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骨文的发展史

19世纪末,学者们发现并了解了甲骨文。甲骨卜辞的发现,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明星,将学者们的目光聚焦在甲骨卜辞的研究上。这种古老而系统的文字,与埃及纸莎草文字、巴比伦楔形文字和印度哈拉波文字一起,被称为世界四大文字体系。

甲骨文经过收集和整理,在罗振玉和王国维的大力宣传和认真研究下,成为国内外学术界高度重视的学问。

在罗、王的大力倡导下,逐渐成长为以甲骨文研究中国古代文化的学术团体。甲骨文的发展和深化为中国古代史研究奠定了基础。

关于甲骨文的发现,最流行的说法是。

由清末国子监教育总长王于1899年发现。据说,在这一年的某一天,派人到北京的大仁堂菜场去买一种叫“龙骨”的中药。当时,王正患疟疾,据说这种“龙骨”能治疟疾。“龙骨”买来后,王打开药袋,发现“龙骨”上隐约刻着许多符号。他觉得很奇怪,于是仔细观察猜测。王学识渊博,在古文字学方面有很深的造诣。他渊博的知识使他对这些奇怪的符号产生了不同的联想——“龙骨”上的雕刻符号很可能是一种已经失传的古代汉字。经过刻苦研究,他认定这是中国最古老的文字。与此传说不同的是,有人提出甲骨文是天津人王翔于1899年(光绪24年)发现的,因为王翔在1955年所写的《山石殷琦》中提到“自1898年以来,世人就知道了殷琦”。1898还是1899,相差一年,官司多。好像没有太大的必要。但是作为一个重要的发现,确定一个准确的年代是一个科学态度的问题。经过一段时间的争论和考证,大多数人认为最早发现甲骨文是在1899年。我们这里说的发现是学术意义上的发现,即我们不仅见到了甲骨文,还见到了甲骨。这一发现大体上意味着甲骨文是在田野里挖掘出来的。一般来说,在1899年之前,人们就开始在殷墟挖甲骨文了。他们挖掘甲骨的目的不是把它当作文字资料,更不是当作史料,而是看中了它的药用价值,卖给中药店治病。曾经,人们吞下了很多叫做“龙骨”的甲骨文,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无知不仅不能治愈中国人的疾病,还会给中国文化带来重大损失。在这些人中,王最先认出了甲骨文。

这绝不是天赐良机,而是知识和智慧的结晶。

1900年秋,义和团起义,王以国子监为雍疃大臣。八国联军在京时,慈禧太后仓皇带宫西逃,王投池而亡。她的大部分甲骨是由《老残游记》的作者刘鹗获得的。

甲骨文的收集、整理和传播

甲骨文发现后,立即在整个学术圈引起轰动。有人承认,有人否认。当时学术界有两个流派,即“复古派”和“怀疑派”。总的来说,“复古派”肯定甲骨文是失传的古文字,“怀疑派”也有人否定。因此,甲骨文的收集、整理和传播成为“复古派”和“疑古派”斗争的有力武器。

王殉国后,刘鹗(字铁云)买下了大部分王的甲骨,并努力寻找甲骨。1903年,他从自己的藏书中选取了1000多块甲骨,继墨脱之后编成《铁云藏龟》。这是甲骨文发现以来的第一部甲骨文书,对甲骨文的传播功不可没。在这本书的序言中,吴长寿评论说:“是菊间家的古文,不要另辟蹊径。埋藏已久,土地不爱珍宝。一旦暴露,就会被古代爱好者发掘。(王)将引其前马,先生(指刘鄂——编者注)将备其大观。”刘鹗不仅是一位热心古文化的学者,也是一位关注天下大事、关心实业、扶贫济困的仁人志士。在八国联军对北京虎视眈眈,清政府无能为力的关键时刻,刘鹗开仓救助北京饥民。这一举动得罪了尤斯,尤斯于1910被定罪流放新疆,最后死在异乡。但刘鹗对甲骨文的贡献将永载史册。

