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朝代都重视民生。
刘彻,西汉第七任皇帝,是大财主和大报的典范。他继位时不仅年轻有为,野心勃勃,而且继承了祖父和父亲开创的文景之治的全部成果,手握三重优势,令无数帝王望尘莫及。
武帝的第一个好处是不需要担心财政收入。汉代社会几十年来一直得到黄老之术的滋养,积累了大量的财富:
在文帝和景帝时期,由于战争相对较少(相对于经常在要塞作战的武帝,文鼎和景帝不喜欢主动挑起战争,地区发生的战争都是被动战争),民众可以把大部分精力投入到生产中去。
得益于这40年,整个汉朝没有发生大规模的灾害和疫情,所以百姓的收成非常喜人,农业收入大增。随后,秦朝大力遏制的商业开始兴起,进一步促进了物资交换,提高了资源利用率,财富流通更加顺畅。因此,人们在满足基本生存需求的同时,有机会积累一定的财富。
同时,由于黄老之术的广泛应用,汉代社会形成了一种轻政重民生的风气。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税收和徭役大大减少,人民的钱不需要用于边防和建设,宝贵的人力资源也从训练和战争中节省下来。这种生产环境和劳动力的优化,与上述生产积极性形成了良性循环。加上农耕文明的强大生产力,汉朝人民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富裕生活。
正是因为有如此大规模的财富藏在民间,所以汉武帝后来用盐铁税从全社会抽血的时候,民间还能承受巨大的压力,为穿越千里的铁骑和后勤部队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动力。
梁武帝的第二个好处是百姓非常认可汉朝。即使偶尔出现一些负面迹象,他们也可以用脚投票,继续认可汉朝的统治。
这种情况不是强制形成的,而是人们主观选择的必然结果。与前者相比,后者能使人们凝练出对汉朝更强烈的归属感:
自古以来,战争就是人们背井离乡的第一动力。从春秋战国开始,中原有战事,秦末有战事,汉高祖在位时也有战事。频繁的战争必然会导致大量人员的死亡。为了补充兵员来源,不得不大量征召战场以外的人入伍。
无辜的人为了在战争中生存,只能尽可能的避开战争的中心,不断的迁徙,寻找安全的居住地,这也使得国家这个概念无法在他们心中占据重要的位置。
到了汉武帝时期,由于文景统治的四十年间,整个汉朝基本没有发生大的战争,百姓得以安居乐业。至于七国之乱和匈奴边境入侵所造成的唯一灾难,在编制中基本上可以由正规军来处理。
长期以来,这种情况与过去的战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人们感受到了和平带来的美好和繁荣,自然认可了创造这一事实的汉政权。即使后来的武帝频繁出国,也没有断过这种归属感。
武帝的第三个优势来自于他执政的时间。所有州长的威胁都已消除,政治稳定非常稳固。
在文景之前的统治中,两个皇帝对于削藩这件事的态度是不一样的,但都意识到了此举的必然性。就拿吴王刘濞来说吧。因为儿子是被刘启害死的,文帝曾经为此道过歉,没有追究刘弼的不雅行为。但这位仁政皇帝还是采纳了贾谊“少劳多建诸侯”的主张,坚持用安抚的手段处理问题,这也体现了他要割据诸侯的决心。
至于景帝,他伐诸侯的想法是不计后果的执行。这一强硬措施一度引发了七国之乱,使局势变得非常糟糕,甚至有破坏汉朝传承的倾向。但在关键时刻,周亚夫白白牺牲,用军事手段平息了战争(战争的胜负在战前是无法预料的),彻底切断了强大诸侯再次作乱的物质和法律基础。
因此,在武帝时期,他充分享受了前人努力的成果,成为少数不用担心地方诸侯威胁的皇帝,甚至在刘胜的建议下提高了诸侯的待遇。在武帝在位的50多年间,虽然也有一些加强对诸侯管理的限制性措施,比如传旨,但这一措施被后世史家一致认为是对文帝和贾谊思想的继承和发展,武帝在这个过程中并没有过多费心。
皇帝一直是无数人仰慕的对象。很多人看到了他的权势,看到了他的三宫六院,看到了他优先享受各种资源,却没有看到他身上的巨大压力。
每个朝代总会出现努力的皇帝,但是死得好的太少了。因为你的所作所为需要一系列的硬性条件,比如充足的财富储备,全力支持你的神,与汉朝周围的人紧密团结,天下安定祥和的政治局面。甚至还有远超古人平均寿命的超长寿命。
只有在这五个条件下,皇帝才能全力获得施展宏图大志的空间,但任何人缺了其中一个,就会处处受制,为自己的统治埋下隐患。纵观所有的皇帝,能同时具备这五点的也就那么几个,汉武帝就是一个集大成者。从他执政的一开始,他就有一种让无数同类人无法比拟的优势。
参考资料:
1《艺文荟萃,卷十二,帝部二》
2《史记十二列传·孝文列传》
3《欢子新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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