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和周作人是什么关系,有没有关系,要具体。
大东。引用了鲁迅母亲写给许四姐许仙素的一段话:“龙大师给鲁迅取了个法名——长庚,原是星名,绍兴叫‘暮晓’。周作人的名字是祁鸣,这也是明星的名字。叫‘吴庚孝’,两个明星永不相见。”鲁迅和周作人都没有预料到这样的结局,甚至他们都不愿意接受。
但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而且来得如此突然。
查一下周作人和鲁迅的日记,直到“不和谐”事件前夕,他们兄弟俩的感情都很和谐。这是1923 1到7月的相关记录-
65438+10月1,周兄弟邀请沈诗媛、沈、、许、孙福元吃混煮汁粉。据沈的回忆,五四运动前后,有一个很长的时期。大年初一,八道湾的周宅必定会邀请朋友来赴宴。大部分座位都是北大同事,谈话范围极其广泛。有时否认当代人物是不可避免的...
65438+10月17日,早报副刊刊登了周作人对君的盲从,以及鲁迅读了魏君的《不敢盲从》后的几个说法。
65438年10月20日,周作人、爱罗先珂设宴招待日本友人今村、井上、丸山、清水,鲁迅也在场。
07年2月17日,周作人邀友人饮茶,出席者有郁达夫、张丰菊、许、沈士元、沈建世、马友渔、朱之贤等。鲁迅也在场。这是郁达夫和周氏兄弟第一次见面。
3月8日,周作人在早报上发表《绿洲七子戏》。文章回忆了小时候和鲁迅一起在桂花树下写、演儿童剧的情景。
4月8日,鲁迅和周作人与冯异一起游览了中山公园,张川岛和李晓峰也在那里。
15年4月,鲁迅和周作人* * *参加了16年昏迷回国的《北京评论》主编爱罗先珂和20日离京的福晋举行的宴会。席间,爱罗先珂、鲁迅、周作人、许祖正、福晋等合影留念。宴会后,他参加了由北大许和董组织的以鲁迅和周作人为指导的文艺社团春光社的聚会。
5月10,周作人、鲁迅和他三哥喝酒,请了孙伏园。这是周氏三兄弟的最后一次聚会。
13年5月,早上,周作人和鲁迅去春光社集会。
5月14日,东洋音乐学校讲师田边尚雄在北大二院做了一场“中国古代音乐的价值”的讲座,周作人口译,鲁迅也在场。
5月26日,周作人邀请客人请客喝酒,包括泽村、丸山、许、、沈士元、马友渔等。鲁迅也在场。
6月3日,《北京评论》第六十七期刊登了根据鲁迅与周作人谈话改编的《面子》和《门钱》,署名为“两个星期的谈话”。
6月26日,周作人和鲁迅在鲁米仓与张峰见面并共进晚餐。
6月29日,周作人和鲁迅去了北大的新潮社,在北大第二医院的食堂和李晓峰、孙伏园一起吃饭。
6月,鲁迅与周作人合译的《日本近代小说集》首次由商务印书馆出版,周作人翻译,其中鲁迅译本11部,周作人译本19部。
7月3日,周作人和鲁迅去了东安市场,去了东交民巷书店,去了山本照相馆。买了十四幅云冈石窟佛像画像,三幅正定佛像画像,花了* * *六块八毛。
然而,14年7月,鲁迅的日记里突然出现了这样一段记录:“晚上开始在自己房间吃饭,自己带饭,可以记录。”周作人日记中对此只字未提,但毕竟透露了一点“消息”。
17年7月,周作人日记记载:“殷。早上来游泳池吧。下午,我送来了的一封信和焦菊隐、王的一封信。”周作人承认,这篇日记中涉及他与鲁迅矛盾的文字大约有十个,但他“用剪刀把它们剪了下来”。141周作人:《回忆唐智,没有借口(下)》,第424页。不过《来池边治病》还是挺值得注意的:池边是个日本医生,经常来八道湾看病,周作人的妻子俞泰新有癔症。据回忆,鲁夫人曾告诉她:“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每当她身体不适、心情不好或遇到不顺心的事,就会发作,先是哭,然后就昏厥。”郁芳:《我所知道的方子》,载《鲁迅研究》第7期,1987。那么,伸子有类似的病吗?这一天,周作人住的后院绝对不安静。