甲骨文的发现和传播也引起了外国人的注意。这些外国人对中国文化有浓厚的兴趣,有些人对中国文化很了解。收集甲骨文成为这一时期外国人的特殊爱好。从1903年到1906年,美国在山东的传教士法廉和英国牧师Ku·寿陵从古董商那里购买了大量的甲骨文,他们将这些甲骨文转卖给上海的大英博物馆。随后,英国人张进、法国人威尔茨和魏礼贤将他们收到的甲骨文卖给了法国和瑞士的博物馆。明义士是加拿大的一名牧师,他长期居住在张德。利用得天独厚的条件,他经常骑着一匹老白马,在洹河两岸游荡,为的就是寻找甲骨文。他购买了大量甲骨,这些甲骨现藏于加拿大多伦多皇家博物馆,由明义士收藏。除了欧美人,日本人也更早关注安阳的甲骨。其中有一位名叫林太夫的日本学者,曾亲自到安阳调查、收集甲骨文。现在,日本人在这一时期收集的甲骨文可以在日本的大学、博物馆和图书馆看到。郭沫若先生利用日本甲骨开始了他的甲骨文研究和历史研究生涯。

甲骨文的形成

刊印第二年,即1904年,著名学者孙诒让根据该书的甲骨文拓片,对甲骨文字进行了考证,写成了《文琪例》一书。这是甲骨文研究的第一部著作。虽然书中有许多被曲解的词语,但他开创了甲骨文研究的先河,在甲骨文史上做出了特殊的贡献。

真正使甲骨文研究成为一门专门学问,是罗振玉和王国维两位大师的杰出贡献。

罗振宇,号,清末曾在大学任学术顾问兼农监。辛亥革命后,罗振玉自称是清朝遗老,为恢复帝制出谋划策。1943年出任伪满洲国监察院院长。他的情感反思决定了他的学术反思。不同的是,政治反思是为了扭转历史的车轮,而学术反思创造的是一门科学,一代学风。在他发迹成名之前,是在刘鹗家做家教,因为这个机会,他娶了刘鹗(他的大女儿嫁给了刘鹗的儿子),有机会见到了刘鹗的甲骨文合集,并动员刘鹗把它编成了一本书,还为这本书写了序言。甲骨文的渊博知识吸引了他。1906年,他在北京任书院辅导员时,利用自己的便利,广泛搜集甲骨文,并派其弟罗振昌前往安阳发掘。1910年,罗振玉发表《殷商甄部考辨》,按甄部类型分为若干项,甲骨文按《罗振玉》中事件分类。后来在1915年,罗振宇躲在日本,潜心研究甲骨文。在此期间,他出版了《殷墟书契序》、《殷墟书契考辨》,将殷商时期书契文本中的考证、匡正、占卜扩展到城市、帝王、人名、地名、文字、甲骨文。郭沫若在《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中这样评价罗振玉:“罗振玉的贡献在于为我们提供了无数真实的史料。他的殷墟甲骨的收集、保存、流传和考证,是近三十年来中国文化史上应该写下的一件大事。罗氏是中国现代考古学的先驱,他的藏品与东谷略有不同。他不仅收藏有文字的骨片,还注意收藏与骨片同时出土的各种器物。1916年还亲自去过一次安阳的小屯。这种热情,这种谈吐,可以说是考古学家前所未有的。”

