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勇和邱勇的曹植
曹植陵墓,位于通许县后旗埠村,发现于明成化六年。此后,由于黄河泛滥,曹植墓地被废弃,几经修缮。现在的曹植墓地是由河南省文物局于1998年修建的。5438年6月至2000年10月,曹植陵墓被国家旅游局列为“三国旅游热线”的重要景点。
在曹植生命的最后12年里,他曾两度加封邱勇,并在此度过了6年。邱勇成了他生命中的里程碑。
邱勇就是现在的河南省祁县。祁县古称“邱勇”,是齐国的都城。齐在这里立国1000多年,境内有许多夏商周文化的遗存。
齐国很古老,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夏初。商汤灭夏,封夏后裔为齐。西方周末,齐国被宋朝灭了。齐武公在齐国和鲁国之间,从邱勇迁都到淳于(今山东安丘县东北),重建齐国,公元前445年为楚所灭。
与齐国有关的最著名的典故是“杞人忧天”。一个做出“天问”的人,被人耻笑千年,有点不公平。
祁县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和曹植有关的了,但是相邻的通许县既有曹植陵墓,也有前七步、中七步、后七步的村名。这是为什么呢?
打开河南省地图集,三个齐埠村都在通许县,却离祁县很近。“通许历史上,设县很晚,设祁县很早。七步村在回通许之前曾经回过七贤。当时邱勇王曹植的封地主要在蓟县,也包括周边的一些地区。”多年研究曹植的通许县七步诗社社长傅先生说。
难怪祁县也视曹植为骄傲。
223年,曹植被封为王,在此一直呆到227年,改名为均邑(今开封)。228年,曹丕、曹睿死后,魏明帝把他送回邱勇,他在那里呆了六年。后来又迁到东阿(今山东东阿)和陈迪(河南淮阳)。
频繁的迁徙之后,曹植就像风中漂浮的浮萍。他在《东王谢表》中说“穷则左右,食则削生,形则赤”。
曹丕父子之所以这样对他,一言难尽。
曹操妻妾众多,共有25个儿子。他最喜欢被大象压在船上的曹冲,但曹冲死了,享年13。儿子们劝曹操表示哀悼,曹操却说:“他死了是你的运气。”卞夫人为曹操生了四个儿子(丕、直、张、熊),曹丕和曹植很早就开始争夺。
曹植,字子健,“性单纯,尊严无药可治。马服并不华丽。每次看到难题,我都答对了。我的志向和才华都是非凡的,特别受曹操喜爱。211年,年仅20岁的曹植被封为平原侯。三年后,改称临淄侯。
兄弟之战,曹植早年得势,几次差点被曹操封为太子。
而曹植是“任性而不正当饮酒”,曹丕却是“艺术克制而自命不凡”,善于为曹操服务,用各种手段粉饰自己。曹操也担心重蹈袁绍的覆辙,决定立曹丕为太子。同时作为补偿,他增加了曹植的封地,从五千户增加到一万户。
之后曹植两次失误。他擅自乘车在赤道上行走,还开司马门出宫,是严重的僭越行为。曹操大怒,“植宠衰矣。”
疑神疑鬼、屡教不改的曹操,曾经给过曹展示自己的机会。赤壁之战后,驻守襄阳的曹仁被关羽围困。曹操任命曹植为中郎将,领兵营救。但曹植醉得无法执行任务,曹植彻底失宠。
曹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政治家。为了曹丕,他开始斩断曹植的翅膀——杀死了他的谋士杨修、他的丈夫崔琰和他的妻子崔实。
但更大的危机来自于,曹植在哥哥曹丕代汉称帝后,曾经是他的对手和潜在的危险,曹丕父子对他深恶痛绝。
曹植的人生从飞翔到消沉——被诬告、贬谪、换了几个封地,开始了他12年的“苦难历程”。
起步村曹钟之陵
东距通许县城约12km,自东南向西北,三个自然村相连,掩映在绿树之中,曹植陵墓位于后旗埠村。
