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南正街,写散文

宜昌老城区面积不大。一条姜妍路和现在的环城东路、环城南路、环城北路围成的区域是古城墙遗址,老城区在中间。走进那些仍然存在的南郑尚洁、南郑夏杰和朱敏路(南郑后街),你可以走进那些过去的时代,进入一种古老的氛围。你的所见所闻会像一首老歌:“我爱你在我心里。”

走在南正街上,就相当于走在老城区的深处,触摸城市历史的脉搏,感受那些居民过去和现在的喜怒哀乐。我看到街道纵横交错,曲径通幽,狭窄的街道和古老的房屋。你会看到孩子们互相玩耍,玩得很开心。历史的变迁在这里留下了无数斑驳的投影。起于南门南正下街,经小南门南正下街,与中水门、震川门南正上街相连,与东西走向的学院街、县府路、鼓楼街(今西陵路临江段)形成老城区主要交通骨架之一。主干道由无数像毛细血管一样密如蛛网的小巷连接。

这些老街小巷有很多相似之处,狭窄的街道,破旧的房屋,破烂的小店,堆积如山的垃圾(废品),老猫在角落里打盹,孩子在阳光下玩耍,老人坐在门口喝茶,对收音机传来的声音无动于衷;那些不是这条街的原住民,而只是外地人的人,对那些精致的青石门廊、漂亮的雕花木栅栏、高挑的山墙不感兴趣,对那些灯光昏暗的房间、近乎直立的木楼梯、斑驳的灌溉墙、依然完好的木质建筑构件也不甚了解。人们来到城市谋生。如果我们跟他们讲南正街的历史,就相当于用擀面杖吹火——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你走到那条街上是早晨,会有一个睡眼惺忪的女人,长发飘飘,穿着宽松的睡衣和拖鞋,旁若无人地提着一个装满尿的痰盂,拐进巷子深处的公厕;不远处早早就有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摊,发糕、北京果条、油条、油香、糯米糕、包子、馒头、红油面遍布全城。夏天可能会有人卖凉虾,抢饺子。然而,价格上涨很快,一小杯冷虾1.5美元,萝卜饺子从去年的2.5美元涨到3.5美元。尽管如此,上厕所的人仍然方便,吃早餐的人仍然填饱肚子,这是古老的街头文化之一。

如果是晚上你去那条街,会有几个光膀子的男人坐在昏暗的路灯下喝酒,也许一个人吹一瓶啤酒,也许野三关的包谷酒管就够了;会有女人互相咒骂,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攻击对方,脸红却享受那种胜利;孩子根本不管大人,匆匆忙忙完成作业,要么看电视,要么用爸爸的手机玩游戏;每个房间都有电视的声音:国家卫生计生委拒绝评论俄罗斯全民医保,称各国情况不同;央视街头采访,老人说最骄傲的事就是给孩子弄了三套房。灯光昏暗的角落里,一对男女正在接吻,当事人毫无顾忌的啧啧有声,路人也习以为常,依然我行我素。

我见过千帆竞发、百战百胜的壮观场面,却没见过多少女人挽着袖子和裤腿站在河里洗衣服,在石阶上用木棍抽打衣服,被水泡得发白的腿和胳膊一点也不性感;我还见过沿河的一排排吊脚楼。青石台阶过江的时候,有人出来送行,因为他的小房子就要被葛洲坝工程的淤泥吞没了,我却没有看到那个曾经陪我看夕阳,然后和别的男人走出南正街的女孩。

在现有的南正街前后路段,当城市苏醒时,你可以看到一辆卡车停在狭窄的马路上,装载着那么多纸板;可以闻到各家各户厨房飘来的香味,令人垂涎三尺;在街上可以看到蜂窝煤炉和暖水瓶,听到老太太们无休止的说话;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摔倒在破旧的门槛上,一个扭着腰穿着高跟鞋的女孩走进了那些黑暗的门口...

生活在继续,城市也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