罗振玉不仅自己传播和研究甲骨文,而且特别注意培养甲骨文人才,王国维是他的得意门生。王国维,本名静安,本名观唐,年轻时在罗振宇办的一个文学社学过日语,深得罗振宇赏识。辛亥革命爆发后,随罗振玉游历日本,停止了哲学和宋元戏曲的研究,协助罗振玉整理、编辑和研究甲骨文。1917年撰写了《殷墟卜辞所见先公先王考》、《续考》、《殷周制度论》,运用先秦文献与甲骨文互证的方法,对甲骨文所见殷代帝祖姓名进行了考证,使甲骨文的史料价值得到进一步发挥。1924年,清华大学成立研究院,胡适推荐,拟由王国维担任院长。他认为当前形势对他不利,不愿意就职。后来,他被溥仪说服,接受了该院教授的聘任。在“疑古”之风席卷历史神坛的时候,王国维能够善用地下发现的新材料并与文学经典相结合,出版新的古代史证书,宣传中国古代文化,实在难能可贵。王在该书中引用了殷墟有关武丁卜筮、祭文定的甲骨文,肯定了盘庚之后、帝乙之前,商王均居殷墟,与古竹书年谱相符,从而证明了《古竹书年谱》的真实性。在方法上,他用考古学和文学相结合的“双重证明法”研究历史,独具慧眼。由于他的高水平,甲骨文的研究逐渐发展成为一门专门的学问——甲骨文。在思想上,他顽固地追随衰落的清朝,痛恨革命,企图复辟。于是在1927年6月2日,北伐捷报频传之时,他写下遗书,投颐和园昆明湖自尽。他在政治和思想上的保守并没有影响他的学术成就。正如郭沫若所说:“应该说殷墟的发现是新史学的开端,王国维的成就是新史学的开端,一点也不过分。”

这一时期,在罗振玉和王国维的影响和指导下,一批以甲骨文为己任的甲骨文学派成长起来。他们在文字、语法、占卜、历法、历史人物、历史地理等方面都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一些外国汉学家也被甲骨文研究的潮流所吸引。一时间,甲骨文成为一门重要的国际学科。

甲骨文的科学探索与研究

(一)甲骨文的出土和记载

甲骨卜辞一旦成为学术界高度关注的课题,人们对甲骨卜辞的向往可想而知,尤其是对新获得的甲骨卜辞,更是推崇备至。在1928殷墟科学发掘之前,古董商和一些学者引诱当地村民在殷墟周围挖掘了几十年。好挖的甲骨都挖出来卖了,埋在地下的甲骨越来越少,很难找到新的有学术价值的甲骨。这让渴望的人们很沮丧,他们猜测殷墟不会再有甲骨了。然而,唯利是图的古董商不相信学者的眼睛。他们一如既往地执行高价,唆使无知的当地村民挖盗,对殷墟造成了严重的破坏。

也是在这个时候,近代在欧美兴起的考古学传到了中国。中国学者意识到考古学是保护和研究中国古代文化的先进科学手段,并以此为手段抢救殷墟文化成为当务之急。当时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就开始计划发掘殷墟。8月1928,12日,受历史与语言研究所所长傅斯年委派,董作斌来到安阳。他先拜访了河南省第十一中学的校长张天骥,然后参观了安阳的古玩店,再去小屯采访。走访的结果证明,洹水的古遗迹并没有像罗振宇猜测的那样被搜出来,但埋藏相当丰富。中央研究院仔细研究了董作斌的调查报告。一致认为,如政府不采取紧急措施加强管理,进行考古发掘,乱掘乱盗现象将愈演愈烈,殷墟破坏将更加严重,决定由董作斌起草发掘计划和方法:

1,挖掘程序;

2.挖掘方法;

3.准备工作:

①购买设备和器具。

(2)请中央研究院发函河南省政府,派人出席,安阳县协助保护。

(三)请蔡元培院长致冯玉祥总司令信,并派安阳守备保护。

(4)请赞助古物保存委员会。,

⑤聘请测绘人员。

从这个发掘计划可以看出当时对殷墟的发掘是多么的重视!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殷墟发掘工作于6月1928+10月13正式开始。殷墟考古揭开了中国考古学的序幕,在中国考古史上具有重要意义。

到1937年6月,由于卢沟桥事变,日本悍然发动侵华战争,殷墟考古被迫停止。从6月1928到6月1937,历史语言研究所考古组在殷墟发掘了15次,河南省图书馆在此发掘了两次。