18年7月,周作人给鲁迅写了一封信。全文是——
鲁迅先生:我是昨天才知道的——不过没有必要讲过去。我不是基督徒,不过还好我能忍,不想指责。-我们都是穷人。我以前的玫瑰梦原来是虚幻的,但我现在看到的可能是真实的生活。我想改变我的想法,开始新的生活。请不要再来后院了,没别的。愿你心安理得,自重自爱。7月18日,作为一个人。
兄弟之间的兄弟情谊——周作人与鲁迅决裂的真相(2)
据说今天晚上下着毛毛雨。周作人曾抱怨过半夜听雨的痛苦:“北京的夜晚总是静悄悄的,除了偶尔有人高兴地放几声鞭炮。哗哗的雨声我耳朵不太习惯,所以经常被吵醒。甚至睡着的时候都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粘在耳朵上,睡不好……”周作人:《下雨天,苦雨》一书,第6页。那么,这一夜周作人醒了几次呢?
19年7月,周作人的日记里有一句话,“送一封乔峰和冯菊的信,一封鲁迅的信”。鲁迅的日记里只有几句话:“早晨孟坚持要寄信,后来邀问,未得。”内敛简洁的叙述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情感风暴?
下午,一场大雨从天而降。
然后是一周的沉默。
7月26日鲁迅日记:“晴。上午去砖塔胡同看房,下午收拾书。”鲁迅决心离开八道湾,那里有他的兄弟们* * *。
8月2日,周作人日记:“午后,L先生夫人移至砖塔胡同。”l的意思是鲁迅。同一天,鲁迅的日记:“雨,霁于午后。下午和老婆搬到砖塔胡同61号。”雨后的八道湾应该很安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鲁迅最后看一眼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然后是长时间令人难以忍受和尴尬的沉默。
十个月后,终于爆发了——
6月1924日,11日,鲁迅的日记说:“...下午,我去八道湾屋拿书和器皿,但当我进入西厢时,和他的妻子突出了虐待和殴打,并通过电话给和许打了很长时间。他老婆跟我说了我的罪行,说了脏话。”然后拿着书出来。“据说周作人拿起一个一尺多高的狮子形青铜香炉,砸在鲁迅的头上。还好别人接住了,抢走了,才没有撞到...
鲁迅和周作人的兄弟之争,居然发展成了“骂与打”,旁观者难以置信。
客户也是。细心的读者很容易注意到,鲁迅和周作人在整个不和谐的过程中,始终处于恍惚和失控的状态。周作人说:“我昨天才知道……”鲁迅被“邀问”。他们不仅对发生的事情毫无准备,甚至感到困惑。以后的行动:动,骂人,甚至打人,都是宿命,我自己把握不了。似乎两个人都在惊恐地问: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真的谁都不好说。
周作人不说话了。鲁迅也不说话了。对于这件事,鲁迅本人生前没有发表过一个字。周作人也反复说:“不找借口。”他说:“你要想表现我好,就要先说对方的错。不然一定要老是引用一些秘密的东西作为素材,不太好说,或者不想说。那就算辩护有效,说这些寒酸的话也够搞笑的了。不就是前门驱虎,后门进狼吗?”周作人:唐智记忆。没有借口(我),第423页。
所以,正如一位研究者所说,鲁迅与周作人的不和笼罩在神秘之中。陈淑玉:《东方的启蒙与西方的长庚》,载《鲁迅研究动态》第5期1986。。这里只能根据相关资料做一点探索。
