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三峰寺,古花楸盛开
与常熟市的光福寺齐名的三丰梁青寺,是由水木清华的乌木峰、龙牧峰和中峰三峰组合而成的。寺庙前的两棵梓树已经有200多年的历史了。古楸树特别有活力。苍翠挺拔的绿冠,仿佛一颗硕大的碧玉,反射着夕阳的光芒,熠熠生辉。
三丰寺虽然比较偏僻,离市区也就六七里地,但是古梓的这场百年姻缘,却给三丰寺带来了无限生机。在梓花和红灯笼的阴影下,寺庙有一种不吃烟火的禅意。在本氏花楸盛开期间,许多市民和游客在古老的本氏花楸盛开时停下来拍照。
楸树又名悬铃木,花形优美,自古以来就被广泛种植在宫殿和风景园林中,如北京的故宫、北海、颐和园和河南的少林寺,以及古刹、寺庙,百年以上的古楸树随处可见。
老树春天开花多,楸树树干挺拔,枝叶繁茂,花朵多。高高的枝头开满了淡粉色的花朵,层层叠叠,舒展出曼妙的身姿,不浓不艳,清新淡雅。
喇叭状的花朵密密麻麻,层层叠叠,一簇簇,一串串,像星星一样闪闪发光,缕缕清香随风飘荡,向这座山下面的玉城传递着甜蜜和芬芳。
靠近花楸,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花香淡淡的,淡淡的。蜜蜂周围没有蝴蝶阵列,人们也不会折几根树枝养在花瓶里,让花香在房间里飘香。
抬头望去,花楸挂满了树冠,花白粉嫩。虽然不是妖娆妩媚动人,也不是花丛中的绝色女子,但却惊艳温柔。
我在两棵古楸树下徘徊,不知道在树下见证什么,寻找什么。我只是觉得自己处在一种禅意的氛围中,历史的长河在我身边流淌。我似乎还能隐约听到这长河中轻轻荡漾的声音。我站在原地发呆的时候,感觉时间在这里凝固了,它在我的心里静止不动,仿佛置身于一条神奇的时光隧道,回到了安静而遥远的历史深处。
我用手摸了摸古楸树上的粗线条,像一条隐藏的河流流淌着,顿时有一种深深的沧桑感。那块老根茎更像是一个老人发怒时涨得青紫的脸,挣扎在岁月的风雨中。
古楸树的根叉牢牢地扎在地层深处,仰面朝天,吸收着甘昆的浩然之气。几百年来,老楸树的每一根枝条上都挂着一串串历史故事。然而,古楸树的身体并没有摇摇晃晃,而是依然首尾相连,撑起一片茂密的绿叶,开出一簇簇美丽的花朵。
我时不时地触摸古梓的淡褐色浮雕或凹陷的皮纹,感觉自己在触摸一段沉重的历史。这段历史不是课本上那种一页一页的冰冷类型,没有世俗的浮躁和雕琢,而是深深蕴含着尊严和深远的历史风雨。
从笑僧人口中得知,这种楸树具有很高的药用价值,其根、皮、花、果均可入药。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说“楸树的叶子要捣成疮肿,楸树的根和皮熬成的汤外用,治脱发、瘘管和一切毒肿”。
之前对楸树知之甚少,查阅相关资料才知道,楸树其实是树中王中王,千年柏树,千年杉树,还不如楸树的一个枝干。楸树是一本历史书,是一首诗,是一道风景,写在许多古诗里,流传下来许多华丽的篇章,从而形成了植物界独一无二的楸树文化。
这种坚强的楸树,就像一张高高飘扬的生命之帆。不管它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它依然屹立在玉山上,从不抱怨春天的迟来的呵护,依然按时把它迟来的美丽奉献给人们。正是这种默默的积蓄和初春的炫耀,让楸树成为这片一望无际的土地上一道亮丽的风景。唐代作家韩愈写了《梓树》这首诗来表达他的感情。“你几岁的时候变成了一棵大树,有一次被一根长长的藤蔓缠住。谁跟摆脱它有关系?”
因为楸树的花忘记了春天,楸树的花落了,春风也老了。楸树花期短,楸树盛开的季节也是春天即将结束的时候。苏轼《梦里诗》说:“梓树繁花满,暖风迟了不知所措。”我会到处看到你,我会再难过一年。“它不仅写出了楸树花的美丽,也写出了春天的失落。
为了留住晚春,留住市民对晚春的怀念,留住动人的风景,三丰寺不清理落花,只留下美丽的楸树,只留下风景不留污染。当时,寺庙的前面覆盖着粉红色的梓树花,如一张“粉红色的红地毯”,与寺庙前高大的梓树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仰望着古楸树的雄姿,陷入了遐想。天上的云已经很薄很静了,时间好像真的凝固了。但是我得到了一种感觉,在这种极度的空虚中得到了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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