(二)甲骨文研究的进展

考古发掘出来的材料比那些乱挖乱盗的人获得的材料更为真实可信,甚至分不清出处。就甲骨文而言,发掘过程本身也包含着学者们细致的科学观察和分析,然后通过整理和研究,发现前人没有注意到或者不会注意到的新问题。董作斌先生对甲骨文断代和殷代历的研究超越了前人,把甲骨文研究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他的《甲骨文断代例》和《李因谱》是甲骨文史上划时代的杰作。

根据世系、称谓、贞节、坑位、国别、人物、体裁、语法、字体、写法这十个标准,把殷墟出土的甲骨分为五个时期。第一期是潘庚、肖鑫、孝义、武丁;第二期是祖庚和祖嘉;第三期是严新和康定;第四期是武夷和文鼎;第五期是迪伊和帝辛。这就把几十万块看似零散的甲骨文,有条不紊地分成五个不同时期,分属从盘庚到帝辛的八代十二王的名字,使之自成一家,克服了以往甲骨文研究中的混乱状态。以上十个标准中,常见的有世系、称谓、贞节、字形、书法。掌握了这些标准,我们就可以断定这块甲骨在符合的时候属于那个时期的遗物。

世系是商王的世界秩序,即秩序;称谓是商卜术家对亲属的称呼,如“祖定”、“贾父”、“桂母”等。真人是一个占卜和记录的历史学家。对于初学者来说,更容易掌握字体和书的风格。不同时期的字体和书的风格是不同的。

将甲骨文研究与古代社会研究相结合,从甲骨文中寻找古代社会制度和社会生活的影子,扩大了甲骨文研究的领域。胡厚宣先生参加了殷墟考古工作,一生致力于甲骨研究。1944年出版了《甲骨文商史》系列,对商代的方国、农业、气候、婚姻家庭、封建制度、神灵崇拜等进行了专题研究,拓宽了甲骨文的研究领域。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方法研究甲骨文,是甲骨文学质的飞跃,是郭沫若对甲骨文学的巨大贡献。1927大革命失败后,郭沫若因为白色恐怖在日本生活。在此期间,他从血与火的斗争转向对中国古代社会的探索和研究。可见,老郭对中国历史的研究是与中国革命的需要密切相关的。老郭紧紧抓住甲骨文这个“原始细胞”,在甲骨文构形的基础上进行深入细致的分析,弄清了文字结构的变化规律,从而解释了别人不知道或解释错误的文字。他根据文本发展的规律,辩证地运用文本的形、音、义,大大提高了文本解读的准确性,进而以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为指导研究中国古代社会。取得了显著的成效。1930中国古代社会出版。老郭把这部著作看作是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的续篇。书中用甲骨文来说明古代社会的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对当时的中外史家影响很大。20世纪30-40年代是郭沫若研究甲骨文和甲骨文史的辉煌时期,期间产生了《甲骨文》、《殷琦纳粹汇编》、《青铜时代》等重要著作。

甲骨文研究的深层阶段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新中国为科学事业提供了良好的条件和广阔的前景。用马克思主义历史观指导甲骨文研究是新时期学术研究的一个突出特点。新出土的甲骨深化了各种研究课题,在整理和综合研究方面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新中国成立后,考古学的范围扩大了,视野开阔了,研究领域也越来越广。甲骨文的发现仍然是这一时期的主要收获。利用这些新出土的甲骨,学者们从甲骨钻孔形态学的角度对甲骨的分期提出了新的看法。自1899年发现甲骨以来的半个多世纪里,分类研究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为综合研究奠定了良好的基础。陈1956年的《殷墟卜辞提要》和日本学者岛邦男1958年的《殷墟卜辞研究》相继出版,属于综合性研究著作。这些作品涉及甲骨的出土地点和历史、甲骨的流传和研究状况,以及甲骨铭文的书写、语法、断代、历法和天象、国家地理、政治区域、爵位和庙号、亲属和官员、政治和经济等。他们阐述了甲骨文中的重要内容,总结了甲骨文发现和研究的成果,开创了人们认识和研究甲骨文的新境界。