鲁迅和周作人虽然声明“不说话”,但也有暗示。1924年9月,鲁迅先生编《杂文》,署名“敖之宴”;1927年4月,铸剑中,复仇者“黑衣人”被“宴傲”命名。据许广平回忆,鲁迅对这个名字有过解释:“宴”来自门(家),来自日本,来自女人;“敖”来自出境,来自释放(说,有叶,来自出境,来自释放),意思是“就是在家里被日本女人驱逐”。然后,鲁迅把兄弟间的不和归咎于周作人夫人。
周作人“没有借口”的宣言,已经暗示了兄弟之间的不和有“秘密”的东西,说出来会让双方都陷入被动的事情。晚年(1964 10 10月17),周作人在给香港友人包的信中明确表示,1964年香港友谊出版公司出版的的《五四文学运动点滴》,“大体公允,内容翔实,十分难得。关于我和鲁迅的问题离事实不远了,因为我原来给他写过一张条子,叫他不要再到我们院子里来了。”同年165438+10月16给包的信中说:“鲁迅事件不能详细说明,但参照五四运动和前一封信里说的话就可以明白了。”查《五四文坛一口》中有关周氏兄弟不和的文字,除了引用《鲁迅日记》中有关兄弟不和的记载外,只有以下文字:“徐守尚说他们兄弟不和是因为日本妻子周作人,据说她恨她叔叔,不肯和他同居。”——周作人似乎只肯定了一件事:兄弟俩闹翻的原因是他老婆不想和鲁迅生活在一起。至于为什么不想,周作人避而不谈。
我们来看看和鲁迅、周作人关系最密切的人的看法。鲁太太曾经对一个人说:“这么好的兄弟,突然闹别扭,一个房子都住不下,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我只记得:你老公对第二任妻子(信子)有意见,因为她太招摇,花钱没有计划,经常让家里入不敷出。向别人借不好。“郁芳: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周在《鲁迅与周作人》一文中说,他于当年5月14日离京赴沪,未能见到家人。
法庭纠纷,鲁迅事后没找他谈;但他认为,鲁迅与周作人的分手“并不表现在政见和主张上的分歧,而是源于家庭纠纷。”朱安夫人曾“愤怒地”告诉人们:“她(信子)大声警告她的孩子们不要靠近我们,不要找这两个‘孤独老人’,不要吃他们的饭,让这两个‘孤独老人’在冷清中死去。”《:周如何离开八道湾》,《鲁迅研究月刊》第8期,1987。
许广平在《鲁迅回忆录》所谓的兄弟一节中说:“鲁迅住在八道湾的时候,一开始一个月工资也不欠。当钱不够时,他向朋友们借钱。这样的人是家庭收入的得力助手。”这时候家庭关系还不错。“后来因欠发工资,干涉其他人事方面”,妨碍了周作人夫人来信的权威性。许广平回忆说,鲁迅也对她说过,“我一直以为我不关心自己,是时候让家人和睦相处了。在八道湾的时候,我的工资都给了我的第二任妻子,包括周作人的,一个月600块左右。但是生病生病都要请日本医生,生活又不经济,总是不够用。只好到处跟朋友借,有时候借了又匆匆拿回家,还看到医生的车从家里开出来。鲁迅还回忆说,周作人“和伸子吵过架,伸子一装死,就让步了。他曾说,‘你要每天创造新的生活,就得权衡一下,牺牲你和大哥的友谊,换取家庭的和平。’”许广平还回忆说,周作人“整天只捧着书,其他一切都可以算在浪费精力,不管不顾。鲁迅先生曾经提到,我做不到像周作人那样,在孩子哭的时候看书的能力。"
鲁迅与周作人的挚友徐守尚,亦有旅居日本之谊,在《死党鲁迅印象》中说:“一人之妻,余泰信,有谢思泰之性。她外表对鲁迅毕恭毕敬,内心嫉妒。做男人就是大大咧咧,轻信女人的话,不去观察。我尽力解释启蒙运动,但没有用鲁迅不得不搬到客厅,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鲁迅派人造谣说服劳役,他不出来;于是鲁迅又搬出去了,去了砖塔胡同。从此两人不和,成为商人,改变了以前‘伊一兄弟’的情态。”
