到了近代,又出现了两位高僧:弘毅(李叔同)和徐贤(王福庭),他们修行严谨,成就斐然。前者被尊为“南山法家第十一世祖”,后者被列为“天台宗第四十四位法定继承人”,他们的名声远播海内外。因此,佛教文化在天津的起源不容忽视。

元朝的都城是大都(今北京),粮、布、丝都给了江南,开辟了海上交通线,随之而来的是水运文化和妈祖文化。直沽是漕运的终点站。为了祈求航行安全,在直沽建造了两座天妃宫(天宫之后),运粮船到达时,官员们举行隆重的祭神仪式,成为直沽社会生活中的一件大事,从而活跃了天妃宫周边的商业。天妃宫的建立可以算是天津城市发展的历史坐标,所以有句老话:“先有天后宫,后有天津城。”天妃,妈祖,传说中的三陪“女神”,演变成了一位同样呵护妇孺包括儿童的“后裔娘娘”,成为了金谷妇女们喜爱的偶像。后来被誉为“三晋福地主”,仿佛是天津的守护神。康熙年间,举行了一次盛会(皇帝会议)。整个城市充满了歌舞,就像西方的“狂欢节”。妈祖文化渗透在民俗领域,构成了智谷文化的一大特色。

明朝永乐二年(1404),天津命名,由驻军建城,奠定了城市发展的基石。两年后,它将庆祝成立600周年。天津设置驻军,成为保卫首都的屏障。驻军,摊贩云集,流动人口激增,呈现出一个移民城市的特征,文化上也是如此。

《天津魏徵》说:“天津靠近东海,故有荒石芦苇,永乐初年定居于此,杂有闽、广、吴、楚、齐、。”换句话说,天津接受了大量戍边、运粮、经商、逃离大漠的移民,并伴随着军事文化、运河文化、江淮文化、闽粤文化、伊斯兰文化,尤其是语言文化。据语言学家调查,有特色的天津话源于江淮,人口构成的变化铸就了天津话。伊斯兰文化随着回族的迁徙而传入。魏建立之初,在天津北部的天齐寺和木庄子(后并入天目村)定居,建有清真寺。清真菜逐渐普及,成为天津饮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四个方向混杂,风俗各异,移民文化丰富了天津历史文化的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