早在20世纪30年代,胡厚宣先生就注意收集和统计散落的甲骨。20世纪50年代初,胡先生在《甲骨发现五十年总结》一书中,对已知的甲骨收藏作了详细的记载。20世纪80年代初,胡先生在编辑《甲骨文合集》时,责任感和事业心驱使他多方报道,在原有基础上对甲骨的收藏和流通情况作了更为详细的统计。

国内收藏:25个省(市、自治区),40个城市,98个政府机关,47个收藏家,共127904件。

国外藏品为:日本12443,加拿大7802,英国3355,美国1882,西德715,苏联199,瑞典100,瑞士99,法国64,新加坡28。12国家共26700片。

国内外154604件,不包括80年代以后出土的甲骨。

这1.5万片甲骨,大部分已经被记录,少部分没有被记录,散落在国外。现已出版的甲骨文有70多种,有些因出版早,印数少,不易看到;有的印刷不准,拓片不清,不方便查阅;其中有些真假难辨,真假难辨,难以使用等等。这给甲骨文和商文化的研究带来了困难。随着学术研究的深入,其他学科,如医学、农学、天文学、地理学、生物学等,都需要利用甲骨文,借鉴甲骨文的研究成果。有鉴于此,早在20世纪50年代,郭沫若就想编辑一部甲骨文合集,以满足学术研究的需要。后来,老郭正式向国务院提出了这一想法,得到了周恩来总理的热情支持。甲骨文的收集被列入哲学社会科学十二年长期发展计划。

国内大型项目之一,1959委托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成立了以郭沫若为主任委员、胡厚宣为主编的编委会。不久,“文革”开始,这项工作被迫停止。“文革”结束后,在老郭的亲切关怀下,编辑工作立即得到恢复。甲骨文合集1978年6月出版。到1982年6月,共出版13卷,其中甲骨4万余片。与以前的参考书目相比,本书有以下优点:

首先是材料广泛全面;

二是严而精的材料;

第三,通过鉴定和接合选择材料;

四是尽可能将甲骨文分期整理,有疑问的集中起来,以便进一步研究。

五是各个时期的甲骨文,按阶级国家、社会生产、思想文化等四大项21小类排列。

可以看出,这本书是自1899年发现甲骨文以来的一部综合性著作。

除了综合性和总结性的著作外,工具书和通俗读物提高了甲骨文的利用率,拓宽了甲骨文的应用范围。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编纂的甲骨文(1965)正在编纂和收集1723个甲骨文字(许慎《说文》发现的941个字),附录共收录2949个字,所附文字无一得到考证。书中有4672个甲骨文字,属于甲骨文字典。李姣编辑了一部甲骨文解释集(1975),在正文后详细列出了每一处甲骨文的相关解释,并附有编辑注释,便于查找。日本学者岛邦南所著《殷墟甲骨文(1976)》将记载的甲骨文按其内容逐一整理,便于查阅甲骨文的内容和描述。吴昊坤、潘佑的《中国甲骨文史》(1985)、王雨馨的《甲骨文通论》(1989)等通俗著作,都客观详细地记述了甲骨文的发现、发掘和研究,系统科学地阐述了甲骨文的研究成果、研究方法和研究成果。《甲骨通论》还讨论了西周甲骨的一些问题。于的《甲骨文森林》(1996)反映了甲骨文考释的巨大成就,李学勤、彭毓尚的《殷墟甲骨文分期研究》(1996)提出了甲骨文分期的新观点。由、杨、、主编的《甲骨文百年》全面系统地阐述了65438年至000年间甲骨文的产生和发展。这些是我们学习和理解甲骨文的主要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