郁达夫是鲁迅和周作人的好友,他在《回忆鲁迅》中说:“据张(与周作人关系密切的人)说,冯引用了他们的判断,认为他们兄弟之间的不和完全是他们之间的误会。那个叫周作人的日本女士甚至说鲁迅对她不尊重。但鲁迅有时对我说,‘我总是说服祁鸣,教他用钱应该是节约的,我们必须考虑未来。他总是把一件事花在经济上,尤其是他老婆。“从这些地方,合在一起,关于他们反目成仇的真正原因,你也能猜到120%。”
当时与鲁迅和周作人都有密切交往的张廷谦(川岛)曾对鲁迅博物馆的工作人员说:“鲁迅后来和周作人吵过架。事情的起因可能是周作人的妻子造谣说鲁迅猥亵了她。周作人的妻子还告诉我,鲁迅在他们卧室窗下听窗。这是不可能的,因为窗户里都是花。”②引自陈淑玉:东方的祁鸣,西方的长庚。在谈到周作人夫人与鲁迅关系紧张的原因时,川岛说,“主要原因是经济问题。她(于泰鑫)不乐意挥霍。”②
以上直接和间接材料说明了什么?可能的结论是,鲁迅与周作人的不和,并不是因为政治、思想、人生选择的不同,而纯粹是家庭纠纷。如果要进一步判断对错,就不好说了。虽然上述许多见证人倾向于谴责周作人夫人,但本书作者愿意更加谨慎。把所有的罪责(从国家兴亡到家庭分家)都归咎于女性是中国的传统,但遭到了鲁迅和周作人的一致反对。还是中国有句老话说得对:“清官难断家务事。”为什么一涉及家庭纠纷,旁观者就要插嘴当“法官”?在这个问题上,让我们“门前雪扫尽,莫管他人瓦蒙霜”。
或许周氏兄弟对此事的心理和情绪反应才是我们更应该关注的。
鲁迅被赶出八道湾后重病一个半月(鲁迅语)。而且在1923到1927这四年间,鲁迅的一些文章的字里行间,透露出鲁迅永远无法忘记的不和谐,每一次触碰,都引起揪心的痛和难以忍受的怒。我们可以将相关材料整理如下:
1923年8月,兄弟闹翻,鲁迅搬出八道湾,搬到砖塔胡同61号。
1923 10十月1—10十月18鲁迅病重。
1924年5月,鲁迅搬到西三条胡同的新家,兄弟俩因为回八道湾拿书又起了冲突。
1924年9月,鲁迅编著了一本名为《宫内厅杂文》的书,署名“宴之敖”,有“在家被日本女人驱逐”之意。
1925年3月6日,鲁迅的《祭莫》发表,嘲讽希望别人牺牲的“利己主义者”。
1925年6月29日鲁迅写的《衰落线的飘动》,表现了一个被逐出家门的老妇人的复仇意志。1925 165438+10月3日,鲁迅写了小说《兄弟》,以周作人在北京的患病经历1917,无情地揭露了所谓“兄弟恩情”的不可靠性。
1927年4月3日,鲁迅写《铸剑》,以“宴傲”为复仇者取名“黑衣人”。折磨鲁迅的是一种被“利用”的感觉;他为亲人做出了最大限度的自我牺牲,在失去利用价值后,又被亲人无情流放,这是鲁迅永远无法承受的。这时候,“意尽早而决绝,爱抚而报复。
、养育与消灭、祝福与诅咒”交织在鲁迅心中:《野草与腐朽线条的振动》,《鲁迅全集》,第2卷,第206页。
。……
周作人呢?表面上看,他比鲁迅冷静多了。他仍然写作,上课,参加各种会议。但在1924年6月,兄弟大吵一架后的那个月,他写了一篇文章《断脚骨》。据川岛说,这是针对鲁迅的。他在文章中暗示鲁迅是“流氓”,并进行了一系列的“考证”:“破脚普通话说流氓就是光棍,古语说痞子就是垮掉安身立命,上海说流氓,南京说尸体就是青皮,日本说葛洛芝,英国说罗格...“流氓”这个词在英汉词典中确实被解释为强盗、小偷等等。”这种恶毒的诅咒来自温雅的周作人,几乎让人难以置信;足见他心中的怨恨之深。