在村里的后旗埠小学旁边,一个约1,000平方米的大院子里种满了新栽的杨树和青蒿,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曹植陵墓的圆坟绿草如茵,孩童在坟前嬉戏。墓旁立着一块“河南省文物保护单位曹植陵”碑,2000年出版。
站在坟前,难免会想起他一生的种种。
少年时旋律流畅,能歌善舞,擅长跳丸和击剑。“世界上没有不完美的技能。”他十几岁的时候“擅长文学”,成年后才觉得自己与众不同。文学评论家钟嵘指出:“曹公父子很温柔;平原兄弟,余是文东;刘真和王灿是他的两翼,充分肯定了曹植在建安文学中的中坚地位。
钟嵘《诗》中提到:“陈思之也在文章中,如人伦有孔伷,鳞羽有龙凤,乐有琴声,女工有傅玉(古代服饰上的花纹)。”他还说:“人品极高,文字取自华懋,感情淡雅愤懑,身上披着文学的气质,在当下和现在都是出类拔萃的。”这种评价“相当高”。
南朝诗人谢灵运曾说过一句脍炙人口的话:“天下英才只有一石,曹子建独得八斗。我一战,天下分一战。”曹植被誉为“八斗之才”,由此而来。
明代文学家胡应麟说:“古今早慧者,或多或少成功;伟人不一定早慧。他们两人,只有魏大笑道
曹植诗九十余首,诗四十五首,还有章、表、书、赋、颂、碑、颂、铭等多种文体的作品。
站在诗人的墓前,想到他已经41岁,将如流星划过天际,令人心酸。
傅先生说:“曹植陵发现于明成化六年(1470)。那年夏天,黄河决口,波涛汹涌,曹植陵墓所在的土堆被洪水包围。到了冬天,洪水退去,山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洞,洞里有一扇石门,是从外面闩上的。洞壁漆为猩红色或乳白色,中间立有石碑,刻有魏墓。墓旁有一条地道,通往数里外的长治(今长治镇)。才知道曹植后来葬在这里,有人捐钱为曹植修祠堂。”
曹植陵墓发现9年后,即1479年,娄良(明七年进士,官至副钦差大臣)从家乡隐退,与当地百姓协商,重修曹植祠。因原祠堂面积过小,将土堆铲平,将土沟填平,建祠堂祭拜曹植。修建正殿是为了祈求皇帝长生不老,保佑百姓。还建了讲堂、禅房、厢房、厨房,一个挨着一个,气势磅礴。
明朝万历八年(1580),的仆从苏看到曹植的陵墓“只有土坯,人畜践踏其上,过者可怜”,于是下了修复令。
当时的通许县令王巧武,在今年农历三月十五日至四月十六日,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在陈思重建了陵墓和陵墓神龛。“楼内四塔,建筑群厚重,通衢宽阔。主要的壁龛在中间,这样可以用作遮荫.....且四周墙壁层层覆盖,并植柏、槐、榆、柳为荫翼。”但是它的规模比一百年前卢·阿良建造的要小得多。
现在,墓地里还保留着王乔武题写的“通许县陈思墓庙创建”石碑。
此后500年间,黄河数次泛滥,祠堂庙宇数次废弃修缮,淤泥淤塞,土山几乎变成平地。上一次黄河送水,在墓的北面留下了一个六百多平方米的坑塘,三面环水。墓内只剩下一个小土堆,东西宽20多米,南北长20米,高3.4米。
20世纪40年代,老祠堂被拆除,在墓的南面建了一所小学,也就是现在的后旗埠小学。
通许县文化局陈伟先生说:“现在的墓地是省文物局1998整修的,围墙从南沿把墓和坑塘隔开。5438年6月+2000年10月,曹植陵墓晋升为‘省保’,被国家旅游局列为‘三国旅游热线’的重要景点。”
如今的曹植陵园,已不像“欲访遗物,盖蔓草”“我满雁”那样荒凉,但与墓主人的名气,还是有差距的。
“狡兔三窟”成了一个谜
站在通许曹植陵墓前,令人费解。曹植死在淮阳,那里有一座“思陵”。山东东阿县玉山还有一座曹植陵。加上此地,曹植不愧为“狡兔三窟”。这是怎么回事?
