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口腔医学专业的大三学生。想去国外口腔医学好的大学。请介绍一下。急!!
纽约大学牙科学院师资力量雄厚,包括近300名专职临床教师和700名兼职临床教师。牙科专业学生约1700人,也就是说每两个学生就有一个临床老师。牙科临床博士(DDS)是牙科学院的主要培养目标。每年有300多名牙科临床医生、45名牙医和65,438+000名口腔卫生师(大专和大学本科学历)从纽约大学牙科学院毕业。取得口腔执业医师资格后,口腔临床医师开始其医学生涯或参加更专业的口腔专科医师培训。纽约只有五所牙科大学,但三分之一的牙医毕业于纽约大学牙科学院。
纽约大学牙医学院也为非美国牙医开设了一到两年的“国际牙医高级项目”。来自39个国家的外国牙医在这里接受过培训。2007-2008年,来自世界各地的99名牙医参加了这一培训课程。本培训课程有九个牙科专业:牙髓学、口腔外科学、修复学、种植学、牙周病学、口腔学、正畸学、美容牙科学和综合牙科学。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来自55个国家的600多名牙医完成了“牙医国际高级教育和培训课程”。那么多来自不同文化和社会背景的不同国家的牙医,能够自然和谐地融入一个整体,顺利完成培养计划,这就需要一个称职的管理团队来运作。纽约大学牙科学院国际项目部就是这样一个团队。Stuart M. Hirsch教授是牙科学院的副院长,负责全校的国际教育和交流,Dolores Spinelli女士是国际项目部的高级主管,负责美国国际牙科学生的日常教育和生活。为了方便未来更多来自中国和亚洲的牙医参与国际牙医高级教育和培训课程,纽约大学还从中国抽调了一位阮丽女士担任国际项目副主任,罗恩·埃克哈特先生帮助外国牙医申请入学。任何学生在学校学习和生活中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向他们寻求帮助。
参加过“国际牙医高级继续教育与培训课程”的外国牙医,完成培训后可获得纽约大学颁发的资格证书和成绩单。为了获得这些文凭,世界各地的牙医都需要非常努力地工作。他们收获的不仅仅是专业领域更加广博的知识,更是行医做人的道理。美国纽约大学牙医学院颁发的“牙医国际高级继续教育培训课程”证书已被世界上许多国家接受和认可。由于培训班丰富的临床经验,其资格证书甚至超过了部分博士或硕士的学位证书,可见其含金量之高。同时,外国牙医有机会接触美国的牙科教育体系和文化。他们中的很多人每年都会被纽约大学牙科学院的高级牙科教育班录取,在那里与牙科临床博士(DDS)一起学习三年的临床课程,然后获得美国牙医资格,留在美国行医。
纽约大学牙科学院在美国大学的研究经费中排名第四,其最著名的临床培训项目是种植牙。Dennis Tarnow教授是美国乃至世界最著名的种植牙专家之一,他所在的种植牙科在临床和科研方面均居全美第一。
作为仅有的两位来自中国大陆的牙医,我进入了综合牙科,接受了全面的牙科治疗培训。我所在的班级有15位来自11国家的牙医,有6位专职和兼职的临床指导老师。在课程中安排50%的时间进行临床实习,另外50%的时间,一部分是临床前训练、机械和仿头实习,另一部分是结合临床实际的科研方法讲座和教学。
纽约大学牙科学院有充足的病源供学生临床实习。“国际牙医高级继续教育与培训课程”非常紧凑。讲座或临床前培训往往安排在早上8点,门诊10开始,晚上8点结束。中午只有半小时到1小时吃午饭,简单的汉堡或者三明治填饱肚子,继续回门诊看病人。不仅学生要保持这样紧张的生活,临床导师也要像学生一样,他们中很多人都是纽约著名的牙科专家。在每一个诊所,他们甚至坚持让最后一个学生做完所有的工作,一个个签字后才离开。在此,我要感谢纽约大学牙科学院的临床指导教授Ghalili、Kotick和Jalbout。作为一名在中国的牙医,我不仅从他们那里学到了牙科的专业知识,也学到了他们的专业素养。而后者对我以后的医学生涯影响更大。
可能因为我是第一个来自中国的学生,纽约大学牙科学院国际项目部对我非常重视。我和副校长Hirsch教授和Spinelli女士每两周定期见面,听取我对学习的看法和体会,帮助我解决生活中的一些问题。对于我这个第一次来美国的中国人来说,他们的耐心和善意无疑是及时的帮助。希望他们以后能来中国,也让我尽地主之谊作为回报。
在学习期间,我还有机会参加美国华人牙科协会(CADA)的年会。大约300名来自纽约、新泽西和康涅狄格州的中国牙医和牙科学生参加了这次年会。纽约大学牙科学院副院长Hirsch教授和哥伦比亚大学牙科学院的两位副院长也带领各自学校的工作人员出席了大会并发表讲话表示祝贺。CADA的创始人大部分是纽约大学毕业的牙医,他们中的一些人现在仍然是纽约大学牙科学院的客座教师。300多人聚在一起谈友谊。我深切地感受到,中国人能够如此深刻地融入美国社会,是他们通过多年艰苦奋斗取得的成就。
短短的一个学期让我受益匪浅,专业知识得到了提高,开阔了眼界。在纽约大学牙科学院,仍然有新的学习和工作机会等着我。对于我们中国的牙医来说,世界那么小,想做就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