折磨周作人的是一种强烈的被欺骗感。在1923年7月25日写的《我的花园旧序》中,他重复了18年7月28日给鲁迅的笔记中“过去的玫瑰梦是虚幻的”这句话。他确实有一种幻灭感:他觉得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欺骗后,很难相信生活的美好与和谐。所以他说“他现在看到的”充满了残酷、欺骗、虚伪的不和谐,是一种不完整的人生“或者说是真实的人生”。然而,他在《我的花园》的旧序中补充道:“我知道过去所有的玫瑰色的梦都是虚幻的,但我仍在寻求——这是生命的弱点……”他要“修正思想,重新进入新的生活”,就是不再追求“玫瑰色”的浪漫理想,选择一种“在残缺的世界里享受一点美好与和谐”,以这种方式,脱离从小保护和引导他的大哥,意味着周作人真正告别了童年乃至青年时代的理想主义生活。
就这样,现代最有智慧,最有主见,最相爱,最了解对方的两兄弟,都在承受着被自己喜欢的人欺骗和利用的错觉。他们最了解对方,一旦产生误会,就永远无法解决;他们最爱对方,一旦失去爱,只会变成恨;他们是最聪明的。一旦受情绪影响,失去理性,就会对一切视而不见,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做出最愚蠢的行为。她们最有独立人格,是决定做什么到最后的男人。一旦他们开始犯错,就要一直滑下去,不能转弯,更不要想着去弥补。自然,他们没有遗憾...
挣扎
虽然周作人此时有一种“我们不懂禁忌,拿自己的尊严冒险,还要说日本人和南京政府的闲话,真的很危险,就像在火山上跳舞”的预感,周作人:随想,火山上,线程,第148期。但他却不愿意在“火山”上做最后的“舞蹈”:《国庆颂》65438年6月+10月65438年+2月“我深深地感受到在中国生存的不易,处处被监督的危险...它让人感觉像是在火山里”;周作人:永日记国庆颂,岳麓书社,1988,长沙,1,114。在15,153年6月5438+05日出版的《语丝》第15期上,一位老朋友指出:“南方的一切都被清党毁了”,“党由清转浊,政军不振,北伐化为春梦”。
一周后,周作人在日记中记下了一段历史笔记:“北新书店停业,语丝停刊。154期后交上海,北新接手。”这是预料中的结局。两天后,周作人和刘半农在一个蔬菜厂胡同里的日本朋友家避难。这是周作人一生中唯一一次逃亡,记忆自然非常深刻。同为难友的刘半农,后来对当年的避难生活记忆犹新:“洪湖(对了,是指张)入关掌管,北方新封,言止...余和避开了蔬菜厂胡同的一个朋友家。有三个隔间,中间是餐厅,左边是卧室,躺在地板上,右边是书房。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只有一个砚台。睡觉,吃饭,坐在外面,低头在砚台上写字,砚哥的名字就开始了。来拜访主人的朋友不多,只有许师兄从外界传递消息,三四天就到了。民国十六年10月24日,10去的,一周后回来。”刘半农:《双凤凰四十五间砖房随笔》,《记得颜兄的名字》,刊于《人间世》第12期。10.周作人并没有留下更多的文字回忆,只是在《唐智的回忆》中说:“素云菜厂在北河边的东边,是土肥原的故居,在它的主人(朋友)土肥原之后被任命为青年助手。”但可以肯定的是,在避难期间,周作人一定想了很多,他最终在历史的进退之间做出了新的决定。——周作人五四时代结束。
本文摘自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周作人传》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