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温经典4——洋货何时进入通化?(初稿)

65438+在九世纪末的二三十年里,毕竟不能关上门让西风吹进来。

?——曹聚仁《我和我的世界》和《另一群人》

可以说,西方新生事物进入兰溪、通化是一个渐进的过程。

曹聚仁在《姬友与辛亥之间》一文中说:“打了预防针以后,洋油、洋灯、洋布都进来了。这些洋货到底是怎么来的?外国货来了,本地货会有什么影响?我们都不明白。在我的前半生,我养成了这样一种观念:凡是新的总是好的。那时,我们从未听说过“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这样的术语,也没有见过一个外国人。后来我从《文明史》等小说里看到外国灯笼刚到苏州时刺眼的文字:跟我们小时候的心理一模一样!”这里的“姬友”是指1909,“辛亥”是指1911年。

1912 165438+10月初,英国女作家罗安怡第二次来到兰溪。她在《百年前的兰溪是这样的》一文中说:“浙江的铁路还没有贯穿全省。从兰溪坐船到省会杭州需要三天。从杭州坐火车可以到达上海,上海是洋货的温床,所以兰溪也受到了西方的影响。兰溪城里有六家商店出售廉价洋货:柏林羊毛、搪瓷脸盆、镜子、发梳等等。发梳目前供不应求,因为最近人们剪掉了辫子,需要用发梳梳理自己长长的黑发。煤油很受欢迎,美孚石油公司的生意很好。西方药店极力招揽生意,但一般顾客不多。当我们参观时,年轻的药店老板拿出药瓶,让我们翻译药品名称,解释每次的疗效和剂量。有些商店出售外国帽子、雨伞和内衣,但内衣是作为外套出售的。现在到处都是对西方时尚的奇怪模仿。”

同治中期引进煤油,当时称为“洋油”。极少数富裕家庭开始使用煤油灯照明——当然,大多数居民仍然使用茶灯、菜灯甚至火灯和宋明照明。至于蜡烛,仍然是富裕家庭的特殊产品,或者是中产阶级家庭偶尔用于节日场合的照明电器。

曹聚仁在另一群人中接着说:“原来我们家每个人都点油灯,后来外国的油灯进来了。在兰溪市,汽灯的光像太阳一样耀眼;甚至山谷中棚屋里的农民也点燃了油灯。当然,我们农村人连洛克菲勒都不知道,包括陈白沙老庞贤(陈福喜,作者注)。”

与五港通商后,洋布开始进入中国。质地柔软,价格低廉,优于帆布般厚实的土布,在内陆的销量也在逐渐增加。

曹聚仁在《另一群人》一文中说:“土布做了靛蓝染的衣服,到了我们这一代,也换成了兰开夏郡的洋布。”

为什么叫“火柴火”?一是火柴在清朝道光年间作为高档礼品从西方国家传入中国。据说火柴是同治初年引进的。为日常生活提供了便利,“压火”的传统做法逐渐被淘汰——因为过去用火做饭实在是件麻烦事,花岗岩碎片必须用火刀(钢片)反复击打,产生的火花会散落在特制的棉盒里。烧的时候会用火绳(红薯藤浸泡晒干而成)点燃柴火。这个过程费力、麻烦、成功率低,与火柴的便捷使用相去甚远。

20世纪初,日本火柴几乎垄断了中国市场。数据显示,当时中国每年消耗日本火柴约1200万根。

光绪年间玻璃刚问世时,被称为“琉璃”。在《我和我的世界》中,曹聚仁提到了通化乡白沙镇陈义泰家的“玻璃镜屋”。

《姬友辛亥年》:“我提到的老板陈义泰,他是白沙镇当地的一位绅士。他的家庭完全不同。他家建了三层,朝南的窗户镶嵌着玻璃窗。村民称之为玻璃镜屋。”

《另一群人》:“他(陈毅太,作者注)有一个玻璃镜屋”,“所谓玻璃镜屋,不是屋内镶嵌落地镜,像大观园里的院;不是上海张远艾凯迪那样的玻璃柱,而是临街的六扇窗门,镶嵌着玻璃;这是半个世纪前我国的一件大事。这是大乡绅的作风,也只有陈义泰这样的杂货铺才和兰溪城里的百货公司有交易。流行的时候才知道棉纸被撕掉了,加了玻璃片。至于棉纸有多高雅,玻璃款式有多低俗,就不是我们国人关心的了。”

根据泰顺提供的相关资料,清末,玻璃镜开始传入泰顺。买一面镜子要花几个银元,但是太贵了,所以没流行起来。

当曹聚仁写到了陈毅泰在姬友新海的玻璃镜屋时,他说:“还有一个滴答作响的钟。后来爸爸还买了一个兰溪市的铃铛,我们都很开心。它已经走了一整天了。那智走了八天,但它停了下来。后来我才知道,按时上发条是必要的。慢慢的,这种新奇的宝贝就会索然无味。”

肥皂(俗称“洋肥皂”)也开始在少数富裕家庭使用,改变了洗衣用茶籽饼、清洗油脂用碱水的历史。

另外,“水泥”就是水泥,而“洋钉”(钉木板的机制钉)等五金产品只有极少数富裕家庭在盖新房时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