先说河南淮阳南李三的“思陵”。232年2月,曹植被封四郡陈王,食邑三千五百。当年六月,11死在这里,留下了“四灵墓”。
229年至232年,曹植被封为东阿富汗国王,经常爬鱼山。《三国志·曹植传》说:“心一突,我成了坟墓。”葬在玉山是他的遗愿。
曹植曾两次被封于邱勇,在那里生活了六年。这里也是著名的《七步诗》的发源地,通许七步村也留下了曹植陵墓。
三种说法各有依据。但因为《三国志·曹植传》的缘故,东阿似乎更有道理。
傅不同意这种说法:“正史有时是不够的。以曹操为例。据《三国志·魏武帝年谱》和《曹操遗令》记载,明确说曹操死后葬于高陵(今河北临漳县),但那里并未发现曹操墓,当地也无传说。在曹操故里(今安徽亳州),盛传亳州城有四葬,曹操葬于七十二疑冢。”
与其说是假的,不如证明自己是真的。傅先生描述了他多年的“探索和发现”。
我们已经说明了明成化六年(1470)曹植陵墓发现的全过程,因为黄河决口盗墓,可见墓主人苦心孤诣的“自保”心理。如果是假墓,有必要吗?
从当时的墓葬形制进一步考察,表明自东汉以来,上层社会崇丧、表孝,重葬之风十分浓厚。曹操主张薄葬,并身体力行,专门颁布了最后一道命令,提出要选择贫瘠之地,坟墓要深,不封土,不立碑,不随金银陪葬。后旗埠村曹植陵墓形制与此基本一致。墓外没有碑,墓内有一块“石头”,石头上只有主人的名字。墓筑于丘中,隐于地下(丘中),不封,符合“不封不立”和墓深的监管要求。
真正引起傅兴趣的,是明代的一部奇书《楼梁录》。
楼良在《重修观音寺碑》中记载:“城门之南,远入,其隧达长治……”也就是说,在被洪水冲刷出来的山洞里,在密封严密的曹植陵寝大门的南侧(或者说是对面,因为墓室朝南),有一条又深又长的隧道,通往四公里外的长治。
此隧道发现于1470。九年后,娄亮题字时,“隧道今犹存”。古墓和隧道,都是楼良勋说的,亲眼看到的。
况且,娄亮这个普通人,年轻时又穷又孤独。明郑桐七年(1442),考中进士,官至副都甘肃等地巡抚。后来因年事已高,从甘肃凉州退休。他是个清官,酷酷的,忽远忽近,军民盖路而泣,追之数百里。回国后住在乡间小屋,葬在通许县城东三里岗。傅认为:“娄梁节是高尚的,写的墓志铭是真实可信的。”
明代以后,仍有资料证明地道的存在。清代诗人刘依纯在他的诗中写道:“岁月已过若干年。”上世纪80年代,通许县政府地名办公室在编纂《地名资料汇编》和《地名名录》时了解到:“解放前,长治学校东北角的小山包里有一个山洞,极其幽深,据说是曹植生前避难躲藏的地方……”
傅对此进行调查后认为,土堆上堆积的土方来自于挖掘一条四公里长的隧道,隧道入口在曹植陵墓内,出口是“长治学堂东北角的窑洞”。隧道的作用应该是用来修建曹植陵墓,为曹植后人祭奠曹植行走提供一个后通道。这样才能保证曹植陵墓的隐蔽性。
曹植陵墓隧道长达四公里,不是一个小工程。如果能保存下来,比曹操在安徽亳州修建的地下运兵公路还要长。如果曹植陵寝只是一个衣冠冢,解释起来会这么麻烦。
由于明代隧道破坏较早,只有包括碑文在内的书证可以证实此事,长隧道之谜成为悬案。后旗埠村曹植陵墓周边有很多谜团,只能留待日后去发现。
傅的考证在通许县引起了很大的知名度,他发表在《中原文史》上的考证文章也引起了一定的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