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钧为什么成为中国近代史上杰出的外交家?

1919年初,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胜国在巴黎召开和平会议。中国政府代表提出,取消帝国主义国家在中国的一切特权,废除“二十一条”,收回二战期间被日本夺走的德国在山东的特权。但这一切都没能解决山东问题。英美法在会上为了自己的利益背叛了中国。显而易见,一个内部纷争不断的国家,一个没有会议席位的弱国,哪里会有强有力的外交?外交官再机智、再机智,也不过是个花架子。

也就是1919年,顾维钧作为中国代表参加了“巴黎和会”。并为此编写了《山东问题笔记》。里面最广为人知的一句话是:“中国离不开山东,就像西方离不开耶路撒冷一样”。也正是因为这句话,这位外交家才能成为一位伟大的外交家,一位堪比周恩来总理的外交家。据说是处理战败国问题的会议“巴黎和会”并不像它声称的那样公正。其实只是战胜国对战败国的公开掠夺,是一群胜利者之间分享战利品的会议。中国作为战胜国,没有从这次会议中得到任何好处。在后来的华盛顿会议上,山东问题正如毛泽东所说:“它使中国回到了几个帝国主义国家共同统治的局面。”所有的利益都在强国的囊中,这些“东西”包括中国的山东,孔孟之乡。那个地方矿产丰富。孕育了百家争鸣的地方,战国时期百家争鸣的地方,1919年萦绕着无数中国人的地方。

那一年,伴随着列强的争斗,伴随着袁世凯的炮火,伴随着学生的游行。在这样一个注定的年份,顾维钧这个被人民呼喊,被权利的纠葛推到历史坐标的人,没有辜负当时中国的四千万人民,也没有辜负我们这些后来回首的人。他在“巴黎和会”上坚决拒绝在条约上签字——中国成为战胜国中唯一没有签字的国家。在他和陆征祥离开之前,他们没有收到政府关于拒绝签字的任何指示。他用自己的良知和赤诚之心,为中国外交史翻开了新的一页。正是他拒绝签字使新旧民主革命产生了分歧。也是他的拒绝,分裂了中国的近代史和近代史。这都两千多年了。这是欧美进入中国土地以来,中国人第一次在世界外交舞台上挺直腰杆,对交出的不平等条约说“不”!中国这样的人,是中国真正剪掉辫子的人,而不是中国头上没有辫子的人,是脖子上拖着一条又长又重的辫子像枷锁一样的人。

如果说顾维钧拒绝签署“巴黎和会”只是迫于国内民众的压力,那么他在1931年受中国政府委派参加国联调查团,深入东北三省搜集证据,不畏日军恐吓,完成了揭露日军罪行的长篇备忘录。对于中国的历史来说,中国的外交史增添了浓重的一笔。它也为在战争中死去的中国劳工的灵魂提供了一个护身符。

他是中央通缉的内战第22名的“高级战犯”。但他在巴黎和会上让中国人的脊背挺直,让欧美看到中国人心理沉重的枷锁被斩断,也是可以理解的。他在国联调查组的努力,促成了中国战后利益和赔偿的最大化。我们不能忽视他,更不能。二战我们在美国驻军的时候,就争先恐后的呼吁中国抗战,争取援助。

这个人经历了无数的争议。他被国民政府和中央通缉,但他的所作所为对得起良心,对得起历史,对得起中国人民。唐德刚曾在他的《社会文化转型综论》中评论说:“中国外交史上一百年只有两个半外交家。一个是周恩来,一个是李鸿章。顾维钧只有一半。”然而,这个在中国外交史上只算半个外交官的人,却用一生的时间肩负起了作为外交官的责任。我宁愿付出名誉,我宁愿被无情通缉,我宁愿躲起来,我宁愿被恐吓。他要的只是对得起良心,对得起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