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学家对历史的总结是
《史通》包括39篇内篇和13篇外篇,其中体例、误解、松弛三篇内篇在北宋欧阳修、宋祁撰《新唐书》之前已佚,全书现存49篇。内篇是全书的主体,侧重于体裁体例、史料收集、表述要点和造史原则,同时侧重于评论史书体裁;外篇论述史家制度、史书源流及评论史家得失。史通总结了初唐以前编年体史书和传记体史书编纂的特点和得失,认为这两种体裁不可偏废,在此基础上断代将是今后史书编纂的主要形式。对传记、传记、历、记、评、序、题等各种体例的纪传体史书进行了全面细致的分析,论述了编纂史书的方法和技巧,在中国史学史上尚属首次。它主张“求异、采异、成家”,主张对当时的各种“杂史”要量力而行,学者要善于思考过去各种记载中存在的“异言、疑点”。关于造史原则,史通明确提出要坚持直书,反对弯笔;他的《直书》和《弯笔》两部著作,进一步发扬了中国史学直笔的优良传统。《史官建设》是史官制度简史;古今正史讲述历代史书起源;偶尔有一些评论;疑古惑经继承王充在《论衡》中的“问孔”和“刺孟”,对古代历史事件和儒家经典提出一些质疑,反思。
史通对历史著作也有一些评论。比如,它把史家的工作分为三个等级:一是敢于直书,扬善抑恶,如《董虎》、《南史》;二是善于编纂史书,流传千古,如左丘明、司马迁;第三,他们学识渊博,名震一时,如《周代史》、《楚辞》。刘知几第一次提出了历史学家必须具备历史才能、历史和历史知识这“三力”的论点。史学是历史知识,是历史知识,是历史洞察力,是历史天赋,是研究能力,是表达能力。“三强”一定要结合,历史知识最重要。历史知识的核心是忠于史实,直写。历史上有“三长”之说,被当时的人们称为“杜伦”,对后世影响很大。
《史通》是中国史学史上最早的一部专门论述历史编纂体裁和体例的理论和方法专著。它是对初唐以前中国历史编纂的总结和概括,是中国史家从写史到评论史家、史书、史著的一个创举。唐朝人徐坚认为,历史学家应该把史通放在正确的位置上。明清以来,《史通》流传甚广,常有注、释、评、续。现代史家关于史通的著作也很多。是8世纪初国家和世界史学界的一部重要的历史批评著作。石头也有缺点。它对史书体裁的看法仅限于对过去的总结,未能提出新的观点;它说的史书编纂,没有超出年表和传记两种方式,不够全面。它过分强调史书体例的统一性,以至于要求生动、客观的历史来适应体例的模式,所以对以往史书的批评往往有失偏颇。
章学诚(1738-1801年),浙江会稽(今绍兴)人,中国封建社会后期杰出的历史评论家。章学诚不仅对过去的文史进行了批判,而且提出了编纂文史的主张。他编纂史书的具体方法也体现在他编纂的各种地方志中。在该书中,章学诚提出了“经世致用”、“六经皆史”、“作史者知其意”、“为史者”等著名理论,建立了自己的史学理论体系。同时,他在总结前人编纂地方志经验的基础上,提出了“地方志应忠实于历史”、“三书”、“四体”、“方志与体式之辨”等重要观点,并建议郡县“专志研究地方志”,建立了地方志理论体系,从而奠定了章学诚在清代史中的重要地位。
《通志》是宋代继《字同治笺》之后的又一重要成就。本书继承司马迁开创的传记通史体例,从黄三到隋唐编纂,内容涵盖天文地理、虫鱼草木、礼乐刑、族都、音韵、金石学等社会方方面面。
《通志》通志的编纂有200卷,500多万字,全靠一人之力。该书成书于绍兴三十一年(1161年),历时三十余年,作者倾其一生。这个人就是南宋初期的郑樵。
郑樵(1104-1162),名于中,西溪弟子。福建省兴化县(今福建省莆田县)。因为长期居住在家乡的甲匡山,所以被称为甲匡先生。郑樵生活在宋代民族危机最严重的时期。二十四岁时,经历了北宋汴京失陷、惠宗和钦宗被贬、宋朝南迁的动荡。当时他已经和哥哥写了一本书,南宋的官员自荐,要求柴火直上师院,于是地下无冤,无荐,埋头写书报国。晚年,由于《同治》的完成,朝廷任命他为枢密院编辑。然而,他在1年前去世,享年59岁。
《通志》的历史价值
虽然《通志》成书后被皇室收藏,但由于其大部分内容是对以往史书的重述,因此被许多历史学家认为价值不大。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人们视野的开阔,通志的价值逐渐被人们所认识。清代学者章学诚说,郑樵是唯一一个接过三千年来遗留下来的旧书,学识独到,心灵手巧,继承了通史家风,却成了经纬学者的人。所以他对《通志》的评价很高:郑的《通志》以名、理著称,判断独到。古人不能让其为先声,后人不能使其规范;虽然没有不寻常的记载事实,分清对错,但哲人的意义在于历史,终将是不朽的产业!《通志》的价值可以从史学思想和编纂特色两个方面来看。
郑樵的史学思想没有留下系统论述的史学专著,但从文笔、内容的剪裁、通志的介绍等方面,可以看出他崇尚实学的学术精神和史学观点。这与反对空话密切相关。当时的社会思潮——理学已经登峰造极,与此同时,空论和褒贬的风气也逐渐盛行。许多思想家和历史学家对此不满。如陈亮、叶适的成就论,直指理学的空谈弱点;李新传和李导也主张用司马光的编年体来记录历史。郑樵强调实学的风格贯穿于演员之中。在南宋,他非常突出。他的实践思想包含以下内容:第一,反对空谈写作。郑樵研究了各种书籍,认为历史记录将过去和现在联系起来,为人们治理国家和保持国家安全提供了事实参考。这是一个重要的工作,使历史学家无法改变他们的法律和学者放弃他们的书在一百代之下。《论语》是一本用空话写成的书,对后世的学风影响很坏。因此,他非常重视历史著作,把史记视为国家的大典,强调治史必须重视法规制度,做到事无巨细,非文字可比。所以他对当时浮夸的学风进行了批判,认为后人很难在学术上有所建树,大概有两点:一是义理之学,二是修辞学之学。义理之学尚在攻,辞章之学刻且寻。忧仁义理者,不会与写词之人同达本源;那些玩弄文字和章法的人,把正直理性的人视为没有文采。可以肯定的是,文字虽然丰富,如夜晚的朝霞,却耀眼夺目;意义虽深,如空谷寻声,无穷无尽,两者殊途同归,都是从事语言的终结,而非实用的学习。他嘲讽这种学风是一个还在当家的女人。她什么都不在乎,只会说。就算她赢了,也不能胖。可见他的实用思想首先反对的是空话和原则。
《通志》的编纂特色与郑樵的史学思想一样,有其鲜明的特色。
首先,改造史记,丰富史书内容。这与郑樵的传播思想是一致的。《同治小品二十首》在内容涵盖和写法细节上都对旧录进行了创造和发展。其次,统一风格,修正旧历史。《同治》中的列传,聘请了15部正史,但并没有全部照抄,而是综合改编,遵从统一的体例,使文章整齐一致。我们还删繁就简,删除了有贬义的人物传记,如《贼官传》、《孤鲁传》、《无道假传》,增加了有政绩的人物传记和缺失符号的家谱。
第三,区域分类举例,考证出处。通志包含的内容比旧史多得多,但并不杂。关键在于对它的起源进行细致的分类和描述。20还是比较突出的,各个策略中的类别区分清楚,有序,不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